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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社会底层的人才有了翻身的机会,也许我本质不坏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所以……
吴芬听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探讨人生,她也严肃起来,想了想说:你的优点就是比较有责任感,肯承担,所以大家愿意为你做事,你不会出卖背叛或者利用别人,这就是你的长处。
我哈哈大笑道:这算啥长处,其实我真正的长处就是比一般人长一些。
吴芬捂嘴笑道:没三句正经的。
吴芬突然说:我堂姐说你们现在遇到对手了?
我愣了一下说:你说的是新来的武书记吧?那个算不上什么对手,只是我担心他私心太重,把我们打下的基础都给毁了。
吴芬也坐在椅子上,手托着下巴思索着:那你们打算怎么保护我们现有的根据地呢?
我笑了:武书记关心的也就是三产的那些钱,学校还是我们的。
吴芬说:你们最终是想把武书记挤出去?
我摇摇头说:很难,但是我们能把三产独立出去。
吴芬笑了:你们这叫做釜底抽薪,我堂姐也是这个主意。
我笑着说:吴芹可是个才女,人好看还聪明。
吴芬撇撇嘴说:才女是才女,就是眼睛长头顶上了,所以到现在嫁不出去。不过现在她正好也在省城,要不要请过来啊。
吴芬的心思我是猜不透的,不知道她是否真心想请,还是故意逗我。我正犹豫呢,电话响了,吴芬接起电话,正巧是吴芹,吴芬直接就说一起过来晚饭。
过不多时,吴芹来了,穿一身米色的西装,米色的皮鞋,显得身材修长,秀美的脸庞略施薄粉,整个人都显得高雅得体。
吴芹见了吴芬就取笑起来,还没夏天呢,就穿上旗袍了,臭美。
两个女人嬉笑着,吴芹看看我:在学校欺负我妹妹不够,跑到家里撒野来了?
我微笑着看着她,心里暗暗比较这姐妹两个。
都是气质型美女,吴芬毕竟是老师,还带着眼镜,显的书卷气息浓些,吴芹社会上沉浮许久,言谈举止略有些风尘味道,两人不分上下,实在难分伯仲。
吴芬看看厨房也没什么菜了,拿着篮子去买菜,出门时候看看我和吴芹,吴芹笑了说:去吧,不会偷吃的,要吃也等你回来一起吃。
吴芬被看穿心事,脸色微微一红,转身出去了。
我和吴芹瞎聊着,吴芹说:已经帮老李跑通了后路,如果三产不幸落入武书记手里,我们必须要让老李出来,否则辛苦的成果都落到别人手里了。
我说你还是爱着老李。吴芹摇摇头说:其实我从来没有爱过他,只是在我低谷的时候,我遇到他,相互有个依托。如果我真的爱他,我不会那么容易放他回到他爱人身边的。
我点点头,老李是个粗人,吴芹细致到了极点,老李虽然能欣赏吴芹,但两人很难产生共鸣。
吴芹需要个更能品味她的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者帮助她。
吴芬买回菜来,两个女人开始在厨房忙活,我站在门口欣赏着两人的背影。
两个女人都是快手,很快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了,吴芬拿出瓶红酒,三个水晶杯子,我们边吃边喝。
从风花雪月谈到人文世故,三人谈的很是畅快。
吴芹的衬衫扣子解开了几个,露出一抹酥胸,我接着酒劲,肆无忌惮的看着。吴芬看在眼里,抿嘴笑着说:狼性出来了。
大家吃的差不多了,三人离开桌子,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继续聊着。
吴芬的旗袍开叉极高,雪白的大腿,修长的小腿,高跟鞋从脚上脱下来,就用脚趾勾着,腿微微晃动,鞋也晃悠悠的。
堂姐的酥胸,堂妹的大腿让我欲火伴随着酒精熊熊燃烧起来。
看看堂姐妹两人也都是脸若桃花,嘴角含笑,眼带春光,我伸手搂住两人香肩,吴芬风情万种的扶扶眼镜,靠在我肩头。吴芹干脆的凑上来奉上香吻,我也不客气的跟她深吻着。
吴芬的手向我腿间抚去,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鸡巴。
