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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明白过来。
“是吗?无论男女?那他们家的遗传还真是优良啊,她长那么高,估计很难找婆家吧。”
要是她可以给她十公分就好了,
那人生在古代真是浪费了,
要是在现代的话,
一定是模特行业的宠儿,
贝小小有点酸酸地说。
“那可说不定,有些男人喜欢像她这样的女子。”
仿佛没有听见贝小小那酸酸的语气,殇径自说。
“是吗?那我先去会一会她,看她长什么样子。”
贝小小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
然后转身往阎和那女子走去。
在那边不晓得他们正在说什么,
那女子突然往前面倾了一下,
站在她对面的阎赶紧伸手扶着她,担心地询问。
“我没什么事,只是连日来赶路,有点疲惫,你扶着我休息一下就好。”
那有点尖细的声音传入了贝小小的耳朵里,
莫名地让她身上的(又鸟)皮疙瘩掉了一地,
人长得粗壮,
就连声音都有点像男人的,
那尖细的嗓音有点像是被掐着脖子的鸭子发出来的。
“你一个女子从北方走路来为什么不骑马或者租车来呢?这样多危险啊,不如你在地上坐一会休息吧。”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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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靠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
那样不太好吧,
虽然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遵守的,
阎伸手扶着她突然靠过来的身躯,
当他的手接触到她身上的肌肤时,
那坚实的触感让他怔了一下,
这皮肤可不像是女人的皮肤啊,
不过她是个练武之人,
可能是勤于习武的关系吧,
想到这点,他就没有怎么去在意了。
“不用了,你就让我靠一会吧,一会就好,拜托!”
略略显得有点娇柔的声音让人难以拒绝,
趁他在束手无策的时候硬是挤入了他的怀里,
然后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说:“我出门不利,本来是打算骑马的,谁知道我刚出门不久,我的钱包就被扒手扒走了,那是离家已经远了,又不能回去,只好一脚代步,我用身上的一些首饰换了钱,刚好可以撑到这里。”
那女子说着忍不住可怜兮兮地干脆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诉诉姑娘,不好意思,勾起你的伤心事了,那扒手也太可恶了,不过,姑娘,你还是到地上坐一会吧,这样不太好。”
阎的两只手已经不晓得应该往哪里摆,
想要推开她,
但是又担心会碰到不应该碰的地方,
但是她就这样靠在他的身上,
让他觉得很尴尬,
他终于晓得什么叫做骑虎难下。
“没关系,你就让我靠一下,一下就好,拜托!”
那名叫诉诉的女子却不肯从他的身上离开了,
反而大胆地越蹭越紧,
声音还开始发嗲了。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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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看起来怎么有点眼熟?
她有见过这个高大得不像话的男人吗?
贝小小站在那里刚好看见了诉诉满脸花痴地靠在阎的肩膀上,
奇怪的是那张脸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但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来。
“诉诉姑娘,你别这样,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
阎小心翼翼对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想要把她推开,但是这会,
他才发现对方的力气相比一般的姑娘大得惊人。
“那你的意思是没有人看见就行了吗?那不如我们进去树林里吧。”
诉诉眯着眼睛靠在他的身上,
双掌放在他结实宽敞的背脊上,
忍不住轻轻地逸出一声欢悦的喟叹,
他的身材真棒,
理肌分明,
一丝赘肉都没有,
摸起来真有手感。
“诉诉姑娘,请你自重。”
忍耐了半天的阎,
脸色已经变成了尴尬的猪肝色,
终于忍不住了伸手猛地把她推开,
她这样分明就是在挑逗他,
而且还那么的公然,
本来心里还对他存着几分的好感,
现在已经滑落到了低谷。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情趣。”
被阎推开的诉诉并没有生气,
反而觉得他有个性,
露出了一抹狐媚的神情向他抛了一个媚眼。
“啧啧,从哪里跑来了一只骚狐狸啊,这骚味怎么那么重?”
那个女人,在盯着阎的时候,
就一面(禁止)的样子,
一定是看上阎了,
看了半响好戏的贝小小忍不住捂嘴偷笑说。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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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骚狐狸?你哇怎么是你?不好意思,我刚想起有事,先走一步。”
被阎推开后,
正欲继续挑逗阎的诉诉姑娘抬头一见贝小小,
正想开骂,突然脸色一变,
就好像是见到鬼一样,
一手捂着脸,
也不管阎了,
转身连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到我就跑,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把她拦下来。”
贝小小见她才见到自己就跑,
这不是很诡异的事情吗?
她大喝一声,
伸手指着已经施展轻功想要逃走的人。
“是,夫人。”
已经对诉诉反感的阎正庆幸她自动消失了,
没有想到夫人却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去拦人,
心头顿时一挫,
但是又不能违抗夫人的命令,
只得硬着头皮迎上前去拦人。
与此同时,担心他一个人搞不定的殇也已经飞上扑上前,
把诉诉拦下,
这个诉诉似乎也有两把刷子,
见他们追来了,
马上就跟他们展开了一场恶斗。
“我不是说,我还有事情要先走吗?你们就那么舍不得我吗?既然舍不得我,你们就跟我走吧。”
人已经被殇和阎打得节节后退了,
但是那骚得不行的诉诉还是不改本色地一边跟他们比划着,
一边向着他们抛媚眼。
“我呸,谁舍不得你离开了,是我们家夫人要你留下来,你是打不过我们的,你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这女人还真是够(禁止)的,
都已经死到临头了,
还想着要勾引他们,
看她那副骚样子,
丫的就是一名淫娃荡妇。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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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人向来都不会怜香惜玉的殇,
一点估计都没有,朝着她身上各大要害穷追猛打,
刚刚他还以为她是个豪迈奔放的女人,
不过过于奔放那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了,
打死不用偿命,
还可以得到她身上的请帖呢。
“是吗?你就那么肯定,我打不过你们?”
