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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新衣服,她像是被人捧在掌心,备受呵护……
「看样子妳身体恢复得不错喔!」文天剑在后园的花海中找到了正在摘花
的珍儿。
珍儿抬起头见到熟悉的面孔,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文公子……」
「妳在做什么?」
「我看屋子里少了点生气,所以想摘些花……」她说着,发现自己似乎解
释太多了,所以又闭上口,静静的看着他。
「珍儿。」文天剑挑了个石椅坐下,「妳可别忘了妳的责任。」
她脸上的笑迅速隐去,用力的点点头,「我知道。」
发现她好生严肃的模样,文天剑心中一震,连忙解释,「妳别误会,我没
有责怪妳的意思。反正妳有得是机会。」
珍儿抬起水汪汪的大眼望向文天剑,「文公子……」
「别客气了,叫我天剑就行。」
「我……我还是叫你文大哥好了。」
「好!我是要提醒妳,待在这里是妳最好的选择。要是能替君临生下个继
承人,那妳的下半辈子可说是荣华──」
「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希望可以自由,找个安静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
方好好的过下半辈子。」
文天剑愣了一下,「妳待在这里也可以好好过下半辈子啊……」
「那不一样。到时候如果少爷娶妻,恐怕会引起风波,我不希望事情变成
这样,所以先说好──」
「等等。妳的去留我无权作主,只有妳的主人可以决定。再说,妳要离开,
前提是生下孩子……不过至少我可以向妳保证,妳不会再回到妓院去,过那种
生不如死的生活。」
听到这里,珍儿激动的冲到他面前,双膝跪下,连声说道:「文大哥,谢
谢你!如果没有遇见你,只怕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妳别这么说。」文天剑被她突来的举动吓着了,一下子也手足无措,连
忙扶起她。「这也是妳的造化,所以妳要好好珍惜自己的新生活。」
「可是……」她很想忍住,可是泪水还是滚落下来,看起来好可怜。
文天剑伸手轻轻拍拍她纤细的肩,「好了好了,别哭。妳身体才好一点,
哭很伤身体的。」
「如果我也有像妳这样的大哥,我也不会……」她想到自己的亲大哥是如
此残忍,素昧平生的人却是如此帮她,令她越想越伤心。
「那妳就把我当成大哥啊!反正我也没有妹妹。」他也很高兴多一个义妹。
「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来,肩膀借妳,把肚子的委屈好好的哭出来。」他慷慨出借
自已的肩膀。
珍儿也没多想,靠在他的肩膀痛痛快快的哭了起来……
没想到这一幕居然正好被一个独占欲强烈的男人看到──
龙君临脸色一阵惨白,心如擂鼓般狂跳着,不敢相信他所见到的一切。
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妒忌及被人背叛的心情在他心中翻滚,他紧握住拳
头……
珍儿感受到一道热切的目光射来,抬起头来,随即愣在原地。
「少爷?!」
文天剑闻声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迎上了好友杀人的目光──
龙君临一个转身,拂袖气愤而去。
「他是不是在生气?」珍儿不安的问。
「珍儿,妳快去追他,好好跟他解释!我想他是误会了!」文天剑急急的
说,推了珍儿一下。
「好!」
珍儿也没想太多,追着生气的龙君临而去……
龙君临似一阵狂风般卷入房内,沿路经过的仆人闪的闪躲的躲,就怕被他
的怒气扫到。
龙君临粗鲁的踹开房门,重重的瘫躺在床上,心情十分气愤。
此刻任何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都会遭殃。
偏偏有个人却不知死活的自己送上门来──
「少爷?」
听见珍儿的声音,龙君临身子猛然一僵,不过并没有响应她。
珍儿见他躺在床上,胳臂遮着他的脸,她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