吴芹吻的我都透不过气了,半响她才放开我,媚笑一下,起身蹲在我面前,伸手拉开我的裤链,掏了几下,把我的鸡巴从裤衩边缘拉了出来,看看我,又看看吴芬说:妹子,看着,姐姐教你咋伺候男人。吴芬笑到:看姐的表演。
吴芹深吸一口气,张开小嘴,慢慢的含住我的龟头,嘴唇包裹着我的鸡巴,极慢的滑向鸡巴的根部,一点一点的整个鸡巴消失在她嘴里,然后一点一点的滑出,当只剩下龟头在嘴里的时候,她的两腮陷了下去,嘴里形成巨大的吸力,紧紧吸着我的鸡巴。
只听着〃 吧〃 的一声,吴芹的嘴从我鸡巴上滑脱了,就这么一下,我差点把持不住,被她吸出来。
吴芹单手握着我的男根,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龟头,开始很慢,慢慢的加快速度,舌头就像一个蜂鸟的翅膀一样翕动着,极快速的拍打着我的龟头底部,瞬间一种酥麻感从鸡巴传遍全身,我不禁低声呻吟起来。
吴芬看我性起,伸手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伸进我怀里,两指捻住我的一个奶头,轻轻的揉搓着,我揽过她的腰,吴芬起身跪在沙发上,一手扶着眼镜,凑过来吻着我,我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入她旗袍的开叉,抚摸着裹着紧身内裤的小屁股。
手指从她腿间划过时,发现裤衩裆部的棉布已经潮湿,用指头挑开她裤衩的边缘,摸了进去,已经水汪汪的一片了,吴芬的下腹依然收拾的很干净,没有毛毛,显得肌肤娇嫩细腻,摸着就让人冲动。我爱不释手的摸着,抠弄着,越摸水越多,手指间都黏糊糊的了。
我鸡巴被吴芹弄的也是坚硬如铁,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吴芹抬头看我媚笑着:舒服么?
我咬着牙说:舒服,在吃就射出来了。吴芹笑道:想射?没那么容易。吴芹抬手取了桌上的半杯红酒,倒在嘴里,噙住不咽下去,低头又含住我的鸡巴,这下刺激的我差点叫出来,酒精刺激着我的龟头和尿道口,扎扎的疼,冰冰的凉,我浑身肌肉一紧,抠弄吴芬阴道口的两根指头也深深的抠了进去,吴芬也是尖叫一声。我想射的冲动瞬间消失了,鸡巴依然挺立,但没有喷发的感觉了。
吴芹吐出鸡巴,一丝红色的酒水混着口水从她嘴角流出,她顽皮的笑道:咋样,老实了吧?
我笑了:鸡巴变成酒枣了。(北方一种小吃,用白酒泡枣子,香甜还有酒香,很好吃)两个女人都嬉笑起来。
我摸着吴芹的下巴说:脱光了给我看看。
吴芹笑道:这厮说话真是粗鲁,那里有个文化人的样子?
我笑了,吴芬也乐着说:俗的很,也不知怎么就混成个校长。
吴芹一边笑一边起身脱衣,动作缓慢而且优美,脱到剩下内裤文胸的时候停了下拉,侧着身子瞟着我,我欣赏着她的胴体,真是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酥胸高耸,小腹平坦,玉臀微翘,双腿修长。
吴芹双手叉住裤衩的两边,尽力拉开,侧头看着我,舔着自己的嘴唇,慢慢的将裤衩褪到膝盖弯,我看的已经受不了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挺着鸡巴,眼睛充血的看着眼前的半裸的女人。
吴芹翘一条腿将裤衩完全脱下,拿在手里摇晃着,我抢了过来,将裤衩捧着嗅着,分辨着她的体香和下体的骚味,吴芹轻轻的推倒我,我平躺在地板上,吴芹跨坐在我身上,双腿跪在我身边,扶住我的鸡巴,慢慢坐下,湿滑的阴道吞没了我的龟头。
吴芹控制的很好,阴道口将将含住龟头,就不在深入了,然后微微翘起屁股,龟头滑出,然后微微压下屁股,龟头又顺利的滑入,吴芹的一次起伏,我都是一次从新的插入,每次都是阴道口摩擦我最敏感的龟头,次次都是极端的刺激。
吴芬看我呲牙咧嘴的享受着,笑着对我说:校长,这招就是素女心经的鱼接鳞。
我好奇的问:啥东西?
吴芬笑道:你个没知识没文化的家伙,素女心经是古代房事的秘籍,夫妻修炼,对身体很好的。
我乐了说道:还有啥招?
吴芬笑道:姐,给他来个兔吮毫。
吴芹依言起身,背对着我,依旧双腿跪在我身侧,单手扶着我的鸡巴,慢慢坐了下来,湿热紧致的阴道口裹着我的龟头,我抬头就能看到吴芹雪白的屁股,微张的股缝里褐色的肛门,以及含着我龟头的部分阴部。
我笑道:这个叫兔兔吮毫?
