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遂字文约,在这武威一带颇有名气,威望不xiǎo,他虽然没有什么朝廷的正式官职,但便是那凉州刺史耿鄙见了他,也得要上前去请教一番,皆因西域之处,教化未开,在文明方面和中原远远无法相比,而韩遂这对于中原之人来说没什么的所谓文士,到了这里却是被当佛爷一样的供着。
今日来者,不止有各行各业的“先进人物”,还有这凉州的一把手、父母官耿鄙。
耿鄙此人,在任期间并没有什么政绩,却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过错,若一定要纠出一点来的话,那便是在之前对于那些少数民族的问题上,此人的生xìng贪婪险些惹下了大祸,幸而凉州兵马一路英勇tǐng进,兼之有诸如马腾等有为干将的加入,使得战局一开始便呈现了一面倒的局面,最终镇压了叛luàn,而这之后耿鄙倒是稍有收敛,但终究江山易改、秉xìng难易,此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些羌戎民族已经隐隐有了动luàn的迹象。
今日的主人却是韩遂,不管是凉州刺史耿鄙也好、军司马马腾也好,自然也都是备上“薄礼”拜上,宴会便在一派欢歌笑语中展开了。
西凉本属荒凉地带,却有著名的葡萄美酒,主宾之间其乐融融,酒之酣处,有宾客呼请韩遂赋诗一首,韩遂推脱不下,沉思片刻,信口便道:“西凉城外剽马急,催来一支圣皇旗;我yù登天而高呼,唯我独尊西域平!”
“好好好”掌声如雷,呼声震天,却不防韩遂突然一声大喝,手中酒杯重重一摔,落地即碎,旋即众人便见到四处涌出了百来甲兵,将这本就不广阔的空间完全挤满了。
耿鄙早已sè变,身边马腾也早已出手护住了他,谨慎的看着韩遂。
“韩文约,你这是意yù何为?”听得出来,耿鄙的声音没有多少底气,这场面真的有些把他吓到了。
韩遂哈哈一笑,“耿鄙,你怕是做梦也想不到,你那枕边人早叛了你,你这些手下将,可也都是某的人了“
耿鄙脸sè越来越难看,此时的局势,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被坑了,彻彻底底的被坑了。
这个宴会从头到会就是一个幌子、鸿mén宴,就是为了他准备的鸿mén宴,而他,现在已经成了人家砧板上的ròu、任人宰割,陷入这必死之局,让人绝望的压抑气氛蔓延。
“耿鄙,乖乖jiāo出那刺史玺印,我或可饶你不死,否则”扬起手中兵刃,身边手起刀落,一颗大好人头落地,却是那耿鄙府上管家,对他也算忠心耿耿,却惨遭如此厄运。
耿鄙脸sè都白了,又急又气,当场吐出一口鲜血,身边马腾当即扶起了他,这一举动却让韩遂皱起了眉头。
韩遂和马腾sījiāo不错,说起来这jiāo情在“历史”上也是有名的,但是现在的情况毕竟有所不同了,两人虽然一向jiāo往颇深,但是还远远没有到可以互相以心换心的地步,遇到了真正的利益之争,自然一拍两散、分道扬镳都是轻的了。
耿鄙望着韩遂的眼中都要喷出火来,他自问对于这些下属,虽说不上极好,但从未有过亏待,作为一个领导人,他或许有很多地方还不够格,但是该赏的时候赏,该罚的时候则是尽量减轻,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而如今这情景,却明显是他们要对不起自己,或许是被多年的安逸生活磨伤了脑袋,他还根本想不通,权势的yòuhuò是很多人都抗拒不了的,而为了争权夺利,往日的那些恩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毕竟上位者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管他是不是真心实意。
韩遂望着耿鄙的目光,透lù出了深深的鄙夷,对于耿鄙那怨恨的眼神,更是怒极反笑,冷笑道:“看来你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某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来人,将他押下去”
“是。”当即两人应下,彪悍的身体便朝着瘦弱的耿鄙走去。
这时候,旁边一直闷不吭声的马腾突然站出来怒目圆睁,厉声骂道:“韩文约,鼠辈敢尔!”
