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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舍不得离开,
但是当她的视线移到桌面上那一大沓尚没有批阅的奏折,
她忍不住提醒抱着她不想松手的那个男人。
“为夫现在只想抱着你。”
难得放纵一回的炎遇头也没抬,
低沉的嗓音地透露着一抹慵懒的气质,
此刻只想亲昵地溺在她的身上,什么都不想管。
“你已经抱着我很久了,难不成你还想抱着我到海枯石烂?”
贝小小忍不住倜傥地轻笑着,
然后在他宽敞温暖的怀抱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娘子,你真是知道为夫的心意,为夫就是想如此。”
炎遇抬起了俊美的脸庞,
荡起了一丝柔情似水的眸光深深地望着她,
在那琥珀色的眸子里渐渐燃起了一簇赤炽的火焰,
揉捏着她肩膀的手心渐渐地变得炙热。
“相公?!”盯着他突然变得深不可测的眸光,
贝小小的脸色忍不住开始发烫,
澄清似水的眸子慢慢地跟他炽热的目光相交。
“娘子。”
低低沉沉的亲昵低语随着他慢慢向她俯近的俊脸宛如羽毛般轻盈地飘入她的耳朵里,
那温热的气息在接近的她的时候,轻易骚动了她的心。
那帅气飞扬的剑眉、那宛如夜空般的星眸、那停止的鼻梁、那富有弹性的性感薄唇和那温热的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看着他俊脸,她的心儿便怦然心动。
娘子,为夫想要!(四)
娘子,为夫想要!(四)
在他炽热的目光下,她粉嫩的脸颊慢慢地飞上了两朵红霞,
那一双水灵而具有活力的眸子微微地弯着,
带着一抹醉人的迷蒙,
那迷离的眸光欲望还羞地流连在他的俊脸上,
让他忍不住动情地慢慢靠近她的脸,
炽热的唇瓣印上她宛如柳叶般的纤眉,
掠过她轻轻颤抖着长若扇贝的长睫毛,
请点过她小巧的琼鼻,
煽情的热吻上她宛如桃花般的嫩颊,
当他的唇落在她唇边的时候,
一抹懊恼的光芒从他的宛如星辰般的眼眸里闪过,
滚烫的唇瓣依依不舍地掠过她的微微颤抖着朱唇,吻上了她细嫩白皙的脖子。
“唔遇”那熟悉的快感随着他的热吻开始在她的感官里蔓延着,
那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逸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
细长的双臂换过他的颈项,
弓起的娇躯想要更加贴近他的昂藏的长躯,
纤细白嫩的十指温柔地(禁止)了他浓密而柔顺的黑发里,
把他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发端弄乱,
但是却因此而增加了一丝凌乱的性感。
“小小娘子”
炽热修长的手指有点激动地撩开了她高领子的衣襟,
洁白的皓齿温柔而磨人地在她的颈项上细细地嚼咬着,
留下了一点点泛红的爱痕。
“恩啊好痒”
久没有被人碰过的颈项,因他温柔的嚼咬而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贝小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忍不住缩着脖子想要闪躲他的嚼咬。
娘子,为夫想要!(五)
娘子,为夫想要!(五)
“娘子,别动。”本来只是想抱抱她的炎遇,
一时情难自控忍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但是很可惜因为十天的期限还没有到,
不能对她再进行深一层的接触,
本来就已经忍耐得很痛苦的某君,
贝小小却还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的,
腹下绷紧的骚动已经忍耐不住了,
炎遇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赶紧伸手按着她的蠕动着的身体,
极力忍耐着体内想要爆发的欲望。
“怎么了?”看看他紧绷的脸,
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这大冷天气的,
他的额头上还微微地沁出了汗珠,
贝小小酡红的脸上闪过了一抹迷惑的神情,
凌乱的气息微微地喘息着,
她已经不记得他们有多久没有如此的亲密过,
只觉得心儿跳得飞快,他的亦是。
“你的相公现在正欲火焚身。”
炎遇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息,
俯首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苦笑,自嘲地说,
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大概说的就是他现在这个状况,
明知道怀里的人儿碰不到,偏偏还要去品尝苦果。
“那怎么办?”
