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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再说一遍。”那眸色如此温柔,温柔的仿佛醉了一切。
好笑的声音蓦然响起:“锦世子,我说,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唔这话错了呢。”
“错了?”
“我说,一与之定,永世不移!”
墨锦御,我从来都记得,你可是在紧张什么?难道我给你的安全感竟是如此薄弱?难道,你从不信我?
想着,眼角便划出一滴眼泪,透着晶莹的色泽,无色,却有伤。
弦玥原想忽视,却耐不住她一滴又一滴的流着,心中亦是抽痛,缓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乖,不哭了。”
“凭什么不哭?”容卿月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袖口用力地擦着泪水。
“乖,都是我不对。”弦玥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沉痛,原想着好好欺负她,只是她这般,到让他于心不忍
“你哪里不对?你对极了!”容卿月推了推他,轻啜娇软的音调中带了几分愤然,未再看他一眼。
“乖,你摸摸,这里疼。”弦玥将她拉进怀里,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见她抽搭的鼻子,又赶紧从怀中掏出绣着木槿的锦帕,只是无意间带出那袋红豆,红豆掉在地上,惹得容卿月注意。
容卿月弯身捡起,摸着精致的银紫色流云锦,眼泪掉落的更凶,长长的睫羽上沾满破碎的泪珠,看起来分外楚楚动人,只是让弦玥看的更加心痛。
“你就是故意的。”容卿月哽咽的开口,话到喉间显些说不出来,他就是黑心!什么时候都是黑心!
“你可知心疼的滋味?乖,不哭了。”弦玥替她拭着清泪,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她红肿仿佛沁血的唇瓣,眸中划过一抹怜惜,轻声道:“你知道,即便不是你的错,只是见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还还叫的那么亲密,我便醋了。”
“那你便将我毁了容,在关进屋里,岂不是更好?”容卿月盈满泪水的杏眸睨着他,鼻子一吸一吸的,显然是刚才的阵仗让她心中委屈。
“乖,别在说气话了,好不好?”弦玥将她往怀中一揽,眸中溢出痛色,“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容卿月,你可知,卿卿的含义?”
容卿月吸着鼻子,靠在他怀里,气道:“就叫卿卿了又怎样?看不过你也可以叫!”
弦玥低声叹息,轻摇了摇头,“什么称呼都不如我的容卿月好。”
“那你怒什么,你平白怒什么,不过一个称呼,你怒什么!”容卿月抓紧了手中的红豆,他就是想让她心疼,就是想让她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是黑心!
弦玥声线极低,脸颊贴近蹭了蹭她的发丝,“是我不对。”
“你也知道是你不对!”容卿月缓缓止住了眼泪,从他怀中坐起,眸中依然闪着泪光,定定地看着他,仿佛透过他幽深的眸子想要抓住什么。
“是,我不对。”弦玥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郑重地一点头,见她不在哭泣,轻声道:“可是不气了?”
“气!怎能不气!”容卿月哼了一声,颇有几分孩子气,墨锦御,只对她心软,她知,所以更要把握住这机会。
弦玥轻笑的看着她眸底闪过的狡黠,问着:“怎样可以消气?”
“你要保证以后不准在气我!”容卿月伸出手指,示意他拉钩,若是以前,容卿月定是不会做着认为幼稚的动作,拉钩?那岂不是孩子过家家才有动作?
爱情,将她变得不像是她,却又是她。是只有一人才见得到的她。此时,她是个孩子,他也是个孩子,无人保持清醒。
“好。”弦玥将手指与她交缠,拇指相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拭掉她小脸的斑斑泪痕,见她不再抽泣,才将她又搂紧怀里,轻声在她耳畔开口:“半月后成亲,好么?”这次,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她的答案,他在等她的答案
容卿月轻咬着唇,面上有着几分犹豫,在彧山时她劝过灵烟勿要逃避,总是近朱者赤,她为何要逃避,有什么需要逃避的?
“好。”容卿月坚定的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半月后成亲!”
弦玥脸上缓缓绽开一抹柔笑,低着声在她耳际暗示地开口:“刚才未做完的事继续,如何?”