韩遂不焦不燥、不慌不忙收起了兵刃,这才望向了马腾,吃的一声笑,冷冷道:“马大人,某念及与你旧情,才肯放你一马,你若是再出言不逊,休怪某不及情面”话语越到最后越是冷冽,让马腾的心似乎都寒到了骨子里。
马腾没了声息,韩遂的语气才缓和下来,说道:“你我兄弟,共享荣华,又何必为了这不相干的一人,平白丢了xìng命?”这句话里,半是用情半是威胁,可谓软硬兼施,就看马腾如何选择。
马腾更加沉默了,望着身旁也望着他的耿鄙,眼神极其复杂。
说起来,耿鄙也算对他有知遇之恩,只是这也靠着他自己的本事,才到达了今天的地位,而且这么些日子以来,他对于耿鄙这样的主子,心里也是越来越不满了,所以现在对于是否要做出看上去极不合算的这样一个决定,他有了犹豫,心里深深动摇了。
韩遂自然看得出来,趁热打铁道:“若将军肯助某一臂之力平西凉,届时某愿与兄平分江山!”这已经是相当重的筹码了,韩遂确实有胆有识。
这么重的利益,马腾显然心动了,这让韩遂不由心中暗喜,毕竟有了马腾之助,他定是如虎添翼,对他的大业大有益助,毕竟这马腾之能,早在之前几次凉州战争中有过验证,而其人因其祖上伏bō将军马援名号以及本人的强势崛起,在西凉此地也颇有威望,若能够与自己共谋大业,就算是分他半壁江山,也无不可。
这时马腾身旁一位家将却是直接拉住了似有动摇的马腾,厉声道:“家主不可啊,想我马家先祖伏bō将军马援,乃是大汉开国元勋,如今虽有没落,却怎么可以与这鼠辈xiǎo人同流合污啊!”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一条xìng命便搭上了,xiōng前鲜血横流,却是倒chā着一支利矢,而这一箭,正是马腾那好兄弟韩遂所shè。
马腾看得目呲yù裂,不由叫了一声:“马乂!”
韩遂心呼不好,差点忘了这厮极其护短,果然就见那马腾倒转头来,对他怒目而视,一字字道:“韩文约,某马家,与尔势不两立,今日若想动刺史,便从马腾尸体上踏过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洛阳街头
皇宫外行百余步,至一别院,则是如今“狼牙将军”凌巴凌子卫的“办公室”,也就是如今统筹安排“武林大会”的总教室。'奇·书·网'
不过也只有凌巴自己才知道,他也就是顶了一个总裁办的名,实际上,一应的要务,他基本上都安排给了诸葛珪、彭悳乃至于郭嘉几人去做,而且这个时代大多数人因为所处阶层和经历有着认识上的局限xìng,他却完全没有这么多的顾忌和考虑,真正做到了任人唯能,不止是这些已经发光发热的人才,还有那些被“隐藏”了起来的“狼牙军”中的“人才”,而且是各sè各样都有,而许多人的“才能”都是能够用得着的,这却反而省了他再去找人的功夫。
而他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干多少事情,所谓领导领导,领导别人、就是为了轻松自己,他可谓是深得其中三味。
不过他也总算是找到了点儿事儿来做,那便是现在几乎每天都要的“调教”xiǎo马超。
其实原本凌巴对于“调教”xiǎo诸葛亮的兴趣是更浓厚的,但是渐渐的他发现经常不是自己在调教xiǎo诸葛,而是xiǎo猪哥反而经常会来“调戏”自己,心凉之后,便把心神完全放在了xiǎo马超的身上,而这两人本来年纪也就相差不大——是啊,也就差个十几岁,的确不是很大,更随着相处与是便发现了彼此的许多“共同爱好”,xiǎo马超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凌巴则是生xìng胆大妄为,两个人真是一拍即合,也幸好有着“专职保姆”庞德在一旁时刻注意看着,才避免了两人闹出什么大事情来。
不过三人的关系,在这样打打闹闹的训练之中,也是变得越来越好了,尤其是xiǎo马超对于凌巴的态度,虽然为了维持他孩子的xiǎoxiǎo骄傲,他并不肯承认,但是就连庞德也感受得到xiǎo马超已经开始对凌巴有一些依赖了。
这一日,三人却是准备要出去散散心,如果整天闷在屋子里,就算是武艺练得再好,也非得要憋出了心理疾病来,凌巴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以与反对的,在他的坚持下,xiǎo马超和庞德这大xiǎo两个武痴才终于勉强答应了跟着出来。
