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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之间,我通过一个朋友再次理解了在版纳那个童话王国文化的深层次含义,那是一个叫做钱悦的同学,由于不在一个学院,我们起初并不认识,只是因为在某个论坛上她和我一些曾经的好兄弟、好朋友帮我澄清了许多本不相干的事实和谣言。后来我在不经意之间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她们已经写了很多帮我说明事实的文章,并将那些并不存在的传闻一一澄清。结识之后才知道她原来是来自版纳的女孩子。偶尔一次聊天,才得知她本身就是生活在一个多民族的家庭中,她的祖父和祖母分别是彝族和羌族,而她的外祖父外祖母则分别是哈尼族和傣族。闲谈之间,她的低调谦虚和诚恳务实让我印象极为深刻。语言婉约而得体,乖巧而又真诚,一如童话里华丽而又高贵的公主。
文化传承和发展的地方只有两个,一个是极为闭塞,但是必须基于最初的文明基础和文化底蕴;一个是高度开放,那种文明就是源自于文明本身的建立和融合。前者是历史,而后者则是传说。
当历史和传说合二为一的时候,它就构成了一个个如烟花般的华美童话。
《大国小城》 第三部分一个城市的童话(3)
当勐泐改名为景洪的时候,所有具有悲剧性质的童话也就成了这个肩负历史的地域所必须的一个重要寄托。而当这个全新的城市在中南亚飞速发展的时候,所有广大而又神奇的神话故事在顷刻之间就自然而然的传承到了景洪这个城市。
人类的审美观念和追求美的情调并没有改变。承载所有童话的城市将永远是美丽而又华丽的城市。所有的胜景都将会像流星雨一样在四处坠落。而古老的城邦却在诉说着那个时代的童话,而现代的大都市也在流传着依旧感人的童话。
似乎所有的童话作为一个文本流传下来就必须带有一种悲剧色彩。从古希腊埃斯库鲁斯时代到东京爱情故事的烟花童话,似乎是从雄浑壮阔的英雄史诗悲剧到婉约细腻的爱情悲剧的一个转折。有华丽风景的地方必定会有美丽童话,当一个城市繁华到了极致的时候,其童话必定会在惨淡中收场。
当我漫步在景洪街头之时,所有曾经繁华的一切都悄然而逝,取而代之是撑着雨的露天咖啡并透露出喧嚣的繁华都市,远处咖啡厅和Adidas专卖若隐若现的在闪烁霓虹的街道另一侧吸引着众多小资们的眼球。街道上并不高但极有风格的楼房以及有些华丽的风情建筑与晚霞的余晖相互辉映,高大的热带常绿植物在天空中显得格外挺拔,红色的云霞在天空中漂浮,水果的香味在湿润的空气中氤氲,淡淡的蓝色天穹洒下明快的光线,而我正在街上恣意的游走。
很多人忘记了他们曾经的祖先,一个叫做帕雅真的男子。或许这个城市的女子正在陶醉于TomClause或是其他港派小生的仪容之下,而那些光影镜头下的人物似乎在这个特定的时代显得有些浮躁不安。而最纯朴的一个叫做帕雅真的男人却渐渐的从女人们的心中离去,也许这个童话的悲剧性能够在原始而又古朴的环境中继续延伸。
当所有的城市卸下华丽外衣的时候,每一个游走在城市边缘的灵魂对于这个城市的童话感到是如此的陌生和难以理解,这就像我们面对着巴黎的塞纳河、布拉格的查理桥一样。所有带有华丽风景的城市都是一个童话的城堡,在这个城堡里始终是一成不变的故事,包括景洪、雅典或是罗马这些有着悠久历史和深邃底蕴的古城。当童话变成悲剧的时候,整座城市已然陷入了深深地历史漩涡之中。但是比如上海,比如广岛或者是布达佩斯,这些奢侈的花样城市却在一个个新的童话中不能自拔。
《大国小城》 第三部分最后的风花雪月(1)
当我被大理凛冽的寒风吹在身上并瑟瑟发抖的时候,然后就很自然下意识拢了拢衣领。四周商店紧闭,街上行人寂寥无比,昏暗的路灯在光滑的大理石上映射出模糊的光芒。在猛然之间抬起头看到路边那张硕大无比的广告牌,“大理州红塔水泥厂2002年省优产品云南电视台上榜品牌。”
