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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巴继续道:“麴义将军告诉本将,说邺城内今日发生了一件事情,这本来只是一件xiǎo事情,无非就是什么仗势欺人之类的。实际上,这其中若不是牵扯到了咱们这边的的关系,这也只能是一件xiǎo事,而且是一件是非分明、事实清楚的xiǎo事情,可偏偏”偏偏什么他还没有说,众人却似乎、隐约、好像能够猜到其中的一些端倪出来了,而这一次召集大家来的目的,似乎也呼之yù出了。
果然就听凌巴说道:“这件事情是什么,本将不想再多说,这件事情牵扯进的关系,说xiǎo不xiǎo、说大却也不大,关键看大家怎么看,又想要怎么应对处置了。”大家一听这可不得了了,这其中似乎有点儿yīn谋的味道,好像是在给大家下套一样,分明就是这牵扯到的人连凌巴自己似乎都有些顾及,所以要拉着大家下水了,如果他能够将这军中一大票人都拉下来,那这么多人跟着自然就不会怕他了,可他们这些人就等于和他同一个阵营,同一条船上了,现在是在前线军中还没有事情,而这个人若是能够让如今的凌巴都有所顾忌,那显然背后势力很难搞,真的惹上了会怎么样那可说不好,凌巴或许还可以凭着驸马身份躲过,但他们之中除了四世三公袁家这种,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保障的。
不过凌巴没有把话说明白,大家此时却也乐得装傻,凌巴似乎也没有在意,摆摆手说道:“或许我说的还不够详细,我只是想说”话头到这里,语气语调以及脸sè却突然都变了,眼中闪烁寒光仿佛要让众人看着都不觉打一个寒颤,他一字字咬着嘴chún似地说道:“大家还是做个选择吧,这已经不仅仅是在这军中的,还有朝廷里的,乃至于整个大汉的。我知道大家在乎身家xìng命,但既然身为大汉一员,自当为大汉富强出工出力,大丈夫生而为男,不做出一番大动静,死亦何足惜?话到这里,我也不妨和大家明说了吧:大家都知道如今的朝廷,阉竖当道,政治不行,若非那几个中常shì从中阻挠,皇甫嵩将军的剿贼大计想必早已实现,哪里会落得如今身死的凄惨下场?”说到皇甫嵩,大家对这个为大汉奉献出生命的老将还是怀着足够尊敬的,而且虽说皇甫嵩在冀州深陷泥潭重围看似是因为其中了黄巾jiān计,但这其中却未尝没有张让他们在军备后勤、粮草方面多方阻挠推bō助澜的原因,凌巴这么说,倒也十足不为过。
凌巴又道:“早在黄巾起义之前,本将和公主就曾经侥幸发现了宫中两个与黄巾贼有所勾结的太监,为了维护宫廷尊严,皇上及时处死了他们,但本将猜测宫中定然不止此二人,至于其他人会是谁,也不消再次胡luàn猜测。可咱们如今既然已经身处黄巾前线,自当万事xiǎo心谨慎,绝对不能够允许出任何的纰漏,否则说不得便落得个惨淡收场。”最后一句却不容得大家不信,局面如此,凌巴绝不是危言耸听,而且要真是他说的这样,那真的不能够纵容下去的,可他这样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惶急嘈杂的呼喊声,凌巴脸sè却yīn沉了下来,其他人也是听得直皱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样的大呼xiǎo叫在这种场合总让人听的心中不喜地,不是礼貌不礼貌的问题,而是这其中折shè出来的,有关于军队军纪的问题。
其实这一点凌巴早有考虑到,只是后来为了保证军队彪悍的战力,对于这一点多数时候是有意会放宽一些的,不过碰到了这种时候却一下子暴lù出来了。
但不满也只是藏在心里,不管是对着外面呼喊的人发,还是在众人面前发,都让凌巴有些顾及,对着身后乐师使了个眼sè,老头会意点头,掀帐出去,帐中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静寂气氛中,这一刻似乎谁都没有了说话的兴趣。
过不大一会儿,乐师便又进来了,先是向着凌巴暗自点了点头,而后走近去,到凌巴跟前才凑到他耳边说道:“将军”说话的时候,他脸sè还些微有些古怪,看得帐内众人心中大是míhuò不解,这时候却又不好问出来,而等到乐师似乎是说完了,直起身子继续站在凌巴身后了,刘备才率先起身问道:“将军,不知道外面那所为何事?”