容卿月脸一红,侧过头看着他,“你还想将洞房提前不成?”
“恩,只怕太晚。”说着,弦玥缓缓将她压在软榻上,双眸含情,二人相视,容卿月眸底流转着拳拳情意,面上霞红晕染开来,弦玥缓缓俯下身,一手勾着她束腰的淡紫色系带,一下下轻吻着她,从眉间滑至嘴角,轻轻舔舐,撬开牙关,柔柔的细吻着。
容卿月仿佛感到有股电流划过,身子一颤,双手勾紧了他的脖颈,轻唔了一声,弦玥吻得愈发深入,已然动情,勾着容卿月腰带的手轻扯,丝绸散开,露出白色里衣,玉手缓缓上移,将她托起,凑近她颈间,牙齿咬着里衣一角,逐渐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凝脂细腻的肌肤,唇瓣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直到吻出朵朵娇艳的红梅,这才缓缓下移。
容卿月浅浅喘息着,气若幽兰,指尖轻挑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就在弦玥剥落她的里衣时,门突然被打开,一道惊喜地声音传来,“卿月,卿月,五公主有消息了!”
弦玥动作一顿,眼底寒光乍现,面色黑沉到底,一扬手挥出一道劲风将跑进来的小小打退数米,迅速将地上衣物拾起将容卿月围个严实,这才给自己穿戴起来。
眼见小小就要摔倒在雪地之中,却见一道玄色人影迅速将她接住,苏沐辰将小小扶住站好,气愤的走进屋子,大喊道:“幸亏本皇子来的及时,谁让你欺负我妹妹!”
只是当苏沐辰大步走进屋子,却如电击般愣在那里,小小连忙跑了上来,想着劝解,殿下定不是那种随意的出手的人,只是跑进屋子后,同样愣住了。
弦玥一脸怒沉的看着两人,袖袍一扬,灌入冷风的门立刻关上。
而怀中的容卿月眉角眼梢仿若三春之桃,那玉颈与锁骨处印着朵朵红梅,开的无比妖艳。一见便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好事。
苏沐辰指着两人,断续道:“你你俩”难道已经行了夫妻之礼?
弦玥冰冷地开口:“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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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妖孽,真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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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计后果
“你你们是什么时候做的?”苏沐辰惊讶地看着两人,他不过刚走一会,难道这妖孽速战速决,秒了?
弦玥见他一脸讶异,也能猜出个大概,脸色瞬间一沉,低声道:“沐皇子,本宫何时允许你进来了?”
苏沐辰反而不在意的摇着扇子,抬步就往里走,“卿卿,你家男人,甚是无用啊!”
容卿月看了眼苏沐辰那幸灾乐祸的堆笑,联想到妖孽那句话,嘴角一抽,“的确是你想的那样,不过,还没切入正题。”
“更是无用了!”苏沐辰仰天翻了个白眼,连进入都这么费劲,不无用是什么?
弦玥嘴角一勾,甚是凉薄危险,道:“沐皇子不无用,烟柳楼十美还等着你垂怜。”
苏沐辰顿时心下感到危机,折扇一顿,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弦玥未看他,却是飘出一缕气线,封住他的穴道,扬声道:“黑影。”
不过一声落下,黑影便闪身跪在屋内,这次速度明显比前两次快的更多,“殿下。”
“将沐皇子送去烟柳楼,记得同管事说,不谢。”弦玥唇角微扬,长指将容卿月颊边的落发勾至耳后,清淡道。
“是。”黑影看了眼一个劲给卿月郡主使着眼色的沐大皇子,深感同情,不过同情之余又想到那香艳的场景,浑身一颤,沐皇子还是很有福气的!
容卿月将头一偏,至于苏沐辰,他有进来过吗?为什么听不见他说话?
苦逼的苏沐辰眼泪汪汪的看着无情无义的容卿月对他视而不见,若不是哑穴也被封住,他定要扰的十里八荒的出来瞧瞧,弦玥你丫这个黑心的!
小小回过神来时便见大哥已经被黑影带走了,小脸上滑下一道黑线,支吾道:“卿卿月”
容卿月转过头,笑着岔开话题,“你刚刚说什么?”
