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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吵了,做一点事也这样,都是一群懒汉,永胜你跟着赖冒进去就行了,不多,你们俩去解决。”王强这狗日的就盯上我。
友子为了我,吸足了气准备上前理论,我看形势不对,就拉着友子的衣袖示意他走。我们到了冷库里,友子责备我说:“你为何叫我走,人家都欺到头上来了,你还要忍啊,这哪里忍的了,这些狗眼看你没依靠就想欺负你,我就算不干了,也要把他们拉下马来。”
我笑着说:“友子,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冲动,和那些人有什么好吵的,对付他们还是需要杀手锏的,要是他们没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们还是会欺负我们。”
“哦,是吗,这么说你已有妙计。”
我眨了眨眼说:“当然,等着看好戏吧。”
赖冒跳进来说:“好,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告诉他们你已经愤怒了,我支持你们。”赖冒笑了起来,我们也跟着笑了。
事情做完出来,我就用手机悄悄地把他们赌博的画面给录下来。这些精彩的画面刚刚拍完,生意又上门了。他们看友子不好惹,又拿我开刀,我才不管他,就当他们在放屁,还是靠在椅子上休息。王强发火了,走到我的面前,大声地吼道:“永胜,你聋了,叫你出去做事没听到是吗。”我仍然不去理会,大家感到有点奇怪,平时我可是有叫必动的,现在是怎么回事。钱道见我不动,也发火了,叫道:“你想不想干,叫你做事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要把藏在心底积压已久的怒火全都爆发出来。“老子今天就是不想动了,怎么着啊,就算是不干了也要拉你们一起死,我无所谓,倒是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老子不发威当我是病猫是吧。”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吼道,声音丝毫不亚于原子弹爆炸,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惊呆了。平时在他们的眼里,很文静,又不爱说话的人突然间爆发出翻江倒海的气势,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
他们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钱道冷笑着说:“你发什么神经,拉我们一起死,你身背炸弹不成,我们才不怕啦。”说完他们还哈哈大笑。
王强蔑视我说:“哈,永胜,真是令我们惊讶,声音大以为我们就怕你吗,真是天真,还是赶紧出去做事。”
我冷哼了一声说:“不怕,你们是不怕我,可吴阿姨她可比我有份量得多,要是不怕的话,和她聊聊。”我把武则天搬出来,他们还是有点顾忌。
钱道说:“少拿她来压我,我们是怕,但如果你去告状,她老人家也不会相信你,你最多只有两张嘴说话,可我们有无数张嘴说话,谁信谁啊,要有证据才行。”哈哈哈,钱道还笑得十分的狂,我马上就要让你哭出来。
我看到每个人都在笑,笑得那么狂,笑得那么邪,就在这时,我亮出我的手机,在他们的面前晃了一圈,他们立刻从狂笑变成痴呆。一个个都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半天大,半晌说不出话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一样。“好看吗,我的拍摄技术不错吧,你们的样子都没变吧。”我冷冷地问他们。他们像机器人一样点点头。我又说:“我要是现在就上去告状,说你们胆大妄为,赌博又赌到公司里,无视公司制度,你说阿姨会怎么想?我也许还能得到很丰厚的奖金,可是你们就惨了,阿姨上次说,谁要再赌,员工辞退,股东开除,这是不是开玩笑呢?要不试一试,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我的话让这些人冒着冷汗,他们怕得直发抖。这招果然显成效了,场面一下子冷寂下来,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被我的话给吓懵了。手机上他们的样子可都是那么清晰,这已经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了。
“永胜你做的好,这些人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我是深入虎穴来引诱他们上钩。不过这都是一场闹剧,小事情而已,钱道,王强你们是怎么回事,对自己人说话这么难听,他刚做完事要让他休息一下,这么多人不会叫。贾氏兄弟,你们出去做事,不要让永胜每次都帮你们做事。”贾氏兄弟听了钱赢的话,跑出去都来不及。