凌巴刚才面对着乐师的时候,还没有表现什么,面sè无喜无悲、表情呆板,让人捉mō不清他心里的想法,但这个时候听刘备这么一问,似乎突然从什么状态中晃过神来,好似突然清醒了一般,登时勃然大怒道:“果然是有狼子贼心,事到如今反而狐狸尾巴lù出来了”
众人更是不解,纷纷向他投去疑huò询问的目光,却见他狠狠咬牙切齿道:“郭胜、阉竖若坏我剿贼大事,便是天子也保不了你了”
第449章、大屠杀(三)
第449章、大屠杀(三)
晌午烈日炎炎,西园军大军营寨帅帐旁不远地一个大营帐里外,此时却是显得热闹非凡。'奇·书·网'
这个大营帐,不少人都认得出来,正是军中那两个白面无须的监军所在的帐篷。
此时周围一大堆将士围拢起来,有看热闹的,有看mén道的,只不过对其中详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在军中,和这些普通将士最亲近的,其实首先是那些最低级的将官,而后便是军中的那些个领导层,至于什么监军之类,其实很多时候在军中并不受欢迎,就不说有的监军刚正不阿,对于军中犯事者严厉执行军中刑罚,不管能不能够做到真正的不偏不倚了,这种事情本来就最是容易得罪人,总会有人感到不服的;很多时候就是因为监军与将军之间不对付,若是那个将军受到将士们的追捧爱戴,这些将士自然而然就会对监军抱有一种敌视情绪。
如今这些人看到的,就是在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西园军的那个叫做凌巴的主帅领着身后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就朝着这里而来了,而且到了这里,二话不说,掀开帐篷便进到里面去,有醒目一点儿的,虽只是匆匆一瞥,却隐约看见里面似乎有一个人影,只是此人当时只是坐在原地,似乎还受到了什么束缚动弹不得,而后凌巴迎上前去,之后帐篷被放下来,大家就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对于这个凌巴将军,很多将士还没有多少概念,只是觉得这人对他们不错,可是有的时候又很严厉,让人又爱又恨;而对于监军的情绪反而很简单了,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这其实也是大部分大汉军中人士对于这些宦官的统一看法,抱有着成见。
更何况就是这些日子以来,这两个监军当中,那个毕岚还好些,郭胜却真真是因为一些行为实在是一下子得罪了军中的不少人,这些人倒是不能够拿他怎么样,但幸灾乐祸却是绰绰有余的,现在看着凌将军气势汹汹,似乎**不离十了,心中反而越加畅快。
他们当然不会想到,此时里面的凌巴,脸sè一片铁青,显然是发了大怒,但眉眼中不知为何,却闪过了一丝让人捉mō不透的异样光芒。
正所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郭胜毕竟是一个监军,这是三军都知晓的事情,他们自然也知道监军为何物,有时候那可是一个连三军主帅都要敬畏三分的人物啊,虽然他们不清楚知道凌巴和郭胜之间的一些猫腻,却了解这两人是不合的,其实处在这样位置上,似乎也是天生的冤家,可再怎么冤家对头,那也是军队里自己的事情,可现在郭胜走了那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他这一走,很明显离了朝廷军,在这冀州似乎就只能够是去投奔黄巾军了,偏偏这军中又无一人能拦得住他,就算能拦,也不敢拦,而且就算是敢拦,没有什么事情也不可能莫名其妙拼着得罪他将他拦下来,至少当时他还没有东窗事发啊。
凌巴气地却不是这个,而是自己终究晚来了一步,不管郭胜此人多么多么讨厌,但毕竟他还是皇帝刘宏钦点的监军之一,到现在为止两人的jiāo集其实并不多,而他也从来没有干出什么过分损害自己利益的事情,相反一直以来似乎还是自己对他有些不好,所以从心理来说,凌巴也是不愿意和他闹的这么僵的,虽说他刚才在帅帐里说的那么大义凛然的,无非就是想要团结那些军中将帅,将所有人拧成一股绳,以前是一直苦恼大家各怀心思,无法站在同一战线,很多时候让自己觉得不好指挥更不敢随意信任,但现在如果能够借由这件事情借题发挥达到这个效果,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于郭胜,以后还可以慢慢来,反正没有了他,还有一个毕岚会顶着呢,可他并不想要现在就和这个十常shì在军中的代表撕破脸皮,这几乎等于和十常shì直接正面碰撞。
