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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一个忠臣,对大汉、尤其是对刘氏忠心耿耿,即便刘宏此人表现出来的的确不像是一个明君,但他对于某些意见,还是给予了足够的支持,就像是此次出征,别的人凌巴不敢说,但王允却绝对是从心底里希望大汉天下升平,江山稳固的。
一方面出身世家大族,而另一方面他如今的官职也几乎代表了整个天下文官的极致,不管是在地位还是声望上,王允都可称为当今文坛领袖之一。
而作为文臣中的军职,也是大汉军队名以上官职最大的三公之一太尉杨彪,同样也在天下文人中具有着不xiǎo的声望,此时却也是一脸笑意盈盈,对着凌巴。
凌巴也是执下官和晚辈礼,对这二位上官加前辈礼敬有加,这自然让其他跟随而来的文官稍稍改观了一些对这些武人不通教化、蛮横无理的印象。
这一次的出征,除了刘宏大出血本,凌巴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
说起来凌巴也算是将自己如今的势力有一大半都是在此次真正纠结在了一起来,“狼牙军”就不用多说了,还有火影卫的暗部大部分、“隐”中的二十人以及“晓”中的四人,这些都算是他能够信任而且直接不需要任何别人赋予的权力就可以直接毫无顾忌支使的力量,而也正是掌握着这些力量,让凌巴心里对于接下来的征战更添了几分信心。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刘宏和大汉朝廷对于黄巾军的观感并没有错,他们的确是“贼”,至少在黄巾起义之后,而且也确实都是些乌合之众,人数众多jīng锐却极少,但问题是,战争这东西,从来都是你可以去藐视但绝对不能够不重视的,凌巴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前期三大郎将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隽、北中郎将卢植以及先锋营官曹cào这四人率领的所谓剿贼大军,实际上并非是朝廷北军和禁卫、羽林中真正的jīng锐力量,这些军队的战斗力当然能够稳胜黄巾贼军,但在某些方面却也很不堪,所以如今局面的失控虽然有些在意料之外,想想却也在情理之中。
而这一次新组成的大军出征就不一样了,这些才是真正朝廷军队中最jīng锐的洛阳军的力量,在现在的大汉,要找出能够与之匹敌的,几乎不可能,他们的战力,或许还没有在实战中得到检验,但也只是缺少机会罢了,只要懂点儿军事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支军队只要调度得当,一旦上了战场,就个个是猛虎,绝不是以乌合之众的普通黄巾贼能够抗衡的。
不过凌巴现在想得更多的,还是要对付黄巾军中那些所谓的jīng锐。
这数月以来,不管是粮草、兵器的筹备和分发,还有军中职务、先锋后勤等各方面的人员调配和安排,都让凌巴忙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实他自己不需要事事过问,但凌巴却只当这些是在学习,他从来就有一颗谦逊而好学的心(汗),对于军旅之事,他其实并不是很熟悉,尤其是冷兵器时代,和后世是很不相同的,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凌巴要做的是一个主帅,但一个至少是合格的主帅,不应该只是会征战沙场,对于军中一些事务,不求了解的透彻,但至少到了关键需要的时刻,都要心中有数。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其实很多将领反而有失偏颇,能够做到“知彼”,反而丢失了最基本的对自己这一方的认识,很多时候战场上的胜负,决定的因素反而不是在战场之上,而是在战场之外或者是战场之后,很多时候jiāo战双方其中一方失败的原因,也是因为自己的因素,没有能够认清自己,何谈去认清他人、何谈去获得战争胜利?
