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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扼……”从初二开始，象今天这样反常的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上课铃响了起来，我也慢慢地走进了班房。开始准备漫无目的的一天。
放下书包，我立刻抱头大睡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清静的环境，把我吓醒了。我看了看表，哇一点啦（以前一般就是我的同桌雪儿，在快放学的时候把我叫起来的）。我站起来冲冲向饭堂跑去。在跑的过程里面，我开始想雪儿是不是病了，或者有什么事……等等。
好不容易在饭堂里吃完了那些剩菜剩饭，我又回到了课室，看见雪儿正在低头看书。于是我散散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关心地问到：“雪，你今天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她底着头把书翻了一页，慢慢地说到。
我坐下来说道：“哦，没什么事就好……”我正在琢磨到底应该怎么问她今天没叫醒我的说法才好。但是我怎么想也都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
她突然开口道：“叶诗语没叫你一起去吃饭吗？”又翻了一页书。
我看着她，满是疑惑地问道：“那个是叶诗语？”
她以为我装傻，于是道：“就是你今天含情默默得看着她走的那个啊。”又翻了一页书。
我妨然大悟道：“哦，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哦？……”她等待我进一步解析。又翻了一页书。
我道：“你怎么了？”
“我……我…在吃…”她口吃地说了几个字，又翻了一页书。
在她还没说完的时候：“我说你看的书啊，怎么现在你看得这么快？”
“啊？…哦，我随便翻翻的。”她努力地解析到。
“哦…你刚才说你在吃什么？”
“没什么了…”她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哦…下午记得叫我起来啦。”说了几句话，我又开始想睡了。
“恩…放心睡吧，我会叫你的。”她松了口气，看着在桌子爬着的我，轻傻笑了一下。
我爬在桌子上，想到是不是每个人见到她都会开始反常的呢？…一向温和的夏雪儿见到她就开始反常。而我见到她就害得我睡不了觉。想着想着我的视野开始朦胧，很快地我又进入了梦乡……
梦里……
我看到了两个苗条女孩的影子正在远方争吵…好奇的我在另一边默默看着，她们好象吵得越来厉害，还有打架的嫌疑。过了一会儿，他们好象达成了共识，不吵了。而且慢慢地向我这个方向走来？我看着看着，见到两个非常熟悉身影，我心里一惊，正待我想逃跑的时候，那两身影穿过一层雾。我一看，原来一个是夏雪儿，还有一个是？叶诗语？他们两个怎么会吵架的？我想着想着一头雾水……这个时候夏雪儿开口说话了。
“你要我还是她？”她十分生气地说到！我被吓了一跳…
“这个是我问他的！你有什么资格问？！” 叶诗语也生气地说到。
“狐狸精，你给我闭嘴！”雪儿更加生气！
“与辰，你要我还是她？” 叶诗语吆喝到，我听得直冒汗……
“你给我闭嘴…”
“你才应该闭嘴！…。”
我越听越烦，越听越冒汗。
“啊！……”我大叫一声。
唉，终于醒来了。这时我才发现我满身都是汗！不过四周沉默的环境让不禁望了望讲台那里。孙老头，的一双大小不齐的眼睛正直盯着我。而我也看得出他一肚子火。
“莫与辰！你是不是对我的教学有什么不满意啊？”孙老头闭气到。
我恭敬地站起来，说道：“那敢那敢……”
“你上来，补充这个立体几何的另一种算法！”看他的样子真的生气了。
我非常无奈地边走边看那个题目，再边看边擦着我刚才的冷汗。无意间看到孙老头在偷笑？！
