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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的最好机会,虽然至今凌巴和貂蝉也没有什么纠纷,但他也不会吝啬这样的温柔。
貂蝉满脸的幸福,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
凌巴又是笑了笑,转过身来之后笑容立刻收起来,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无法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是不希望她担忧,不过马上就要面对自己的得力属下也是心腹,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推开房门,然后又反手带上,看着乐师苍老的身躯却爆出十分不符的年轻力量奔跑过来,似乎有些身轻如燕之感,到了凌巴面前之后已经及时收住身形了。
凌巴等到他停下来,自己反而走起来,朝着方向正是自己的书房,乐师赶紧紧紧追随在身后。
“主人,何进他”乐师刚一开口,就被凌巴摆手打断了,他说道:“我都知道了,刚才你说的那么大声,估计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到了。”
乐师听得不由有些讪讪,他也是难得这样子失态,老头子了都,还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真是不过他是不敢在主人面前放肆的,所以心中也不知道以谁作为目标暗自腹诽了一番,然后才说道:“现在这消息传遍了洛阳城,整个洛阳不管是贵族还是官员还是宫里面那些人,都显得人心惶惶了。”
凌巴突然顿住脚步,让乐师一时没有来得及跟着停住,及时收身却差点儿摔倒,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才听到凌巴问道:“如果只是这件事情,想必也没有能够让你这么失态吧?”紧盯着他,凌巴的目光严肃而认真。
乐师点点头,沉声道:“主人果然是神机妙算(对于乐师这种时候还想着拍马屁凌巴真是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也只能由着他,且听下去了),大将军何进一死,局势一时变得混1uan,这种时候洛阳会生什么不可预知。不过最让我们担忧的还是那件可预知的事情”
他还没说完,凌巴已经意识到了,接口道:“这件事情和董卓有关系?”
“虽然没人这么说,但大家心里都应该清楚,而且根据暗部消息,有一定确实证据可以证明,董河东已经做好了某些准备,而何进的猝死只是其中的第一步。”乐师点点头,肯定了凌巴的想法。
凌巴这下是真的头疼了,其实之前他也不是没想过董卓会有什么动作,只是从五月中到现在为止这么十日左右的时间过去了,他那边却没有丝毫动静,也让凌巴对自己的猜测感到疑惑,就是这样,他也没有想到,董卓竟然真的就这么动手了、这么突然,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敢动手,而且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难道真的做好了准备?
但事实是,他确实做了,虽然做得很露痕迹,但大家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因为来得突然,恐怕不只是凌巴,洛阳的大部分人都被董卓之前平静的表现给蒙蔽了,结果他成功了,在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时候,疾如风、骤如雨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制造了足够恐怖的声势,这一次不管是对一定人群的威慑,还是某种宣告——他显然做好了足够的准备,对于凌巴、对于洛阳大部分人来说,都不会是好消息。
实际上董卓的心思是谁都知道,否则他好好进洛阳来干什么,捡漏?可偏偏对此大家也不能够说什么,毕竟人家理由一条条一筐筐都直接设定好了,说的是冠冕堂皇的,教人根本无从反驳,尤其最重要的还是有着何太后帮他说话——说到这点凌巴又不得不说何太后这有点儿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个女人很快、不应该说现在就该已经现了自己当初做出了一个多么愚蠢错误的决定。
要说董卓这次施展的伎俩并不见得如何高chao,无非就是麻痹对手,然后出其不意致命一击,可偏偏大家包括凌巴在内对于他这种麻痹的手段都有些信了,就是凌巴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说是搞不清楚董卓的意图,所以没有防备,但确实在对待他的问题上有些掉以轻心了,不管之前再怎么提醒自己,错误还是不可避免的犯了,既然如此此时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如何弥补了。
在这个时候凌巴已经走到了书房前,一把推开了房门,走进了屋子里,乐师紧随其后进来。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书房里面,凌巴在书桌前坐下来,岔着手看着乐师筹措了一番措辞才道:“先说说你的看法吧,我想你肯定也想过了。”
乐师也不矫情,直接说道:“我想董卓这一次肯定是有备而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明天的朝会上突然难。如今在洛阳城里面以他的西凉铁骑精锐实力最强,“狼牙军”虽强,但远水不解近渴;至于其他队伍更不用说了,数万西凉铁骑,大部分刚好就在洛阳城外虎视眈眈,小部分在城内,这恐怕才是董卓的真正全部阵容,有足够威慑力”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怎么样?”
