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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0-大国小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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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这个世界名城的夜晚时,陡然发现桂林的夜景是那么的绮丽。在桂林最普遍的说法是夜上海雨厦门雾伦敦,换言之,桂林的无时无刻不是美的——除了烈日当空的那阵子之外。看来我们刚开始确实是误会它了。    
    塞尚在美学论文里面曾经提到过他关于河的无限热爱。欧洲的河流或许是世界上最细致最优雅的河流,从一个浪漫的国度流向另一个浪漫的国度。而在这些曾经繁华而且兴盛的文化之处却也在孕育着新的思想和文化。而在桂林也有如是的河流,或许在中国古典意识里面这种河流只能出现在临太平洋的东方。然而桂林这条甚是华丽的河流也可堪比那些苏杭之水。    
    但是我们无法给那条河流命名,尽管它是如此的绚丽。也许在桂林人眼里它叫江,是两江中除开漓江的另外一条江。至于大名为何如今我已不得而知,这让我想到另外的一条江,那就是成都的锦江,现在的成都人习惯把锦江称为府南河。在中国人眼里河这个名字远远比江要妩媚得多,尽管在英语中这两个词都是“river”。但是在中国人眼里,秦淮河和嘉陵江显然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于是这种命名也波及到了外国,包括那些所谓的莱茵河塞纳河等等。在那些看起来很璀璨的河边喝着松子酒,看着那些艺术家用神来之笔涂抹着一些逼真或是不知所涂的绘画。远处的灯塔若隐若现,三三两两的人在遮阳伞下喝着冷饮或是啤酒,成对的恋人在桥上浪漫的洒下很暧昧的味道。而澜沧江和扬子江则是带有极为豪放的气息,浪漫之风格则就少了许多。


《大国小城》 第一部分高楼下的影子(2)

