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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简易的攻城梯子靠在了城墙之外,又一个接着一个沿着梯子向上攀登。
宛城城墙的宽厚高大,此时发挥了最大的作用,空有那数丈距离,对奋力向上攀爬的黄巾军来说却不啻于天堑,更何况城上的朝廷军也不是什么都不干的,箭矢、沸油、巨木、石头等早有丰富储备的守城利器此时也是都被搬了出来,将黄巾贼的攻城直接扼杀在了城墙之上。
即便是侥幸让得几人攀爬了上去,谅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làng,且还不等他们有所作为,守城将士早已经得了霍峻的将令,怎么可能任他们在眼前晃dàng?
宛城城头之上,耳闻不断有惨呼声传来,却见是那些原来费尽了千辛万苦、而且还有前面无数人用血ròu铺就的“天梯”才得以攀登上城楼的黄巾将士,一个个来不及欢呼雀跃、庆功于自己,下一刻便眼见着城上一众杀气腾腾地守城将士携带着刚才对那些非人举动的煞气,杀将而来,却是曹cào等人也没有想到,就是黄巾军方才如此那般举止,反而jī起了朝廷军队的怒气和士气,人xìng爆发地奋勇杀敌,于是黄巾军一个个只能是不甘的怒目圆瞪倒下去,却是再也没有了半点声息,就这样死了。
曹cào的脸sè依然是冷峻异常,眼神也没有半点bō动,叫人看不出他是什么心思。
眼见得霍峻在城墙上指挥若定,而且即便自己这个主帅就在旁边,他却丝毫没有受到干扰,似乎也令人难以想象这才是他从军以来几乎是第一次成为这样独当一面的重任,以往也都是或者江夏太守黄祖、或者荆州大将文聘为主,这刘表也忒的没有识人之明了,但也亏了他不够识人之明,才使得自己有此机会发现一良将,他不由低声对身旁荀攸道:“虽然比我家元让差了些,却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
能得曹孟德如此评价,霍峻也算是大出风头了,荀攸不由诧异看了曹cào一眼,却见他双目微闭,刚才之言似乎是自己幻听了,但他却知道,必是这孟德起了惜才之心,不过就是他对这霍峻也是颇为看好,看来荆州果然是多良才,前有马良文正不凡,这里又有霍峻武略不俗,可叹刘荆州不善用人,竟将这等人才弃之如帚,倒是平白便宜了曹cào来此发现良才,虽然现在没有办法将他们都收归囊下,但有今日之善缘,他日兵锋一起,只消振臂一呼,何愁此间良才猛将不前来投?
荀攸心底敞亮似地,眼角却似不经意瞥见了悠悠然望着战场之上的郭嘉,心底又是一叹,可惜如此谋主,已许他人啊!
且不说曹cào、荀攸在此作何感想,那边黄巾军可谓是受到了迎头痛击,才刚刚解决了护城河的难题,此时终于到了梦寐以求的城池之下,却还是不得其mén而入,而且看着事态,想要进入其中,比之经过刚才那些壁障的难度还要大,周仓在后方也是急得跳脚,却没有丝毫办法。
恰在此时,久候不至的夏侯渊、文聘等人领军终于姗姗来迟,打开城mén,立于城郭之前,直接就面对了上天无mén的黄巾军,两相碰撞在了一处。
夏侯渊本意是要救人,自然不愿与敌军多纠缠,可这些黄巾军在天上受了气,自然想要在地上找回来,殊不知此时也是碰到了铁板之上,既然他们要前来送死,一群乌合之众,夏侯渊岂会惧他们,但见他领着本部人马左突右冲,直将黄巾前阵搅了个天翻地覆,还有个同样不俗的文聘在旁掠阵,端的是气煞人也。
此时后方急急赶到的周仓也已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哪里容得他们猖狂,更不愿己方之势尽丧,遂命副将看守本军,本人则是御马先行一步,待到了宛城之下,黄巾阵前,沉声一喝道:“朝廷走狗,又有何惧哉?众将士随我冲杀”
第395章、黄巾之谋,文聘演讲
说回宛城之上,看着下方疯狂推搡在了一起的黄巾军,从将到兵,众人莫不叹息一声。'奇·书·网'
如此疯狂举动,令人心颤,那些临死之前仍然还在高声疾呼救命、妄求有人能够伸出援手的百姓们,他们那各sè的目光,还有凄厉的死状,莫不让人心中都有一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感慨和内责。
但见黄巾贼一个个兴奋的叫喊着、就那样踩着死在自己前头的将士们的尸体和那些被活生生淹死的百姓们的尸体上跨过了护城河,然后嚎叫着冲锋、架着梯子而来,作势就要攻城,宛城守军却也不惧,且不说这些攻城器械实在简陋,就是自己这边,对付这些也早有准备,而且霍峻虽然本人武艺不行,但却毫无疑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良将,而且还是一个难得的守将,或者进攻略有不足,但比之防守,现今曹cào手下这些将领中,恐怕他反而最是擅长,这也是文聘当初向曹cào举荐曹cào便将其作为宛城守将的原因。