贝小小闻言,本来就已经红得像是成熟了的苹果般的脸蛋更加红了,
就连白皙的脖子都忍不住泛起了红潮,
难怪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而且她还隐约感觉到了在她隔着厚厚的衣料下有一股灼热的欲望顶着她的,
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之后,
她再也忍不住面红耳赤地低下了螓首。
娘子,为夫想要!(六)
娘子,为夫想要!(六)
天啊,虽然他们都称得上老夫老妻了,
但是此时此刻,她还是感到无比的害羞。
“不要动,就这样让为夫静静地抱一会。”
面对娇人在怀,
炎遇深深吸了一口冷息,
不得不向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学习,
发挥超人的毅力,
才能慢慢地平复心理上和生理上的骚动。
“嗯。”贝小小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
不敢乱动,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
男人都是特别容易冲动的生物,
更何况是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其实她是很怀疑,
传说中那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是不是断背的啊?
否则怎么会美人在抱而还能自持镇定,
如果他不是断背的,
那就有可能是性冷淡了。
“为夫真想把鬼枭碎尸万段。”
炎遇慢慢平复了心底里面的骚动后,
忍不住恨得牙痒痒地恨声说。
“碎尸万段还太便宜他了,还要把他挫骨扬灰,死了也要拖出来鞭尸。”
顺着炎遇的话,贝小小自然地接口。
“哇,娘子,你怎么变得那么狠毒?”
炎遇闻言,顿时一面惊愕地望着她,
仿佛见鬼了似的。
“什么啊,谁让他给我吃那个什么毒药的,害我那么痛苦,我这样做哪里狠毒啦?”
他那是什么眼神?允许自己狠毒,
就不允许别人狠毒啦?
贝小小斜睨着瞪了他一眼,
然后还不解恨地伸手往他胸膛上掐了一下。
“哎呀娘子,你出手不用那么重吧,为夫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啦。”
炎遇一手捂着心口,
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娘子,为夫想要!(七)
娘子,为夫想要!(七)
“相公,你怎么了?我刚刚是不是弄到你的伤口了?”
听到他的哀嚎,贝小小顿时紧张了起来。
“是啊,你戳到为夫的伤口了。”
炎遇捂着心口,
痛苦地揪着的脸上,
尽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很痛吗?有没有流血,我去叫御医,不,我还是去叫水舞来看看。”
看他似乎真的很痛的样子,
贝小小顿时紧张地跳下他的怀抱,
想要去喊一直帮他治疗伤势的水舞。
“不要,为夫不要别人的女人,为夫只要你。”
炎遇长臂一伸,把跳离他怀抱的贝小小又扯回他的怀里,霸气地说。
“什么要不要的啊,我是要让她来给你治伤口的,你放开我啦。”
贝小小推着他缠上自己纤腰的手,
不禁觉得又好气时又好笑,
他此刻还真像个小流氓啊。
“不要,为夫又没有死,不需要大夫。”
炎遇霸道地禁锢着她的身体,
不肯让她起身离开。
“拜托,你要是死了,还要大夫干什么?”
听了他任性霸道的话,
贝小小忍不住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好吧,为夫不需要大夫,为夫只需要娘子。”
炎遇抱着她突然起身转过身来,
把她放倒在那一张宽敞的长椅上,
随即昂藏的长躯覆上她的。
“啊你想干什么啊?”
贝小小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倒在长椅上,
身上增加的重量,
让她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娘子,为夫想要!(八)
娘子,为夫想要!(八)
这人刚刚不是还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吗?