    当我们在河边无意义的游荡时,纷纷议论关于塞纳河畔的种种,谈及春风沉醉的河畔、协和广场新桥等等的展景,纷纷评谈桂林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当我们在几栋高楼下时。突然发现一个塔一样的东西,我们都围住它纷纷猜测,然后看到上面有一行不甚清晰的字眼:    
    “始建于梁武帝年间。”    
    在很早以前,我曾经读过关于文物保护的一篇文章,是英国文物学家史约瑟写的,题目好像叫做《Environmentinculturalrelicprotecttakeaffect》,翻译成中文就是《试论周边环境关于文物保护的作用》。文章很短,英文原文只有两千多个单词,翻译成中文也就只有一千多字。但是里面有一段颇为精辟的论述,实在是让人拍案击节。    
    “从很多科学家证明出来的结果看,目前我们的文物保护处于一种极为不正常的状态,事关文物保护的种种措施,似乎对于其中最重要的环节——周边的文化环境的修整都形成了一种漠视。我的同事们——包括南加州大学的Richese博士,他曾经这样对我说,我们在一个古堡的下面似乎无法决定放置什么形式的物品。如果出现任何形式的不当搭配,我认为是难以避免的。对于Richese的论述,我似乎无法苟同。所有的文物或是珍贵的物件,都应该是被人观赏的,而目前所有博物馆的科学家,都无一例外的在重视文物内在的保护,而忽略了文物周围的环境。”    
    我一直对一种观点表示赞同,那就是文物的风景化。在更多的情况下,文物保护并不是为了保护而保护,所有的文物和古董——包括任何性质的工艺品,无一例外的都要重视一个极为重要的特征,那就是文物本身的品相。而任何性质的科学研究和参观展览最初的出发点都是基于文物自身的品相和可考质量。毋庸讳言,这一切都在主观上被文物的个体保护程度所决定,但是需要重视的是,在任何程度上来说,外部环境的影响都完全不逊色于文物本身文化价值的保护。    
    在我去江西的时候,我曾经在举世闻名的彩虹桥旁看到一个极为诧异的景像:烈日下的草丛被水泥和钢筋拉出了一条长长的泥道;在泥道的尽头,有一栋正在修建的楼房,苍白的日光直射在那栋正在建设的灰色水泥框架上;从泥道上走出一名眼神茫然的老工人,在炎炎夏日之下,他在彩虹桥下坦然的洗完了手,然后把铁锹很自然的放在水里涮了一下。顿时在斑斓的湖水里面,迅速冒出氤氳的灰色沉淀。    
    其实他并不知道,他是在犯罪,他的行为亵渎了这里的一切。    
    任何一个地区,任何一个富含文化底蕴的地区,它本身就带有一种极为热烈的气息,这种气息源于整体文化圈对于当地的一种辐射。这里的文化圈本身就是无数风景所组成的,而这种文化圈的本身就是一个甚为深厚的风景。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在任何一个发达的地方,比如说巴黎,比如说伦敦,这种带有高度文明的地方,它的历史沉淀也尤为厚重。这种基于当代文明的历史沉淀,它所拥有的文物毫无疑问将是它的最大组成。而这种文物,本身带有一种相当热烈的风景气息。    
    所有的风景都源于最初的文明:罗马的盛装乃是凯撒的帝国风范:巴黎的高度文明和浪漫风景本身源于伏尔泰的启蒙思想和拿破仑的毛瑟枪;布拉格的奢华和波希米亚风格原本是受到了神圣罗马帝国的熏陶和沉淀;而英伦三岛则是伊丽莎白王朝绅士风度和恒久的艺术气质;就算我在伦敦或是都柏林,也会涂抹几句带有康桥浪漫气质的诗文。而这些基于最初人文精神和哲学底蕴的风景却是世界上最繁华的景致。    
    桂林作为一座古城唯一的缺陷就是经济不甚发达。法兰克福的张扬并非来自于日耳曼文化的沉淀和俾斯麦时代的学术风格,世界银行的总部为这座古城增色不少。而伦敦也绝非完全是詹姆士帝国时代的文化内涵,在更多时候的工业和商业都将会为这座十八世纪的工业之都赋予新的动机和内涵。    
    当我们在繁华面前的时候往往忽略了事物的具体本质,所有精神性的东西在这个浮燥的时代无一不被物质所取代。面临所有的精神和其他气质性东西的时候,我们会因为我们的过失以及保护意识的淡泊而恐慌。在我们保护我们的物质环境的时候,别忘了我们的心灵也正在出现一种荒漠化的趋势。    
    面对桂林的历史风景我们有一种失落的感觉,那座塔孤零零的在众多楼层下沉默数千年,若是在北京或是在上海早就成了著名的景区,若是在莱茵河或是香榭丽舍大街早已就和爱菲尔铁塔或是胡斯像并驾齐驱了。    
    可是它在桂林。    
    竟然委身于一个暴发户出没的小区里面,在那里畏缩着。几千年,在它的身边,看着这个城市慢慢的沧海桑田。    
    或许一切的历史风景都必须面对这种现实,过去的繁华和华丽并不能成为永恒的经典。无论是雅典布达佩斯或是北海道的其他地方,关于这种永恒的经典似乎始终源于一种自然的现实,而这种现实确实让人反思良久。    
    当我们无语的时候,那个古塔上微弱的灯光忽然熄灭了,然后我们就在那个黑夜缓缓的离开了那里。心中的莱茵河一如成了那高楼下一般的被人遗忘的影子。


《大国小城》 第一部分古镇的重量(1)

