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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如此,
他应该多下重注的,
现在追悔莫及啊。
“你们一个两个都没有良心,呜”
远远看着莎娃已经偷偷溜进了鬼枭的帐篷里,
殇更加伤心,更加凄凉了,
莎娃只要再熬几个小时,
他就不会损失那么多银子了。
莎娃已经走进了鬼枭的帐篷里,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殇和阎今晚是注定要破财了,
不过阎还是庆幸自己才下了一千两,
并没有下重注,贝小小虽然下了一万两银子,
但是炎遇却赢了五十万两银子,
这绝对是有赢没有输的赌局,
最可怜的是殇,心里追悔莫及啊。
在别的帐篷里接到莎娃已经到场的消息,
贝小小顿时感到五味俱全,
她是一心想要让莎娃死心没错,
但是当炎遇拿出了五万两银子当赌注之后,
她已经不能再淡定了,
输了就是五万两银子,
但是赢了就是五十万两银子了,
就算是她应了,也才不过是二十万两银子而已,
在这等待的几个时辰里,她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心里不想她来,
但是又舍不得那五十万两银子,
当她知道她来了之后,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如果她对鬼枭真的锲而不舍的话,
就算她再如何阻止也是枉然的,
她现在只希望事情不会往坏的方面发展,
如果鬼枭可以改邪归正就最好,
但是如果他还是坚持要跟炎遇作对怎么办?
到时他们应该如何是好呢?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二)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二)
现在大家看起来就好像是朋友一般共聚一堂,
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但是贝小小心里明白,
这只是一份暂时的和平协议,
而这协议的终止日期就是鬼枭醒来的那一刻,
大家以后是友还是敌,
就要看鬼枭的态度了。
在一个月前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在她以为自己即将要失去小叮当的时候,
身受重伤的鬼枭用了他最后的灵力帮她保住了小叮当的性命,
如果不是鬼昕及时回来保住他,
他早就飞灰烟灭了,无论他做过什么,
但是他却冒着灰飞烟灭的危险救了她和小叮当,
这份情,她是怎么都还不了的,
她希望他们可以做朋友,而不是敌人。
“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我们是管不了那么多的,娘子,你就别再为他们费那么多心思了。”
看到贝小小又在想事情想到入了神,
炎遇用她的背后,环抱着她,
让她贴进自己的怀里,
知道她还在想鬼枭的事情,
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
当日他和殇被石头和冰块困住,
当阎在发现情况不对之后,
马上就去找人来帮忙,
很不容易突破出了重围,
却见到鬼枭和小小都躺在血泊中,
那一刻,他的心脏就好像瞬间停止了一般,
他以为小小就要离开他了,
当鬼昕想他说明事情的原由之后,
他就毫不犹豫地带上他穿过了雪漫谷,
来到了关外这一带,
在这里刚好又碰上了哈萨尔齐这个部落。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三)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三)
在哈萨尔齐部落的热情帮助之下,
他们总算是在草原这里安顿下来,
同时也协定了在鬼枭醒来之前,
他们暂时和睦相处。
“嗯,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不晓得艳遇会在哪里过年呢?”
在半个月前,
为了寻找可以让他醒来的办法,
艳遇回了精灵界,
他相信在精灵界里一定可以找到救醒鬼枭的法子。
“娘子,你忧心完了这个,又忧心那个,你已经忽略了为夫够多了。”
炎遇搂着她腰的手掌轻轻地往抚摸,
覆在她的小腹上,
静静地感受着那偶然而来的轻微晃动,
他俯首靠在她的颈窝里,
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
已经忍了很久的独占欲,
再也忍不住想要完全独占她一个人。
“哟,小叮当,你听见了没有,你爹在吃醋呢。”
贝小小的手轻轻地覆在他的手背上,
唇边勾着一抹兴奋的笑意。
“谁让你娘的心思都不在你爹的身上。”
他只想一个人霸占她的人和她的心,
看到她为别人的事情而忧心的样子,
他就感到不高兴了,
他只想她的心思花在他的身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是怎么样的,你这是在吃哪门子的醋呢?”
她会忧心他们,
那是因为他们为她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她总不能对他们不闻不问吧,
反正她是做不到了。
“看你那么紧张他们,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紧张他们多过紧张你的相公我。”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四)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四)
她还好意思问他在吃哪门子的醋?