“若贾先生和郭先生都同意的话,主人在这时候看来只能够暂避其锋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第590章、董卓与凌巴,初次碰撞
第59o章、董卓与凌巴,初次碰撞
皇宫,嘉阳殿。
嘉阳殿、嘉德殿,便是皇宫中比较经常用来作为朝会或者朝议的地方,也可以理解为这个时代里朝廷的“最高议事机构”,而嘉阳殿相比起来更加正式,当然来这里举行朝会的次数也会比较少。
上一次来这里,连凌巴自己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了,这一次却是新帝登基以来,除了登基当日之外,第一次算是比较正式的朝会了,所以自然也是将地点选在了这里。
皇帝也是人,更何况是小皇帝,虽然再过几年就真正netg人了,但现在毕竟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睡眠和休息都需要充足,否则少年人的身体很容易就会吃不消,从这点上考虑,所以如今的朝会往往是数日过去才有一次,而且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不举行早朝。
对这点大部分大臣都是能够接受的,毕竟如今整个朝纲便是以展稳妥为主,皇帝的身体健康当然也很重要了,而且他才刚刚登基,总不至于才刚刚登基不多久就出了问题,还是因为累死的吧?所以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得到足够的重视。
其实在黄巾之1uan平定之后,各地的暴1uan也渐渐平息了,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之前的太平时期,这也让朝野内外众多文武大臣对于即将来临的大1uan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当然这是后话了。
也是因此,朝会不可能太频繁,不过现在比起过去刘宏在位的时候仍然要好很多了,那时候可是连连数月都不上早朝的都有,当然那在凌巴到来之后已经成为了刘宏的“光荣历史”了。
如今的情况是,小皇帝刘辩终究因为年龄关系,而且不像是历史上那一些在皇帝在位的时候就定立下来的太子储君,没有经过实际的经历,没有办法亲自主持政务,所以这个时候虽然作为皇帝的刘辩还需要在场做做样子,但实际上多数时候却都是由大将军何进代为摄政了;当然何太后也会守在一旁听政,不过她毕竟是一个女流,还需要一干大臣如三公以及似凌巴这种颇有威信的将臣来辅佐。
这一次嘉阳殿朝会来得有些突然,但却也在众人预料的情理之中,毕竟现在洛阳早就人心不安、sao动四起,这个时候就是这些大臣,也需要一剂强心剂,来安抚下他们急yù躁动的情绪。
不过奇怪的是,这一次朝会是以何太后的名义召开的,大家得到的通知大多也是来自于皇太后的懿旨;但到现在为止大部分人来到大殿里了,却至始至终,都没有见到过何太后的人影,不过仔细想想,似乎也并不需要多么奇怪。
在这之前凌巴倒是见过了一次何太后,那是在董卓入洛阳之后还没多久,他的话语间自然是充满了对她放董卓进来的这一行为的警告,只不过后来随着董卓似乎就这么保持着本分并没有做出什么过界的事情来,所以彼此双方也就都没有再就这个问题有过什么新的jiao集了。
不过现在肯定不一样了,虽然没有谁说出来,但大多数人心里都清楚,如今引洛阳sao1uan的摄政大将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舅爷何进猝死,这件事情和董卓绝对是脱不了关系的,而这一次似乎也能够预料到与他之间会有着什么样的牵连,或者这一切干脆就是他主导的?只是一切终究展太快,除了凌巴等少数人,让大多数人都是反应不过来。
大部分大臣在这个时候都赶到了,现在的朝会还不像后来那么严谨拘束,群臣们在宫殿里还保有着相当一部分的自由,这个时候三三两两的聊着天,做着自己的猜测。
凌巴在这种场合虽然并不会感到孤单寂寞,但他心里有事,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保持沉默,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不管是皇太后还是小皇帝都不曾出来,一干臣子们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凌巴走到了殿外一个侍卫身边,在名义上宫里的这些侍卫都是受他管辖约束的,不过何进在短短几天就已经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凌巴本来初步安cha下来的那些势力拔除得差不多了,当然他也不敢明着公开和凌巴对着干,在皇宫还有军中凌巴威望还是很高的,不由得人不忌惮。
对于这个陌生的侍卫,凌巴不知道他到底属于谁的人,不过问一问问题总不会有事吧?
