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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你?」
「告我擅自使用他的信用卡。」
「真的是擅自使用吗?」
「不是!是他说随便我用的。可是如果他否认的话,就完蛋了……怎麽办?如果连我都坐了牢……」
「别慌,事情也还没成定局。」
淳一思考了一下说:「那些真品你都卖到哪里去了?」
「那些真品?到处卖,因为怕受到怀疑。」
「原来如此。」
淳一叹息。到处卖的话,就没有时间潜进去偷了,毕竟无法知道是藏在哪一家店里。
「好吧,你把卖出的地点,全部都写下来给我。」
「要做什麽?」
「我会想办法,快写。他说明天几点要去N百货公司?」
「十点一营业就去……还说我也要去。」
「你最好去,其他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好吗?」
麻子点头。
「可是你到底……」
「什麽都不要问。你放心,一定有办法的。」
淳一急忙从公寓飞奔而出。
* * * * * * * *「你说什麽?」
真弓睁大眼睛问。「叫我从这些珠宝店徵调这些珠宝?」
「对呀。」
「不可能的,已经是晚上了。」
「用用警察的权威,想想办法吧。」
「但是……又不知道珠宝是不是还在店里!」
「查看看就知道了呀。」
「你对叁崎麻子的事挺热心的嘛。」
真弓呕气道。「我说不要的话,你会怎样?」
「今晚我就去这些店里翻箱倒柜,一个晚上洗五、六家给你看。」
「连其他的珠宝也要偷吗?」
「当然罗。你以为我会费那麽多工夫,只偷一个就回来吗?」
「知道了啦。」
真弓死心道。「那就用警察的公务名义去借来叁崎麻子卖掉的珠宝,可以了吧?」
「不愧是我的老婆!」
「不过相对的你要好好回报我。」真弓一边准备出门,一边说着。
「好啊,你要什麽?」
「一心同体的同体。」
「你呀,又误解了。」淳一叹了一口气。
* * * * * * * *N百货公司在十点钟开了门,一群等在一旁的太太们即蜂涌而入。
中栗和麻子、奈美子叁人在人潮暂止之时进到里面,搭乘电梯直上八楼。
中栗浑身圆滚滚的,连脸型和短脖子都和猪很像。而且今天又摆出一副苦瓜脸,更是丑恶。
奈美子的眼睛因为期待而闪闪发亮,有时又幸灾乐祸地瞥视麻子。麻子维持僵直的表情,始终看着地面。
到了八楼,叁个人往首饰卖场走去。麻子彷佛存着最後一丝希望环视楼层,却还没有看到其他客人。
「我是中栗,昨天打过电话。」
「我们知道,您是来委托鉴定……」在柜台的中老年男性回答说。
「就是这个。」
中栗把布袋往柜台一放。
「我马上为您服务,请稍等一会。」
中老年男人坐上椅子,戴上放大镜,打开台灯,将袋里的珠宝一一取出端详。然後测测重量,做记录。
中栗很郁闷的样子沈默不语。麻子则好像豁了出去,茫然眺望着楼面。只有美奈子精神奕奕,迫不及待地盯视着男人正在鉴定的双手……
大约过了十分钟,男人抬起头来,说:「让您久等了。」
「怎麽样?」中栗问道。
「都是非常完美的珠宝,一点瑕疵都没有。请好好保管,这可是一大笔财产。」
奈美子直张着大嘴……
中栗和麻子快速地离去,奈美子也拖着步子走开时,淳一才吁了一口气,取下头套。他虽然有自信不会被看穿,但是当奈美子盯着他的手时,他还是捏了把冷汗。因为手上的肌肤怎麽看都不像是中老年人的。
「结束了吗?」店员从里面出来问道。
「是的,谢谢,托您的 ,一次就OK了。」
「那太好了。」
店员张望了一下楼层,「可是怎麽没看到摄影机呀?」
「是小型的,不容易看到。现在流行使用演员不会意识到的摄影机。真是太打扰您了。」
「哪里,反正早上没有客人。」
淳一弯到楼梯口时,真弓正等在那里。
「怎麽样?」
「一切都很顺利。」
「太好了!」
「是啊,昨晚去了那些珠宝店,知道真品都几乎卖掉了的时候,还很担心呢!可是最後总是有法子的。」
两人走下楼梯,「这麽一来,麻子没事了吧?」
「不管是基於什麽原因,我还是不能接受她去当有钱人的小老婆。等她父亲的判决确定,她应该就会跟中栗分手吧?」
「可能在那之前就分手了。」
「怎麽说?」
「我刚刚打电话回本部。听说本部已经因为中栗逃税而开出逮捕令了。」
「真的啊?」
淳一咧嘴一笑,然後接着又说:「这样子人生就没有矛盾了。」
「可是你这一次一毛钱都没有捞到,好可怜啊。」
「偶尔也无妨。」
说着,淳一回想着昨晚巡绕的珠宝店格局。其中有叁家可以不费工夫下手!
