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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曾世俊直到那四人离开牢刻后,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老实说,曾世俊现在的体力,要解决那四个人,并不算太困难,但若惹了麻烦,让“岳鹰门”那些狗腿子发现了自己的踪迹,那才叫划不来!
吃饱了,肚中有了东西,精神体力便觉得恢复不少。
腿上的毒伤,已暂时用内功逼住了,暂时还没有生命之虞,不过,已没有以往那份灵巧了。
曾世俊叹道:“操!人好好的,干嘛要找罪受,没事借钱鬼那颗绿宝石做啥?简直自讨苦吃。”
话完,曾世俊一拐一拐地溜回“癞鹰”文敬桩的房内。
在天黑以前,最好不要妄动,曾世俊现在最需要的是养足体力,再想办法逃脱。
躺在“癞鹰”文敬桩的大床上,曾世俊是舒服了许多。
厚实温暖的床垫,无疑的,在此刻对受伤极重的曾世俊来说是一大享受。
“想不到我曾世俊也有这一天!”曾世俊自我嘲笑着。
时间地流逝,极其缓慢,他觉得“度日如年”都尚不足形容他如今的感觉。
在这段辰光里,曾世俊亦想好了逃困之法。
那就是——挟持十三鹰中的任一人,作人质来要胁其他人,让十三鹰不敢造次。
话虽是这么说,但曾世俊作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制服得了十三鹰中的任何一人。
“好好调息吧,多一份充足的体力,胜算便也增一分。”
曾世俊闭目调息,连集功力行遍全身。“玄龙丹”的确妙用十足,原本苍白的脸孔,终于有了一丝的血色,但能不能逃出这鹰窝,还是一个末知数呢?
曾世俊已决定他的目标——
“卫房”的主人——“癞鹰”文敬桩。
“癞鹰”文敬桩一脸猪肝色的回到“卫房”。
一路上,他逢人就骂,见人就踢,也难怪他脾气这么坏,逃脱了曾世俊,对他们十三鹰来说,不啻是一项严重的打击。
曾世俊这一逃出,等到他伤养好后,又是活生生的一个阎王,十三亿不知又要死伤多少。“岳鹰门”上上下下一片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文敬桩推开房门,一例头就锦床上。
门外有人道:“文爷,不要要给您送生吃的过来?”
躲在暗处的曾世俊这才发现,肚子又有些饿了。
文敬桩喝道:“吃,吃,还吃什么吃,姓曾的那畜生找不到,谁还有心情吃得下去,快滚!”
曾世俊暗骂文敬桩他租宗八代。
门外那人又道:“文爷,你已有一整夜没有休息了,如今又是向午了,不吃点东西怎么行呢?”
文敬桩不耐烦地道:“好吧!叫厨房给我送些吃的来,对了,再来二斤花雕。”.“是,属下这就命厨房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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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九 章
文敬桩躺在床上,喃喃自语道:“曾世俊那小子,唉!真是老夫生平仅见的第一勇士,连我们十三个兄弟联手,都击不倒他,还吃个大败仗,连大哥,十二弟也都赔上生命,唉!”
文敬桩的叹气声,曾世俊全都听在耳里。
“那姓曾的,到底会不会妖法?一眨眼就见不到人,大哥那火爆性子一发不可收拾,若真的找不到姓曾的,大伙儿兄弟都不好生受了。”
文敬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睡不着似的,有着满腹心事。
曾世俊暗忖道:“操!过不久还有你们十三鹰爱的,也让你们自己,我曾世俊是惹不起的。”
“挞!挞”一阵脚步声又传了过来。
“文爷,吃的东西给您送来了。”
“嗯,你放在桌上。”
那侍者把食物放在桌上后,转身离去。
躲在暗处的曾世俊打从那盘食物一端进来后,口水便忍不住的流个不停。
玫瑰千层糕、银丝炸春卷、冰糖莲子汤,一小品羊羹、几色小菜、一壶好酒,更叫曾世俊忍不住的是,那锅又热又香的燕窝里肌肉汤。曾世俊几乎要冲出来了。
不停地咽唾沫,他要等最好的时机,才动手擒那“癞鹰”文敬桩,而且绝不能发出一个点声响,否则惊动“岳鹰门”的人,后果就是自己被煮成肉汤。
“癞鹰”文敬桩拿起了玫瑰千层糕,不由分说就一口咬下去,边擦嘴边支支吾吾地道:
“好吃,嗯……真好吃!”
