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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成了两半。
我以为自己的皮是最厚的,没想到和我抢女人的人,他皮也不薄!
和大卫商量好了,我和夏铃在前面街道的路口等他们,他先把人凑齐了再来追我们,因为他一个人恐怕追不上我们。
按照常规,我抢了大卫的未婚妻,他就应该来追我,再把夏铃抢回去。
那天晚上,方资君抱着夏铃站在酒店前面街道的路口等了一个多小时,腿都站麻了,夏铃也睡着了好几次……
方资君抱着夏铃逃跑后,大卫立刻召集了一些客人,说是夏铃被人抢走了。大家一听,赶忙召开了紧急会议,经过半个小时的商议,大家决定应该去把新娘抢回来,这样才有面子。
为了把新娘抢回来,大家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准备活动当中。
于是,女士们掏出了镜子开始化妆,因为刚才听到那个男人(我)的歌声后,在逃出大厅时不小心把头发弄乱了,还出了一脸的汗,把妆冲淡了……
男士们坐在一边等着那些化妆的女人,还借机擦了一下皮鞋,翻了一下报纸……
这苦了方资君和夏铃,让他们白白在夜风中挨冻,在那一个多小时的漫长等待中,方资君还给老板和老板娘打了好几次电话,催促他们快点……老板总是说,你们先别急,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要来追你们了……你们也要做好准备……
看来他们还是挺守信用的,果不然一个小时后,大卫领着一群人来追我们了,我心中一阵激动,爷爷的,可终于把你们等来了,忙摇醒了怀中的夏铃,说,“他们追来啦,抱紧我,我要跑了……”
跑了一阵子,夏铃觉得我跑的太快了,她在我的怀里,不时焦急的看了看我的后面,问道,“他们人呢?怎么还没追上来?”
这并不代表他们跑的很慢,只能说明我跑的太快了。
“等等,”夏铃说,“等他们追上来了再跑,要不然等会儿他们就不知道我们跑哪里去了!”
等了好一会儿,他们终于追上来了。
我抱着夏铃,又一阵猛跑……
后来我抱着夏铃又等了一阵子,等他们追上来了,准备再跑,但大卫他们抗议了,说暂时不追了,太累了,其中有的人还提议先去吃夜宵,等吃饱了再追……还有的人说应该先去喝杯茶……
说着,他们就开始往回走,有的甚至是在往回跑。
这让夏铃非常的不高兴,按照她的理解,那群人既然跑出来追我们,目的是为了把新娘追回去,但现在追婚的人不追反而逃跑了,这一点都不“敬业”,至少是对新娘的不尊重。
还没把新娘抢回去,就想走人?
本来是我抢婚,应该由他们追我和被抢的新娘,但现在反而又是我去追他们,这点非常的奇怪。
我抱着夏铃回身去追他们,但现在他们却跑的快极了,至少比刚才他们追我和夏铃时跑的要快。
只能这样解释,他们帮大卫追我和夏铃是公,现在饿了、累了,想跑去喝茶吃夜宵是私。
但还是被我追上了,我一下拦在他们面前,“夏铃说过了,你们不追到我们就不许回去!”
他们无奈的看了看我和夏铃,哭丧着脸,只能转身又摆出一副要追我们的样子,我抱着夏铃忙又跑了起来,但刚跑几步,一回头,只见他们趁机全调头跑光了……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夏铃叹了口气说,“玩够了,资君。算了,暂且饶过他们,走吧……”
……
我抱着夏铃,敲开了门。
苏苏出现在我们面前,看着苏苏一脸的愉悦之色,我心情爽朗,道,“苏苏,爸爸给你抢回来了一个妈妈!”
苏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夏铃,嘟着嘴,“这位阿姨是谁啊?”
“你未来的妈妈!”我自信的道,那副口吻谁听见了都会以为这个女人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似的。
夏铃安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没有说话,因为她好像又睡着了。
“可是已有一个妈妈了啊?”苏苏看着我,一脸疑惑,“她……”
苏苏的话说到一半就停止了,因为有一个女人站在了她的后面,那个女人安静如水,眼眸里闪着一种让人措手不及的美丽,融化男人的心。
我双手不由一松,脸上立马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举起了右手挥了挥,讨好的打了声招呼, “嗨……沛沛……!”
