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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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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一条内裤引发的血案
我刚被人打了一顿,因为我偷了校花一条内裤。
事后他们把我绑在操场的大柳树上,还给我挂了块写着“臭流氓”的牌子示众。
我班主任知道后赶了过来,特语重心长地问我孙晓萌那么漂亮、那么可爱,我怎么能下得去手?最后还来了句“你都高二了,不能总这么不要脸下去了”。
我勒个擦?怎么还出来“总”了?我他妈就犯这一回案都被打得半死了,你还当我是惯犯怎么着?
于是我很坚定地告诉班主任,这是个误会,其实那条内裤是我自己的。然后班主任直接飙着脏话问我:“你他妈一大老爷们,还穿蕾丝内裤?”我点了点头,这回班主任真猜对了,就因为它是蕾丝内裤我才买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首先它好看,其次透气效果好,而且也不贵,我们北方天干物燥,每年这个时候都得闹几场沙尘暴,我稍微下手晚了一点儿,超市里的防尘口罩就卖脱了销,于是我灵机一动,打算锻炼下自己的动手动脑能力,用内裤自己改一条。
哪个傻逼规定的只有女生才能买蕾丝内裤?这本身就是相当严重的种族歧视!
我抱怨完班主任又问我,既然你说内裤是你的,你爬人家女生宿舍里去干嘛?难道你还想显摆显摆自己的内裤比她们漂亮?
其实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马勒戈壁的也怪我点儿背,新买的内裤刚洗完晾上,还没等“改造”成口罩,就被风刮进了隔壁的高一女生宿舍楼里。
老子花钱买的东西难道说扔就扔?你们说呢?
毛主席都说过浪费可耻,所以我才趁着新生军训、宿舍里没人的时候偷偷爬了进去,想把我的内裤拿回来。
这有错吗?有错吗?
可我他妈的哪儿会想到,孙晓萌竟然因为来大姨妈没去军训,正在宿舍里睡午觉,早知道我内裤刮进了她的宿舍,我就不顺着窗户爬进去拿了,直接当礼物送给她得了,保不齐她正好内裤不够穿,一感动还得对我以身相许呢!
说起孙晓萌的话,确实是个美女,这我承认。
大大的眼睛、稚嫩的脸庞、吹弹可破的皮肤、微微嘟起的双唇,加上差不多158左右的娇小身材,要多萝莉有多萝莉、要多萌有多萌,还真对得起她的名字。
刚入学没多久,她就晋升为全民校花,追她的男生足足能挤满大半个教室,一下课就排着队到教室后门去给她送东西。
甚至某位技术宅哥们儿还专门仿照她的五官身材,在原有的基础上“改造”出一款“孙晓萌”牌充气娃娃,并且在学校贴吧视频直播了制作方法和试用过程,一经问世好评如潮,直接在全校引起了空前轰动。
后来可能是校方觉得这哥们儿过于天才,留在学校太屈才了,就把他开除了。正所谓“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直到现在那哥们儿的传说还在校园里广为流传。
听我说得煞有其事,班主任又问我拿完内裤怎么不赶紧走啊?怎么还把孙晓萌按在床上干嘛?而且她已经听宿管大婶说了,我不光把孙晓萌按在了床上,还把自己裤子脱了,她问我这是几个意思?
我解释说,当时我爬进女生宿舍才发现,我那条被风吹进了的内裤正好蒙在了孙晓萌的脸上,立在酣睡的孙晓萌的床头,我也犹豫了大半天—
内裤近在眼前,我到底是拿还是不拿?
如果拿,万一把她弄醒了怎么办?如果不拿,我买内裤的十五块钱就这么打水漂了?
