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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起了红唇,不满地抗议着,谁让他们家的地方那么滑啊,
刚刚在洗澡的时候,弄湿了一点,就打滑了。
“你还敢说吧,自己不小心还敢怪地板滑。”
炎遇一面拿我没辙地斜睨了我一眼。
“啊”
突然感觉到胸前一凉,我忍不住有惊叫了一声。
“你又怎么了?”
这小妮子,怎么是不是都喜欢乱叫一通,炎遇凝眉望着我。
抱着我,好吗?(七)
抱着我,好吗?(七)
“人家的浴巾掉了啦,啊你的头往上面看,不要往下看。”
现在我的身上不着片缕,他只要一低头,
就会把我的身体一览无余,
我赶紧伸手撑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往上面撑去。
“我一直抬着头,不往下看,你赶紧去穿衣服吧,别着凉了。”
炎遇高扬着头,
喉结处律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把我放下。
“你不准偷看我穿衣服。”
等到他放下我后,我赶紧从地上捡起那条浴巾把我自己重新包裹起来。
“我像是哪种会偷看女孩换衣服的男人吗?”
炎遇抗议地说。
“你不会吗?”
我有点怀疑地望着他,我怎么记得他好像有偷看过我穿衣服,
突然有熟悉的镜头在我的面前晃了一下,我才想看清楚,
又没有了,我忍住了跺脚的冲动,
伸手把炎遇的身体转过去说:“不管你会不会,你到外面去吧,这样就安全了。”
用屏风隔开了,最多就是看到影子而已,我想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好吧,我出去就是了,你赶紧穿上衣服。”
炎遇这回倒是听话了,乖乖地出去了。
但是让他到屏风外面去就真的会安全吗?
把他撵出去后,我赶紧把衣服穿上,但是这古代的衣服似乎挺复杂的,
光是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裤都花了我不少的时间,
正当我拿起了中衣想要套上的时候,
突然屏风就好像是中邪一般倒塌了,
幸好是往前倒,如果是往后面倒的话,我非被砸伤不可。
“啊”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
一声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声从我的嘴巴里逸出,
我今天一定是遇见扫把星了,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今天都一直在走霉运呢?
先是是瑾妃来找碴,跟着被那个人渣骗走了。
抱着我,好吗?(八)
抱着我,好吗?(八)
还差点就失身了,刚刚又差点摔倒了,现在居然连屏风都倒了,
我今天一定是撞邪了,所以才会如此多灾多难。
“小小,你没事吧。”
炎遇看着屏风居然在他的眼前倒下,心头顿时一紧,
赶紧飞奔过去关心地问,幸好那屏风是往前面倒下去,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只要想到有可能会砸在这妮子的身上,炎遇忍不住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没事。”
我惊魂未定地用还抓着中衣的手捂着心口,中衣?
才刚从屏风倒塌的惊愕中回神过来,
我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是穿着肚兜和亵裤而已,尖叫声再一次从我的嘴巴发出:“啊”
“又干嘛了?”
炎遇见我突然又尖叫了,
有点紧张又有点无奈了。
“人家的衣服还没有穿好,你转过身去。”
呜豆腐都被他看光了说,
我伸手硬是把他的身体转了过去。
“又不是没看过,不用那么拘谨吧。”
炎遇嘴巴里说着抗议的话,但是还是转过身去了。
我刚把亵衣套上去,
突然发现有两道炽热的目光仿佛正光明长大地瞅着我一般,
我拉紧了胸前的衣襟,然后疑惑地转过身去。
突然一幕模糊的景象从我的脑海里闪过,
我眨了眨眼睛,
视线似乎有自己意识似的往梳妆台望去,
当我的眼睛看见了梳妆台上的那一面铜镜的时候,我猛然醒悟。
“啊你这个大色狼,你用镜子偷看我穿衣服。”
我冲上前去,往他的脚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哎呀你不能踢轻一点嘛?想让我骨折啊。”
炎遇抱着脚跳了两下抗议地说。
“谁让你这只大色狼又用镜子偷看我更衣啊。”
哼,这人真是的,难道他没有学过非礼勿视的吗?