与此同时的是,只听的“笃”的一声,夏铃从我手中落到了地上。
和沛沛打完招呼后,又忙弯腰抱起了夏铃,看了看沛沛,又看了看夏铃。夏铃醒了,她一会儿看苏苏和沛沛,一会儿又看着我,静静的,没有言语。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忙又“笃”的一声把夏铃扔到地上,再次将目光投送给沛沛,一脸可爱的笑容……在夏铃和沛沛面前,这个人除了露出一脸傻乎乎的笑容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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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工作需要,暂停更新,谢谢一直坚持看我书的朋友,火车上会想着大家的,安定后会加快更新。后面我尽量淡化荒诞的东西吧,希望大家能在评论上多留言,提出一些写作的意见,3KS)
第三卷 狗不叫,想睡觉 第五章
夏铃嘟着嘴巴,表示对我的行为不满。
沛沛并没有理会我,她盈盈笑着上前牵过夏铃的小手进了屋子。
我发了会呆,忙跟在了她们的后面,流浪狗一下从旁边冲上来迎接我,差点没留给我一排狗牙印,它现在的第一主人是苏苏,苏苏调皮的程度随着年龄增长,它活跃的程度随着苏苏调皮的程度增长,后来苏苏把它撵到了阳台里,它这才安静下来。
夏铃永远是夏铃,她一进屋,就顽皮的拿起扫把满屋子里跑,撵老鼠、刺蚊子,还带坏了苏苏,让苏苏也兴奋的跟着她到处乱窜,我家的老鼠从来没怕过猫,今天却怕夏铃怕的紧。
沛沛还是先前的沛沛,她安静的看了看夏铃和苏苏,埋头间,我俩目光相撞,心之弦不由被拨弄了一下,随之来袭的是微微的牵动神经的震颤……
后来我跟沛沛进了厨房,她看了看我,婉而一笑,然后打开保鲜柜,里面全是新鲜的鱼肉和瓜果蔬菜(一定是她买回来的)。如果是平常,你打开它,它里面堆放的准是方便面或者饼干什么的。光从这点上讲,女人比男人新鲜。所以作为一个政治觉悟比较高的男人,在厨房里的时候,我坚决拥护女权主义,并誓死捍卫女性对厨房和洗衣机的终身使用权。她的娴熟,是在她那个扔高跟鞋的大学时代我不曾见过的;她妻子般的柔情,是我这种和光棍一个系统的男人所不曾触摸过的,也是许多男性渴望拥有并奋斗大半生的。犹豫了很久,我作了决定,从她背后轻轻的搂住了她。她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好像对我的这步举动早有了心里准备似的,皱了皱眉头,一副妻子责怪丈夫的口吻,“还像个孩子呢,资君!”
我贪恋她身子的柔软和醉人的体香,不肯放手,但这个时候夏铃冲了进来,她大概是玩累了。
“喂,资君,干嘛欺负人家女孩子,快放手啦,”夏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不能不放手了,因为夏铃说我再不放开沛沛,她就要打110了。
两个女人呆在一起,就没有男人说话的地方,夏铃拿起饭勺将我撵了出来,说厨房不是我这种男人呆的地方,让我到客厅等着就可以了。
我呆在客厅里,侧卧在沙发上,双目盯着电视,心却飞进了厨房,游回在两个女人间。不是我在看电视,是电视在看我。
苏苏一会跑进厨房,一会又跑出来扇动着翅膀(小手)围着沙发转几个圈,像小鸟又像跳蚤,不知不觉中我已经看到了她和淑女间的差距。
当大家在桌边坐定后,我看着桌面,愣了半天,而后挥动着筷子指着面前的那盘不时冒出一溜儿烟,黑的像焦炭的东西,不好意思地问,“请问这盘菜贵姓?”
