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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把他的身躯往上托起。
“小孩,你要坚持住,我这就带你上岸去。”
贝小小托着小孩往岸上游过去。
“谢谢姐姐。”
那小孩这时候倒是挺怪的,任由她托着也不挣扎了。
贝小小向他点了点头,
继续往岸上游去,
本来刚刚还好好的,谁知道差不多到岸的时候,
突然一阵晕厥袭来,
贝小小的身体晃了一下,有点接不住的感觉了。
“姐姐,你怎么了?”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她的晃动而倾斜了一下,
那小孩紧紧抓住她的手,
回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
只见救他的大姐姐,脸色突然变得异常的苍白,她的手也开始在发抖了。
“我我没事这里水浅别怕你快上去,没事的。”
贝小小向他露出苍白的一笑,感觉到体力正渐渐地从她的体内流失,
她咬了一下牙关,然后把他的身子用力地往前一推,
她身上的力气就好像是突然被抽光了一般,软软地往水里倒去。
“大姐姐”那孩子站在只有他半身高的水面上看着她倒在水里吓得大声呼喊。
“那个女人怎么了?”
刚刚见她的游泳技术不错的啊,怎么说倒下就倒下了,
本来站在岸上看好戏的妖孽男,
一看贝小小倒下了,顿时感到愕然了。
“大姐姐救命啊呜救命”
那已经获救的孩子见到大姐姐为了救自己而掉进了水里起不来了,
刚刚自己溺水的时候没有哭,
这会儿倒是哭得眼泪直流的。
妖孽男在岸上看着似乎已经昏迷过的贝小小,知道她真的出事了。
…
最近暴风雨多,亲们出门要多加小心哦。
鬼枭,他不是人!(一)
鬼枭,他不是人!(一)
蓝色的眼眸在那一瞬间仿佛变得更加蓝了。
那小孩本来正在那里哭喊着,突然眼前红光以上,
只见刚刚站在岸上的那一位穿得很漂亮的,
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哥哥的人就好像是会飞似的,
从岸边飞来,到了大姐姐落水的地方,
他俯身伸手往浮在水面上的姐姐一抓,就好像是麻鹰捉小(又鸟)似的。
把她从水里揪了出来,更加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
大姐姐从水里带起来的水花溅起来,
却一点都没有沾湿他的衣服,天啊,他是人吗?
小孩不敢置信地伸手擦了擦眼睛,
他已经抓着大姐姐背上的衣服从他的面前飞过。
天啊,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小孩子已经吓得脚软了,差点又跌回水里去,
那美丽又让人心寒的身影在眨眼的瞬间突然不见了,
小孩子的脸上混合着水珠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滴,真、真、真是活见鬼了。
…
墨黑的天幕中一轮仿佛披着轻纱的月牙儿在轻轻地移动着,
那包裹着月身的轻纱并不能阻止月儿的银辉洒向大地,
深秋的风声有点凄厉,
风儿拍打在树叶上发出了沙沙的声响,
在林间偶然传来了几声豺狼的呼叫声。
贝小小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周围都静悄悄的,只有风声和虫鸣鸟叫的声音,
在房间里的桌面上有一盏油灯把黑暗的屋子照得亮如白昼。
这是什么地方啊?她最后的记忆是救了那个小孩之后,
自己却晕倒了,是谁救了她?
难道是那个妖孽男吗?
贝小小皱了皱眉头,动了一下手脚,
真是奇怪,她睡了一觉,精神好像好了很多。
鬼枭,他不是人!(二)
鬼枭,他不是人!(二)
贝小小掀开身上的被子,起床穿上鞋子,
往门口走去。当她打开门的时候,
看着黑沉沉的天空,心里不禁一惊,
原来已经天黑了,她那么晚还没有回去,
炎遇一定会担心死的,她还是赶紧回去吧。
“喂?有人吗?”
贝小小在门外往外面问了一句,外面静悄悄的,
没有人回答她的问话,突然一阵阴风吹来,
贝小小突然觉得背脊凉飕飕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里就跟一般的住宅没有什么关系啊,
但是为什么她去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
而且那股寒凉的感觉直投心底,她不禁有点害怕地伸出双手环抱着胸膛。
这里该不会就是那个妖孽男的住处吧,
怎么弄的那么阴森可怕的,
算了,还是先去找他告辞,
炎遇在酒楼里一定是等急了。
贝小小打定主意,沿着走廊往前走,
正当她传过一个别院的时候,
突然听见在院子里传来了悲戚的求救声音。
这深更半夜的,是谁在求救?
贝小小抬起脚步刚想进去,才踏出一步又放下去了,
不行,要是人家在处理家务事的话,
她这样贸贸然地闯入去是很没礼貌的,
她硬生生地把脚步缩回来,刚想转身离开,
但是想到如果那个妖孽男在里面的话那怎么办?
她还是在这里等他好了。
“不要殿下求你绕了我吧”
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她似乎很恐惧,
就好像是在面对着什么可怕的人似的。
殿下?这是什么人啊?
那个女子为什么那么惧怕?