膺品与唐璜1「啊,好无聊哦。」
真弓在沙发上一边伸个大懒腰,一边嘟哝道。「怎麽没有好玩的事可做呀。」
淳一咧嘴笑着说:「这不是很好吗?你和我都没事可做,就表示社会很太平。」
「你说得跟电视上的钱形平次一样。」
「可是这是事实呀。警察和小偷两个人都没有工作,没有比这种情况更太平的了。」
「小偷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警察也不是只有你一个,难得不值班,好好休息一下,不是很好吗?」
丈夫是小偷,妻子是警察,虽然是始无前例(这还用说)的组合,夫妻情感却极为融洽……
「去搞个外遇好了。」真弓说着,淳一则眼睛圆睁。
「喂,再怎麽无聊也不可以这样啊。」
「可是那对於已经变得公式化的夫妻,也许会是很好的刺激也说不定。来一次看看?」
「你呀,我只要稍微看了一下漂亮女人,你就会狠狠踢我一脚,现在怎麽心境改变啦?」
「想要飞一飞天看看。」真弓装腔作势地说。
「是吗?那太巧了。」
淳一说,真弓不可思议地问道:「为什麽?」
「老实说,我有女朋友了。跟你说了,会被你用菜刀追着跑,隐瞒你也很累,正在想着该怎麽办呢!你既然变得这麽明理,那就太好了,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
真弓的脸上木无表情。突然从客厅冲出去,一只手拿着枪枝回来,双眼充血。
「那个女人是哪里的?」
「果然不出所料,开玩笑的啦。」淳一苦笑地说。
「开玩笑……」
「我是想要试探你是不是真的认同外遇,所以顺口说说。你看你,一点都飞不起来嘛。」
「你真是的,把人当傻瓜!」
真弓狠狠瞪了丈夫一眼。「有的玩笑可以开,有的是开不得的!」
「知道知道,跟你道歉好了。枪口朝下吧,太危险了。」
「你以为道个歉就没事啦?」
「那麽你要怎麽样?」
真弓把手枪放在旁边的桌上,拉上通往院子的玻璃窗帘子,开始脱衣服。
「你要好好用身体跟我道歉。」
「喂,大白天呢。」
「反正你的生活是昼夜颠倒的,有什麽关系。如果你不想和我亲热,那就……」
「我又没那麽说。」
淳一叹息。将手上的书插上书签,往旁边一放……
电话铃响时,两人还躺在沙发上,平缓发热的肌肤。
「电话。」
「讨厌。好色!」
真弓一边文不对题地抱怨,一边赤裸裸地往电话走去。「喂,我是今野。」
声音显得很不耐烦。「哎,靖子!好久不见了!」
真弓马上就迸出高八度的欢呼声。「嗯,很好呀……唔?现在……没有在忙什麽,只是做了一下运动。怎麽了?谁……什麽?直子?」
真弓的声音再度升高。
「到底是怎麽回事?哦,我明白了。好,到时候我们再慢慢谈。」
切断电话之後,真弓仍然呆立着。淳一看不过去,便劝她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可是你这个样子会感冒的。」
「你好烦!」
真弓歇斯底里地叫道。「现在不是担心感冒的时候!」
「可是……」
「你闭嘴!好朋友都死了,还穿衣服干嘛!」她好像头脑混乱不清了。
「哈啾!」
话一说完,她立即打了个大喷嚏。
「穿上这个吧。」
真弓於是披上淳一递过来的便服。
「好冷酷的人哦!为什麽不早点让我穿上!」
淳一软了一口气。女人实在真难侍候。
* * * * * * * *「直子是自杀的……」
对於真弓的疑问,平松靖子默默点头。
「真难以相信呀!她看起来那麽幸 。」
真弓摇摇头说。「到底是为什麽?她先生不是前一阵子年纪轻轻的,就被破格升为部长吗?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也都很乖……看起来真的很幸
啊。」
淳一为真弓和客人送来红茶。
「啊,对不起,让您做这种事……」
觉得不好意思的平松靖子是真弓的高中同学,可能是有孩子的关系,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没有关系。」淳一愉快地说,「我是自由业。」
「真的啊?我一直都没有问真弓您从事什麽行业。」
「不是什麽了不得的工作。」
真弓暧昧地说。小偷可以算是自由业吗?虽然的确不是靠薪资过活……
「那就谢谢了。」
靖子喝了一口红茶,「直子的先生如果也能多陪陪她,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是什麽原因?告诉我。」
「外遇。」靖子说。真弓的脸马上转为潮红。
「丈夫胡作非为的行为逼得妻子走上死路这种事,绝不可原谅!全世界的先生都应该全部枪毙!」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刑警竟然说这种话,淳一不禁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