全班的目光就集中在我的身上。从很多双眼睛里面，我可以看得出有很多人的不忿。好简单的道理嘛，初中升高中就只遗留下了一小部分和我一个班的同学。遗留的那一部分的同学对我的能力从来就没有任何怀疑，我记得那个时候的升高中开始前夕，班里有很多人开始不断问我数学问题。那个时候的平面几何对他们来说比较难。而我从来就是有问必答，每答必正确。很快就成了他们心目中会说话的参考答案书。同时我也为孙老头提供了一个清静的养老环境。
而那些新来的同学，只知道孙老头从来不会让他们在上他的课时睡觉，每次当他们想时睡觉都会被孙老头请上去解答这个那个的问题。久而久之，除了我就没人敢向他的课堂作出挑战了。于是有人会对这种现象编出一个合理解析，而在众多的解析里面，只有天才和怪人让我觉得比较合理。当然我如果要我选择的话，我会厚着脸皮地选择前者。但一般人都认为我属于后者，哪怕我数学满分。
我看到黑板那写得满满的一行行时，就知道这个是一个求不规则几何体的体积问题。而每种切割方法都被他详细的写了出来。这时我才发现孙老头又在设局玩弄我！
虽然，用现在所教过的数学知识是没办法再写出一种新的方法了。但是如果没学过的呢……
我飞快地把大脑所有几何知识搜索了一次，然后毅然把孙老头写了大半堂课的解题过程，刷刷两声擦去。班下面发出阵阵哀怨：“我还没抄好啊……”等等。我写出一些比较小的字体，把孙老头的所有解题过程重新写了一次。班下不时传来倒彩声。当我一字不漏的把孙老头的解题过程写完以后，又在另一个地方大大地写上了几个微积分的公式，5行就把结果写了出来。这时，喝倒彩的同学顿燃鸦雀无声，而一直默默支持我的同志们就努力地运用他们的双手使劲地拍，仿佛那双手不是属于他们的那样。
我慢慢的走下讲台，留下了沉默的孙老头，向我的漂亮同桌走去，而她也发出会心的微笑……
成长 第九节 噩梦
在那一堂数学课上，看着孙老头的双眼，我知道他在对我作出了重新评价（我的记忆力），而班上的新同学对我从此刮目相看。在一声放学玲的呻吟后，孙老头草草地在黑板写上做也后，就走了。在他那十分潇洒的动作中，隐约的看得出七分的无奈，三分的生气。看着他那一头白发，在风中飘飘的样子，不禁想起三年前的他，心里一酸，我觉得我做得太过分了，毕竟一个老师可以从初中教自己到高中是很不容易的事，虽然我没听多少他的课，但是他一直为我好，我是可以感觉到的，但是毕竟我已经不能象一般人那样了，我开始了解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自”的那种无奈。我甩开象那时初中一样的女生们（高中时的男生已经要顾及面子了）。走向孙老头的办公室……
我进到了办公室，不象前两次那样，要和他大干一场。我只希望他手下留情，打完我一身以后，记得帮我叫救护车……
“老师，对不起。”我非常真诚的向他道歉了，当然这个也是我的第一个对不起。
“呵呵…年轻人做的事没有错的。”他勉强挤出那么几个字和一个微笑。
听到他的话，我知道他还没有原谅我，我努力解析道：“真的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发噩梦了，不是有心打断你讲课的。”（老头！我这是为你身体健康着想，不要得寸进尺了！）
“呵呵，算了，我老了记不起那么多事了。”他叹了一口气说到。
一种久经沧桑的感觉，涌向我的心头。
“老师，我下次不会了。”唉，看来他真的受了不小打击。
“你是说不会再上课睡觉，还是不象今天这样。”他的口气非常狡猾！
“我…不再上你的课睡觉了！”我无奈地答到，心里想。心软啦，人心不足蛇吞象！
“呵呵，那就好。”他开怀大笑起来。
“……”现在到我无奈了……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一直上课睡觉？”
“我……有俯冲。”难道都和你说？不被你骂死都会让你告发我。
他看出我不想说，道：“以后自己把持好，你这样已经三年了。我的希望是你能上清华，这样我就可以安心退休了。”（自创校以来就没有人考得上清华，以我现在的分数，当然是不能了。但是如果在全国的奥林匹克胜出的话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
“我懂你的意思……我尽力。”
“好，回去吧。”
我默默地走出酸老头的办公室，关上门后，看见雪就在前面等着我。这样不禁让我想起那个梦。（又出了一身冷汗）
我走过去，道：“雪，你怎么在这里？”
