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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敏感的难以启齿的部位在疼痛,她在背着他服用止痛片,并将止痛后的身子献他……想到这里,他无法沉默了,推
了推时成,叫醒了她。
老马指指小药袋:〃 你靠止痛片度日吗?〃 时成看看药袋,不吱声。
〃 你怎能这样?〃 老马搂住时成,〃 告诉我,哪里在疼痛?〃 时成抓住老马的手,放在了她下身最敏感的部位:〃
就是这里。〃 老马轻轻地抚摸着问:〃 外面还是里面?〃 时成说:〃 傻瓜,当然是里面。〃 〃 快起来,〃 老马霍地坐起,
〃 我送你去医院。〃 时成说:〃 这事你别操心了,我会去医院的。〃 老马问:〃 为什么不让我陪你去?〃 时成说:〃 这
是女人的病,你去了不方便的。〃 老马说:〃 那我就在医院门口等着。〃 〃 好了好了,再说吧。〃 时成高兴地笑了,〃
真是个痴情男子。我肚子有点饿了,搞点吃的东西。〃 〃 行。〃 老马问,〃 我下楼去买。你想吃什么?豆浆、油条还是
煎饼?〃 〃 什么都行,从不挑食。〃 时成起了床,〃 怎么样?我这个女人好养吧?〃 〃 你让我养吗?〃 〃 你想吗?〃 〃
想,做梦都想……〃 〃 不后悔?〃 〃 高兴都来不及呢……〃 老马亲吻了时成一下,〃 现在还想要我吗?〃 时成的两只臂
膀搂着老马的脖子,摇摇头:〃 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老马说:〃 为了你的健康,就让我的权力作废吧。〃 〃 你真好
……〃 时成将脸蛋紧紧地贴在老马的胸口上,〃 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 胡大江做了个噩梦,梦中说他站在悬崖峭壁
上,一阵狂风扑来,身子一晃,脚下踩空,他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神志笼罩在恐怖之中。
〃 怎么啦?〃 一直守在床边看书的黄蕾,拉拉胡大江的手,又摸摸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是不是做梦了?〃 〃 是
的。〃 胡大江惊魂未定地点点头,〃 而且是个噩梦,你会解梦吗?〃 〃 说出来我听听。〃 胡大江将做的梦讲述了一遍,
问黄蕾:〃 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我不清楚,反正不是好兆头,因为我很少做过这样的梦。〃 黄蕾说:〃 这梦与时成的离去
肯定有关,是不是比喻你从情感的悬崖上掉到了情感的深渊?我看是。〃 〃 不对呀,胡大江想了想,〃 我的身边还有你
黄蕾呢。〃 〃 怎么又把我扯进去了?〃 黄蕾笑着,〃 我算你什么人?〃 胡大江说:〃 如果我与你结婚,能说掉进了情感
的深渊吗?绝对不是,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 〃 不行不行,〃 黄蕾认真地,〃 我从来没考虑
这个问题。〃 〃 黄蕾,〃 胡大江跃身坐起,〃 我刚才说的,是很认真的,也是深思塾虑的。对时成我不会亏她,所有的
财产我分她一半,还有一半是我们俩的,相信我,这一半的财产很快会翻一倍……〃 〃 别说了,〃 黄蕾用手挡住了胡大
江的嘴巴,〃 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稀饭在炉上熬着呢,我下去看看。〃 黄蕾走出卧室,轻轻地带上了门。
胡大江很尴尬,也很后悔,刚才不应该说与黄蕾结婚的事,更不应该提到财产的分配,这充满铜臭味的话语俗不可
耐,分明将黄蕾与他的情感和金钱画上了等号,这也大大地降低了黄蕾与她情感的价值。可是黄蕾真是这么想的吗?他
想到了〃 女人常常言不由衷〃 和〃 金钱能够消除‘审美疲劳’〃 那两句话,黄蕾一定认为,现在和她谈结婚和财产分配
为时尚早。他胡大江也心急了点,〃 大奶奶〃 还没退场,就催着〃 二奶奶〃 登台亮相,太不像话,就冲着这一点,胡大
江这个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想到男人,胡大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他的身体,想到夜里他那个关健的部位在关键的时刻掉了链子。直到现在,黄
蕾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抚摸他亲吻他,可他一点欲望也没有。太可怕了,患的什么病?是阳萎吗?真是这样,他就完
了,钱再多,往后的日子也会失去了滋味,别说时成、黄蕾,就连做梦也想成为他胡大江太太的毛毛、〃 小皮球〃 、〃
百灵鸟〃 ,会对他不屑一顾。由此他真的理解了那个噩梦的含义:他会一落千丈,掉进情感的深渊!
