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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你父皇我已经老了,表面看起来,我们炎天皇朝还算是辉煌,但是其实国库空虚已经多时,朝中营私结党的大臣更是与日俱增,朕真的很担心,在百年之后没有颜面下去面对列祖列宗。”
炎极天忍不住动之以情了。
“儿臣成年征战在外,对朝中事情并无所知。”
炎遇淡淡地回答,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受影响。
“但是你身为皇家的一份子,理应替朕分忧。”
炎极天看不惯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
“在内,不是有太子和二皇兄,在外不是有众大臣吗?父皇,儿臣累了,请恕儿臣先行告退。”
炎遇说着转身就往外面走。
“老三”
炎极天看他说走就走,幸好里面没有外人在,要不然让他这个做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炎遇踏出了御书房后,
然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抛弃了他十年来了,
这一次回来,却依然想要算计着要他当他的棋子,他对他何其残忍呢?
难怪人家说宫墙内亲情薄如纸,一定说得没有错。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宫打道回府,他一定都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三更半夜想干嘛?(一)
三更半夜想干嘛?(一)
当炎遇回到三皇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他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座府邸是五年前父皇赏赐给他的,但是他在这里停留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
这里对他来说依然是那么陌生。
炎遇信步往自己的寝殿走去,在经过听兰阁的时候,
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她现在就睡在里面,他突然有点怀念起了在旅途的日子,
起码在那个时候,他还可以和她睡在同一个营帐里面,
但是现在,感觉就好像是远在天边一样。
他恨不得马上可以把她娶进门,在每个夜晚里都有她的相伴,
在每个早晨起来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她,他是可以不顾一切地把她娶进门,
但是接下来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去做,看来成亲的事情要暂时延后一点。
炎遇望了一下紧闭着的大门,他突然很想见见她,
他告诉自己就只是见一下,他走到阁楼的前面,
然后提气轻盈地跃上了阁楼上面,
踩着悄无声色的步伐来到了主卧室的门前,轻轻地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听见了响声,在桌面上的艳遇机警地抬起了头,
见是炎遇又垂下头去继续睡觉。
在屋子里面很黑,
但是这并不能阻碍他的前进,炎遇慢慢地走到了床前,
伸手把幔帐挽起,
看着贝小小恬静的睡颜,浮躁的心情似乎得到了沉淀,
一抹淡淡的笑容慢慢地浮上了他的脸颊,回到京城之后,
他的笑容一向吝啬示人,并不是他不想笑,而是对着他们虚伪的脸孔,他根本就笑不出来。
在面对着贝小小的时候,他却经常不由自主地展颜而笑,
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爱上她吧,她是第一个让他想笑的女人,
也是唯一一个,想到这里,他不禁伸手去抚摸她嫩白的小脸。
三更半夜想干嘛?(二)
三更半夜想干嘛?(二)
哇,好香啊,是又香又脆的炸(又鸟)腿,
我的最爱啊,这是我的最爱啊,
自从来到这个鬼地方后,
我就跟炸(又鸟)腿说纱哟啦啦了,我想吃,我想吃,给我吃吧。
望着那掉在我眼前的炸(又鸟)腿,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乖乖,到姐姐的嘴巴里吧,我可想死你了,
我眼巴巴地望着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炸(又鸟)腿,
那炸(又鸟)腿仿佛听见我心底里面的呼唤一般,
真的往我的嘴巴里移来了,我顿时惊喜地张口就往前一咬
突然一声闷哼传来,咦,是什么声音?
这(又鸟)腿怎么那么硬?我咬不动啊,那(又鸟)腿似乎被我咬痛了,
使劲地往外面缩回去,
厚,都已经到嘴巴里面的熟鸭子,
我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让它飞了?
炸(又鸟)腿,你不能跑,
乖乖地给姐姐吃,它越是想要缩回,我咬得越紧,
死命都不肯松口,口水都从嘴巴里面淌出来了。
“小小,松口。”
朦朦胧胧间,一声懊恼的嗓音在我的耳边低吼着。
耶,他叫我松口,莫非是想要跟我抢炸(又鸟)腿?
