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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房间的隔扇打开,光线射了进来。要来杀我了吗?可不会让你轻易了事。道田想着,便瞪视着逆光而来的男人。
「你是道田吗?」
这男的是淳一。「怎麽了?等一下,我帮你解开。」
「我有救了……事情不好了!」
「怎麽了?我在後门等了很久,你都不来,我就自己进来了。」
「真弓小姐有危险!」
道田赶紧要站起,脚却还 麻着,没办法好好走路。
「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赶快去到真弓小姐那里!」
「好,她在哪里?」
「有保险箱的地方。总之大木好像要对真弓小姐……」
「我知道了,我们赶快去看看。」
其实这样的说明根本不可能听得懂,可是惊慌失措的道田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请快点过去!我也会……拖着脚……尽快过去!」
「好,那拜托你了。」
淳一冲到走廊上时,听到了枪响。
* * * * * * * *咯嗤,纸门打开,一个陌生男子站在那里。
「是谁?」真弓从摊开的报纸抬起头来问道。
「你是刑警?」男人吃惊地望着真弓。
「对,怎样?」
「唔,好惊讶!竟然是个美女。」
「谢了。你是?」
「要看一下保险箱。」
「这家的人吗?」
「不是呢。」
「那到底……」
真弓话未说完,男人就取出手枪,摆好射击姿势。
真弓直视他说:「你要杀警察?」
「杀美女不是我的兴趣,可是没办法。」
「哦。」
「可怜你了。」
「可怜的是你。」
说完,真弓就发射了拿在报纸後面的手枪。子弹穿透报纸打进男人的腹部。男人双手做万岁状高举,仰面而倒。
真弓大吁了一口气,扔开报纸,站了起来。
走廊啪嗒啪嗒地传来奔跑的脚步声,是大木和利子。两个人看到倒在走廊上的男人,突然显出惊异的表情。
「这、这是小偷?」大木还想掩饰地说。
「是的。」
真弓冷冷地说,「你们两人的计画落空了。」
两人面面相觑。
「什、什麽意思?」大木脸色苍白地问。
「你别再装了。我知道你叫这个男的来偷邮票,想要骗取保险金。」
「什麽话!好没礼貌呀你!」
大木还要说下去时,有声音叫道:「真弓小姐!」
道田跛着脚来了。
「道田,你没事吧?」
「我没事。他们有不良的企图。」
「我知道,已经结束了。」
这时利子骂道:「可恶!」
说着,利子就从倒下的男人手中夺下手枪,将枪口对准真弓。
「危险!」就在道田挡在真弓面前时,利子手上的枪开火了。
「啊!」
道田高声一叫,随即抱着肚子蹲下。真弓的枪也击中了利子的手臂。利子丢下枪,一边呻吟,一边抓着手臂坐倒。
「道田!」真弓扶起道田。「振作一点……」
「已经……不行了……」道田虚弱地说。
「你在说什麽!我马上去叫救护车!」
「能够为保护真弓小姐而死……是我的夙愿……」
这时大木慢慢从走廊退往门厅……正察觉前面有人阻挡,就飞来一个拳头打碎了他的下颚,大木当场瘫倒在地。
「喂,真弓,你没事吧?」
「亲爱的!道田被击中了。」
「那惨了。」
「他是为了要保护我,才中了那个女人射来的子弹。」真弓泪盈满眶地说。
「赶快叫一一九,需要救护车呀。」
「啊,对。」
真弓急忙跑到门厅,用走廊上的电话打一一九,并且连络了总部。
回来时,淳一正用手帕压住道田的侧腹并对他说:「要一直押住,知道吧?」
道田孱弱地点头,然後问淳一说:「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嗯,当然。」
淳一微笑说。真弓觉得很纳闷,双手抱胸地问道:「什麽事情呀?」
* * * * * * * *「真受不了他!」
一回到家,真弓就板着脸说着。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的淳一抬起头来问道:「怎麽了?」
「道田啊,子弹又没有打中他。他只是以为被打中了,就吓成那样。事实上,他的伤只有最先被打到的头部的伤而已。真是不中用!」
「那不是很好吗?」淳一笑着说。
「还有件事很奇怪。」
「什麽事?」
「邮票啊。那两个人坚持说放在保险箱里,怎麽会这样?」
「那倒奇怪了。」
「对呀,你也不可能带出去呀。」
「是吗?」
「是啊,因为当场就知道被偷了,你也接受了搜身检查,不可能拿得出去嘛。」
淳一嘻嘻笑着。真弓摆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问道:「是你吗?藏在哪里?」
「口袋呀。」淳一说。
「少骗我!」
「不是我的,是道田的口袋。你在打一一九的时候,我打开了保险箱,放在那家伙外衣的口袋里。」
「你又胡来了。」
「不是你说的吗?最适合藏东西的地方就是放在口袋里,然後压住。所以我放到道田的口袋里,叫他要压住哪里。」
「那麽东西还在那件衣服的口袋里罗?」
「应该是。我现在已经订做了一件跟那件一样的外衣,等去探病时就可以换过来了。」
「真是搞不过你。」真弓苦笑道。
「道田也真可怜,帮了小偷的忙。」
「不错啊,衣服可以换成新的。」
真弓坐在沙发上,把头倚在淳一的肩上。
「我实在为如何向上司解释你在那里而伤透了脑筋。」
「後来你怎麽说?」
「我说因为刚好那天是预定要怀孕的受精日。」
「他很惊讶吧。」淳一笑着说。
「不知道呢。他好像头痛,就提早下班了。」真弓耸耸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