胡大江看看手表,己是早上八点,他赶紧起床,有两件大事等着他,一是找时成再好好谈一谈,二是去省城最好的
男科医院,将身体的那个部位好好查一查。下了床,他觉得精神好多了,头脑也特别清醒,两腿也不打晃了。想起在做
早餐的黄蕾,他就下楼去了橱房。
楼下,不见黄蕾的踪影,早餐烧好了,熬了一小锅稀饭,煎了几个鸡蛋。餐桌上有一串钥匙,那是时成给她的,钥
匙下还压了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大江(第一次这样称呼你,原谅我的冒昧):本打算陪你去医院看病,可作协领导
耒电话,有许多事要办,我先走了,非常抱歉。记住我的话,尽快找时成好好谈谈。只要有一线希望,你就别放弃。多
多保重!
黄蕾即日胡大江看着留言纸条直发愣:黄蕾〃 不告而辞〃 ,这意味着什么?她第一次亲切地称呼我〃 大江〃 ,又意
味着什么?黄蕾那张漂亮的脸蛋在她眼前模糊起来,变成了电视镜头中的〃 散焦〃 和〃 虚化〃 ,变得一片朦胧……
第二十章
做人要厚道,善待那些真爱自已的人。不管他(她)们是老了,还是丑了,我们的审美永远不能疲劳。
审美贯穿人类历史的整个过程,如果审美终极了,人类的历史也停止了。
老马排了长长的队,好不容易才买到了几根油条。当他端着豆浆、油条上楼时,发现时成已经走了。她留下的是收
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打她的手机,回答是无法接通。老马一阵茫然,失神地坐在餐桌前,呆呆
地看着刚买来的豆浆和油条。他不理解的是:时成是个很有素养的女人,怎么会不辞而别呢?刚才,俩人相拥相抱,他
的身上还残留着她的余香;俩人的甜言蜜语,还在余音绕梁。怎么说走就走,连声招呼也不打?难道女人果真是七月天
空的巧云,变幻无常?
在女人面前,老马是个善于多做自我批评的人,〃 闭门思过〃 是他的可爱之处。他想一定是自己稍不留意,说错了
什么,做错了什么。于是他从昨晚时成进门开始到今天早上时成离开的十多个小时内,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
每一件事,进行了认真的梳理,仔细反复的排查,实在找不出不妥之处。最后还是把问题的症结归到夜里〃 她要给他一
次,他却婉言谢绝〃 这件事上。从宏观上讲,〃 国家外交无小事〃 ,可从微观来看,恋爱、婚姻、家庭、两性等等关系
也无小事。正常的情况下,一个女人主动将自己的身子给一个男人,肯定是情到深处,是极度的信任和亲密无间。可是
他老马,面对一腔热血浇了一盆冷水,不出乱子才怪呢。无疑,时成的情感遭到了重创,她就是忍着痛苦、拼着性命要
和你老马〃 来一次〃 ,那是她给他最高的奖赏和最大的心愿。想到这,老马一拍桌子,自言自语地骂着:〃 马文儒,你
他妈的是天下第一傻!〃 最后,老马还是想到了时成的身体,从她的言语中可以看出,她把自已的身体不当回事,可他
老马却急得揪心,真是〃 皇上不急太监急〃。她会去上海看病吗?如果去看了,结果如何?到底是不是癌……一连串的问
号在老马脑海中盘旋,盘旋得他头皮发麻,脑袋发胀。想来想去,还是要找胡大江,将时成的情况如实告诉他。他们一
天不办离婚手续,这一天还是夫妻,胡大江还得尽做丈夫的责任。老马走到床头,刚要拨电话,电话响了,是胡大江打
来的。
〃 老马吗?我是胡大江。〃 电话里,胡大江冷冷地问着,〃 时成在你哪儿吗?〃 〃 在……〃 在老马结结巴巴地,〃
不在……〃 〃 你什么意思?〃 胡大江态度强硬起来,〃 说在,又说不在?〃 〃 大江,你听我说……〃 〃 电话里别说了,
二十分钟后,在‘不见不散’茶楼见面!〃 胡大江挂断了电话,老马慢慢地放下电话,他的手在微微抖动着。胡大江的
态度,足以使他胆颤心惊。〃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 ,他老马毕竟错拿了别人至爰珍宝,面对胡大江,他只能
是一个可怜巴巴的被告。
黄蕾与胡大江不辞而别,确实有事。她在橱房里为胡大江做早餐时,接到了省作协大老王打来的一个电话,告诉她
有急事要事相告。黄蕾问什么事,大老王说见面再谈,黄蕾问如果我不想和你见面呢?大老王则威胁说你会后悔一辈子
的。话说到这种份上,黄蕾不得不见了。
今天是双休日,作协大楼里静悄悄的,走廊里也黑乎乎的。13楼走廊的尽头有一线亮光,那是大老王办公室的门开