小小要求情的话就这样卡在喉间,不上不下的,面色十分困窘,卿月与殿下一样的腹黑!
后深吸了一口气,道:“五公主有消息了。”
“梦翎,在哪?”容卿月立即从榻上起身,拢了拢衣襟,快步走向小小。
“在华商。”小小话语一出,容卿月脚步一停,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想着刚把苏沐辰扔进红楼里,现在去跟妖孽求情放他出来?
弦玥淡淡一笑,看着那个心焦的小女人,摇了摇头,“莲若。”
随后,一身青衣中带着肃杀之气的女子便出现在门口,速度比之黑影颇慢了,恭敬地对弦玥拱手行礼,“殿下。”
“去华商将五公主带回。”弦玥清淡吩咐,对着容卿月招了招手。
“是。”莲若脸带面纱,看了看容卿月,立刻退下。
容卿月拍了拍小小的肩膀,示意她也无能无力了,苏沐辰,注定醉倒美人怀了。
小小嘴角一抽,“殿下,卿月,小小先退下了。”此地不宜久留,为今之计还是明哲保身吧,谁让大哥那嘴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说,也是活该。
“恩。”容卿月点了点头,反而走到窗前,一手放在窗框上,眺望远处晚霞。
“放心,她很坚强。”不知何时,弦玥信步走到她身后,将她圈在怀中,轻声安慰。
“我知道。”容卿月声音低沉暗哑,便不再做声。
她很怀念,从前三人作乐的日子。如今,也只有怀念
莲若牵马出了太子府,刚要上马,便被一道声音阻止,“莲若。”
她回头,看见转角处走出牵着马的男子,讶异道:“明泷?”
明泷牵马到她身侧,眸中多了几分忧思,“让我与你同去吧。”
“世子可知?”莲若又恢复那淡淡的语气,面上青纱随着寒风扬起一角,隐约可见白皙的面容。
明泷低下头,“不知。”
“你回吧。”话落,莲若翻身上马,刚要扬起马鞭,缰绳却被他一把拽住。
“让我与你同去!”明泷语气果决,一脸真挚,眼中闪动着坚定。
“放手!”莲若扯着马缰的另一端,多了几分无可奈何,这又不是什么危险的任务,他擅离职守逃不了锦世子的责罚。
“不放!上次一别,整整消失了两个月零三天,这次我定要与你同去!”明泷看着她,手中不自主的更加用力,即便被责罚,他也认了!
“你你真是”莲若气得松了缰绳,双手环胸,哼了一声。
“我怎样?”明泷笑了笑,也收回了手。
莲若一身青衣随风轻扬,怒道:“不可理喻!”
“那又如何?”明泷侧头轻笑,翻身上了马,追着莲若的身影而去。
此时太子府内,墨锦御住处
“世子爷,明泷跟去了。”一侍卫恭敬地垂首禀告。
“恩。”墨锦御躺在榻上,惑人的眸子轻闭,听声音似倦极了。
“爷,不不追回来吗?明泷私自离开,可用属下带回?”那侍卫不解,为何世子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要罚的迹象。
“无需,你退下吧。”声音清淡,唇角微勾,的确没有一分生气的模样。
“是。”侍卫也不敢在多说什么,拱手退下了,心里依旧好奇着。
墨锦御始终闭着眸子,只是唇边勾勒的那抹浅笑逐渐变为苦笑,每个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他不该抹杀明泷的追求,便让他去吧。有一人可以成功收获爱情,也是好的。
离他不远处的桌上还有不少摊开未批注的奏折,天色渐渐入夜,他,依旧未有动作。
天色微明,千山初醒,九龙关绵延之处一片银白之色,不知夜里何时大雪纷落直至现在未停,颇有一整日不消之势,漫天雪花飞舞,扬扬洒洒,玉琢银装。
容卿月推开窗子,一股冷风夹杂着雪花吹入,仿佛从此处便能见到那青城不畏风雪,独自盛放的梅林,今日她才想起一句话,是如此贴切: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梅与雪均是那般占尽了春色,却又是毫不相让。就如幽羽与碧雪一般,今日,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