贝小小按耐不住,悄悄地走到门边去,
从门缝中往里面看去,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她给吓晕了,只见在院子里面,一名衣着暴露的女人被绑在一个木架上,她的脸容姣好。
鬼枭,他不是人!(三)
鬼枭,他不是人!(三)
她脸上看得出来是经过了精心打扮的,
可是现在她的脸上的妆已经被惊恐和眼泪弄得凌乱不堪了,
头发和衣服都凌乱了,
这个女人有点面熟啊,她好像在那里见过。
那女人的脸上有一只看起来非常漂亮的手轻抚着,
那只手真的很漂亮,那肤色在淡月下显得有点透明,
五指修长而没有一点的瑕疵,
它就好像是在抚摸着宝贝似的抚摸着她的脸,
而这只手的主人就是那个妖孽男,
淡漠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有一种朦胧的感觉,
那感觉不像人类,在他的身后不远处站着两个像是木头一样的人,
但是他们的眼睛却是黯淡无光的,
就好像是一尊没有了灵活的木偶一样,
贝小小伸出双手绞着自己的口,
惟恐自己会忍不住惊叫喊出声。
“水凝啊水凝,在媚香阁的时候,你不是很确定了要为本宫生,为本宫死的吗?现在就是你兑现你的承诺的时候了,而且你已经没有了拒绝的权利了。”
妖孽男的声音很温柔,
温柔得就好像在哄女儿睡觉父亲一样,
但是被绑在木架上的女人却惊恐得面无血色。
媚香阁那不是常乐唯一的青楼吗?
她记起来了,她是媚香阁的花魁,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妖孽男到底是谁,
他想要对水凝做什么?
贝小小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好像快要跳出来一般,
额头上的冷汗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滑落,此情此景。
鬼枭,他不是人!(四)
鬼枭,他不是人!(四)
她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个妖孽男是在跟媚香阁的花魁水凝在调情,
又不是玩SM,他有必要把她绑起来吗?
“殿下,你放过我吧,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本来娇柔而动人的声音此刻已经变调了,破碎而沙哑。
“本宫已经警告过你,只要你跟着本宫的脚步出了媚香阁,你就不会有好下场的,现在才来后悔,已经完了,你不是第一个为本宫牺牲的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你安心吧。”
妖孽男说着微微抬头望向了夜幕中的明月。
他想要干什么?
贝小小顺着他的视线往上望去,
只见那一轮弯月已经徐徐地走到了天幕的中心,
就这样看着看着,那月心就好像是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似的,
竟然从里面溢出了嫣红的宛如鲜血的光晕,
贝小小的心忍不住一颤,
这月亮居然出现了异像,那诡异的景象让她不敢再看了。
“啊鬼枭”就在贝小小低头的时候,
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水凝的嘴里发出,
她想要挣扎但是全身都被绳子绑得紧紧的,
全身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望着那一张妖艳而美丽的脸庞扬着无害的笑容渐渐地她靠近,
往她的脖子靠近,然后感觉到了两根尖锐的牙齿深深地(禁止)她的脖子上,
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伤口处往外流,流入了鬼枭的嘴巴里。
如果不是她的手早就捂着嘴巴,
她一定会尖叫出声的,那个妖孽男居然在吸血,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贝小小的手脚开始发软,
她此刻多么希望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那个美丽得甚比泰国人妖的妖孽男,他是僵尸吗?
但是僵尸怎么会说话?还能不畏惧太阳?
鬼枭的手紧紧地扣在水凝的肩膀上。
鬼枭,他不是人!(五)
鬼枭,他不是人!(五)
附在水嫩白嫩脖子上的嘴巴不断贪婪地吸允着那散发着无比诱人的血液,
感受着那温热的血液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流窜着,
直到她的血被他吸干了,然后他才慢慢地放开她。
身上的血已经被吸干的水凝只剩下了干枯的躯体,
她的生命已经随着刚刚被吸走的血走到了尽头。
鬼枭伸出了舌尖把唇上的血迹舔干净,
而在他身后的两个人慢慢地走到水凝的面前,
张开了嘴巴就往她的身上咬去,
用力一扯就把她身上的肉给扯下来,然后津津有味地嚼吞着。
看到这里贝小小的胸口一阵翻腾,
她已经想吐了,那个鬼枭吸血,而他的手下却是在吃人肉了,
贝小小捂紧了自己的嘴巴,
收回了惊恐的目光然后慢慢地往后退。
就在贝小小转身快步离开的时候,
两道诡异的目光往她的身后追去,
看来刚刚的那一幕她已经看到了,
那深蓝的沉淀突然仿佛被纯净的水混进去了一般,那颜色突然变淡了。
贝小小咬紧了牙关,一手捂着狂跳的心脏,
撒开两脚拼命地往前跑,
她刚刚来的时候有见到大门的,
她一定要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能被他发现。
当贝小小打开大门的时候,顿时傻眼了,这是什么地方?
周围都是丛林,
而这屋子就好像是被这树林包围着一样,
看不到出路,也看不清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望着周围那密密麻麻麻的树木,
贝小小从来没有试过像此刻那么惧怕过。
“你醒了怎么那么急着离开?也不跟我打一声招呼。”
就在贝小小茫然的时候,背后传来了鬼枭的声音。
“我我醒来的时候想去找你的但是你没在我怕家人会担心所以”
鬼枭,他不是人!(六)
鬼枭,他不是人!(六)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
贝小小的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
她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是用着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
“所以你就急着回去是不是?为什么你的脚在抖?”
贝小小听见后面的叫声慢慢地向她靠近,
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了,全身的血液就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那剧烈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是我想回去就不打扰了我是因为刚醒来脚还有点发软。”
贝小小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
想要借用着痛疼的感觉压抑住发颤的脚。
“那么晚了,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再走吧。”
那脚步声在她的身后停住了。
“不了,还是不打扰了,而且我会认床的,没有睡惯的床,我会睡不着的。”
尽管身上的寒毛都已经害怕得倒立起来了,
贝小小硬是强迫自己镇定,
终于是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但是就算你这样离开,你也未必找到出去的路。”
鬼枭说的是实话,在这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出去。
“只要你放开我离开,我就能离开。”
贝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回过身来,
在他高大而修长的长躯上依然套着那一件张扬的长袍,
慵懒地半合着眼眸,
卷密而漂亮的睫毛下是一双深蓝得宛如用海底最深的海水描绘而成的深眸,
有点淡然却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他就站在她的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