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如此,
呃禽兽的行为,
贝小小一面诧异地望着他瞬间变得粗鲁的行径。
“为夫想要。”
昂藏而炽热的长躯严严密密地压着她,
炎遇的脸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里,
低沉的嗓音瞬间变得异常的沙哑。
“呃?”贝小小闻言,
身体忍不住一阵僵硬,酡红的脸色渐渐转白,
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还有那么几天功夫而已,
他该不会已经忍不住了吧。
“娘子让为夫压一下就好了。”
感觉的她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
炎遇知道自己吓倒她了,他伸手了修长的手指,
轻轻地揉捏着她紧绷的肩膀,
让她放松下来,虽然他是真的很想要她,
但是他又岂会不顾她的身子而乱来呢?
只不过虽然吃不了,但是也需要慰籍一下啊。
“你刚刚不是说伤口痛吗?”
贝小小瞪着他,
此刻她已经说不出自己什么感受了,
倒像是鬼压床。
“现在不痛了。”
刚刚是为了哄她才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炎遇抚摸着她的肩膀低语。
“衰人,你刚刚是骗我的,对不对?”
君无戏言啊,他是个流氓皇帝。
“没有,为夫没有。”
那是甜蜜而善意的小小谎言,
不算是骗啊,炎遇坚决反对到底。
“君无戏言啊,皇帝。”
“娘子又不是为夫的臣子。”
“那你就是承认了。”
语气突然变得阴森。
“没有啦,啊娘子,你的手碰哪里了?”
以下内容涉及xx,亲们自行想像去,哈哈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一)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一)
这几天,水舞要帮炎遇治理伤势,
所以她暂时留在宫中,住在贝小小的寝宫里,
但是因为宫中有规矩,
在后宫不得留宿男子,
所以龙厥并没有留在宫中,
而是在皇府居住,现在天下初定,
朝廷也已经派人安定了在京城里趁机兴风作浪的贼人,
贝小小因为担心以前皇府的下人会找不到好的着落,
也命人去把那些从被遣散后还没有找到工作的下人找回来,
让他们继续在皇府里工作。
在平定鬼枭事件的时候,龙厥也是功臣,
贝小小央求炎遇把已经没有主人的皇府赐给龙厥,
让他在漂泊之余也有一个安定的居所,
她本来还想让炎遇赐予他官职的,
但是很可惜他心不在此,只是情愿单人匹马走天涯,
如果不是贝小小让炎遇下旨让他接收正式改名为龙府的皇府,
他恐怕也不愿意接受,不过就算他接收了这座宏大的府邸,
也恐怕没什么机会在府里住,不过没有关系,
等他那一天漂泊累了的时候,
或者想要成亲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回来的,
贝小小已经连他那么长远之后的事情都已经打算好了。
水舞在得知龙厥准备离开京城后,
也赶紧找到贝小小告辞。
“水舞,你真的要走了吗?”
在这几天里,水舞除了帮炎遇治疗伤口之外,
还被贝小小缠着学医术,
因为贝小小在进宫之前学过用针刺穴道的,
所以水舞就教了她一套针灸,
贝小小才学得津津有味,
没有想到她却突然说要走了,
当然是舍不得了。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二)
他们会很幸福快乐的!(二)
“嗯,皇后,这本针灸十式的抄本是我师父传给我的,我已经用不着了,你才学了其中的几式,我现在转赠给你,你好好练习,以后对你会有好处的。”
水舞把自己已经贴身珍藏将近十年的针灸十式抄本送给贝小小。
“针灸十式,这本书是你师父给你的,那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收?”
看着那本虽然已经有了一些岁月,
但是却依然被保存得很好的抄本,
贝小小的眼睛忍不住一亮,
有了这本抄本,她一定能够学会针灸的,
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啊,
她怎么能要她师父送给她的礼物呢?
“这本抄本里面的内容,我已经看得滚瓜烂熟了,难得皇后对针灸如此感兴趣,皇后就收下吧。”
水舞真挚地说,在这个年代,
能够对学医抱着热忱的女子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