“这位小兄弟,可知道陛下和太后在哪里?将我们诸人请来这里,自己却始终不出现”
凌巴身后,原本就注意着他动作的三公杨彪、王允和袁逢三人也一起围了上来,还有其他几个比较老资格的大臣,显然都对这一点很好奇,而他们就算是其中的“代表”了。
“皇上么倒是很快回来,可是太后嘛,可能就来不了了!”随着一个豪迈奔放但此时听在耳边却异常刺耳的笑声在耳边传来,众人都回头望去。
迎面走来一群人,当先是一个十分彪壮的大汉,身长体扩,脸型粗犷,后面还跟着一个文士打扮的青年男子和一众太监尾随。
凌巴目光不禁一凝,“董将军方才那言,不知作何解啊?”
迎面来的这个人,正是董卓,虽然凌巴此前其实并没有见过他,但直觉就是这么敏锐;而至于他身边那个看起来文弱容貌也挺平凡但本能觉得就不容小觑的文士,应该就是他的女婿同时也是手下第一谋士李儒里文优了。
听到凌巴的问题,董卓不由哈哈大笑道:“咱家早先也听人言,说洛阳有一位凌将军,忠勇过人、义薄云天,今日一见,却觉得有些见面不如闻名啊!”这其实就是拐着弯儿,在说凌巴名不副实了。
凌巴心里暗自一哂,面上却是一脸惭愧相,“倒叫董将军误会了,凌某不过沽名钓誉,何尝有什么好事,董将军慧眼如炬、一眼看破,凌某佩服。”到这个时候,他似乎也全然明白了些什么,暗叹了一声该来的还是要来,自己虽然做好准备,可终究晚了一步,一步错就是步步错,只能够回去再说。
董卓却是一愣,顿时觉得自己这一拳好像打在了空气里,根本就没有受力点,自己这一击,却是空了,因为对方根本不接,而且不是不敢接,而是不知不觉,就将话题引开去,而将自己语带机锋巧妙避开了去,心里有些郁闷,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对答,还是身旁李儒不觉察地用手轻轻扯了自家这不知为何突然痴mí了的岳父一下,他才反应了过来。
“董将军先请”这个时候,也不等反应过来的董卓继续紧bī,凌巴突然自动退到了一边去,这已经是明显的示弱了。
这个动作被王允、杨彪等几个忠心大汉又还对他抱有希望的人看到了,皆是无奈叹息一声,虽然心中不忿不甘,却也都能够理解,到了这个时候,谁还能够看不清局势,而他们如今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又何尝不是“宣告”了暂时屈服在了董卓的yín威之下?尽管这个暂时,谁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只是暂时,又会“暂时”多久。
只有李儒惊异目光扫视着凌巴的神色,尽管看不出来这家伙在想些什么,但明显他心中在看到他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直觉,那种直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不简单,如今这般作态,和传闻中相去甚远,尽管可能是传闻不尽不实,但恐怕这个人表面这些也是不尽不实地。
一下子,李儒心中便引起了警惕,而凌巴此刻恰好仿佛若有所感似地,对着李儒笑了笑,在他愣神的时候,突然说道:“董将军,不知道旁边这位是谁啊?嗯,我不记得朝廷里面有这么一位大臣,莫非是董将军的子侄辈,不好好在家里呆着,来这里干什么?大人的地方,小孩还是一边去的好。”
凌巴话音一落,众位大人尽管许多不解其意,但心中都不由叫了一声好字,而刚刚就看出了董卓这边端倪的王允等几个眼光毒辣之辈,此时更觉得心中畅快。
原来刚才凌巴那般,根本就是故意示弱,或者说给董卓一个面子、一个台阶更合适,但在关键时刻,他还是要nong董卓一把的,就象是现在,明显李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