吴芬笑道:这个是模仿兔子回头舔自己身上毛的动作。
我微微起身,欣赏着吴芹欺负的屁股,和我鸡巴进进出出的景象。
我的鸡巴上已经布满了吴芹体内分泌的白色粘液,吴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屁股上下舞动着,臀肉也甩动起来,屁股砸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啪啪作响。
没过多久,吴芹累了,吴芬扶着堂姐躺下,我趴在吴芹身上,鸡巴狠狠的刺入,吴芬笑道:校长,8浅2深,谓之龙翻。
我明白她的意思,轻插几下,再来两下狠的,全根没入。吴芹躺在地上,拼命晃着脑袋,秀发也甩来甩去。人都半疯狂状态了。
吴芬看堂姐不行了,示意我停下,我从吴芹身上起来,鸡巴刚从吴芹阴道滑出,吴芹宛若泄了气的皮球,立刻瘫软在地上,烂泥一般。
吴芬从旗袍里除下裤衩,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双手伏地,我撩起她的旗袍后摆,对准她耸着的屁股,鸡巴在她腿间滑动几下,插入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着。
吴芬一边哼哼,还回头跟我说:校长,这姿势叫做虎步,你要次次插到底,对你很好的。
我一边享受着吴芬湿滑的阴道,一边隔着旗袍揉搓着她的乳房。
吴芬撅着屁股任我抽插着,是不是的还把屁股向后挺,配合我插入。
每次我都插的很深,能听到吴芬阴道内咕唧咕唧的水声,这两个堂姐妹,真是水做的女人。
刚才浸泡过红酒的鸡巴战斗力很持久,吴芬也扛不住了,铺着地毯的地板毕竟还是比较硬,她的膝盖手都很疼了,吴芬制止了我,站起身来。我面红耳赤心急如焚的看着她,吴芬抿嘴一笑,躺在沙发上,我刚要俯身,吴芬举起双腿,架在我的肩头,屁股向上撅起,整个雪白无毛的阴部展现在我身前,两瓣阴唇也分开了,洞口微张,晶莹的淫水反射着灯光,我把鸡巴往下按,对准她的洞口,狠狠的插了进去,吴芬呀的叫了一声,我的鸡巴刚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这个姿势她的阴道变浅了很多,很容易就顶到她的子宫口,那个煮鸡蛋一般硬核跟我的龟头碰撞着,舒服之极。
吴芬咬着牙说道:校长,这个姿势叫猿搏。我看着吴芬被刺激的扭曲变形的脸,我也抑制不住的冲动,吴芬的阴液已经从阴道里开始溢出,搞的我的蛋蛋上都湿乎乎的。
这个姿势我常用,一边可以欣赏女人的美腿,一边可以很深很容易的插进去,完全没有肢体的阻碍。
刺激感越来越强烈,我低头问吴芬:射你阴道里可以不?吴芬呻吟的说:可以,我有药。放心射吧。
刚说完,我的精液就狂喷而出,全部都射入吴芬的体内。吴芬闭着眼睛,张开嘴吸着气,体会着精液的热度和我鸡巴剧烈的跳动。
我瘫软在她身上,汗水浸湿了她的旗袍,吴芬搂着我,轻抚着我的背,宛若一个母亲搂抱着自己的婴儿。
我身体极度的放松,体重完全压在吴芬的身上,脸贴在她的脸侧,她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成一缕一缕,贴在脸旁。
三人都瘫软成泥,过了许久,吴芹起身,坐在我们身边,把我从堂妹身上扶了下来。
我靠着沙发上深呼吸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搂着堂姐妹两人,三人靠在一起,回味着刚才的疯狂。
我扭头问吴芬:还有什么招数么?
吴芬笑道:总共有9个姿势,你试了几种了,还有3,4种吧。
我笑着说:下次你再教我。
吴芬笑着点点头。
天色已晚,我辞别两姐妹,回到宾馆,休息休息,第二天回到学校。
刚回来,老李那边传来不好的消息,做乳酸菌失败了,我赶过校工厂去,老李和那个工程师脸色焦急的商量着什么。看到我来,两人都停下来迎了过来。
我问他们怎么回事。
老李郁闷的说:净化水的设备不合格,培养池里进了杂菌,发酵的东西有异味。
我问老李,那干嘛不搞好一些的净化设备。
老李咬着牙说:没钱啊,而且我们能买到的设备都是这个水平。小批量生产绝对没问题,一上量就完蛋操了。
我问老李:那里能搞到好的设备?
老李说:北京上海之类的大城市。估计也很贵。
我问他:要多少钱?老李想了想说:50到100万左右。
我奇怪的问:工厂钱不够么?
老李说:够,但是武书记不让动。
我破口大骂说:操,让牛跑,不给牛吃草!
老李说:不是,是马。
我气坏了看着老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