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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遇上淫贼了!(八)
惨!遇上淫贼了!(八)
真是要死了,这荒郊野岭的,这应该往哪里走啊?
说不准当她走出去就一大推的豺狼虎豹等着她自投罗网呢,
贝小小终于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前有虎,后有狼,而且是色狼的。
但是被老虎吃掉也好过被这只禽兽侮辱吧,
贝小小紧咬着牙关,刚想要往下面奔去,
但是她还没有跑出多远,突然头皮一痛,她惊叫一声,开跑的脚步也忍不住停下来了。
“看你还望哪里跑?哈哈”
蚱蜢抓着贝小小的头发狠狠地往后一扯,她也不得不往后退。
“你这个没天装没地葬的禽兽,畜生,你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被他这样扯下去,岂不是会把她的头皮都扯掉?
贝小小紧张地伸手护住自己的头发,扯开嘴巴大声咒骂。
“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这种话我听多了,本大爷还不是活生生地站在这里?哈哈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怕了你吗?”
听了贝小小的危险就好像是听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似的,蚱蜢狂笑个不停。
“是吗?你真的不怕?”
就在蚱蜢狂笑的时候,
猛地一把阴冷得宛如从地狱而来的嗓音在空气中传来,
任是胆子大的人听了都忍不住不寒而栗。
贝小小一听这声音,害怕焦急的心情立马就平静了下来了,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谁?出来,有种就别躲在暗处装神弄鬼。”
蚱蜢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双倒挂的三角眼锐利地向着四面扫去,
就在这时候,一道快如闪电般的人影突然从下面窜起,
随着寒光一闪,草蜢抓着贝小小头发的手就好像是突然断裂了一般,
他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的手是怎么断的,
等他发现的时候,他的断臂已经落地。
今天发生了一件让饭团超级难受的事情,挺饭团的亲们安慰一下饭团,现在连码字的动力都没了,饭团需要你们给点动力。
惨!遇上淫贼了!(九)
惨!遇上淫贼了!(九)
“啊”等他回来过神来就是顿时发出一声震撼山林的惨叫。
抱着贝小小落在远处的炎遇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她披上,
在看见她脸上掌痕和狼狈的样子,一双泛着红光的眸子血腥更炽。
“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贝小小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眼眶瞬间泛红,他没有让她失望。
炎遇觑了他半响,慢慢地把她的手拉下,
然后慢慢地向着抱着自己的断臂正打算偷走的蚱蜢走去,
贝小小知道他要对付蚱蜢,想起来破庙里还有人,
赶紧快步往庙里面走进去,当她走进去的时候,那两个女人正用害怕的眼神望着她。
“你们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贝小小向她们露出一抹安抚的微笑,
然后蹲下来为她们松绑。
“那淫贼已经被我相公收拾了,你们赶紧离开这啊”
贝小小的话还没说完,双眼突然睁大,
然后慢慢地低首望着自己腹部上插着的拿一把匕首。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你知不知道,再过几天我就要成亲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女子忿恨地说着,然后用力地把匕首抽出。
“啊”随着她把匕首抽出来,
一道宛如水柱般的鲜血从贝小小的身体射出,
染红了抽出匕首的女子,
在她的眼睛里虽然有点害怕了,
但是却多了一份的复仇的快感。
“她救了我们,你怎么能?”
另一名女子害怕地说。
“那个淫贼都是因为她才来的,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会被侮辱吗?”
把手里的匕首狠狠地往地下一扔,
那女人忿恨地望着已经倒卧在血泊中的贝小小说。
“你们快走快”
贝小小硬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
谢谢亲们的支持,饭团现在好多了。
惨!遇上淫贼了!(十)
惨!遇上淫贼了!(十)
如果等炎遇进来了,他一定会杀了她们的,可惜她们还没有离开,炎遇就已经进来了。
“小小”当他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小小时,
心脏猛然紧缩,他闪身到她的身边伸出有点颤抖的双手抱起她,
她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
带着血腥的黑眸看见了地上的那一把匕首,
然后把阴冷欲杀人的目光移向那两位已经因为他的出现吓得手脚发软的女子身上。
“相公”贝小小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
他一定会杀了她们,她继续和黑暗对抗着,她面青口唇白地伸手揪着他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这是我不小心弄伤的不关她们的事快下山去找找大夫”
那个插了她一刀的女子说得没错,是她害了她们,
是她毁了她的一生幸福,如果她插了她一刀,
能够接触她的心头之恨的话,她甘之如饴。
炎遇扯出了一条布条捂着她的不断滴着血的伤口焦急的语气里带着威胁的意味说:“你一定要没事,否则我一定会杀了她们。”
“再不去找大夫我就真的”
贝小小说着眼前一黑,抓着他衣袖的手渐渐地无力滑落。
“小小,你一定要撑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大夫。”
炎遇说着管不了其他的事情,赶紧施展轻功快速地往山下飞掠而去。
那两个女人在他们离去后,
身子一软已经忍不住滑倒在地上了,
天啊,她刚刚是招惹到什么人了?
秋风萧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浓烈的血腥味随着晚风四处飘散,
当那两名女子步出破庙的时候差点没吓晕过去,
只见那一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女子的蚱蜢正死状恐怖地躺在地上,
双目暴睁就好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
才想到有个乐队叫草蜢,为了避险,名字改为蚱蜢。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一)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一)
夜深人静,大街上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见,
就在大家做着清梦的时候,
在常乐的一间医馆门前响起了一阵如雷的拍门声。
不消一会儿,一个学童打扮的少年睡眼惺忪地打开大门,
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居然还来扰人清梦,
他有点不耐烦了说:“大夫已经睡下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把。”说着那学童既要把门关上。
“慢着,我娘子受了重伤,必须要赶紧医治。”
炎遇抱着已经晕迷了过去的贝小小焦急地说。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经说哇你干什么?”