沛沛看了看夏铃,眸子里满是安静;夏铃也回看了一下沛沛,一脸表达不完的活跃。
两人好像是在相互猜测对方的心思。
夏铃说我笨,说着就夹了一筷子“焦炭”放到我碗里,十分的得意,“呐,资君,我专门为你做的红烧鱼……”
“哇呀,好像在观望遍地煤炭的平顶山啊,”我嘀咕了一声。
沛沛露出了几分笑容,夏铃倒是不太高兴。
她俩刚才在厨房里大概是聊熟了些,说话都一唱一和的,像是两姐妹。
为了讨夏铃开心,我堆着笑脸吞下了碗中的“焦炭鱼”,夏铃终于笑了,甜蜜的样子,又把整条焦炭 “红烧鱼”夹给了我。
饭毕,大家闲聊了几句。沛沛说她累了,然后起身找了衣物进了浴室。夏铃也和沛沛进了浴室,似乎她刚才和沛沛还没有聊够。紧跟在夏铃后面的是苏苏,似乎她刚才和夏铃还没有玩够。现在可以这么说:哪里有沛沛,哪里就有安静;哪里有夏铃,哪里就有快乐;哪里有苏苏,哪里就有条狗(流浪狗)。
最先出来的是苏苏,她裹着毛毯微微一笑,向我道了声“晚安”,然后领着狗进了房间。
沛沛出来时,头发湿湿的,微卷,像刚淋过雨的香草。她看了看我贪婪的眼神,面带微笑,一声不吭地进了我的房间。要命的是湿漉漉的夏铃,她觉得屋内温度还不够高,裹着我的睡衣出来后,竟然在我执着的目光前突然敞开了睡衣,露出了雪白高挺的胸部和迫人窒息的大腿,随即又像雀儿一般飞进了我的房间。
燥热难耐,烦闷窒息。谁要是见过夏铃的样子,保证他会无故多出一样“流鼻血”这种生理现象。
后来夏铃扔出来一床被子,让我在客厅里乖乖的呆着,然后又关上了门。
对比一下:见到沛沛时,她的美丽让你能心静如水,肮脏的思想如同被净化过一般。但看到夏铃后,你又会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思想肮脏一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浑身上下总是流露出一种让人想犯罪的美丽。
……
除了地板,只有沙发可以睡了。
(帮着转载的朋友辛苦了,请非ccba的朋友在转载时后面有所保留,感谢“逐浪”帮着转载的朋友。)
第三卷 狗不叫,想睡觉 第六章
夜静无眠,黑色如同层沙,细落无声。朦胧中,一个女人裹着薄薄的衣带踏着夜的颜色与安静慢慢靠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嗅到只有女人四周的空间才会充斥的“夏奈儿”香水的味道。她轻轻地跪在沙发边,扬手解开衣带,释放了肉体的弹性,又温柔地为我去掉了衣物,然后小心地伏在我的身子上,慢慢导引着我走向一个柔软而舒滑的世界。她就一直那样,给尽了女人的柔软和深处……
“资君……资君……”
声音柔和而清晰,带几分娇怨,依稀不是来自我身下的女人。这让我一惊,不由放开了怀中的女人,下身忙退出来,离开了她的身子。
“资君……”
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熟悉,很近,却又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让你无法怠慢。
醒来,只觉得下身一片冰凉,怀中的柔弱女子和刚才的睡梦一起消失殆尽了。
“资君……”黑色与阳台玻璃门投进来的路行灯光交织成黑白斑斓,网罗在她谧湖般宁静的面容上。
沛沛正坐在我的身边看着我。
我坐起身来看着她黑色中润亮的眼睛,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温馨的气息,突然忍不住伸手搂过了她。她的脑袋轻贴在我的肩胛上,我听着她微微的呼吸,整个客厅一片宁静。
“我要走了,”沛沛淡然道,那声音薄如一张白纸。
我愣了一会儿,说等我一下。后来我进了浴室,洗净了梦中留下的脏物,然后焕了一身干净的衣装。
天还很黑,夜还很深,虽有路灯,但那弱小的光线仍不能照彻天地间的黑色与寂寞。我不想留她,因为我知道留不住她,都怪她多年那未变的固执的脾气。
步行街就要到达尽头,尽头处是往日我们的别离点,今晚它也是。
街上夜行人稀少,不时有风路过耳畔,带走几分行走之人的体温,我俩或前或后或并肩前行,向着那离别的路口,在人心飘零的夜晚,踏出一路寂静之音……
沛沛突然停住了脚步,乱飞的思路这才唐突的回到了眼前的现实。我看了看步行街与另一街身的连接处,那街两边在黑色中都不见尽头。
“资君……”沛沛轻声唤回了我的视线。
望着她一脸默然的表情,我知道那平静的后面是无尽的委屈。她今天来找我,一定是李柏又几天没回家了,说不定他现在正搂着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睡觉呢。他现在从事什么工作,我无从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包括沛沛现在的工作,我也不想多问。她如幽灵,附着我的灵魂,让我无法安宁,而这一切又是我自找的,我不想她从我的心中消失掉,每当我感觉要失去她时,她又会突然现身,我并不讨厌这一切,我并不讨厌她打扰了我新生活的开始,因为我知道,我的生命需要她,哪怕她只是偶或走过你身边,告诉你这个世界上她还存在,那么你轻浮焦躁的心灵就得到了安宁。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