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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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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高举手臂:“我要脱离家庭,争取自由。”
    他叫的时候,脸涨得通红,看来很认真的样子,而且,故意避开了我的目
光,不向我望来,正由于这样,所以他和才是进来的白素,刚好打了一个照面。
    白素的眼光虽然不如我严厉,但是责备的意思却一样。
    而且,温宝裕对我,有时还敢胡言乱语,强词夺理一番,在白素面前,却一
向不敢,这就更令得他尴尬不已,高举著的手,一时之间,又放不下来,看来不
知该怎样才能下台。
    白素走过来,把他举起的手按下来:“再过几年,你到外国去留学,就有自
由了,现在来叫嚷,有什么用?”
    温宝裕大吁了几口气,瞪良辰美景两眼:“是她们太欺人。”
    白素摇著头:“怎么一回事,天下大乱一样,酒杯还没有收,可是来
人?”
    巴图的声音也在门口响起:“正是,不速之客。”
    他当然是被吵醒的。白素转过身去,白素没有见过巴图,所以一刹那间,
她神情十分疑惑,巴图想要介绍自己,我童心大起,叫道:“让她猜,你是谁。
提示是:老朋友了。”
    白素侧著头:“提示很有用,如果不是老朋友,那我会猜是罗开,`亚洲之
鹰'罗开。”
    巴图“呵呵”笑:“我听说过那位先生,十分精采,谢谢你,我至少比罗开大
三十岁。”
    白素笑了起来,不再直视巴图,语音轻松:“西班牙的月亮,不知道会不会
再有红色?”
    我和巴图都哈哈大笑,巴图大踏步走过来,和白素握手:“佩服,名不虚
传。”
    白素笑著:“老朋友能有多少?我没见过的更少,自然容易猜得了出来,
巴图先生,别来无恙否?”当年,我费尽心机寻巴图,白素知道,所以才特地有
此一问。巴图支吾著未曾回答,我已经道:“其实,应该把他赶出去,他竟然坚
决不肯透露过去十年间,做了些什么事。”
    白素应声道:“他当然可以这样。”
    我问哼一声,不说话,良辰美景已急不及待,拉著白素的手,把事情向白
素讲著,巴图看来也急于想听白素的意见,所以在一旁补充。
    胡说和温宝裕,也听得聚精会神,我走来走去,装成不经意,但也在留意。
    白素在听别人叙述的时候,是最好的听众,绝不打岔,她看了照片,又说:
“好漂亮的北欧少女。”
    听到不论怎么查,都无法查得出那些人的来历,她眉心打结:“奇怪,一定
有一定重要的关键,未被注意。”
    过了一会,她才又道:“这个重要的关键,一定普通之极,所以才人人不留
忽略了过去。”
    温宝裕张开口,显然想发表意见,但却没有出声,反倒伸手在头上打了一
下。
    我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又立即否定,就道:“你想到什么,只管说。”
    温宝裕有时,很有些匪夷所思的想法,反正说了也没有损失,不妨听听。
温宝裕有点不好意思:“我想……可能那教师带著学生,早已离开,回家了,后
来事情闹大了,她害怕,不敢承认,也叫那些小学生别承认。”
    他那种说法,虽然不免要令人发笑,可是也不能说全无可能,各人都十分
认真在想著,温宝裕一看反应良好,又头重脚轻起来:“他们说谎隐瞒,却苦了
有些人,在不断思索,自然没有结果。”
    巴图沉声道:“如果真有这个女教师,我一定找出她来了。”
    白素轻掠著头发:“那旅游车司机,自然是关键人物,可是出租车子的公
司呢?谁接的电话,打电话去的人是谁?用什么学校的名义订车子的?”