那可不行,这是我的,谁也别想抢,我更加用力地咬着,
不过这炸(又鸟)腿好生奇怪啊,怎么我那么用力咬都咬不断呢?炸(又鸟)腿不是很脆的吗?
“小小,松口。”
低吼的声音再一次传入我的耳朵里,跟着我的嘴巴一酸,
噢,买噶,我咬不住了,炸(又鸟)腿瞬间飞走了。
“啊我的炸(又鸟)腿。”
我猛地从床上惊醒,一开口就是要找(又鸟)腿。
“什么炸(又鸟)腿,你咬的是我的手指,你这可恶的小妮子。”
无奈的嗓音从黑暗中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顿时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混沌的脑袋开始慢慢变得明朗,
我不是正在睡觉吗?怎么会有人在我的房间里。
三更半夜想干嘛?(三)
三更半夜想干嘛?(三)
“啊有唔”
我才叫了一声,嘴巴就被一只手掌捂住了。
“该死的,是我。”
熟悉的嗓音无奈地想起,在看到我平静下来的眼神才松开手。
“唔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厚,这人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
看看周围还黑漆漆的一片,三更半夜的,他不回自己的房间,跑来我这里干嘛?
我用着一副怀疑的表情望着他。
“用脚走进来的咯。”
炎遇坐在我的床边,忍不住低笑地望着我。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的意思是你来这里干嘛?”
我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鬼也不知道他是用脚走进来的啦,难不成还坐飞机进来的么?
“我突然想看看你。”
炎遇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心情,坦白地说。
“什么,你想见我,不会白天的时候见吗?这时候三更半夜,你不睡觉,我还想睡觉呢。”
真是郁闷,今晚被那个什么沐如的打扰了我的睡眠,
我已经很不爽了,这会儿又被这个炎遇吵醒了,丫的,我想发作了。
“我想见你,等不到白天了。”
炎遇伸出手想要抱我,但是被我伸手拍开了。
“那你见就见呗,干嘛要把我吵醒啊。”
说着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本来就已经打定了注意要睡到自然醒的,
现在却三番五次地被吵着,啊我想杀人了。
“我并没有打算要把你吵醒啊,是你自己咬住了我的手指。”
炎遇非常无辜地说。
“都是你坏我好事,人家正梦见有炸(又鸟)腿吃,都怪你扰人美梦,你把我的炸(又鸟)腿赔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我就火了,我从床上撑起身子,
一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凶巴巴地说,要不是他突然打断了人家的美梦,
人家现在都已经在啃着炸(又鸟)腿了。
三更半夜想干嘛?(四)
三更半夜想干嘛?(四)
“喂,你把我的手指都咬痛了,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还要我赔你炸(又鸟)腿?”
炎遇一面错愕地说。
“哼,谁要你在这个时候进来啊,我不管,你赔我,你赔我。”
炸(又鸟)腿啊炸(又鸟)腿,我最爱的炸(又鸟)腿,
此刻的某人就好像是耍赖要糖吃的小孩子一般。
“好了,好了,明天你到厨房里面吩咐厨子去做就行了,真是怕了你了。”
炎遇对我没辙了。
“是吗?你们家的厨子会做炸(又鸟)腿吗?你知不知道,到了你们这里,我都没有吃过炸(又鸟)腿了,呜我的最爱啊,还有汉堡,深海雪鱼”
一连串二十一世纪最爱吃的食物名字从我的嘴巴里面不断地溜出。
“等等”
听得一面莫名其妙的炎遇喊停。
“干嘛?”
光是想像就忍不住流口水了,
虽然很多人说那是垃圾食物,但是不可否认真的很好吃啊。
“你说的那些都是食物的名字吗?”
