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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就好。”
啪啦。
神田井子松开手臂。往后倒退数步。那张秀美的脸颊上洋溢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林泽!我要走啦!你会不会想我!”
……
女侠姐姐摘下了面具。
在林泽跟那个女人出门时,她便摘下了面具。
她觉得戴着面具做饭很不舒服。尤其是做高难度的红烧肉。最好还是摘掉面具为好。
在她的世界里。她的面具只为林泽而摘。
现在,她却为做饭做红烧肉而摘。
她花了十分钟学会开打火灶,又花了五分钟分辨盐和糖。她本想用自己的匕首切肉。虽然她的匕首很锋利。可以很轻易地切肉。但这把匕首是用来杀人的。上面有浓浓的血腥味。她觉得用自己的匕首切肉实在太不好了。所以她选择了菜刀。
女侠姐姐终于握住了菜刀。开始切肉。
当她往锅里倒油时,因为锅里还有没烘干的水渍,她毫无意外地被飞溅的热油烫到。
疼。但银女不怕疼。被刀砍剑刺都不怕。女侠姐姐怎么会怕热油。
她将切好的肉块放进油锅,开始翻炒。
翻炒的过程中,她闻到了糊味。她决定多放点油。然后接着翻炒。
林泽给她做过红烧肉,她觉得很好吃。而且看红烧肉的样子,应该是不难做的。所以女侠姐姐在林泽离开后,决定自己做。
但很遗憾的是,半个钟头过去。女侠姐姐发现红烧肉终于被她做糊掉了。
一股焦糊的味道从锅里飘出来。女侠姐姐很遗憾地放下了锅铲。站在橱柜旁发呆。
“他怎么那么厉害?”
女侠姐姐挽起袖子,露出了莲藕般的手臂,语调幽然道:“居然连红烧肉这么难做的东西,都可以做到那么好吃。”
感慨完毕。女侠姐姐将糊掉的红烧肉倒进垃圾篓,重新切肉。
……
林泽回家时,很快就闻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他很好奇。并径直前往厨房。
家里只住了三个人。岳群早已洗白白睡觉了。而且就算是他在厨房,也不可能在厨房制造糊味。毕竟,根据韩家大小家无偏袒地评价。这货的厨艺是直追自己的。
不是岳群,那——
林泽无力地摇摇头。
他宁可相信厨房里的糊味是岳群制造的,也不相信是她。
毕竟。她是那么需要保护的女人。做饭?林泽要心疼死的。
站在厨房门口,林泽看见了一个忙得像无头苍蝇的女人。她身上雪白的衣衫已变得黑乎乎的。连那犀利霸道的银发,也沾染了黑色的不明物体。她完美无缺的脸颊上透着疑虑焦急。远比面对比她更强大的高手更夸张。
她那双清冽的眼眸中写满了慌乱与不安。右臂紧握着锅铲,不断地翻炒着红烧肉。
见过仙女从天上四脚朝天地摔下来吗?
见过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挽着袖子狂吃烤红薯吗?
林泽视线模糊地盯着在厨房忙得团团转的银女,忽然之间就有种毁三观的感觉。但很快,他的心往下沉了沉。
“你在——做红烧肉?”林泽一字一顿地问道。
“嗯。”银女微微转头。捋了捋额前挡住视线的银发。“但还没做好。”
“看的出来。”林泽点头。
“不许教我。”银女说道。
“不教。”林泽心疼地摇摇头。
银女又埋头忙碌起来。
十分钟。
二十分钟。
三十分钟。
林泽连续抽了几根烟。银女终于将一盘红烧肉起锅。她端菜来到餐厅。林泽则是摆开碗筷,正襟危坐在餐桌上。
“试试。”银女说道。
林泽重重点头。然后夹了一片色泽诡谲的红烧肉。
放进嘴里。林泽细细咀嚼,仿佛品尝人间最美味的食物。
“好吃吗?”银女问道。
“好吃。”林泽说道。然后又夹了一块肉放进嘴巴。
银女兴致雀跃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进嘴里。
“啊呸!”
银女狠狠地吐了出来。
“你骗我!”银女瞪大双眼。
林泽闻言,仍是慢嚼细咽,将口中的红烧肉无比珍惜地咽下肚子。脸上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没有。真的好吃。”
“骗我的都要死!”银女小手儿紧握成拳。怒视林泽。
但很快,她那只有小荷包那么大的拳头微微松开,诱人的红唇微微开启,嘻嘻笑道:“除了你。”
第977章 你老公怎么死的?