她已经冷落自己够久了,
炎遇忍不住气愤地张嘴移开她的肩膀上的衣裳,
在她嫩白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哎呀,人家哪有啊,谁不知道我最紧张的人就是我家相公了,谁敢挑拨我们的甜蜜关系,看我不把他劈成肉酱当人肉叉烧包。”
哟,看来炎遇这回的火气真的来了,
咬得她的肩膀那么痛,
贝小小缩着肩膀,
一边暗忖着,
莫非真的有小人在她的背后挑拨他们夫妻,
到底是谁那么不厚道,
居然敢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和谐,
要是被她发现是谁,
她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还用别人说吗,大家都有眼睛看的,这次打赌你输了,以后照顾鬼枭的事情,你就交回给鬼昕,或者是莎娃也行,我想她一定很乐意有机会照顾他的。”
炎遇由刚刚的咬改为嚼,
放在她腰间的手紧缚着她的自由,
不让她轻易地躲开他亲昵的捉弄。
“我只是答应你,早晨的时候不帮他熬药,你怎么添加上那么多附加条件啊,喂,拜托高抬贵嘴,不要再蹂躏我的肩膀啦,会痒的啦。”
裸露在他唇边下的柔嫩肌肤已经被他折腾得红印一块一块的,
随着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让她不断地闪过了一阵阵颤栗,
有种酥麻的感觉已经被他撩起。
“娘子,你变得敏感了。”
轻易地感受到她春情欲动的反应。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五)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五)
炎遇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意,
俯首贴在她的耳边,
低沉而诱惑地轻笑着。
自从来了草原之后,
因为她要照顾鬼枭。
每天都弄得自己筋疲力尽的,
炎遇为了体谅她,
虽然他们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是也仅是亲吻而已,
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他是个正常男人,夜夜拥着娇妻入眠,
但是却要遵守君子之礼,
这一个月以来,
夜夜受尽煎熬,他真的受够了。
“你你不要诱惑我啦。”
他暧昧的话语低沉而有磁性,
传入她的耳朵里,顿时扰乱了一池春水,
泛起的涟漪变态不能平复,
已经面红耳热的她欲伸手推开他的脸,
但是她的手才动,
就已经被洞察她心思的炎遇伸手擒去。
“为什么不要?你都已经有感觉了,不要抗拒你的感觉,而且你已经饿了为夫一个月了,今晚无论如何为夫都不会再吃斋了。”
太久没有开荤了,忍多了对身体无益,
炎遇炽热的唇瓣顺着她的耳边慢慢地往她的脸颊移去,
从背后一点一滴地吻着她。
“不行的啦,会伤到小叮当的。”
虽然他们是很久没有行欢了,
但是她已经有了小叮当,
她担心会伤害到它。
“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小心一点,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为了此事,他早就已经翻查过医书了,
孕妇在怀有身孕的时候,
也可以行房的,
只要温柔一点,
动作轻一点就不会伤害到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六)
你已经冷落为夫够久了!(六)
“真的可以吗?”
天啊,她的脸好烫啊,
那温度估计都可以烫熟一只(又鸟)蛋了,
贝小小不安地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禁止)子,
还是放心不下。
“当然,难道我会拿你和小叮当来开玩笑吗?”
炎遇轻轻把她转过身来,
伸手抬起了她下巴,
透过昏黄的烛光,发现了她的两颊红得想扑上了胭脂似的,
在盈盈烛光之下,显得更加明艳动人,
更加的可口诱人,自从她怀孕之后,
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得丰腴了,
更加增添了一种动人的妩媚,
让他忍不住想要把她拆骨入腹。
“是是吗?”在他跳动着情欲的眸子下,
贝小小的气息乱了,
心跳也开始飞快地跳动着,
她依然不能适应他如此赤裸裸地盯着她,
那会让她羞涩得想要在他的面前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
“你不相信为夫吗,嗯?”
看着她闪烁的迷离目光,
炎遇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但是她还是那么害羞,在性感妩媚中带着一丝的害羞,
欲拒还迎,让他更加心神恍然,
为之倾倒,他可爱的娇妻呐。
“你好好坏。”
贝小小举起拳头轻轻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有点娇气地撒娇。
“这样就坏了,更坏的还在后面呢。”
炎遇说罢,倾身俯首吻住了她又在抗议的红唇。
“呜坏蛋”
贝小小轻捶着了他的胸膛一下,
跟着便陷入他编织的欲望漩涡里。
小小姐姐,炎叔叔?(一)
小小姐姐,炎叔叔?(一)
贝小小本来以为自己抹黑鬼枭是个同性恋后,
莎娃就会他死心,不再痴缠,
谁知道那个傻丫头,
在痛苦挣扎了几天之后,
居然下定了决心,等鬼枭清醒之后,
要劝他‘改邪归正’,
并且声明,只要鬼枭一天没有醒过来,
他没有亲口拒绝她,她都不会放弃。
莎娃对鬼枭死心塌地的程度让所有人都感到汗颜,
但是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大家也对她没辙了,只能见一步走一步了。
这件事情的最大得益者莫过于炎遇,
因为这件意味,不仅多了一匹横财,
更好成功地把贝小小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心思不再只是围绕着鬼枭转,
这让他感到欣慰不少。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新年的钟声响起,
大家一起辞旧岁迎新岁,
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时候,
炎遇他们和哈萨尔齐部落的族人聚在一起饮食娱乐送火神。
从腊月三十到正月初五,
是过大年最欢乐的几天。
大年三十夜幕降临后,
人们便聚集在部族首领的家中,
开始除夕“乃日”(宴会),
全族人尽情享受“守岁”。
贝小小最喜欢的就是除夕宴会上的“三锅”,
一锅是奶茶锅;二锅是羊背锅;三锅是肉汤饭食锅。
他们在年初一的时候开始拜年,
首先要祭天祈求风调雨顺,人畜平安,
祭天的仪式很是壮观,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壮观仪式的贝小小,
直拉着炎遇去观看,
那兴奋的小样真有点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得出神了。
小小姐姐,炎叔叔?(二)
小小姐姐,炎叔叔?(二)
在祭天仪式结束之后,便是开始拜年,
在封压岁钱的时候,贝小小很是怀念现代的纸币,
偏偏在他们这个年代还没有纸钞这种东西,
封压岁钱只能用银子,
在部落里面的小孩子并不是很多,
才那么几十个,炎遇在不久前才赢回了五十万两银子,
贝小小每一份压岁钱都封十两银子,
看到她那么大方地封上那么大的一份压岁钱,
殇的心里就在滴血,
因为那原本是属于他的钱啊。
当部落里面的小孩子收到贝小小封的压岁钱时,
每个小孩都高兴得不得,
而且她给的是双份压岁钱,一份是炎遇的。
“谢谢小小姐姐,谢谢炎叔叔!”
那一群小孩子在收到压岁钱之后,
齐声谢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