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凌巴点头,深以为然,贾诩所说,无非就是打一bāng再加一颗蜜枣,这是自古以来上位者御下最常用的一种手段,尤其是对待那些普通的士兵们,大概都认为这样子能够既保持着对于下位者身份和地位上的压迫和控制,另一方面又能够保持下位者对自己的敬畏、感jī之心,减少反叛的可能,当然这其中的度也不好把握,中庸之道说得好听,但要应用到平常每一件事中去,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这方面凌巴自觉还不太到家,更需要依靠贾诩的智慧。
但也只是想到了这些而已,对于确切怎么做,他一时确实没有太好的注意,贾诩却又接着说道:“其实最好的办法,还是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驱使,这来源于军功,而要立下军功,便要战胜黄巾军,冀州境内毕竟黄巾势大,新军立威,却无法将这支军队的信心和军威一并竖立起来,而且就怕冀州那边败退的消息传来之后,军心更会变化,要在那之前控制好。诩倒是建议,在这段行军途中,将军就可以开始尝试着用“狼牙军”的方式来初始训练这支军队,不求达到多大效果,但也要他们先适应将军的方式,而后才能够得心应手。”
能够说的话都让贾诩说完了,凌巴耸了耸肩,显得有些无语,众人跟着都不由笑了出来,就是身后的卫礼嘴角也轻微一扯,一个似是而非的笑。
凌巴又叫过了乐师,凝目问道:“老头子,火影卫派遣的情况如何?”
乐师心里算计了一下,才回答道:“主人,暗部的人这一次带出来三个百人队,基本都分布在了袁绍、袁术以及刘备这三人麾下校尉营的各部分,有的任军侯,有的干脆就是一个xiǎo兵,不过也都是有着一定关系的,这些眼线布置下来,相信他们万一有什么动向,咱们就能够第一时间掌握了,而且若是发生什么意外,还可以突然发动,绝对让他们措手不及,不会因此对咱们造成什么拖累的。至于“晓”和“隐”,暂时没有什么任务,他们必须要在将来留作大用”
凌巴点点头,并不是他自己mí信,而是暗部确实表现出了足够人信任的能力来,火影卫这一次出来千人,光光暗部的人就有三百,再加上“晓”以及“隐”的十几人,这些才是真正的jīng锐轴心人物,而其他的火影卫成员,有些干脆就是原本在各个军中,对于凌巴来说,这样自然是最有利的局面。
这一次将大汉朝各大jīng锐队伍chōu调部分出来整编成军,这件事情的初始凌巴自然也有参与,只是稍微动些手脚,就把自己想要的这些人都调过来了,而且这一次还是基本都分布在了袁氏兄弟以及刘备的军中,就是为了起到自己监督这些人的目的。
凌巴从来不觉得自己的军事能力有多强,自己能够获得这个将军,也是有这个方面原因的,当然其中最大的推手,其实还是自己,是自己争取过来的,但要做好一个将军,以自己目前对军队的影响和控制力,显然还远远不够,这一方面除了贾诩的帮忙谋划,情报方面也要做到好,但在冀州火影卫的确没有铺展开来,情报渠道不够广,更不可能像是洛阳、荆州那样几乎尽在掌握,到时候若是一个不慎、情报消息跟不上,那对于战事战争进程是会有很大影响的;而除了对敌人,既然要知己知彼,那首先自然对于自己这支军队要有足够的掌握,明里的不行,那就只能够来暗的,这也是暂时不得已为之。
这时,下方贾诩突然想到了什么,双眉一皱,便对凌巴直言道:“将军,待咱们明日过了虎牢关后,很可能处处都会遇到敌人,不过只要不是大部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也可作为练兵磨砺之用,但将军的“狼牙军”最好还是在周围照承左右,以防不测。哦,还有冀州原本的剿贼大军,如今不知情况如何,若是兵败溃散,咱们一路还当收拢其残军,一面宣扬大汉军威,以振奋士气。尤其是那北中郎将,有机会的话若是可以,将军当与之合作。”
凌巴一怔,旋即道:“文和说的,是卢植卢子干?”
第438章、四方闻动(上)
第438章、四方闻动(上)
荆州,刺史府,端坐堂上、一脸凝重的曹cào看了下方众人一眼,吸了口气才扬了扬手中的军报说道:“怎么样,如今看来,除了咱们自己,朝廷也没法派出什么援军来了?”