自从得到了那《破军三卷》之后,除了“易筋经”之外,关于《君主论》和《孙子兵法》,凌巴也偶有研读,这些都是需要的,平常就要好好积累,不要临时抱佛脚也没有用了。要说这其中,凌巴最有心得的,自然还是“易筋经”,毕竟早先就一直在修炼,而现在除了实战略差之外,如果要说的真正对阵的实力,凌巴比之一年半多以前,又是进步了不知道多少,或者他认识的猛将当中,也只有目前算潜力最大的马超可以相比了,毕竟按照年级还有其他各方面因素来算,关张典等人基本上都算是达到或者接近巅峰了,再进步也进步不到哪里去了,而他们没怎么进步,凌巴却是一直在追着他们的脚步,依照他自己来看,自己现在的实力大概能够胜过庞德了,至于审食河,或许还在伯仲之间——庞德和审食河有机会自然也是较量过,后者能够稳压前者,“历史”上却只成了无名xiǎo将,让凌巴唏嘘不已——不过若是遇到了关张典,那就根本赢不了了,只不过是多少回合之后输的问题,不过若是和关羽斗,因为此人的快刀诀,若是能够撑过前面的三十回合,说不定后面反而能够打到两百多回合,至于张飞、典韦这样的,凌巴还真是不好说啊、不好说
第425章、凌巴出征(下)
第425章、凌巴出征(下)
中平三年元月十二,chūn风正和煦,暖洋洋的阳光打在身上,却无法驱尽那还残留在空气中的冷冻味道,毕竟按时间来算,现在才刚过冬天,余韵未去,而整年里最冷的部分,反而像是现在这般,温度回升的同时,却又引起了河流解冻、冰雪融化的时候。'奇·书·网'
离开学校已久,离开前世也有三四年了,但有些东西却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凌巴知道这应该就是物理中所说的水这种液体在三态变化中的固态变化为液态的时候,对温度的影响,会使得周遭空气骤降,尤其还是像在河内此处地处北地,在地理上的零摄氏度温度分界线、秦岭淮河以北,本来就是低温寒冷的,在这种情形的增幅下,温度更是要比风雪的十二月严冬还要寒冷。
凌巴来到这个世界的三年多里,三个新年却都是在洛阳度过的,自然也见识了下雪天气,前世是南方人,但因为出任务等等原因,自然也有在北方待过,也见过雪,但除了里外的几次,就没有一次在风雪天气里尽情地玩过雪,而来到这个世界的三个冬天,第一年也因为某些原因也同样没有,第二年也就是中平元年的冬天,玩得很是畅快,而且是一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的,这一次却又因为繁忙,chōu不开身来。
今天还算是一个好天气,开chūn正隆,也是经过了计算和观测,才确定了这么一个“黄道吉日”来议定出征佳期。
此时在洛阳北郊,却有大汉朝廷台面上的一众文武,顶着寒气和凉风,都跟着皇帝刘宏来到了这儿,准备进行慰军仪式。
这所谓的“慰军仪式”,自然也是来自于凌巴的手笔,此举注定会为他赢取了更多军中之人的好感,而在文臣中,也有不少人会对他的形象进一步改观,至少会觉得他不会像是其他的武将那样,只知道打仗,只懂得莽撞,而不懂人情俗事。
其实这个慰军仪式,就是类似于酬军的一种东东,而且这也是自古已有之的,像是以前那些皇帝,凡是有德有能之君,或者是有所志向想要在军事和国家疆域的版图上有所作为的帝王,除了所谓的亲征的时候,基本上都会有这种情况,最主要在君主**集权的社会里面,军队里面认定的领导人很多时候只有两个,一个是主帅,另一个就是天子,除了主帅,最能够jī励将士们士气的人,显然就是一国天子了,试想天子九五之尊何等尊崇的地位?跑来这里和大家一起乘凉,只为jī励他们上前线多多杀敌、平定叛逆,容易jī起他们心底里强烈的荣誉,对于接下去凌巴的一系列措施的实行显然也会有利很多。
现在的凌巴虽然已经初步获得了军中那些将领的好感,而且因为前期的一些筹备,所以军中哪怕是一些骄兵悍将,对于他执掌军权也并不是太排斥的,但不排斥不代表就会欢迎,就会在他手中好好听话,主要是他现在还没有动到他们的利益,但这是迟早的事情,大汉的军制不可避免还是有一些不完善的地方,以凌巴后代人的眼光不敢说一定改善到多好,但至少有一些细xiǎo反而容易出纰漏的地方,他可以尽可能改动,但那样又势必有可能和他们会有碰撞,而现在的凌巴暂时还并没有那个震慑他们的威严,除了表现出雷霆手段之外,就是在战场上的指挥取得战争胜利赢得军心,但这两种手段都不宜cào之过急,而在这之前,至少为了稳住他们,刘宏出面也是最好不过的。