学童的话还没有说完,半掩的门已经被炎遇一脚踢开了,
脚劲太大了,居然把那大门都踢翻了,倒在地上。
“赶紧去把大夫找来。”
炎遇抱着贝小小从已经惊呆了的学童的身边走过,
见他居然愣住了,顿时忍不住怒吼:“还不去找,要是我娘子出了什么事情,我要你们整个医馆的人都陪葬。”
“哦,我我这就去。”
学童被他的吼声惊醒了,
知道他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知道自己得罪不得,吓得赶紧跑入内堂去找大夫来。
“遇别担心我没事的”
本来已经陷入晕迷的贝小小也被他的吼声震醒了,
努力地撑开了眼睛,看见他焦急担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努力想要抬起手来安慰他。
“嘘,别说话,什么都别说,你要留着点力气。”
看着她一点血色都没有脸颊,炎遇心如刀割,伸手握着她想要抬起的手。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有事的”贝小小已经气若游丝了,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又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小小”炎遇看着她再一次陷入昏迷,嗓音悲痛地低喊了一声。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二)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二)
很快,大夫从里面出来了,
他出来见他们两人都浑身血迹的,
顿时吓了一跳,
赶紧上前让他把伤者放在病床上,
炎遇身体紧绷地站在一旁看着大夫检测了她的伤口,
在山上的时候,他已经帮她点穴止血了。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
炎遇见他皱着眉头检查了半天,忍不住担心地问。
“幸好这一刀并没伤到她的要害,虽然有止血了,但是还是失血过多,而且这一刀插得很深,情况不是很乐观。”
大夫一边帮她敷药包扎,一边叹息说。
“大夫,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娘子,她对我来说很重要。”
炎遇握着贝小小冰凉的柔荑,
低沉焦急的语气里带着一抹的恳求。
“老夫已经尽力了,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了,这是参茶,如果她的嘴干了,你就用这个帮她润润嘴唇,待会儿她会发热,我会让人帮你准备冷水和毛巾,你今晚就好好照顾她吧。”
大夫说着就开药去了。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
炎遇在病床前的椅子坐下,一只手握着她的手,
另一种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苍白如纸的脸颊,
沉重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
“都是为夫不好,为夫不是故意要跟你怄气的,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说你的来历,那就算了,为夫以后再也不问了,只求你快点好起来。”
炎遇自责极了,都是他不好,
他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小女人怄什么气呢?
她不想说,他为什么非得要逼她不肯呢?
“不要不走开”
就在炎遇不断地自责的时候,
突然一阵带着惊恐的微弱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里,
他抬目一见,
只见贝小小似乎正在做着恶梦一般,
嘴巴里不断地呓语着,而且额头上开始冒汗。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三)
小小,你一定要撑住!(三)
“小小,你已经安全了,你没事了,别怕。”
看着她痛苦的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炎遇心疼地把湿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
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见她的嘴唇干裂的,
伸出手指沾了一点参茶轻轻地涂抹着她的唇上。
“相公救我就我”
贝小小依然在呓语着,炎遇一边换湿毛巾,一边帮她擦汗,
还要不是注意着她的嘴唇干了要用参差来湿润,
这忙碌的情形似曾相识,他想起了在安宁的时候,
他中剑时,她也是这样不眠不休地照顾他的。
“娘子,你相公就在这里,为夫已经把你救出来了。”
炎遇握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一边亲吻着,
一边沉痛地低语着,焦虑的目光不断地落在她的脸上。
“相公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隐瞒你不要生气”
贝小小的害怕惊惧的脸色转变为担心焦虑。
“为夫不是生气了,为夫怎么会生娘子的气?”
炎遇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惨白的脸颊,
心疼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还在担心他会生气。
“为什么为什么要派蚱蜢来侮辱”
担心的神情又转为愤怒,一抹的愤怒的疑惑在贝小小的脸上晕开。
“小小”当听见这一句的时候,
炎遇的身体顿时一阵冰冷,果然蚱蜢会来这样并不是偶然,
而是有人指使的,他们这次真的做得太过份了,
不管是谁,他一定要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居然敢这样对待他最爱的人,他是嫌活得不耐烦了。
这一夜,贝小小在不断对发烧和呓语中度过,
炎遇寸步不离地守在她的身边折腾了一个晚上,
她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亲力亲为,直到晨曦初现犹不知。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一)
只是因为她说过的话!(一)
天才刚蒙蒙亮,在欢乐酒楼门前已经挤满了人,
仲霖本来是打算继续停业的,妻子刚为他产下麟儿,
理应多陪陪她才是,但是林沫儿知道门外来了那么多客人,
便让他去开铺,做生意的哪里有日日停业的道理啊,
虽然昨晚有人送来了两万两银子,那已经够普通的老百姓过几辈子了,
但是做生意的哪有坐吃山空的道理。
仲霖也觉得妻子说得有道理便去开业了,
但是奇怪的是,他都已经打开大门做生意了,在门外的客人却不见进来就坐。
“在下的酒楼已经重新开张了,各位贵客为何不进来就坐?”
仲霖见他们迟迟不进来不禁觉得奇怪了,便走出去观察情况,
这一看可不得,只见他们门前的客人是名副其实的贵客,
每个人都衣着光鲜,光是从衣着和气质上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