人妖和大公主走了。
走了,便再也不回来了。
银女也走了。但幸好,她走了,还会回来。
林泽扛起行李箱,跟岳群登上了返回燕京的飞机。
飞机上,林泽没有睡意,很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看报纸。
“小师兄。以后我们还能出国吗?”岳群歪着头问道。
“怎么了?”林泽合上报纸,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空姐好漂亮。”岳群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
“给你介绍个?”林泽打趣地笑道。
“不用。”岳群扭捏道。“看看就好。”
林泽笑了笑,重新打开报纸。
“小师兄。”岳群说道。
“嗯?”
“你不睡觉吗?”岳群问道。
“待会睡。”林泽说道。
“那我睡了。”岳群眼一翻,腰一软,便沉沉睡去。
林泽哭笑不得地瞥一眼像个孩子似的岳群,安静看报。
……
“诚诚。来吃饭。”陈逸飞笑着冲趴在客厅玩耍的麦至诚说道。
“好嘞。”不到两岁的诚诚理一个西瓜头。精致的小脸蛋上密布红晕,看上去甚为可爱。他虎头虎脑屁颠颠跑到厨房门口,趴在门板上咧嘴说道。“老爹,今晚吃什么。”
诚诚走路和说话都很快。普通小孩像他这个年纪走路还很摇晃,说话也只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汇。但诚诚很厉害。一岁便能平稳走路,如今更是能说出一些长句子。这有他本身的天赋在,也有陈逸飞的功劳。
每晚给诚诚讲故事,听得多了,诚诚总是能潜移默化地学习。
“香菇炖鸡、鸡蛋饭,一瓶牛奶。”陈逸飞解开围裙,一把抱起诚诚,抹掉他额头上的汗珠,微笑道。“但今儿的鸡肉老爹吃。你只允许吃香菇。”
“那怎么行。鸡肉已经没营养啦。”诚诚咧嘴道。“再说,老爹你看诚诚的牙。已经很大啦。不怕不怕。”
“还太软。”陈逸飞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说道。“等牙齿坚固一些再吃肉。听话。”
“好吧。”诚诚摇头丧气,抱着陈逸飞的脖子道。“老爹。晚上我能看动画片吗?”
“可以。但要吃一大碗饭。”陈逸飞笑道。
“没问题。”诚诚脑袋一歪,骄傲道。“两碗都可以。”
诚诚已经学会用勺子吃饭。根本不需要老爹或者妈咪喂。
老爹说过,男子汉要从小靠自己。如果连吃饭都要别人喂。长大了怎么保护家人?
诚诚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所以在学习了一个月后,终于学会用勺子吃饭。
这不。他一面吃,还一面把碗里的鸡肉送到老爹的碗里。说道:“老爹。你个子大,多吃肉。”
陈逸飞笑得幸福极了。摸了摸他的脑袋瓜:“好。老爹吃。”
这对异姓父子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之后陈逸飞纵容诚诚看了一部动画片,便催促他洗澡去了。
洗完澡。陈逸飞给诚诚拭擦了身体,抱着他回到卧室。盖好被子道:“诚诚,今晚想听什么故事?”
“不要啦。今天诚诚给老爹讲故事好不好?”诚诚抓着陈逸飞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
“哦?”陈逸飞眉头一挑,好笑道。“诚诚要讲什么故事?”
“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故事。”诚诚说道。
陈逸飞莞尔,笑道:“好。老爹最喜欢听这个故事。”
然后诚诚便开始讲故事。讲啊讲,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逸飞只是温柔地凝视着诚诚。确定他不会再醒。这才轻手轻脚出门。
“睡着了?”门外,凌红一脸温润地问道。
“嗯。”陈逸飞笑着点头。跟凌红并肩行走在这条幽静的走廊上。
“经常让你照顾诚诚的生活起居,辛苦了。”凌红心中略有些不好意思。孩子是她的,却一直由陈逸飞照顾。而事实上证明,陈逸飞比自己更有照顾孩子的天分。这段时间,诚诚不止有了极大的变化,甚至连吃饭也吃得多了。这让凌红很高兴,同时,还很忐忑……
她有时在想。如果陈逸飞没有——那该多好?
“诚诚是我干儿子。应该的。”陈逸飞笑了笑,转身说道。“凌红。你打算一直一个人?”