每看他咬一口,曾世俊的心便跟着痛一下。
转眼间,那几样好吃的,都如风卷残云般地被文敬桩快吃完了。
曾世俊那付瞪眼乾着急的模样,说有多狼狙,就有多狼狙。
那“癞鹰”文敬桩吃完了点心食物,开始喝起酒来。
又过了一会儿,曾世俊贝他已有八分醉意了——
就在文敬桩抬头开眼饮下手中的酒时,曾世俊动手了,快似星火的身手,文敬桩只觉背后风声一起,软麻六使叫人给制住了。
等到他看清来人是曾世俊时。
一双眼睁得如牛眼般肿大,还来不及喊叫出声,曾世俊又出手对了他的哑穴。
曾世俊用手提起桌上的银丝炸春卷,不由分说地就大口大口地咬下去,嘴巴还塞得满满的,他却又迫不及待地将小羊羹住口里塞。
“你这死鬼,可恶!”
说着,一拳就往文敬桩的肚子打去。
“吃了这么多,只留下这么一点点,他妈的!”
喝了一口酒,曾世俊举起酸痛的右脚,一脚踢向文敬桩的膀下,文敬桩一张脸刹时变成了惨绿色,不消说,踢中那部位,会有多痛多难过了。
曾世俊正想再好好痛打“癞鹰”文敬桩之际。
他口中的半截千层糕,突然掉了下来。
然后,脸色也变成惨绿色。
发生了什么事?只听
门外有人敲门道:“文爷,金十三爷要来见你。”
曾世俊暗叫道:“苦了,怎么“怒鹰”金文春也来了。”
门外那人又道.:“文爷,文爷,十三爷要来见你了。”
曾世俊在苦思良策之际——
一声火刺刺的声音,已从走廊那端传来:“十一哥,大哥在找你呢,怎么你跑到这里快活了?”
曾世俊已决定了,于是——
当金文春明得不耐烦,道:“十一哥,我要进来了,搞什么?准又是喝得醉醮醮了。”
手才触及门柄之际,金文春暗觉有异,但已是来不及了。
只见一个巨大人影破门而出。
速度快异得扑向自己,金文春本能的反应就是手中的大鬼头刀分成十七个方向欣向对方。
然而——
在金文春看清那黑影是文敬桩之际,想要收刀却是太迟了,勉强收回了三刀,但是其馀的十四刀,一刀一刀厚厚重重地砍在文敬桩的身上。
金文春的惊讶反应还来不及有第二个动作时,一抹寒芒,冷森地暴卷而来,然后金文春就看到了那柄太阿神剑不断地分布自己腹中,插进插田地达九次之多。“曾世俊!是你……”
金文春在说完这几句话后,十分不甘地死去,死时双眼一片狠毒之色。
而“癞鹰”文敬桩,此刻也不能再算是一个人了。
任何一个断了手脚,又缺少半边头颅的,无论如何,都只能算是一具死尸。
变化是如此之快,而在卫房的人开始大声示警际。
曾世俊也早已鸿飞冥冥了。
临时前,曾世俊犹不忘在怀中,塞了一个银丝炸春卷,玫瑰千层糕,而且还带了壶济。
这是“岳鹰门”的“煞宫”。
“煞宫”已往的那份气势癞鹰阴林,早已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凄云惨雾,充满了肃杀之气。
“煞宫”的大厅摆着四员棺材。
不用说,那便是“邪鹰”韦雷、“癞鹰”文敬桩、“妖鹰”殷不扬、“怒鹰”金文春四个人的最后归宿了。
“毒鹰”郑念云、“翼鹰”蓝拐及其他末死的十三鹰众人,此刻都围在灵堂边。
众人头上都缠着白布,脸上都是哀伤悲悼的神色。
忧伤之外,十三鹰的眼中,明显地可以看出坚决的复仇神色。
“毒鹰”郑念云手持三桂香,跪在灵堂前,冷然奴冰石地道:“六弟,十一弟,十二弟、么弟,你们尽管俱目吧!大哥以生命起誓,苦不将曾世俊那畜生的人头,五脏内肺拿来祭拜你们。大哥便拿自己的生命陪你们。
说到后来,这毒应的眼中,已有泪光在闪烁了。
“中岳十三鹰”叫曾世俊一个人毁去了二双。
重伤了一个,不死也等于废了。
这种创痛、打击对一向高高在上的“岳应门”来说,是永远也洗不清的耻辱。
“驼鹰”杨百烈面色铁青地拿来一个大瓷碗。
“毒鹰”郑念云接过瓷碗后,拿起一把利刀。
在左手食指上,刻划了一刀,任那鲜血往下流。
鲜血流在那瓷碗中,看来是如此刺目、扎眼!