着。他早早地到了,在等着黄蕾。听到走廊里响起脚步声,大老王出门迎接。黄蕾大老远就看到他亮晃晃的〃 光郎头〃。
〃 你好。〃 大老王胸腔共鸣地问候一声,迎宾服务生似地将手一摆,〃 请进。〃 黄蕾给了大老王一个微笑,然后走进室
内,在远离大老王办公桌的一张木椅上坐下来。〃 啪〃 地一声,大老王随手关上了门。
〃 请打开门。〃 黄蕾说。
〃 为什么?〃 大老王不以为然地,〃 这是我们私下里谈话,不能让外人听到。〃 〃 总不会是国家机密吧?〃 黄蕾笑
着起身打开门,为防止风将门关上,还搬了张椅子顶住门边,〃 这样好,透透新鲜空气。〃 大老王为黄蕾倒了杯果汁:
〃 黄小姐的警惕性很高嘛。〃 〃 谢谢。〃 黄蕾接过水杯,〃 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将杯子放在一边,她不想喝
他的果汁。大老王说对了,对他这种男人,女人就是要随时提高警惕。说不准他会在杯中下了安眠药什么的,她吃了哑
巴亏,喊不得爹,叫不得娘。
大老王热情地:〃 喝点果汁。〃 〃 我不渴。〃 黄蕾看看大老王,〃 开门见山吧。〃 〃 好,开门见山。〃 大老王摸摸
〃 光郎头〃 ,态度一片真诚地,〃 小黄,这事本来我不想管,但是考虑到咱们是同事,平时相处还不错,持别是你还年
轻,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把你给毁了。〃 黄蕾说:〃 王老师,你说得我云里雾里的,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大老
王离开办公桌,神秘兮兮地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几下,然后拖了一张椅子在黄蕾的对面坐下,一股难闻的香水味道直
刺黄蕾的鼻尖,吓得她将自己坐的椅子直往后挪。
大老王压低了声音说:〃 有人把你与胡大的事捅出来了,还说你是第三者,破坏他人的家庭和婚姻。详细的材料都
在领导的手里,最近要对你的问题进行研究和处理。〃
黄蕾问:〃 还有什么?〃 大老王:〃 小姑奶奶,这还不够吗?你还想出多大的事啊?〃 〃 谢谢你的关心。〃 黄蕾站
起来,〃 我走了。〃 〃 哎哎,怎么走了?〃 大老王拽住黄蕾的胳膊,〃 我不是想帮你嘛。〃 黄蕾拉开大老王拽住她的那
只手说:〃 你怎么帮我呀?〃 〃 这么说,你承认有这回事了?〃 大老王直勾勾地看着黄蕾,眼睛里泛起色迷迷的光亮,
〃 是不是啊?〃 〃 本姑娘无可奉告。〃 黄蕾说,〃 你还有没有说的?没有,告辞了。〃 〃 有有有。〃 大老王十分殷情地
将一张椅子搬到黄蕾的屁股底下,〃 急什么?坐下,坐下。我刚才说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把你给毁了。〃 〃 谁想
毁我?〃 黄蕾仍然站着,〃 在省作协,谁与我不共戴天?是那个狗熊副主席吗?〃 〃 你知道了就好。〃 大老王以一副怜
香惜玉的样子,〃 唉,谁让你的把柄捏着人家手里呢?你那一巴掌真不该打呀。其实你人长得漂亮,也很聪明,有发展
潜力。昨天,我在熊副主席那里说了你半天的好话,让他手下留情,给你一次机会。小黄,这可不是一般人能为你挣到
这个机会呀,你可要审时度势、权衡利弊地把握好。〃 黄蕾问:〃 要我怎么把握?〃 〃 人嘛,心都是肉做的,〃 大老王
老有事故地,〃 关键在于沟通嘛。今天晚上我按排好了,咱们和熊副主席吃顿饭,再去‘咔啦OK’一下。你不好说的话,
我替你说,尽快把你的事摆平。放心,费用我来出。不用你掏一分钱。〃 〃 你真是一番好心。〃 黄蕾问,〃 让我怎么谢
你呢?〃 〃 谢什么?自己人嘛。〃 不知不觉,大老王将一只手搭在了黄蕾的肩上,眼里又放出了色迷迷的光亮,〃 只要
你黄小妹心里有我这王哥就行了。怎么样?晚上七点在‘红泥’,能准时吗?〃 〃 行啊。〃 黄蕾一扭身子,甩开了大老
王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 你先告诉狗熊副主席,他那张老脸上还要挨几个巴掌?〃 〃 你……〃 大老王气得结巴起来,
〃 敬……敬酒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