一抹狡黠的光芒突然从诉诉那一双特意用眉线描绘成的桃花眼里闪过。
“哼,你都已经被我们打得节节败退了,你想你还有什么机会吗?”
殇朝她冷冷地哼了一声,
冷嘲热讽地说。
“那可说不定了,老娘给点刺激的东西你们看,当当当”
诉诉突然倒退了一大步,
唇角勾起了一抹戏谑的邪笑,
话音一落,突然伸手往自己的衣襟一扯,
顿时露出了里面嫣红的一抹肚兜,
在里面有两颗混球正呼之欲出的样子,
严重地刺激着两人的视觉。
“不知廉耻。”
正想飞身上前抓人的殇和阎,
见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襟,
顿时脸红耳热地迅速转过头去。
“哈哈,老娘不跟你们玩了,拜拜!”
诉诉一见他们被自己的露胸吓倒了,
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神色。
“她要跑了,你们还不赶紧去追。”
在看见诉诉把自己衣襟扯开的时候,
贝小小也被她的大胆行径吓了一跳,
这人还要不要脸啊,
居然当着那么多的人扯开自己的衣襟,
见她拉起衣服就跑,
顿时急得忍不住直跺脚了。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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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和阎闻言,
再次提起真气,
腾空再次往诉诉的身后扑去。
“来啊,来啊,看你老娘的暗器。”
这诉诉就好像玩上瘾似的,
见他们两人又追上来了,
突然伸手探入怀中,
掏出了两个东西分别往阎和殇射去。
殇和阎一见对方居然发出暗器,
在大惊之下,抽出了兵器去挡,
当那暗器碰上利剑的时候,
居然被分成了两半,
向着两边飞去,
其中有一块正迅速地往贝小小的方向射去。
“夫人小心。”
殇一见那暗器往贝小小射去,
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忙不迭地大声喊到。
“啊”在一旁观战的贝小小突然看见一团黑色的东西猛地向着自己的射来,
顿时吓得尖叫一声,
双手自然地护着自己的肚子,
紧闭着双目,
正当她以为自己就要被那暗器射中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面前闪过了一道劲风,
听见当的一声,
有两块东西落地,
她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在她的面前正躺着一块小石头和一块被打烂的苹果。
苹果?那个诉诉居然拿苹果当暗器?
贝小小顿时一怔,
就在这个时候,
一把低沉担心的嗓音传入她的耳朵里:“娘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
贝小小心有余悸地伸手拍了拍心口,
要不是炎遇及时出手,
她就成了那苹果的靶子了。
“炎诉,你差点伤了小小,你还不快点滚过来,是不是想我打断你的两条狗腿。”
在确定贝小小没事之后,
炎遇顿时心火冒得三丈高地低吼。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8
死小子,居然扮女装来勾引男人!8
炎诉?在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
贝小小顿时一阵愕然,
天啊,她终于记起来了,
难怪她怎么觉得这人怎么那么眼熟,
原来是她一个人去安宁的路上碰见的炎诉,
那个时候,他还以为她是个男人,
在三更半夜的时候夜袭她,
自从那一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他了,
还假扮成女人来勾引阎,
天啊,他还真是死性不改啊。
惨了,这下子被逮个正着,
一定会被扒皮拆骨,
他还没有玩够呢,
这皇上不是正在皇宫里头吗?
怎么突然跑到江南来了?
炎诉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这次居然又犯到炎遇的头上来了,
他只是看这两人长得俊俏,
才逗逗他们玩而已,
谁知道居然又碰上了那差点就让他没命的贝小小,
炎诉顿时垮下了一张脸慢慢地走了过去。
“天啊,原来他就是传说中有断袖之癖的炎诉。”
在听见炎遇的喊声之后就已经停手的殇和阎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
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他们对这个炎诉的事情早已经如雷贯耳了,
据闻他好男色而厌女色,
是皇宫贵族中的丑闻,
他的父母更是到了要跟他断绝关系的僵局,
但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干脆流连在外,
连京城都不回去了,
他们在炎遇的身边呆了那么久,
却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这次一见真是大开眼界了,
这个炎诉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
一见面就把他们弄得(又鸟)飞狗跳的。
他是来猎艳的!(一)
他是来猎艳的!(一)
“炎诉参见皇上,参加皇后娘娘!”
逃不了的炎诉只能乖乖地上前参见本来应该呆在京城里,
但是此刻却现身在江南的一对帝后,
虽然他不在京城,
但是先帝驾崩,
新皇即位的事情,
他还是知道的。
“我们现在在外面不宜暴露身份,你还是叫我们三叔,三婶吧。”
炎遇用锐利的目光瞪了他一眼说。
“是,三叔,三婶。”
炎诉低着头,
面对着这个从小就惧怕的三叔,
他是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把你的衣服穿好。”
炎遇瞥了他敞开的衣襟一眼,
语气森冷地命令。
“是。”丝毫不敢不从的炎诉闻言,
赶紧伸手把刚刚自己扯开的衣领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