否则她绝对不会再靠近他一步,她会马上逃离现场,逃得远远的……
「少爷?你睡了吗?」
床上的人一动也不动。
珍儿叹了口气,心想他大概累了,还是不要打扰他好了。
她才刚想转身离开,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猛然把她的手腕紧紧握住,将她拉
入一个宽阔的胸膛。
「啊──」
珍儿失声叫着,惊惶的抬起头,接触到龙君临的目光。
「妳难道不能安分一点吗?」他冰冷的说。
「我……」
「妳既然要来替我生小孩,就该避嫌,别去勾搭真他男人,不然我以后又
怎么相信妳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他每字每句都好冷、好无情。
「你在说什么?!」她挣扎着,但他的手指似一把铁钳,疼得她眼泪直在
眼眶里打转。
「你不可以怀疑我!自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别冤枉我,………」
「是吗?那妳刚刚和天剑抱在一起的画面全是我乱想的?我可不认为我已
经老眼昏花了!」他咬牙切齿的说。
「他只是在安慰我……啊!」
他力道更为加重,珍儿觉得自己快被他捏碎了。
「安慰妳什么?有了我还不够吗?」他的声音冷峻而逼人。
「你别这样冤枉我……」委屈的眼泪已经涌上眼眶,但她咬紧牙关,不让
自已在他面前哭出来。
可她咬住唇拚命忍泪的模样更是激怒了他,他已经失去了以往的自制力,
他现在是一个被嫉妒攫获的男人。
而一个充满妒意的男人是无理智可言的──
「我可以说是救妳出火坑的恩人,妳应该心存感恩,全心全意的讨好我,
为我生个白白嫩嫩的胖小子!不过……」他黑眸一玻В圩∷氖滞蟾邮沽Γ
咬牙切齿的说:「显然妳是个忘恩负义的小婊子!」
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既然如此,我就不用对妳费太多心思。即使妳生下了我的孩子,我还是
不准妳走!」
「不是这样的!文大哥说了,孩子生下我就可以自由了……」
「妳休想!」
「妳不可以这样……」她哽吶的说,忍了好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滚下来,
滴湿了他的胸口,灼烧了他的心。
可是他硬是把这份心软挥去。
「不准哭!这里没有另一个男人心疼妳的眼泪!」
「你放开我!」
珍儿用尽吃奶的力道推开他,返到他捉不到的距离,泪眼婆娑。「你可以
唾弃我、鄙视我,因为我的身分一点也配不上你这个尊贵的大公子。可我就是
不允许你质疑我的贞节!」她气愤的边说边哭,就像个被人欺侮的小女孩。
「妳……妳只是替我生小孩的工具!」
他知道自已不该这么说的。尤其是看她纤小的身子晃了一下,他更加知道
自己错了。
可是……他拉不下脸来道歉。
珍儿睁大了眼,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太残忍了!他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伤人的话?怎么可以……
下一瞬,虚弱的感觉冲击着她的知觉,她身子摇摇欲坠,发现他变成了两
个……
在她昏迷之前,唯一的印象是他急切的叫唤──
四 月《借夫生子》扫图:MY 校对:mei ;cabotine
第六章
日此平静的过去。
珍儿坐在后花园,午后的微风吹得人想舒服的入睡……她叹了口气,低下
头又专心缝制男人的衣服和鞋子。
不一会儿,她又抬头看着眼前的花儿,不知不觉又陷入恍惚的情绪里。
自从上次两人争吵,她不争气的昏倒后,再醒过来,就没见到他。
接下来的几天,文大哥说他去外面收帐,很忙、很忙。
真的很忙吗?珍儿在心中偷偷的问。还是他已经对她失了兴趣,厌倦了她,
不再渴望、不再需要她?
想到此,她就觉得难以忍受……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
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如果她温顺一点,不要顶嘴,不要惹他生气,是不是现在仍然依偎在他温
暖的臂弯中呢?