关于大理这个有着千年历史的古城,我想会有很多事情或是传闻曾经发生在那带有历史痕迹的青石板路上。当我沿着那条萧条而又昏暗的街道缓缓前行时,大脑里一片空白。那些在电视在电影里浮现出来的影像,一一在我眼前划过。
面对大理的历史,在这座古城之下我必须装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无论是当时蜀身毒路还是在茶马古道,一辆满载货物的卡车疾驶而来,路上浓烟阵阵,在血色的阳光之中,零乱的灰尘在朦胧的光线中次第飞舞。模糊之下的古城,隐隐约约中似乎能看到一座不入流城市的喧嚣声。
任何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切不所知的环境和地域对于一个全然陌生的人来说都是充满了神秘和好奇。无论是捷克的布拉格还是阿根廷的布宜诺斯艾利斯,风景大抵只能在千里之外的遥远之处。而这种思想不只是在中国,在世界各地俯拾皆是。
于是所有的未知的国家,一切来自于其他国度的游客都是一群群无知而又愚氓的观众。在里昂的大街上总有一群群拿着DV或是照像机的外国旅客摆着各种姿势拍着那些对于当地人来说已经是眼熟能绘的图像,所以在很多花哨的城市写真图片上总能看到那些茫然的眼神。
福利西德说过,相同的风景能产生不同的影像。而这句话往往是一个很奇特的悖论,因为很多摄影家都明白,相同的影像往往来自不同的风景,而这种巧合确实存在。于是,更多的作者于是在光与影的切换中感觉无措。
当一个人厌倦城市森林的生活之后,于是才会慢慢的开始发现城市里的变化是如此的有趣。当夕阳在漫天碧透的城市上空时,我常常能在有些混浊的湖水里捕捉到一些很尴尬的影像,树荫下的影子往往是带有各种颜色的彩灯,而远处碧波万顷的湖面之上则能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挥之不去。
用很多伪生态学者们说的话来说,这个叫做返朴归真。这种荒谬的言论常常能够博得一些投资商或是庸吏们的赏识。其实所有人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合理,所谓的合理都是有限度的合理,而丽江古城的合理性只是存在于一种特殊的框架内,开发大理的时日远远要早于丽江的开发。当我们在丽江醒悟的时候,在其之前将会有更多的城市因此而声名狼藉。
大理州最早的渊源就是当时极具盛名的大理古国。
公元九三七年,一个叫段思平的人和乌蛮三十七个部落签订盟约,推翻了当时的大义宁王杨干贞的统治,建立了一个叫做大理的国家。
根据史书的记载,这个大理国的统治者段思平绝非当地的民族首领,更不是野蛮的占山为王的乌合之众,段思平的家族是一个血统纯正的汉族,而且是一个极具名望的钟鸣鼎食之家。当时的族谱上说得很分明:大理国段氏,出自中原姬姓,为中国周朝王室之姓。周文王姓姬名昌;子武王有天下后追尊为文王。在《新唐书》里面也记载的极为分明,郑武公的小儿子共叔段,其后代以其的名字“段”为姓氏,迁徙到西南一带延续至今。
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史书要将段思平称为白族的政治家,或许和他曾经任职过的地方有关系。他的祖先一直在南诏王朝里面做大臣,他的父亲在晚年的时候曾经做到了右辅国将军,位极人臣,而青年的段思平自己也做了通海节度使这个千军主帅。
这个职务或许决定了他的反叛——从安史之乱开始,节度使一度成为了一个敏感的职务。兵变似乎成为了五代之乱直至陈桥兵变的原因之一,但是在遥远的南诏,还在保留着这个位高而又权重的官职,三十七岁的段思平在这个官职的位置上一呆就是十年。