抱着我,好吗?(九)
抱着我,好吗?(九)
我撅起了嘴巴,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又?小小,你记起来了?”
炎遇听了我的话,
顿时惊喜万分地上前握着我的肩膀。
“记起什么啊?”
我茫然地望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了又了,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炎遇激动地说。
“又?我刚刚有说这个字吗?”
我刚刚说什么了?我咬唇想了一下,
突然一股怒火从眼底里燃烧着,
我举起脚狠狠地再一次往他的脚上踢起狠声说:“该死的,你以前也用镜子偷看过我的更衣的是不是?”
我终于明白刚刚我会什么会觉得熟悉了,
原来他已经有过前科的,色狼,我踢死你。
“我是光明长大地看的好吗,而且那个方向是你自己让我转过去的。”
炎遇据理力争地说。
“你还有话说,你还敢说,我要打死你。”
我都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他还在那里说,
我抄起了一旁的一根木条就望他的身上打过去。
“哇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我说事实也有罪吗?”
炎遇见我拿木条打他,赶紧在一旁躲着去。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的吗?你这样分明就已经犯了偷窥的罪了,你还要狡辩吗?”
我拿着木条在他的后面追着他打。
“有,难道我看娘子的身体都是犯罪的吗?有哪条王法规定相公不能看娘子的身体了?”
炎遇得意地说。
“什么娘子,什么相公啊,我答应嫁给你了吗?我们有成亲吗?”
听了他的话,我的脸忍不住一红,但是却依然大声地反驳着。
“你手上不是戴着我的求婚戒指吗?成亲是迟早的事情。”
炎遇理所当然地说。
“这样就算了吗?”
还没有正式成亲呢,他还敢说。
抱着我,好吗?(十)
抱着我,好吗?(十)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马上就成亲。”
他说的是认真的,在他的眼底里面有着一抹不容忍怀疑的真诚。
“我真的答应了你的求婚吗?”
我把手里的木条放下,然后慢慢地抬起了左手,
望着中指上那一枚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的戒指,眼前的这个男人,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我却能深深地感受到了他对我的疼爱,
今天在万花楼的时候,他真的想打死炎旭,如果我没有出声喊他的话。
“戒指你都收了,你还在怀疑什么?”
炎遇有点挫败地望着我。
“如果我真的答应嫁给你,那为什么我会失忆?”
这是第一次我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以前我一直不相信我是失忆的,
但是现在的种种事情却巧合得让我心惊,
让我不禁想弄清楚我失去的那一段记忆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是为了我才失忆的。”
提起过去,炎遇的的脸色有点沉重,声音也在这一刻变得沙哑了。
“什么?我是为了你才失忆的?难道真的是跟瑟魂所说的那样,我是为了你殉情。”
噢,买噶,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多情了?我会是那种为了一个男人而死的痴情女子么?
如果是的话,我都要被自己的行为感动了,
不,是感到激动了,
靠,现在没了这个男人,地球就不会转了是不是,
我干嘛好端端的要为他殉情啊,
贝小小,你是脑子进水了,
为了一个男人殉情,严重地鄙视你。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思千回百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一下自命潇洒,
居然会有如此堕落的一日,真是可耻啊可耻。
“瑟魂,什么东西?小小,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炎遇见我的脸色有点阴晴不定,不禁担心地问。
抱着我,好吗?(十一)
抱着我,好吗?(十一)
“你不认识瑟魂吗?我那天晚上偷溜的时候,不,是光明正大出去的时候,不是它告诉你的吗?”
我望着他顿了顿才说:“我想那一段记忆一定很惨痛,要不然我怎么会想去死,你知不知道人的生命有多宝贵啊?”