不!不!珍儿用力的摇头,甩去自己如此没志气的念头。
等他回来,她就要向他要求自由;哪怕心中再不舍,但他毕竟不是她可以
渴望的……
就在此时,文天剑急急忙忙的走过,珍儿忍不住开口唤住他。
「文大哥,你好象很急的样子……出了什么事吗?」
文天剑定眼一看是珍儿,急急的说:「小凤生病了,我急着去找大夫。」
珍儿点点头,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想了想,往龙凤凤的屋里走去。
当珍儿进入龙家小姐的屋子,发现这儿根木就不像一个五岁小孩的房间。
虽然房里的家俱都是高档货,但整个摆设冰冰冷冷的,怎么看都不像属于
小女孩的天地。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她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
小女孩。
她看起来好小、好脆弱……
就在此时,床上的小人儿发出断断续续的梦呓,「娘……我好想妳……娘
……救我……」
「别怕,我在这儿。」珍儿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握
住小女孩那双求救的小手。
彷佛她的安慰传到了小女孩身上,她不再那样不安,但额头仍然冒着涔涔
冷汗。
「小凤,别怕,大夫马上来了……」
床上的小女孩微微睁开眼,恍惚的目光对上珍儿的面容……
这时文天剑已经连拉带扯的把大夫拉进房,「大夫,快救人啊!」
拉下来是一场混乱。珍儿退到一旁安静的听着、看着,当她听到大夫说吃
几帖药就没事了,她才重重的吐了口气。
太好了……
看到小凤,她彷佛看到了自己可怜的小妹,未能活过五岁就病死了……
待大夫写好药方,文天剑正准备送大夫出去时,小凤虚弱却清晰的说道:
「我要姊姊。」
「姊姊?!」文天剑望了望珍儿,「麻烦妳照顾一下小凤,我送大大出去,
顺便去把那个「一家之主」给揪回来。」
「他……工作很忙吗?」
「他哪有在工作!他都躲在王晓梅的香闺里……」
惨,说漏嘴了!文天剑心头猛然一跳,尤其当他看到珍儿那惊讶又失望的
神情,他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割掉。
「总之,小凤交给妳了。」说完,他急急忙忙拉着老大夫就往外走。
珍儿也无暇再多想,因为她忙着去熬药、替小凤更换毛巾……
经过了几个时辰,龙凤凤终于退了烧,沉沉的睡去。
她的小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珍儿的手,连睡着了也握得紧紧的。
珍儿明白她的感觉,所以她也顺着她去。
然后,她趴在床边,疲倦的睡着了……
正当两人不知睡到第几殿时,一个高大的人影悄悄走到床边,眼底闪过一
丝心疼及不忍。
「珍儿,咱们回房去睡。」龙君临低声说着,轻轻的抱起她。
珍儿恍恍惚惚的,不过仍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倚在他的胸口,任由他
抱着自己回到房里。
躺在温暖的大床上,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睁开了仍睡意浓浓的美眸,映
入眼帘的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少爷……」
「妳乖乖睡,我在这里。」
「嗯。」她露出一抹美丽的微笑,随即又沉沉的进入梦乡。
她梦见他正带着温柔的笑容凝视着她,好温柔、好温柔……
有人在吻她,温柔、渴望的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小巧性感的唇……
珍儿不敢睁开眼,生怕一睁眼,这奇妙的吻便会消失,她会发现自己又独
自在房间里,孤孤单单。
这是一场春梦,而龙君临,是她的梦中情人。
珍儿热切的响应着他的吻。如果这只是一场春梦,她就可以拋开矜持,好
好的响应他……
但处于现实的男人却对她非常热切的反应越想越奇怪──
「珍儿,醒一醒。」大手捧住她的小脸蛋,龙君临轻声一唤。
珍儿睁开了睡意仍浓的大眼,望见的是龙君临略带怒意的俊容。「是你…
…」
原本刚刚不是梦,而是真的……
想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响应他,她又羞又怯的想躲,却被他捉得紧紧的,动
弹不得。
「妳刚刚梦到谁了?」他冒出这样一句,口吻不像是在询问,而是在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