马尚道也是心领神会,对我说:“永胜,你累了吧,好好休息,刚才你帮我,现在我出马,还你这个情,不,不应该这么说,这本来就是我的事,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接着就连王强和钱道都笑着向我说对不起,他们都去做事了,我倒变成了领导,翘着脚坐着闲。我爆发了,终于爆发了,这个爆发是长期形成的结果,那些愤怒是一点一点积累的,当它膨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像炸弹一样爆炸,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爆发的。我认为自己表现得太棒了,超乎我的想象,我打败他们了。
晚上,我和友子聊了很久,连友子都被我下午的行为惊呆了,说从未想过我会有如此举动。友子还为我狠狠教训他们一顿而拍手称快。今夜是一个无眠之夜,我会狂笑到天亮。
昨晚我拍了他们的“罪证”之后,大家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惊天大逆转。他们以前对我是耀武扬威,盛气凌人,现在是点头哈腰,卑躬屈膝;以前我见他们是低头不语,现在是昂首不理睬,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早上,我坐在椅子上,占的地方很大,尖头进来,没地方坐,不是叫我滚开,而是挤到别的位上。这要是平时,准把我挤到角落去,看来我现在是“爷”了,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平时休息室一上班就很热闹,今天倒显得有点冷清,连说话声都没有。大概是昨天手机中的画面给他们的打击太大了,把他们打成了哑巴。这太寂静了也不行,那不是无聊死了。终于有人动作了,贾干那双眯眯的老鼠眼四处转着,笑嘻嘻地朝我走来,说:“永胜,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子脾气也不小,昨天把我都给吓坏了。你也够狠的,连钱赢钱道他们都怕你三分,厉害,厉害,兄弟我真不该小瞧你,你真是身藏不露,佩服,佩服。”
贾干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一绝,看到有把柄捏在我的手上,就想来讨好我。我冷笑一声,蔑视地说:“哪里,哪里,那都是拜你们所赐,你们是师父,我只是青出于蓝而已,还要多谢你们。”
贾干的脸皮很不情愿地做出笑的皱纹,比哭还难看,还在和我套近乎:“哈哈,有意思,以前我还以为你不会说不会笑,想不到你也挺幽默的。”
“过奖,过奖。”我抱拳示意,“以前不是我不会说,不会笑,是我说了也没人听,笑了你们还当我是傻子,那我还说个屁,只好沉默是金了。”我的话让在座的人笑了一把。
“怎么会呢,永胜你说出来的话可是金口玉言,比黄金还珍贵,谁会傻到把你的话当放屁,把他找来,我砍死他。”贾专也来奉承两句,兄弟俩一路货色,“哈巴狗”。
“那就是你了,快砍死你自己吧。”我笑着说。
贾专一直在吐嘴,不知该说些什么。现场开始解冻,出现了很多笑声。这时,马尚道穿针引线插上一句:“大家都是同事,你们不能老是欺负永胜,整天就记着赌,事情都不做,一直叫永胜做,你们也太懒了。”
马尚道的话,立刻引起了贾专的反驳:“你还有脸说别人,昨天最早跑进来的人就是你,要是评选赌鬼,你也是热门人选。”
“我……我,我昨天不是跟你说有事吗。”
“有什么事啊?”贾专要逼着马尚道说真话。
“拿手套不行啊。”
“拿手套,拿了就不见出来。”
“没找到。”
“手套是没找到,牌倒被你找到了是吧。”贾专笑着说。
马尚道被问到悬崖边上,已经无话可答,随便搪塞道:“去去,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有事就有事吗。”休息室又是一片笑声。
以前休息室里的笑声都与我无关,但今天这些笑声多多少少是由我引起的。以前从未有人主动找我聊天,现在我倒成了磁力的中心,他们总想和我套近乎,什么新闻,政治,体育等,有话题就想找我聊。他们和我的感情,似乎在这一瞬间升温,好得不得了。真是这样的吗?当然不是这样,这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他们和我套近乎,无非是因为我手上有他们惧怕的东西。虽说他们是假意的吧,但对我来说,在工作中已没有什么垫脚石,他们不敢再对我大呼小叫的,至少我的地位提高了一点。
出仓,生意来了,这下全体出动了,今天不再是我拼命地做事,而是全军压上。以前哪,事情要到了收尾的阶段,人都跑没了,今天大伙倒把站台弄得干干净净,做完一起休息,这是好现象,本来就应该这样。
事情做完,大家又在休息室聊起来。钱道一摇一摆地走进来,问:“聊什么呢,这么来劲?”