凌红闻言,先是略微一愣,随即便是苦笑着摇头道:“这个问题我暂时没有考虑。”
“人应该活得现实点。”陈逸飞语调平缓道。“我认识几个才德都还算不错的男人。算得上门当户对。”
凌红笑了笑,说道:“你还是先把自己的个人问题解决吧。”
陈逸飞哑然失笑。摇头道:“我不着急。”
聊到此,凌红的手机忽然响起。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凌红说道。
“嗯。我去工作。”陈逸飞笑着点头。回了书房。
来电显示是陈雪琴。
凌红缓步走到客厅,接通了电话。
“喂。凌红。你在哪儿?”话筒那边传来凌红醉醺醺的声音。
“在家啊。你怎么了?”凌红微微蹙眉。“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陈雪琴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女疯子般吼道。“你给我过来!”
“好,我马上来。你在哪儿?”凌红着急地问道。
得到了具体地址,凌红忙不迭驱车出门。
陈雪琴在飙车?
而且喝多了飙车?
她不是那种女人。曾经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陈雪琴当年的确贪玩。但她极少做这种有生命危险的事儿。如今她已成熟稳重了。甚至开始接管陈家的一些生意。她更加不可能喝多了飙车。她做了,只能证明她心里很不痛快,很烦躁。甚至——绝望!
她到底怎么了?
凌红心中略微焦急地加快了车速,朝陈雪琴透漏地地址赶去。
当凌红赶到半山时,陈雪琴正手握一瓶红酒猛灌。
她坐在车头上。那双艳红的高跟鞋已经被她踢飞在地。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而最为刺眼的。是她额头上的一滩血渍。
血渍染红了她的连衣裙,也浸染了她的头发。豪华跑车的车头干瘪不堪。很明显是经过了剧烈的撞击。
“雪琴。你怎么了?!”
凌红跳下车,大步向孤身一人的陈雪琴走去。
陈雪琴没出声,只是发了疯似地喝着红酒。
“别喝了!”凌红欲夺走陈雪琴的红酒,却被后者劈手推开。也许是喝的有些高了。她一个拿捏不住,红酒瓶啪啦一声摔在地上。
“你疯了?”凌红大声喝道。
陈雪琴闻言,却是哭天抢地地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她便流下眼泪。双臂猛地抓住凌红的胳膊。抓得凌红疼痛难当。
“红姐。告诉我——”陈雪琴表情扭曲地问道。“你老公到底是怎么死的?”
第978章 他杀了我父亲!
红姐,告诉我。
你老公到底怎么死的!
凌红闻言,顿时身躯一颤。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见凌红这般反应。陈雪琴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那所剩不多的希望烟消云散。松开凌红的胳膊,踉跄往后退去。直至后背撞在车身上,方才无力地坐在地上。
凌红逐渐从出神中走回来。快步来到陈雪琴面前,眉头深锁道:“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闲言闲语?为什么问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乱七八糟的问题?”陈雪琴表情诡谲地说道。“麦长青的死,也算是乱七八糟的问题吗?”
“他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凌红微微蹙眉。
“我本来以为我知道。结果我不知道。”陈雪琴神色猛地一变。“我本来以为你是好人!以为你是关心我,爱护我的!你说,你是吗?!”
凌红唇角微微嗫嚅,按住陈雪琴的肩膀道:“你冷静点!”
“怎么冷静!”陈雪琴猛地站起来,一把将凌红推倒在地。披头散发地吼道。“麦长青死的时候,你冷静了吗?真的冷静了吗?你说!你来我们陈家是为什么?”
凌红神色微微一变。沉默起来。
“说不出来?!”陈雪琴怒视凌红。“你甚至不惜拿诚诚当工具。接近我。靠近我哥。其目的,就是为了报仇。给麦长青报仇。对吗?”
凌红神色越发冷了起来。
“怎么,想杀人灭口?”陈雪琴双眸睁大。一步步向凌红走去。
“谁跟你说的?”凌红一字一顿地问道。
“重要吗?”陈雪琴咬牙道。“你要杀我哥。而我哥,却杀了你老公,麦长青!这些还不够吗?”
凌红闻言,忍不住深吸一口冷气:“你说的没错。我接近你,靠近你哥。是为了报仇。”
“哈哈哈!”
得到凌红的确认,陈雪琴发了疯似地大笑起来。笑得凄厉而绝望。笑得悲恸而苍凉。
“骗子!统统都是骗子!没一个好人。全都是魔鬼!”陈雪琴摇晃着身子,唇角已被她神经质地咬出鲜血。
“既然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