而且面对黄巾这种乌合之众,让霍峻如此守将来守城,说不得还有些大材xiǎo用了,但霍峻初次得到如此重任,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的xiǎo心,对于黄巾却没有丝毫的轻视,他知道轻视敌人,很有可能就是在送自己上路。
此时曹cào、郭嘉、荀攸和蒯越等人自在旁边观战,郭嘉看着那些纷然而来的黄巾军,明明前方箭如雨下、而且还有投石滚油,平常通常是一轰挤散的黄巾贼,此次居然有种悍不畏死的感觉,这样的敌人,在战场上无疑是可怕的,毕竟横的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而如今的宛城守军只怕还只能算是勇的,但这种士气随着时间的消磨,可能也会渐渐丧失,如果还不能够完全击退敌人的话,那么结果还真会难说。
看着城下,郭嘉突然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对或许真有哪里不对劲,看起来这些黄巾贼行事有些不一样了。”
“哦?”他虽然xiǎo声,但曹cào就在旁边,自然听到了,不由问道:“奉孝以为如何?”
郭嘉眼珠转了转,迟疑道:“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不少了,可文聘夏侯两位将军还没到,或者是什么原因耽搁了,这却还不是我怀疑的原因。嘉在想,这黄巾贼中定有能人,就看刚才那些百姓在下面呼喊,明知可能是计,咱们也必须派人出去营救,可这些黄巾贼杀人杀得也未免太快了些,城上将士一时jī愤放箭倒还情有可原,可若这也是有意设计,那可就不简单了。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咱们会不会出城营救百姓,因为他们根本就是想用这些百姓,来借机败坏朝廷名声,就说朝廷军对无辜百姓苦苦哀求无动于衷,任由黄巾贼杀戮,坏了名,还要来夺城”
说到这里,他便不说了,但听到的人都能懂了,这就是所谓一箭双雕,反正黄巾贼如今本身名声就不好了,而且干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了,他们根本也就不怕什么败坏名声,反而是朝廷军,一直以来都是以剿灭贼军,还大汉百姓一个朗朗乾坤为正义之师,也让众将士更加归心用命,可如今被他们这样一搞,接下来不管是在民间还是在朝廷里,对他曹孟德还有麾下众人想必都会有点怨言,这就是败坏了他们的名声;而且杀了这些人,同时还可以帮助黄巾跨过护城河阻碍,前来攻城,此计不可谓不毒辣,但又不得不说,看着如今情势,他们已经成功了。
想到这里,曹cào看着城下黄巾的目光不由变得更加深邃,嘴里则喃喃道:“有能人相助么?呵呵,且让我曹孟德看看,你又是何方神圣”
话分两头,再说前头,要说这朝廷军方面大将夏侯渊和文聘二人,自城头之上看到了城下那些黄巾贼的恶行之后,两人虽然都是有军甲军命在身的人,但却也忍不住满腔怒火,恰在此时“曹老大”发话了,要他们直接去将那些无辜百姓救回来。
不管曹cào此举的动机是什么,但这个命令下得却是正合时宜,也和他们的心意,所以根本没有二话,也来不及去想要杀敌立功了,惟一一个念头就是冲到了城外之后要怎么多救一些人回来,毕竟看刚才的那个事态,这些平民不过是黄巾军的炮灰,随时都可以舍弃,一个不高兴就将他们推进了河中也不是不可能——他们当然不知道果然如他们所料,在他们下城楼出城的这段空隙里,黄巾军大行屠戮平民之事,可谓灭绝人xìng,这其中部分原因,却也是因为他们赶到的太晚了,可是飞速而下,援救队伍也分派完毕,却又怎么会在这一段距离里,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呢?这却还要从两将在城下,突然遇到的一群人说起。
却说这两将皆是尖攻之将,一身本领也是非凡,且虽然任xìng急切,但二人也都是不可多得的将才,xiōng中颇有韬略,所以虽然事情急切,但在一边下城楼的路上,两人便共相一合计,觉得务必要以最快速度出城,但问题是若是敌军乘此时机渡河过来,想要破城而入,却也要做好保险,以防人还没救到,那边城mén先丢了。
所以定好的就是夏侯渊先出发去救人,而文聘则在背后掩护,同时以做策应,若是夏侯渊成功救得了那些百姓,那么自然由将士们将百姓们分批送来,由文聘负责接应,而夏侯渊则在城外抵挡一阵,以作殿后。
他们想的到是好,可偏偏等到两人来到了城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等人居然被宛城内的一众百姓包围了,而宛城主簿綦毋辏Т耸比词锹车目嘈Γ吹较暮钤ê臀钠腹戳耍厦τ侠矗笆值溃骸岸唤骨爰拢四耸顷'处理不好之缘故,倒是惊扰了二位将军,敢问二位将军现在yù前往何处?”