曹cào以下,文有郭嘉、荀攸、程昱、蒯越、伊籍等人,而刘晔与蒯良则是出去处理政务没能够赶过来;武有夏侯惇、曹洪等人,而夏侯渊、文聘二人此时虽然基本伤愈了,但身体仍见虚弱,此时自然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有一个霍峻,目下却正是被罚。'奇·书·网'
至于荆州另外一个重要的人物、如今任江夏太守黄祖却还在抵挡五溪蛮人,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任务,黄祖在江夏积威甚重,黄祖所代表的黄氏也是荆襄大族之一,出于各方面的考虑,虽然对这个多靠着身后世家和刘表的jiāo情、但实际上本身的才能没有多少却又占据江夏太守重要位置的所谓原荆州大将,曹cào心里肯定是不甚满意的,但还是没有撤换了他,此时黄祖仍然是固守在江夏,职位和权利都没有太大变动,当然黄家也算投桃报李,对于曹cào在荆州的行动也进行了支持。
在荆州行事,真的是想不依靠世家,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当初刘表领荆州牧,单人入荆州的时候,靠的是个人的勇略和胆气,只是在这过程中,却仍然是刘表与荆州本地世家望族们进行了一些妥协平衡,才换来了在荆州这几年时间的平静统治。
但和历史上不一样的是,刘表领荆州牧明显要早了些时间,而因为非自然原因离世却又早了好几年的时间,所以现在这个荆州的许多情况和历史上却有着很不同的变化,至少虽然刘表最终还是以迎娶荆襄大族蔡家的蔡氏为夫人成为姻亲,以蔡家的蔡瑁、蒯家的蒯氏兄弟倚为左膀右臂进而达到逐步掌控荆州的目的,但如今在荆州,刘表除了留下一些执政的好名声之外,并没有太高的威望;更何况人死如灯灭,如今刘表也已经离世两年之久了,反而是曹cào作为这两年来荆州名义上和实际上的最高领导人,他的一些所作所为倒也是为人称道。
蔡家却因为刘表之死的关系,受到了牵连,而蒯家迎头赶上,黄家、庞氏等家族却也不甘示弱,黄家有一个黄承彦,庞家则有大庞、xiǎo庞之名在,都算得这汉末年间的名士,或许不如蔡飞白等人天下闻名、引以为师,却也在汉末文化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即便是曹cào,也没法不对这些人、这些家族报以足够的尊重,不管心里面是否同样这样想。
刘表离世,他和蔡氏甚至都还没有留下子嗣,而只留下了自己原本的嫡长子刘琦,刘琦今年也才十三岁出头,好歹也是汉室宗亲,而且还是八骏之一的刘表刘景升的嫡长子,刘琦所受到的待遇总也不至于太差,现在荆州牧的位置是一个空缺,但似乎是为了弥补或者说是安抚刘琦,朝廷也下旨让刘琦接替其父刘表的成武侯,世袭罔替并非虚妄,至于荆州牧,却只能够留待来日朝廷平定黄巾之luàn之后了,曹cào这个,如今也就是暂代。
坐在下首,听了曹cào的话,郭嘉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眼皮道:“将军可曾想到了什么破敌良策?”