本来刘宏对于这类事情也是很排斥的,有这个时间,可以选择的话他显然更愿意多去荒唐一回,不过在凌巴半是马屁半是警醒的劝解下,还是同意了,而皇帝都亲自来了,那些文武大臣自然也只能够跟着来了。
武将们倒还没什么,对于这种事情轻车熟路,他们还有些佩服那个能够劝皇帝成功的凌巴将军呢,真要说起来的话,这大概还是第一次,这皇帝刘宏出现在这种场合,就是上一次,也是让皇甫嵩等人自己去安排的,显然大家都认可皇帝出现在军队出征时候的作用。
而刘宏能够亲自来送军,虽然不少人也都清楚他这样大概还是来送他妹夫讨虏将军凌巴的,但将士们心情还是很jīdàng,最主要这种场景越是稀少,越是显得珍贵,他们如今的感情表现,可想而知这般是有多么的不容易,而对于军中这些人而言,出征的时候能够得到皇帝的亲自送迎,这样他们才更能够感觉得到皇帝对他们的期待和厚望,不管到了战场上怎么样,至少这一点对于士气的鼓励会起到很不错的效果。
“陛下”凌巴来到刘宏身前的时候,刘宏正怀着灿烂的笑容,口中直道“好好好”
看着面前秩序井然的洛阳jīng锐,对于一个帝王来说,不管他的本xìng如何,也不管他的志向如何,对于自己的帝国、自己的人民和军队,总会有一些若有似无的感情,有些表现明显,有些表现怪异甚至变态,但不能够否认,这和人最基本最本能的占有yù是离不开关系的,更何况刘宏也不算是一个完全的昏君,从某些方面来说,他有今天是有着时势造就的缘由的,倒不是凌巴要为他这大舅子说话,不管“历史”上的那一个刘宏如何,但在这个时空凌巴遇上的这个刘宏确实不错。
凌巴现在不管说话做事,也是尽量搔在他的痒处,因为他发现这刘宏的确是吃软不吃硬的,而且他能够辨别是非,脑子也很清楚,更颇有点儿聪明,肯定不是那么好糊nòng的,但如果做臣子的自作聪明,那就等于自作自受。
凌巴也信奉难得糊涂的话,这不是一个真理,但是一个适用条件下的道理。
“陛下,请恕臣甲胄在身,不能行礼”凌巴义正言辞的说着,心中却也在暗骂自己无耻,这是西汉细柳将军周亚夫的“招数”,现在被他拿来“借用”了,但实际上心理状态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哪里是因为甲胄的缘故?分明就是逮着机会就不想向别人跪拜,好歹是从一个公平平等的社会来的,虽说那也只是表面,可跪拜这样的礼却是省了,即便如今已经来到这里都有三四年了,也适应了这样执臣子礼,但毕竟心里不算愿意,所以有机会能够不拜自然不拜。
“呵呵,贤卿不必多礼”凌巴听得出来,刘宏的语气中似乎颇有几分jī动,原本还可能有些忐忑的心中,顿时大定,他知道自己这步棋也是走对了,而且走的很对,走到了刘宏的心坎里了,显然当前这幅场景,触动了刘宏的某些心弦,声sè犬马容易让人mí失,但军事战场从来都会让男儿沸腾,大概在这个时代,除了一些特殊的人,大部分男儿对于军队和军事战争都是有那么些向往的,如果不是看到那么多臣子跟在身边,而且也有点儿面子的关系,刘宏说不定就在这儿说出了干脆他也加入这支军队的话来,说起来显得荒谬,但反正他本来就被认为是荒唐的不是么?
凌巴已经站起身来,他此时已经穿上了全副武装的铠甲,说实话刚才也不全是虚言,至少如果穿着这样的铠甲跪拜的话,屈肘弯腰自己难受,姿态不雅也是对刘宏的不敬。
而凌巴此举看起来不宠不骄不急不躁,立刻让不少本来还对他有些疑问的军中将领闭了嘴,西汉卫霍是所有大汉军人心中永远的偶像和目标,但细柳将军周亚夫同样是流传很广的,尤其这句“甲胄在身不便行礼”,对于这些荣耀感极强烈的军人来说也是耳熟能详的,他们或许害怕皇帝的权势,也或许敬畏皇帝,但要从心底里服从却也不太可能,也只有那些日夜陪伴他们的将官、还有与他们同甘共苦的主将才能够真正获得他们的尊重和敬服,而如果这个主将是一个奴颜媚骨的xiǎo臣,肯定是无法收获他们的心的。
凌巴此举,除了逮着机会就不行礼,也是有着对于刘宏和这些军人这两方面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