    白素果然比我细心,一下子就问了几个我没有想到的问题,我向巴图看
去,心想他可能也未曾想到那些细小的末节。
    但巴图想到,他道:“接电话的是一个职员,她说电话由一个年轻女子打
一看来就是那个女教师,说要租一辆车,很普通,她记录下来,交给了负
责调度车子的人,车子就派了出去。”
    白素吸了一口气:“电话从哪里打来的,只怕无法查得出了。”
    巴图道:“查不出了。”
    白素又道:“还有一件十分值得注意的事  上车前,女教师要求不要有
暖气。”
    巴图皱著眉:“女教师的解释,好像也还合理。”
    温宝裕道:“她如果有特别理由不要暖气,自然不能照直说,总要编一个
象样一点的理由,她总不能说,温度太高,太暖了,他们全会融掉。”
    温宝裕当然只是在信口而言,可是我和巴图,立时互望了一眼。
    在那一刹那间,我们两人想到的,相信一致:如果那批人是外星生物,他
们有可能只适应低温,不能在较高的温度下生存,“融掉”的说法,虽然夸张
但也可以引发想象力。
    巴图迟疑了一下:“可是在选手村……嗯……他们只是在走廊中,走廊的
暖气不如房间那样暖……女教师曾脱去外衣,没提到孩子们有没有脱外衣。”
    温宝裕又手舞足蹈起来:“御寒的衣服,不但可以防御寒冷,也可以防御
暑热,把冰包在棉花中,也就没那么容易融。”
    我望著他,鼓励他说下去,他道:“初步结论之一:这些人怕热。”
    所有人,包括良辰美景在内,居然都接受了他的分析,这更令温宝裕乐不
可支,站了起来,我道:“由这个初步结论,能得出什么假设?”
    温宝裕象是陡然发现了新大陆,夸张地吸了一口气,挥著手:“他们是一
批蜡像,一批成了精的蜡像,所以怕热,温度太高了,会融  ”
    他还没有说完,至少已有三个人叫著,要他住口,包括我在内。
    温宝裕神情委委屈屈,我道:“有了蜡像馆中陈列的是真人,已经够了。”
    温宝裕抗声:“为什么不能再有真人生活之中,有了蜡像?”
    良辰美景道:“问一个最简单的问题:蜡像怎么会走会说话?”
    温宝裕翻著眼:“谁知道,总有办法的!”
    白素摇头:“不成立,就算那一批是蜡像,也不会消失无踪。”
    温宝裕口唇颤动,声音很低:“不知道那天有没有人在雪地上生火?”
【第四部:巴图的旧式“游戏”】
    所有人大是愕然,因为温宝裕说来说去,还是想说那批人是蜡像,消失,
是遇上了火,融掉了!
    胡说和温宝裕友情深厚,他虽然也反对,可是说法不同:“先保留,暂不讨
论。”
    温宝裕还想“舌战群儒”,可是想想,多半自己也觉得这种设想,没有什么
可能,所以也不再坚持下去,只是眼珠乱转,不知又在作什么假设了。
    我站了起来:“这样胡思乱想,于事无补  ”
    良辰美景抢著说:“所以我们才要实际行动!”她们说著,又示威似地望向
温宝裕。
    白素道:“小宝已经够可怜的了,别再刺激他!”
    温宝裕恨恨地道:“那地方,可能有神秘的黑洞,人一跌进去就出不来,永
远消失,你们小心一点!”
    良辰美景一听,就作十分害怕状,两人互相抱著,身子发抖,甚至于牙齿
相碰,得得有声,看得除了温宝裕之外,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胡闹了一会,巴图道:“来看你,总算有收获,至少,认识了那么多年轻朋
友,在感觉上,自己也象是年轻了许多!”
    良辰美景一边一个,站在巴图身边:“我们还要并肩进行冒险生涯,请多
多指教!”
    巴图笑得十分欢畅,伸手搔著她们的头发,看来她们要到芬兰去,已成定
局了。我安慰温宝裕:“这件事虽然怪,发展下去,可能平淡无奇,反倒是开始
十分平淡的事,可能十分有趣。”
    温宝裕懒洋洋地,提不起神来:“试举例以说明之。”
    我向巴图望了一眼,心想,在这个人身上,就不知可以发掘出多少有趣的
故事来,象过去十年,他究竟在从事什么勾当,就大大值得深究。
    良辰美景又跳跳蹦蹦离去,温宝裕望著她们的背影,神情不胜欣羡,忽然
大是感叹:“人真不能老,一老,壮志就会消磨!”
    我大喝一声:“你在胡说什么?”