夏侯渊与綦毋辏Р皇欤似⑵膊皇呛芎茫叛宰允敲缓闷溃骸盎鼓苁歉墒裁矗匀皇浅龀侨ソ嗽簟!被耙彩撬狄话肓粢话耄还胛汴'是聪明人,见他这样自然不会多问。
身为宛城本地官员,綦毋辏⑵故且埠茫讼暮钤ㄏ嗟泵挥欣衩驳幕鼗埃此亢撩挥猩皇橇成峡嘈Ωā�
“两位就不必在这儿过多寒暄了吧,夏侯将军,还是军令要紧啊!”这时候文聘却赶出来打圆场了,他这时候是不得不出来,军命在身,自然是行事要紧,而且外面人命关天不等人,不能在这耽误太多,再加上他本就是荆州旧臣,与綦毋辏в行﹋iāo道,其为人人缘也是不错,而对于夏侯渊而言,文聘这样的武将也正和他的脾气,两人相处还算过得去,所以他这个时候的话,两边倒也都愿意给点面子听。
夏侯渊闻言自是说好,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也不是xiǎo肚jī肠的人,不过却是疑huò问道:“这些百姓这是何故聚在这里,平白阻拦我军道路?”
原来夏侯渊文聘二将从城楼上下来,走的是偏道,下得城楼来,却还需要再绕一段距离才能够到达完成东城(也就是黄巾来袭现在正主攻的城mén)城mén口,但偏偏这两队队伍前进的必经之路上,此时却被那些慌张失措的平民百姓们挤满了,若说如此也就罢了,见到了城头上官军下来了,这些百姓居然一个个哄闹着直接围了上来,而且声势还颇为浩大,其各自声音中夹杂着不同内容,但夏侯渊二人渐渐也有些听明白了,原来曹cào从宛城迁移走了不少的百姓,但也有很多百姓不舍就直接留在宛城了,但宛城和周边联系颇为不浅,而这些百姓大多也是亲友师父各在一方,如今听到了外面哭诉,居然有耳尖的百姓听出了自己亲友的声音来了,这叫他们哪里还坐得住,一个个马不停蹄跑来就要官军赶紧营救他们。
还好霍峻率军在此颇得人心,綦毋辏б彩且桓龉系暮霉伲运淙蝗呵樾谟浚匆裁挥惺裁凑嬲齤ī、出格的行为做出来,这种情况下,这些人赶又赶不得,打又打不得,唯有向他们说明好事情情由,并且陈说厉害,可这样一来,时间难免耽搁不下。
想到此,夏侯渊就想让綦毋辏Т巳嗽诖巳白“傩眨⑶野凑帐登椋退邓谴舜纬龆寺恚疽簿褪俏艘龀侨ゾ热说摹�
可他想的是好,却听綦毋辏Э嘈Φ溃骸叭羰侨绱丝尚校'方才早就将他们劝开了,我刚才对他们说的也是,将军必然不会任由那些百姓在外受苦,一定会派人去将他们救回来的,但这些百姓不知为什么,还是如此群情汹涌,就要赶过来,而且还一直拥挤在这里。”
夏侯渊闻言一愣,“这可如何是好,咱们出去也要赶时间的啊!”
一旁文聘却在此时道:“此时颇有蹊跷,莫非是有人在暗中推动,想要拖延年时间,可是目的又是为何呢?”
“唉,管他目的为何,咱们当务之急,就是要赶紧领着部下们冲出城去啊。唉,可惜现在路都被挡住了,咱们这”
夏侯渊拍拍脑袋,显得颇为苦恼,看着那些百姓目光也微有些不善,但要做出什么,他还是做不出来的,却见身旁文聘跨前一步,冲着那些jī动不已的百姓人群叫喊道:“各位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