    中国的古镇一直是我想触及的题目,但是面对中国如此广博的土地与这样深邃的历史,挑选一个适合下笔的古镇似乎不是易事。从江南水乡到塞北大漠,古镇都是别具风情,江浙古镇精致细腻,关外古镇的雄浑粗糙,闽南两广的古镇则是具有极强的客家文化和民族穿透力。但是关于西南地区的古镇,我所了解的只有黄龙溪。而黄龙溪的商业气氛始终无法使我感受到古镇的那种氛围。    
    当我踏在丽江的风景之上时,一种文化的重压深深地在我身边产生一种强烈的包围。周围都是如痴如醉的历史风景,从地面上湿滑冰冷的青石路面到残损破败的昔日高墙,各种覆盖植物在黑色的屋瓦上摇弋摆动,而四周却是湛蓝清澈的蓝天。冰冷的流水在脚下发出呜咽的声音,南来北往的足迹在路面上镌刻出深深地痕迹,重复的脚印在夏日温暖且和煦的阳光下变得格外明朗,一切恍然逝去的情节在一个崭新的时代徐徐上演,所有相遇或是巧合的因子在历史的空间里漂浮,无数的生灵在这样一个安宁的环境里慌乱的游走。    
    茶楼酒肆的招牌和风铃在微风中发出阵阵如天籁的音响,彼此甚是悦耳,远处的丝竹之声和近处的金银捶打之声构成一幅极为和谐的音符,所有空灵的一切正在幻化。四周都是极为静谧的环境,水流声和人世间所有的声音在朦胧的意境之中似乎变得更加完美或是贴切,而我似乎却陶醉在这个良辰美景当中不能自拔。    
    所有的古镇都在承担着博大而有深邃的一种历史氛围,但是这样的历史氛围常常被人理解为一种现实,这也许是认识上的误区,由于较多的市井因缺乏应有的人文气质,导致了城市学家都不约而同的对中世纪的布拉格和巴黎或是里斯本的人文气质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崇敬和爱戴。但是我们必须明确一点,那就是所有的欧洲国家,乃至南美或是北非,他们所带有的人文风情和文化底蕴并不如中国数千年博大深邃,他们的市井情调远远要高于我们所有古镇的市井氛围,换言之,当我们面对着白墙黑砖的古镇之时,我们正在面对着一个传越千年时空的一个历史传奇。    
    与欧洲国家唯一所不同的是,我们的古城或是古镇是建立在极为奢华的自然条件之下的。而绝非是经济或是贸易的自然产物。当阮籍嵇康这些漫步竹林的知识分子在宁静和淡泊之间选择了这些曾经看起来十分华丽的风景,以此为城,消磨掉的并不是自然的光景,而是人文的气质。    
    我在刚刚开始转行专业性写东西的时候,曾和上海写作界的朋友一直在讨论一个问题,那就是自然风景和人文气质会不会产生矛盾。关于这个问题,我在数年前曾经讨教过专门研究这个领域的专家,他们在海阔天空数小时之后也无法下一个准确的定义。于是我就觉得这个问题在圈子里丧失了讨论的价值,如果我再费力研究下去,说出来的话想必是愚不可及。    
    但是这次我从云南回来之后,觉得这个问题并不是我们常常认为的那么简单。在很多时候我们常常不自觉的受到了一种蒙蔽,用萨特的理论来解释就是把任何事物都概念化了。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物,包括对一个风景的评判,都必须本着一种客观分析的态度。当我和身边的朋友谈论这个曾经的话题的时候;我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原本基于我们对原始美学的最初向往。    
    英国摄影家罗伯特斯宾逊说过,在所有真正的自然风物中,必定无法找得到人文精神的影子。这话曾经招来所有法国摄影师的一致攻击,所有的法国的摄影师都认为塞纳河是人文风景和自然景观的完美结合。关于这个说法的牵强程度我不想赘述,但是我想说明的是,在束河古镇,所有的旅行者一样可以看得到这种巧妙的风景。    
    所有的摄影家都习惯在一些看起来很华丽的地方拍摄一些并没有什么深刻内涵的图片,按照鲁克的说法就是最原始最基本的景色就是最华丽或者说是最自然的景色,因为在所有欧洲后现代的摄影师眼里,所有的历史风物都是没有份量的。    
    而当我漫步在整个古城之上时感到,眼前的这种华丽的风景原本就是文化的重压所形成,这里所有的风物都因为千年的汉文化和东巴文化的交汇沉淀而变得格外富有古典气质。水声潺潺,浮云阵阵。当一切的斑驳树影在细碎的阳光下变成亚述帝国时代金箔的那一刹那,河水闪耀着碎片一般的光芒。


《大国小城》 第一部分古镇的重量(2)

    在丽江最出名的其实不是那些唐风宋雨的遗址,而是那些经受过千年历史风景的苍天古树。那些树木按照道家的说法就是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或许更多的道士或是僧人们认为,这些树木沾染了古镇的灵气。而更多的摄影家和人文学者却有着并不相同的论调,他们都认为,这些很沧桑很古旧的树木,有了世界上最深厚最博大的历史风景。    
    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所有有着自然风景的地方都有着最神醉的人文景观,而这些景观必定不会因为这种并不同类的风景而产生偏颇。在一个真正的摄影师的镜头下面,所有的景物都是一样的公平,即使是特写,也必须要有空间的任何物体作为影像中的透视陪衬。用爱伦夫的话说,在一个成功的摄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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