可事情的发展却由不得他,甚至到了现在,凌巴都开始有些怀疑麴义最初的动机了,毕竟这里所有人当中,如果要说最希望大军与黄巾贼尽快决战地,恐怕也就只有麴义了,并非大家看不透,而是都没有他那么深刻对黄巾要打击到底的心思,而如今这样要和黄巾打下去,显然没些日子是决定不了的,因而拥有迫切心情的麴义就必然可能找到一些因由来推动,郭胜这边显然就是一个良好的突破口,说是麴义设的局,凌巴也可能相信,只是即便如此,他却也不能够说什么,实际上麴义的本心还是好的,只不过耍了些手段而已,却不会令人讨厌。
但这郭胜却是真正令人觉得讨厌的了,不管在这件事情上麴义有没有耍nòng什么手段,但如今郭胜突然叛逃却是肯定的了,在事实面前,也容不得人狡辩。
郭胜叛逃也就罢了,毕岚自然不会跟着他去发疯,而于他带一个人显然更不利,所以直接将已经知道了情况的毕岚绑了起来,就束缚在营帐里的炕席上。
凌巴刚刚掀帐而入,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幅场景:整个帐篷里面几乎空无一人,郭胜自然已经不见,而毕岚当时也已经不知道郭胜用了什么手段致以昏过去了,整个人被绑着蜷缩在了炕席上,甚至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尽管毕岚身材高大,但身体柔韧xìng似乎很好,被这样作nòng居然也受得了。
凌巴找人将他唤醒,知道大概是中了**什么的,这也是比较合理的解释,而毕岚悠悠醒来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叫凌巴快拦住郭胜,不要让他犯了错误,这也证实了凌巴的猜测。
凌巴问起郭胜去向,毕岚却只是支吾不语,他只好道:“都已经到如今这步田地了,就算是帮他隐瞒又能如何?常shì还是早说为好,也好让本将有个准备,否则到时候措手不及,受累的不只是本将和常shì,还有更多的人。”话已经说的很明显了,凌巴相信毕岚也没有理由为郭胜担待什么。
毕岚心中了然,只是摇头道:“将军问的,我也不知道啊,若是知道了,又怎么会敢有所欺瞒将军?”
凌巴身后跟着的一票人,刘备、袁绍、徐晃、贾诩等,此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一个个面面相觑,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而凌巴则是脸sè肃穆对着毕岚道:“那常shì可曾听说过他有什么言论,或者是有什么和谋反、叛逆有关的行为举止的?”这话有些诛心,甚至可以说凌巴已经直接“开战”了,说是问毕岚的,但似乎凌巴已经掌握了什么证据似地,对于郭胜,却是显出了一副穷追猛打的姿态。
其实凌巴对郭胜还真是不好,毕岚还好说,随军以来郭胜的要求却是很多,按照宫里中常shì的标准来看,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并不过分,反而还属正常,若是寻常大汉的将军,大概也会努力达到他的要求,可凌巴却是油盐不进,而郭胜不知为什么撒泼也只是在军队里,只是这一回却似乎真的鲁莽了一些,而凌巴这样子,倒是显得他不近人情了。
凌巴心中只能够苦笑,其实是自己被一步步bī到现在的,只是他也想要看看,这局面会发展成什么样子,至少目前应该还没有脱离自己掌控。
毕岚还是摇头,见凌巴一脸不信,只好苦着脸道:“将军会不会误会什么了?郭胜此人虽然对将军有所不敬,但说他要会背叛朝廷,毕某却是万万不信的。陛下待咱们恩重如山,咱们做奴婢的,自然也当投桃报李,毕某时时刻刻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为讨陛下欢心也枉自背了不少骂名了将军不要辩解,毕某自己清楚得很自己在常人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可那又如何?只要陛下宠信,何必在乎那么多人言,毕某能否活在这世上,活的好不好,可不是由他们决定的,而是陛下。郭胜与咱家一样,又怎么敢随意叛逃朝廷、背叛陛下?”
毕岚说的确实有理,凌巴却已经打定主意,冷哼道:“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么?他这可不是随意,而是有意的,是因为害怕东窗事发,本将会追究他的责任,若要真的追究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