说实话,凌巴心里对于这古代的空气还真是有几分喜欢的,尤其依恋那种和貂蝉耳鬓厮磨间懒洋洋晒着太阳嗅着空气芬芳的感觉,不过他现在的事情也多,而且也是为了貂蝉的安全考虑,担心有刘宏的耳目,毕竟连他自己也吃不准刘宏此人的xìng子,尤其在几次接触之后,更是对于“历史”评判其无能有了深深的怀疑,看来不管什么时候,都逃不脱“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句试金石般的话。
chūn日阳光无限好,不过现在已经是立夏了,天气炎热、知了呱噪,本来就算是呆在了屋子里,拍着扇子也会被这天气搞得莫名心烦的,xiǎo马超和庞德两人显然并不是十分能够理解为什么凌巴偏偏会要挑了这么一个时候出来,不过等到出来走了一阵,他们才发现外面非但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更加炎热,反而有丝丝掠过身旁的清风带来了些许凉意,让人的烦躁减低,自然也有几分舒爽。
三人一路游dàng,颇有点儿纨绔子弟瞎来瞎去的架势,不过xiǎo马超和庞德二人是不会知道,凌巴这厮找他们出来纯粹是当掩护的,最主要的是他需要来体会体会着大自然、清风、空气的味道,这对于修炼“易筋经”也是有所帮助的,他才突破不久,渐渐稳固了境界,自然就在想着更高一层,而从上一次突破中,他隐隐的感觉到了这“易筋经”要尽量地与自然天地契合,才能够对自己有所帮助,因为这种功法很多靠的是人的感悟,就是当初创造这种功法的人,恐怕也是一点一点的感悟积累起来的,而这感悟的所来,自然便是这恩赐人类的天地自然。
“驾、驾”
远处,此时却突然一匹快马掠尘而来,疾驰之中,也顾不得这条道路此时的繁忙,路边具是行人和xiǎo摊xiǎo贩,眼看着nòng得周围一片jī飞狗跳,那马上骑士也是心急,却根本顾不上了这些,只是一个劲的催马前进,但看他脸上苍白、那马力似乎也有削弱的情势,也看得出这一路之来,这一人一骑确实没少沾染风尘。
但是xiǎo马超怎能够容忍这等放肆所为,他可不是视人命如草菅的杀人狂魔,这快马而来,一路行人退避,但也总有那么几个避不开的,人怎么能够有疾驰中的快马更快?
就见xiǎo马超二话不说,猛蹿几步上前,庞德要拉已经来不及,也只能先弃了古怪发呆的凌巴,紧随其后而去。
眼看着那快马将至,而前面,正有一老儿xiǎo贩,顾及着自己的摊子,却来不及避开了,那马亟亟扬起了双蹄,马上骑士却不给它停歇的机会,尽力催动前进,就在这时候xiǎo马超已经赶到。
“给我下来!”沉声一喝,xiǎo马超几乎连想都没有想,上前一步正近马下,双手用力向前一攥,紧抓住了那扬起的两只马蹄,丝毫不曾停留,已经向自己身前一带,这奋力一扯,让一人一马都有些懵了,而那马匹却是极快的反应了过来,被这máo头xiǎo儿如此举动,加之本来连夜赶路就有些疲惫暴躁,不由暴怒,双蹄奋力向xiǎo马超踹去。
xiǎo马超心中冷笑,怎么会真的让它踹中了?身体微一扭,便轻易避开了去,但是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匹马竟似通了灵xìng一般,竟然在半空中,双蹄又一个转向,直接朝着他的xiōng前而去,这一下子,他可不敢托大,脸sè有些发白,这一下下来,他不死也得重伤,毕竟那冲击力他如今的身体还有些难以承受。
恰在此时,身后一句雄壮的身体环住了他,然后便感觉自己双手无法支撑的大力被两只大手分去了一大半,而后眼睁睁就看着那马被甩开了出去,心里不由暗赞一声好,转身望去,却正是他的庞叔叔来也。
至于那凌巴,此时也回过了神来,朝着这里走过来了。
走到了那摔倒在地的人马面前,那马看来受了不轻的伤,不过以凌巴如今的眼力也看得出来,这还不足以致命,只是看来是疲惫到了极点,此时竟连眼皮都似乎不愿意抬一下了;而那马上人更加不堪,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如今正是疼的死去活来,凌巴却是没有xiǎo马超那么鲁莽,知道没有什么意外情况这样的事情在洛阳其实也不多见,便一手拉过那名骑士,双手在他身上拍了几下,突然将他双手反抓起来,微微拉伸了几下,直痛得那人更是口里直骂,不过很快在凌巴放开了之后,又转变了态度,因为他感觉到了手臂的疼痛明显的减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