    温宝裕眨著眼:“可不是吗?想当年,偷到南极去,说走就走,哪有什么顾
虑。”
    我正想斥责他,白素道:“小宝,这证明你长大了,成熟了,再也不会象小
孩子那样胡来。”
    白素十分懂得少年心理,果然,她这样一说,温宝裕大大高兴:“对,这双
胞胎小丫头长不大,才会去凑这种热闹。”
    巴图一听,发出了一下重重的闷哼声,温宝裕人聪明,一想刚才那句话
颇有得罪巴图之处,忙作了一个鬼脸,大拍马屁:“要不是那批人恰好遇见了
你,整件事一定不了了之,哪还会有什么人追究下去?事情要是有意料之外
的发展,全是因为太阳系中,有巴图先生。”
    巴图摇头:“不像话,说话,比卫斯理还要夸张,真不知是什么风气。”
    在接下来的两天之中,话题自然仍离不开那件事,我也一有机会,便旁敲
侧击,想弄明白巴图在芬兰干什么,可是没有结果。倒是他和温宝裕、胡说、
良辰美景的一些对话中,颇有泄漏行藏之处。
    以下就是这些对话。对话在两天之内继续发生,事先自然也没有安排,
我将之集中在一起,是因为谈话内容,都和巴图在芬兰活动有关。
    胡说是昆虫学家,他忽然提起:“我也很想到芬兰去,靠近北极圈,有很多
奇怪的昆虫,有一种昆虫甚至能刺破坚硬的冻土,把卵产进十公分深的冻土
中去。”
    巴图的对答是:“啊,那真不简单之至,冻土的硬度十分高,简直和石头差
不多,要用机械挖掘,也不是容易的事。”
    从这段对话中,可以推测,巴图在芬兰,曾经挖掘过冻土。大地在低温下
冻结,不是有特别的原因,谁也不会把挖掘,所以巴图的行动,十分特别。
    温宝裕在再一次听巴图叙述经过时发问:“那时你在选手村的附近作什
么?”
    巴图对温宝裕没有什么防范,所以他顺口道:“我正在跟踪一条狗  ”
    他讲了那样的一句话,令得所有听到的人都大感兴趣,人人向他望去,他
却立时自知失言,用力摇了一下头,没有作任何解释,虽然温宝裕和良辰美
景,都发出了连珠炮也似的问题,他却恰如锯了嘴的葫芦,一声也不再出。
    我深知巴图那一句话是偶然的泄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解释,所以根本
没有向他发问,只是心中觉得奇怪之至。
    首先,他是极出色的情报人员,应该不会有这种“说漏了口”的情形发生。
除非这件事,在他脑中盘旋不去,日思夜想,思绪每一秒钟都被这件事占据
著,人总会犯错,那才会有这种不知不觉间,说出一句半句话来的情形。
    他后来不作解释时,曾好几次向我看来,我故作不见,可知他感到自己的
“失误”,相当严重。。
    这又使我疑心,他这两天,应该在想那件“失踪”事件,而他能把原来在芬
兰的事放下,万里迢迢来找我,可知原来的事,不甚重要,怎会一直在想著它
呢?
    这使我感到,他一定有什么重大的隐蔽在心中。
    (各位一定十分奇怪,为什么我花那么多笔墨,去追究巴图十年来在干什
么,甚至在第三节,还用来作了标题。当然,大有原因,看下去,自然会知道
  事情有相当意外的意外,事先,全不可测。)
    而巴图所说的话,也怪异莫名,这也是引起了一连追问的原因。他说:
“我正在跟踪一条狗。”
    要是他说当时正在跟踪一个人,那就不算什么,普通之极,可是跟踪一条
狗,却不寻常之极。
    那只好推论,他在芬兰,从事的是一件不寻常的勾当  这种推测自然
太空泛,但是在没有进一步的资料之前,也只好如此。
    良辰美景不知为了什么,忽然又笑声不绝,巴图在一旁看了,大是感慨:
“多少年没有过人笑得这样灿烂了。”
    良辰美景道:“怎么会?生活那么美好,人人都应该笑。”
    巴图摇头:“美好?少数吧,悲惨的多。”
    良辰美景多半少见这种严肃的神情,所以吐了吐舌头,没有再敢说什么。
    巴图的这一句话,又令得我大是起疑  他怎么会有那样的感叹?如果
这种感叹,和他过去十年的生活有关,莫非他生活是不好?还是在那几年中,
他一直在接触著悲惨的事?
    多半可以作这样的推论。
    两天之后,巴图、良辰美景的“三人探索组”出发,我把自己推测到的巴图
十年神秘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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