炎遇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
“是啊,不过你们这里是没有的,有空我去问问你们家的厨子,看他们能不能做,做出来后,我保证你们一定会喜欢上。”
我非常笃定地说,在这古代里面,
几乎都没有什么创新的玩意,等我好好研究一下,
怎么教他们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吧,
虽然我没有亲自看见过他们是怎么做的,但是好歹我都吃了那么多了。
“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炎遇期待地说。
“哼。”
我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我伸手扯过他的衣服,然后俯首在上面想小狗一般地嗅了嗅。
“你在干什么?”
炎遇见我突然这样做,不禁惊讶地问。
“嗅一下,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脂粉味咯。”
三更半夜想干嘛?(五)
三更半夜想干嘛?(五)
我理所当然地说,一班男人出去应酬,
少不了烟酒和女人,在他的身上有酒味,
我嗅了片刻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脂粉味,心里不禁松了一下。
“你这个小妮子,你不是答应过你,我不会碰别的女人?”
炎遇听了我的话,
不禁失笑了,
这妮子知不知道,她此刻的行为宛如就一副严妻的模样,
在审视丈夫有没有在外面偷腥,
但是他却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这种感觉似乎还不错。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算你没用意,但是你长得那么好看,一定有很多女人觊觎你。”
他不止长得好看,而且还是个皇子,那些女人不趋之若鹜才怪呢,
像他这种炙手可热的男人,不看紧一点,说不准那天就真的被别的女人勾引去了,
那时候我就欲哭无泪了,
他现在可是我的靠山,我不想靠倒了。
“如果我真的那么容易就被诱惑的吗?我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了,何须等现在?”
炎遇没好气地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这个醋桶现在放心了吧。”
“嘿嘿,说得也是。”
他说得有道理,我不禁干笑了两声,他今年都二十多了,
在古代的男人在他这个年纪早就已经是几个孩子的爹了,有钱的人早就妻妾成群了,
而他居然连个小妾都没有,那些侍寝的女人忽略不计,的确是非常难得了。
“以后别胡思乱想了,有什么疑问就直接问我,要是憋坏了,我会心痛的。”
炎遇伸手一手勾起我的下巴,
闪烁的眸子在黑暗中凝视着我。
“嗯,对了,你父皇今晚有没有”
我欲言又止地觑着他,
我知道他明白我问的是什么。
“你说呢?”
一抹倜傥的笑意勾上了他好看的唇角,
炎遇慢条斯理地反问。
三更半夜想干嘛?(六)
三更半夜想干嘛?(六)
“我想应该有吧。”
他不是说过每次他打仗回去,他父皇都会赏赐美女给他吗?我想这次应该也不会列外才对。
“你都已经知道,那你还问。”
炎遇忍不住低笑了一声说。
“什么?真的有?”
可恶,见他没有否认,我忍不住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懊恼地低吼了一声。
“啾啾(真吵)!”
这时候艳遇适时地传来了一声抗议的叫声。
“嫌吵就呆一边去去。”
没有看见老娘正在忙着吗?我抓起床上的一个枕头就往艳遇的身上甩过去。
“啾啾(哇,谋财害命啊)”
艳遇‘啪’的一声展翅往一旁闪去,让凭空飞来的枕头落空。
表示一下疑问,这鸟身上有啥财值得让我谋?某鸟纯粹想多了。
“好了,别跟它怄气了。”
炎遇见我把不满发泄在艳遇的身上,非常难得地为它说话。
“哼,谁让他吵着我了。”
我冷哼了一声。
“啾啾(呜,到底是谁吵着谁)?”
艳遇委屈地躲到一旁去了。
“父皇是有赏赐给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这样你开心了吧。”炎遇知道我在呕什么气,知道他再不说清楚的话,就别想平息了,他赶紧说。
“是吗?那么好的美人啊,你干嘛不要,你知不知道,天物会造天谴的。”
听到他这样说,不可否认,高悬的心是放下来了,心情一好就忍不住倜傥他起来了。
“是吗?你真的那样认为的话,那我明天进宫禀告父皇,让他”
炎遇故意拖长了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