郭嘉的这个问题有些奇怪,曹cào笑笑问道:“奉孝这是什么话?若自己有什么良策,那我也不需要扮出这么一副忧虑的模样来了。”
郭嘉默不作声了,荀攸好似漫不经心扫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对曹cào道:“将军,如今荆州大半被黄巾贼所侵,贼众人数众多,气势更大,目前也正是裹挟声势,气焰一时嚣张至极,却反而不好这个时候与其硬碰硬,咱们实宜坚守为主。自黄巾入荆州以来,荆州境内北部、东部几大县均实行了坚壁清野之策,敌军大扫dàng之下,却收获不了几颗粮食,更没有百姓,没有后勤补给,想必一路过来,对敌军士气已经是一个巨大打击了。而我军却都经过修整,士气虽然还处于弱势,但将士们基本都恢复过来了,如今只需静待敌军生变,咱们趁势而起,方能够收获最大果实,而且还可以且战,且恢复将士士气,待士气如虹之日,便是我军一雪前耻之时。”
从心底里来说,荀攸这等能人,自然也有其傲xìng,近半年前宛城之战的失利,犹如他心头一根刺,如果有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过,那一次,确实只能够说是一时失利罢了,毕竟即便是荀攸智计通天,在适应了黄巾贼的盲打莽撞之后,突如其来的一点xiǎoxiǎo计策,也可能让荀攸稍微跌一个跟头,这是人的惯xìng问题,况且对手的确足够引起荀攸重视。
荆州境内坚壁清野之策,其实早在宛城之战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筹备,作为郭嘉、荀攸这等人物来说,他们行计虽然对自己都是很有信心的,但从来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都要做好退路、最坏的打算,这一次也是如此,却没有想到刚好用上了,而且用得那么彻底,自黄巾突破宛城,进入荆州境内之后,入境几乎了无人烟,半年多以来,荆州方面虽然没有发生大规模战争,但各种摩擦不断,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荆州军要掩护百姓的撤退,有时候来不及便会与黄巾有碰撞,大多都是且战且退,尤其是之前秋收的时候,有刘晔在,在宛城之前战事又多被控制在荆州之外,所以荆州今年倒是有一个好收成,而为了赶收,曹cào特意派出了夏侯惇、曹洪分兵两路,一路拖延,一路保护,两路各一万大军,做掩护撤退,最终在丢下了百人xìng命之后,还算平安的撤退了,自然这样的举动,也令黄巾更加气急败坏。
黄巾军的行军进程,实际上在南阳郡的时候就已经受到了极大的阻碍,后来到了南郡,基本上都走不动了,毕竟人是铁饭是钢,黄巾贼可不是张角吹嘘的什么天兵天将,都是些普通平凡人,他们可没有不吃不喝的特异功能,结果就是士气一落千丈,甚至在行军过程中都发生了好几次sāoluàn,让黄巾五大渠帅忙得焦头烂额,对于荆州的压迫,已经是降到了最低,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对峙的局面了,当然,如果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
曹cào看了下方的程昱一眼,眼中突然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另一只手扬起,却见是另一份军报传来,他也不和大家打哑谜,看着程昱呵呵笑道:“仲德倒是为咱们送上了一份大礼,这数月以来的通信终于有效果了,大家猜这是谁传来的讯息?”
程昱俊脸上lù出一抹笑容来,郭嘉眼前也是一亮,低喃道:“郭图,郭公则”
幽州,幽州牧刘虞府地。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同为汉室宗亲、皇家天颜,但刘虞和名声响当当为八骏之首,年轻时更是风流潇洒、自命不凡的荆州牧刘表,却是差去了十万八千里。
刘表好文采,而且年轻时候武略也是不凡,若不是在荆州开始时候确实处处碰壁,让他后来不得不万事xiǎo心谨慎,而后养成了犹豫武断的xìng子,但也比刘虞要好得多了。
刘虞此人,空有一个宗室之名,还有幽州牧职位,但实际上在这地位上,幽州毕竟是北地,哪里比得上荆州人杰地灵之所,刘虞对刘表也是有些羡慕嫉妒恨的,得知刘表死的消息的时候,心中还隐隐有些高兴,不过又很快不免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慨,毕竟同为宗室,就算平常有矛盾,在如今不太平的天下,也有着许多的共同语言。
刘虞此人志大才疏,偏偏行事又是刚愎自用,在刚开始领着幽州军与黄巾乌合之众厮斗,居然也仅是维持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平衡之局,直到皇甫嵩、卢植二人领朝廷大军前来,才改变这个局面。
当然皇甫、卢二人重点还是在冀州,毕竟谁都知道冀幽虽然和荆益同样属于黄巾贼最肆虐的地区,但冀州才是黄巾军的大本营,所谓擒贼先擒王,没有人不懂这个道理,只不过看起来实施起来难度似乎不xiǎo,而也因此,就算是支持,二人能够给刘虞的也有限,最主要的是在他们看来,好歹你刘虞也算是宗室之名、一州之牧,幽州地处北地荒凉偏僻是没错,但也更因此,幽州军的战斗力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问题就在于谁指挥,而在“领教”了刘虞的“军事天才”之后,这二人也只能够尽量委婉劝解,并且卢植还找到了自己昔年的一个弟子,名叫公孙瓒的,才能不错的年轻人,让他来统帅幽州军队。
刘虞虽然和公孙瓒不对付,但也知道是非曲直,在行军打仗上,自己的确是不如对方的,他也不甘这么受辱(他自己这么理解的),干脆回到幽州府自己的地盘闭mén造车起来,没想到还捣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