我怎么会为了他而死?
那个为他殉情的人真的是我吗?
“瑟魂?艳遇改名字了吗?”
炎遇惊讶地望着我,跟着苦笑说:“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生命很宝贵,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不许再轻生,知道吗?”
“吓?它告诉我,它叫瑟魂的,你放心吧,没有人会比我更清楚生命有多珍贵,我才不会为你死呢。”
丫的,原来那只鸟叫艳遇啊,
哈哈不知道它回去查到什么了,能不能回现代就靠它了,
我绝对没有可能会为了他而殉情,
说不准其中会有什么误会,
对,一定是误会,我这样告诉自己。
“艳遇这个名字是你帮它起的。”
炎遇说得有点咬牙切齿,不过他听到我后面的话,
似乎有了一种放松的感觉,他在担心我会寻死吗?
“我起的名字?哈哈我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
艳遇,炎遇,他们会有关联吗?
我的嘴角慢慢地扬起,然后有点不怀好意地望着他。
“那时候你喜欢胡闹就随便起的名字。”
炎遇有点吞吞吐吐地说。
“是吗?我怎么觉得炎遇和艳遇的读音差不多,你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他干嘛说得吞吞吐吐的,
其中一定有隐情,
我马上提高了声音的分贝问。
“有什么关联,一点关联都没有,我的名字是炎遇,跟那个艳遇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读错音了。”
炎遇的脸色突然有点泛红,他粗声粗气地说。
抱着我,好吗?(十二)
抱着我,好吗?(十二)
“真的没有关系吗?”
看着他突然泛红的脸色,突然有一幕他介绍自己名字的情景在我脑海里浮现起来。
“我不叫喂,我叫炎遇,是炎帝的炎,相遇的遇的。”
炎遇一字一句地仿佛是在键盘里面敲出来的一般,掷地有声,似乎担心我会误会一样。
“炎遇?”我歪着头撅起小嘴斜睨了他一眼,
突然大笑了一声说:“哈哈,你干嘛不干脆叫艳遇算了,哈哈”
“我叫炎遇,不叫艳遇,你这小妮子真是的,我都已经解释得那么清楚,你还敢提艳遇。”
炎遇似乎跟艳遇这两个字有仇。
“我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喂,你在想什么?”
炎遇说了几句突然发现某人正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盯着他,炎遇被盯得有点发毛了。
“哈哈我知道了。”
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要叫哪只鸟为艳遇了。
“不准把我和那只鸟相提并论,知道了没有?”
炎遇一见我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知道我在想什么,顿时霸道地说。
“哈哈艳遇太坏了,居然故意不把这个名字告诉我。”
等它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不留情地取笑它一翻。
“对了,它又跑哪里去了,整天神出鬼没的。”
炎遇仿佛这时候才发现艳遇不见了似的,随口问。
“它它回家了。”
是我拜托它回去找回现代的法子的,不过这件事情,炎遇应该还不知道吧,我还是暂时不要告诉他好了。
“什么?它还有家?”
炎遇有点不可思议地说。
“喂,谁规定只能你有家,就不能别人有家的?虽然艳遇只是一只鸟。”
他那是什么表情?难不成他以为艳遇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么?
“嘿。”炎遇干笑了一声,没有答话了,但是眼底里浮现了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
这女人来得正好,给我当靶子!(一)
自从那天发生了那件事情后,炎遇加强了皇府的守卫,
据说还特地请求皇上颁发了一道圣旨,没有得到他的同意,
其他的闲杂人,门卫可以不放行,无论对方是皇子还是妃子。
炎遇这样做摆明了就是针对瑾妃和炎旭的,
不过他这样做,最高兴的人莫过于我,据说那个什么瑾妃已经来找过我麻烦了,
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不见她,那是最好不过的,
反正我跟她没有什么交情,至于那个炎旭,
据说那天在万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