“扼……我刚准备吃饭，想起你去了老师那里，就等你一下…对，就是这样。”她十分勉强的解析到，小脸不禁红了起来。
“呵呵，我们去吃饭吧。”看到她这样，我知道我的梦是很有机会发生的了。
吃完饭，很快就到了该上晚修的时候。我和她走在班外的走廊上，看着夕阳的慢慢消失。黄红的阳光，洒在她雪白的皮肤上，反射出金黄的色彩。我边走边看着她，看得我痴痴的。终于我发现我是会觉得女生是美丽的。以前我一直是这样想的，她们漂亮又怎么样？！我也十分“漂亮”！难道男生就会喜欢我？笑话！
我回到班房，拿了几张草稿纸，向数学加强班走去。在走过一个班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叶诗语）正站在他们班的后门里。好象在看什么似的。
我走过去道：“要上课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啊？”
她看见我，高兴道：“在等你啊！”
我愣愣的看着她，心里想到，看来这个噩梦是真的了……又出了一身冷汗。
她看着我愣了在那里，脸红道：“怎么，没见过美女啊？！”
她也不管我什么，把我拉向了数学加强班。
我傻傻地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座位，良久我终于回过神来了。这时，老师也进来了。他手上拿着一捆纸，不用看，一定是试卷！
“今天！要考试！要淘汰一部分人，以加强！教学质量！”那个老师（不是史太龙，又换了一个老师）说话这句的停顿，真象粤语残片里面的扮演黄飞鸿的那演员。
试卷从老师手上飞快的发了下来，这又让我想到了小李飞刀……
我对着她说：“这个老师不去演戏真是个浪费。”
“哈哈…那也是……”
试卷从前面那两个同学手里传了过来，我们开始奋笔疾书。我看了看题目，十分简单。基本上就是把有限的计算扩展成无限的。把一些解题目的复杂化了，让做的人不容易看到正确的解题方法。还有一些是属于复杂化的公式化简。
而我做题的思路从来就是看题目的结构是怎么样的，把条件归类。在经过长期的编程洗礼后，现在任何数学问题都只是一个计算的过程，因为只要我看懂了题目的意思，就已经等于明白了他的结构了。用一个程序的概念来说，就是我已经得到了它的代码了。剩下的，就是是编译再运行。所以我的做题速度几乎就等于抄答案……
我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把试卷做完了，然后看着她做题的样子。不禁又想到了那个噩梦……
我就这样一起傻傻的看着她，慢慢地她眼里的余光看到我正在看着她。她红着脸，继续努力地想。这样又过了10分钟……
她想不出来了。看了看我，我还是那样的看着她，她低声到：“你做完啦？”
“是的，早做完了。”
“你是不是乱做的啊，做得这么快？！”
我把试卷翻到了要写出解题过程的那一面。说道：“这个乱做写不出来的吧？”
“……”她的眼光里充满疑惑，但看见我做完了，她拿起那支小笔，继续奋斗。
看着她的样子，我想了很多很多……
成长 第十节 分岔路口
时间好不容易到才到了8点半，我有点想逃课的冲动了。在这无聊的一个半小时里面，我睡了又爬，爬了再睡，但是就是睡不了。心里一直想着那个噩梦……
我从心里问了自己一句，到底自己喜欢谁？但心里久久说不出答案……
这时我想到了雪儿在今天夕阳下的身影，苗条的身材才带着半分成熟的瓜子脸，和一双清秀的不算太大的眼睛，还有那黑色里面影射出金黄的长发。以及可以说出象清甜西瓜一样的声音的粉红小嘴，她以前叫醒我吃饭的声音不断在我脑里回响。（在这里，我想说的是。我想吃西瓜，天气好热啊！）
我看了看还在苦思冥想做数学的叶诗语。想起了她对我的任性，还有她那双看着就会让人感到怜惜的大眼睛，这让我感觉到，这双眼睛的背后隐藏了她的一些唏嘘。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我每次被她气得快疯的时候，都可以看到那一双闪出快乐的眼睛，这和她本来仿佛不属于她这个年纪郁深的双眼泾渭分明。想起和她吵架她向我吐了吐小舌头的樱桃小嘴，想到了她红着脸低着头向我道歉的圆圆小脸，还有她转身走向她班房那一刹那，随风飘起发出沙沙声音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