跟在“毒鹰”郑念云后面,“翼鹰”蓝木棉,“魔鹰”开生欢……一直到“驼鹰”杨百烈也一一地切肤以血为誓。
“毒鹰”郑念云将那碗盛了众人的鲜血的瓷碗,放在灵堂前,嘶吼地大叫:“必杀曾世俊!”
“必杀曾世俊!”
众人也声声呼着。
叫声凄厉,而且震人耳膜,似要冲破云霄。
而曾世俊人呢?
曾世俊现在正睡得香甜不已。
而且他正睡在——
“癞鹰”文敬桩的“卫房”的那顶舒暖的大床上。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句话,对目前曾世俊的处境来说,实在是保险又安全得很。
刚刚“毒鹰”郑念云等人的叫吃声,曾世俊都听到了。
“你们尽管喊吧,最好是把喉咙喊破,等老子来解决你们的时候,免得又发出如猪般地鬼叫声。”
曾世俊睡得很甜、很香。
他发现挟持人质虽妙,但犹比不上暗中狙杀来得好。
但是要狙杀十三鹰,就非得有充足的体力才行。
一觉醒来,天色已是一片漆黑了。
“乖乖,睡得好长,好舒服。”
伸了一个懒腰,曾世俊的全身上下又好了许多。
现在,他觉得自己的情况不错。
心绪平静,神气畅活。
原本那种锥心刺骨的火热疼痛,变得僵木钝迟。
曾世俊不禁感谢道:“师父啊,我真是不知有多崇拜你了,给了我那么好的“玄龙丹”。”
虽然没有平常那份矫健、快捷。
但曾世俊自信尚可以发挥出平常的六成功力。
若不是腿上的残馀毒伤未解,它的情况会好得更多。
十三鹰若知道曾世俊现在的体能状况,恐怕连睡觉都会作恶梦。
自然,一般常人的体质是不能和一个习武练艺者,同日而比拟的,习武者在习艺的过程间,备受体能及耐力上的磨碎,在底子上就特别厚实,超越常人甚多。
尤其曾世俊在无极飘渺峰学功夫的日子里,勤修吐纳之术,本来有些伤势或许会更重的,却反见轻微得多。
曾世俊暗道:“以找目前的功力、状况,逃走固然不成问题,但未免太便宜了那几只死老鹰了。”
曾世俊运动一下手腕、脚骨关节,又忖道:“没有拿回绿宝石,我身上这些伤,算是白挨了。不行!”
曾世俊决定刨掉整个老鹰窝,也要找回绿宝石。
当天晚上,曾世俊没有四处探听风声。
他要选择白天,白天应该是“岳鹰门”防备轻疏的时候。
一个晚上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曾世俊再检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疤。
有些伤口已经结痕疤了,有臼王酌奇妙地开肉生肌,师父的秘方果然厉害。
“待这事一了,我一定要在无极飘渺峰,好好待上个半年一载的,少惹少问江湖中事,享享我的清福啊!”曾世俊心痛得望着自己的伤处叹道。
曾世俊拿起了太阿神剑,抚着剑低渭道:“剑啊,剑啊,今日你又要陪我一起冲锋杀敌了,唉,多亏了你。”
没有再迟疑。
他离开了卫房,小心地寻找下一个猎杀目标。
这一阵观察。
曾世俊不禁满腹狐疑,充满疑惑。
“怎么剩下的九只老鹰,一只也不见了?”
“岳鹰门”此刻的戒备不但稀松得很。
而且根本就不像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只是一些上不了台盘的角色,抬着根刀或剑,要死不活,无力又疲乏地走来走说是戒备、巡视,但不如说是放浪,大意来得恰当些。
曾世俊虽是心中不解,但犹朝“岳亿门”的内部“夭”、“地”、“日”、“月”及“煞宫”等四楼摸进。
闪过了那些不算戒备的戒备。
曾世俊来到“煞宫”门前。
只见煞宫四处紧闭,除了那灵堂的大门是开着的外。
曾世俊暗忖道:“这算是什么?请君入瓮,还是守株待兔?”
它的潜伏在意识中,隐约察觉出里面有一股极大的杀气,迫人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