我家里也不是大款,住校俩礼拜的生活费才一百二十块钱,十五块钱相当于我将近两天的伙食费、省下来够买半条大前门了。
经过一番激烈地心理斗争之后,我还是决定拿回来,毕竟我是个朴实节俭的人,铺张浪费的事儿我做不出来。
可我刚打算拎起内裤的时候,孙晓萌脸上一痒痒竟然动了一下,我操这一举动差点把我当场吓尿,好在她吧唧吧唧嘴后没醒过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种危急关头我竟然想起泰戈尔泰大爷的一句诗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内裤就在你脸上,我他妈的没法下手。
看来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只能智取不能强撸,经过大脑飞快的运转之后,我很快就计上心头,决定来一招“以旧换新、金蝉脱壳”之计。
没办法,要做大事总是要有牺牲的,于是我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又把我那条穿了一个半月、有点微微泛黄的裤衩扒了下来。
我再次小心翼翼捏住我“蕾丝口罩”的边边,用另一只手把刚脱下来的裤衩悄悄送到了她的脸前,轻轻提起“口罩”时,孙晓萌果然又动了一下,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我弄醒,于是我手疾眼快拉走“口罩”的瞬间,几乎同一时间把刚脱下来的裤衩扔在了她的脸上……
哈哈,搞定,金蝉脱壳之计圆满成功!
这个“金蝉脱壳”的计划其实是不错的,可以说天衣无缝,可就在我忍不住感叹自己灵活的头脑、敏锐的反应,打算回头买包好烟犒劳犒劳自己时,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孙晓萌彻底醒了过来。
她吓了一跳我也吓了一跳,一着急也没别的办法,于是我脑子一热也顾不上裤子还没穿上,直接就骑到了她的身上免得她乱动,又把那条裤衩塞进了她嘴里免得她乱叫,可还没等我跟她解释,宿管大婶那个胖老娘们就冲了进来,一脚把我踹到了墙角儿。
我叙述到这里时,班主任故意问了我一句:“既然你的计划天衣无缝,那孙晓萌为什么会醒?”
我说因为我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内裤上有味儿。
然后孙晓萌正在操场军训的同学也都知道了这事儿,就都赶回宿舍又把我一顿胖揍,再后来我就被绑到操场示众来了……
听我说完之后,班主任并没有责骂我,也没有安慰我,只说让我就先这么绑着吧,然后告诉我事情她已经尽量帮我压下去了,学校教务处念在我是初犯的份上,决定暂时不叫我家长,只给我记个大过处分,下星期一校会时再点名通报批评一次就了事了。
马勒戈壁啊!什么叫念在初犯只记个大过处分?随便减点儿操行分得了呗?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他妈脸都被那帮高一婊子挠开花了,我找谁说理去?
不过班主任没再理我,又瞪了我一眼,端着饭盆就去食堂食堂打饭了。
下午快放学了,她们这些没课的老师,都是趁学生下课前先到食堂去打饭。一是安静人少,而是先到先挑,何乐而不为?
她不搭理我我就不搭理她,本来我下午路过她办公室时看里面没人,就偷偷给她的白饭盆里抹了一层白粉笔末,刚才看她这么关心我,我竟然良心发现想要告诉她,妈的,幸好自己嘴紧,好好享受你的粉笔渣拌米饭去吧!
班主任走了没多久,下课铃就响了起来,全校上千学生蜂拥而至,老子的光辉形象算是彻底在全校妹子们的心中毁于一旦,可惜我手脚都被绑着动不了,要不然估计我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了。
可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场之后,高三体特的孙胖子竟然不怀好意地冷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第002章嘬死的节奏
我们学校的人都知道,高三体育特长班是目前学校里最牛逼的班级之一,这帮孙子天天进行高强度体能训练,打起架来确实比一般的高中生生猛很多。
尤其是学校体队队长楚生,这哥们儿跑跳投三项全能,每年运动会都出尽风头,浑身的肌肉练得跟魔鬼筋肉人似的,高三体特他是老大,连高一、高二的体特都归他带,在学校里算是个有头有脸的风云人物。
而现在跟我说话这个孙胖子是练铅球的,看着挺嚣张,其实是高三体特里最怂的一个,成天到处摆逼到处借钱,真打起架来就躲在最后瞎JB乱喊乱叫,要不是他天天拍楚生马屁给楚生打水打饭,楚生搭理他?
我虽然就一普通学生,不过在学校里从来都没鸟过他,甚至从来都没把高三体特放眼里过。
体特怎么了?我他妈还是美特呢!
正所谓井水不犯河水,虽然我们美术特长班向来没多少男生、打起架来也没他们狠,不过他们还敢动不动打我一顿怎么着?别开玩笑了,碰碰我试试?敢动我一下,我直接照着他们的样子画几张素描像,贴小便池天天射他们!