“国家大事。”尖头随声应道。
“你也聊国家大事,永胜,你也对这感兴趣,和老家伙聊国家大事可无聊了,我们年青人应该聊我们的事,我说对不对?”钱道现在也对我热乎起来。
领导找我聊聊,不喜欢也要随便应付两句:“身为国人,国家大事和我们息息相关,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吗,当然要关心国家大事。”
“对对,说的多好啊,不愧是爱国的好公民,你们要向永胜好好学习知道吗,整天只知道赌,也要去了解了解国家大事。”钱道的这些话,把我捧到天上去了。
这些奉承的话一说完,他们就要点到正题了。钱道凑到我的面前,说:“永胜,你那手机不错,多少钱买的,功能好像挺齐全的吗。拿出来让我瞧瞧,我也去买一部。”果然不出所料,这些鸟人终于把话题转到点上去,好,我就让你们看一看。我拿出手机,在钱道面前晃了一下,就是不让他拿,还故意把昨天那个画面重放了一次。钱道的两只眼瞪得直直的。其他参赌人员也把脖子伸得像长颈鹿一样,瞧瞧自己是否也在画面中“露脸”了。这些人的紧张程度超乎了我的想象,把我围得跟铁桶一样,呼吸都觉得不顺畅。
“看完了吧,手机不错吧,画面很清晰是吧,可以说是原音重现。你们都看清了是吧,你们的表情都不错是吧,我的技术还是挺高的是吧?”我故意耍耍这些人,而且把手机给收了,吊吊他们的胃口。我收手机的动作很优美,手机在我的手中画了一个弧线,最后塞进了我的口袋,这些人的眼球也随着这个弧线转了一圈,结果是手机不见了。手机被我收了,这些人的心还是痒痒的,尤其是刚才手机画面中出现的面孔,更是让他们坐立难安。这么精彩的东西在我这,他们只会傻傻地盯着我笑,好像还流着口水一样。这么精彩的画面,他们当然想再仔细看看,刚才在画面中看到自己的,想再看一下,以求证实,没看到自己的,想再找一找,究竟在哪个角落有自己的身影。
我扫视了一下,他们都呆呆地看着我,就像饥饿的野狗望着主人希望能施舍点什么一样。这些人有求于我,我的腰板当然就要硬起来,望着这个点一下头,瞧着那个也点一下头,再对他们笑一笑。他们被我弄傻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面面相觑,又不知如何是好,可看到我在笑,他们也跟着我笑起来,就是不知他们笑什么,只是在陪笑,像个傻子。这个场景真是太有趣了。我故意“嗯哼”一声,笑声就像音乐指挥家做收势动作一样,瞬间停止。
“太热了,别围着我,我要出去透透气。”我站起来,双手后背,准备走出去,这些人非常机灵,马上像士兵迎接国王出宫一样,分列成两排,留出通天大道,让我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他们在后面像跟屁虫一样,我走一步,他们跟一步,我的身份突然间变得无比的尊贵。哎哟,肚子有点疼,哇,好舒服啊,一气通天。他们跟在我的后面可以尽情地享用我那非同凡响的仙气。我看到他们不停地用手挥散着空气,另一只手捏着鼻子的样子,就忍不住偷偷地笑。可能是我的仙气他们还没尝够,依然跟在我的后面。看到他们那种丑态,我甭提有多高兴,心里就像坐宇宙飞船冲天一样欢喜,难以言表,从来就没有这种感觉,从来就没有这么兴奋,太棒了,真是太棒了,我的心在狂喜,就像有千万人在打鼓庆贺一样。不过我还是要克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大笑出来,要让自己严肃一点。看到这些“狗”还在跟着我转悠,我就转过身去,对着他们,想不到,我一转身,他们就对着我傻笑,我实在是忍不住,又转过头偷偷地笑。
我再一次调整自己,把脸给封印起来,绝不露出一丝笑意。我转过头又再次面对他们,他们对我又是点头又是笑,我看着他们,说:“你们有事吗,我想去厕所,你们也想跟着去吗?”我找了这个借口想甩了他们。
“不,不,不,你请便,请随意。”他们不约而同地摆摆手。
“嗯,你们真不去,那我去了,那拜拜。”我赶紧闪了,还回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