所有的农民和奴隶成为了他号召的对象,他没有兵变,他明白一个兵变的结果就是会招致下一个更为惨烈的兵变。“减尔税粮半,宽尔徭役三载”,这个和以前所有农民起义一样的口号成为了他招兵买马的精神寄托,他变成了一个农民起义领袖,政权争夺却在打着除暴安良的幌子。
《大国小城》 第三部分最后的风花雪月(2)
从那一刻开始,中国后人们的史书总会这样说:段思平,古代白族农民起义领袖,领导了白族贫苦农民起义推翻残暴的奴隶主统治……
欺骗了历史的人,历史也会欺骗他。
但是我绝对没有贬低段思平的意思,在这个风花雪月慵懒的国度里,他扮演了一个历史最为需要的角色。最优秀的政治家往往是经历了最为艰苦的磨难。他唯一最大的贡献就是建立了西南边疆地区最早的封建王朝。在这个王朝中,文化迅速发展,很快大理成为了宋王朝最大的肘腋之患。
可惜的是,它在大宋王朝已然衰落之后许久才灭亡,倒在了蒙古人的铁蹄之下。
我们必须回归到一个现实当中,在更多人的眼里大理的风景并不是如此的美好,苍山洱海似乎早已失去了它本身的价值,这种城市已经遗失了它原有的文化风貌,而我们目前视野所能及的只是现在的风景。
大理远远没有传说中的苍山洱海风花雪月那样神奇美丽,用摄影家鲁宾斯南的话说就是在任何一个风景里面——哪怕这个风景是如此的不堪入目,它也会比名胜的风景有更胜一筹之处。
在大理的街上,人影凋落,路灯稀朗,昔日大理国繁华的街道已然变得十分杂乱,行人屈指,车尘渐起,从街头望去,十分凄凉。
风花雪月,已成往事。
“唐初,洱海周围出现了蒙崔、越析、浪穹、邓赕、施浪和蒙舍等六个诏,六诏中蒙舍诏居南,故称南诏…”。在充满汗臭味以及风油精味道的教室里,历史老师正在闭着眼睛站在讲台上述说着一些没有任何兴趣的话题,而历史书上关于三塔的彩图煞是诱人。
如果现在还有谁对我说那张图片如何诱人,我想这将是我感到十分悲哀的一件事情。一般来说我难以确信。因为那三座塔厚实的根基我都曾一一踏过,当我站在那颇有高度而又有些沧桑感的古塔之上时,我想那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到那个富有风油精和汗臭味的去处。昏昏沉沉,无所事事。
熟悉的地方将会永远没有风景,关于这一点我将不容置疑的提出赞成。因为在我所去过的地方,最没有意思的惟有两处,一为黄鹤楼,二为长城。当那些风景照片以及书籍成为这个城市的代表时,这个城市丝毫不应该感到兴奋或是荣誉。在那些纷飞如雪花一般的照片的背后,我几乎能看得到一张张颓废寻觅的眼神。
大理是如此的声名远播,远远超过了中甸丽江以及版纳这些更暧昧或是更风骚的城市。或许是段思平在那顷刻之间声名,或许是那大理国曾经辉煌的荣耀,抑或是大理石的精美华丽,这一切都将无从到来,或许正如萨特在塞纳河畔所说,所有的失望都从希望开始,并创造着下一个希望。
关于大理石的传说我想已经无从可考,故纸堆的字里行间已然是无法搜索。据当地人说大理乃是大兴治理的意思,或许是当地在当时颇乱,故有此名而已。然而大理石却早已没有此意,仿佛一个整体。
沿线而上大理四处可见摆摊设点销卖各尽其美的工艺品,做工精良考究。大抵当时此处曾经是一片大森林的缘故,各种生物的化石比比皆是,细小的生命个体在沧桑变化中居然成了那精致的石头,确实大有时光轮回的意味,而那些正在观赏着一切的人却忘记了这一切的本质。
当我站在那些十分原始的加工厂门前的时候,正午的阳光悉悉索索透过工厂后面的原始树木的倾泻在我身上,一眼瞥去,丛林间那若隐若蔽的植被与看似清澈的流水幻变成五颜六色的光芒,均匀的涂抹在那漫天飞舞的灰尘之上。
大理的工艺品与水泥在大理声名远播,在业内的声誉不在大理的旅游业之上。或许在那鳞次栉比的高楼矗立起来之时,城市化正在吞噬着工业化的一切。而那些始作俑者却忘却了那看起来很神圣的罪恶。
《大国小城》 第三部分最后的风花雪月(3)
霍夫曼说过,理性的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