孙胖子斜着眼瞄了我半天,我就望着天假装眼里没他,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话:“你挺牛逼啊?知道孙晓萌是我们队长什么人吗?”
“是他妈?”
“孙晓萌是我们队长的追求目标,你连她都敢动,活到头了知道吗?”
一听孙胖子的话,我隐隐感觉事儿要不好,不过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他,脑子一热,竟然很傻逼的吟了两句诗:“人生自古谁无死,去留肝胆两昆仑。”
操,一着急说错了。
不过看孙胖子的表情,似乎根本没听出来我把两首诗念混了,他晃了晃脑袋,竟然也不服不逊地给我来了两句:“想死有何不容易,今晚肝胆……今你肝胆……嗯……把你肝胆打到爆。”
听他吟完诗,我哭的心都有。尼玛没文化真的很可怕,临时编还能错这么多次,你也真算是个“新世纪冲锋型才华便秘纯二逼绝版人才”了……
孙胖子自己也可能感觉出了尴尬,于是清了清嗓子就直奔了主题:“我们队长说了,今天晚自习在体育馆等你,你他妈的你要是不来,以后就别想在学校混了,听见没?”
“你他妈这么大声我能听不见?”
周围还有点儿“围观群众”,孙胖子又太装逼,于是我摆出一副比他更装逼十倍的嘴脸说:“开场是不是?行啊谁怕谁?你告诉楚生多带点人,要不临时搬救兵肯定来不及。”
听我这么一说,孙胖子当时脸就绿了,不过看我牛逼哄哄的倒是也没敢多说什么,啐了口唾沫转身就走了。
他一走,我他妈马上开始后悔了,我操我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就体队那帮牲口,一个个身板子练得跟铁板似的,还不活活撕碎了我啊!我们班一共九个男的,除了俩娘炮之外多半都是妇女之友,人家体特百十号人,一人一口唾沫估计我都撑死了。
嘴上装逼是痛快,可晚上我他妈找谁帮忙啊?趁着在操场挨批斗的功夫,我耷拉着脑袋盘算了起来,可盘算来盘算去,除了几个跟我比较好的哥们之外,也就只能找韩青出头了。
韩青是高三美特班的班长,比我高一届,虽然是个好学生,不过打起架来绝对不含糊,我刚升高中时看他打过一回架,这哥们儿找不着家伙,直接抡起画板子往对方身上拍,那叫一个生猛!
正所谓“驴找驴、马找马,搁浅的海龟配王八”,同样身为美特,我们班升上来之后自然就归他们罩了。
被批斗完之后,教务处主任又把我单独叫去谈话,说什么这个年纪有生理冲动是难免的,但是必须以学业为重,有冲动就克服冲动,实在不行可以自己解决,至少这样不犯法……
我勒个去啊!真他妈把我当什么人了?老子向来都是自己解决,而且精通十余种不同手法、不同节奏,还用你教?
从教务处出来之后,我赶紧给韩青拨了个电话,韩青问我什么事儿,我夸大渲染直奔主题说我挨打了,结果我这句话刚说完,韩青却忽然变得很激动,高呼一声“哥们儿”说:“咱俩真不愧是兄弟啊,我也挨打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操我当时就懵了,怪不得好几天没在学校看见他了……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那B是逗我呢,他是在医院没错,不过根本没挨打,是他妈了个比的刚做了包皮手术没好意思说。
我没再跟他废话,二话没说挂了电话,愁得在宿舍打起转来,这时刚打饭回来的杰总走了进来。
杰总算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哥们了,大名叫马杰,因为很喜欢到哪儿都瞎装逼、瞎装明白,跟个老总似的,因此我们送了他个外号叫“杰总”。
看我一脸焦虑,杰总赶紧问我怎么了,我赶紧把楚生晚上约我去体院馆的事说了出来。
杰总听完就火了,一边说着什么“兄弟有难义不容辞”之类的话,一边扯下自己的白床单塞我怀里说,你拿着这个去,体育馆地面脏,挨打前你先铺上。
我铺你大爷!
为了报复他的无耻,趁他不注意我往他刚买来的饭菜里吐了两口唾沫。
后来我把晚上的事跟宿舍里的哥们儿说了一遍,并问他们谁要跟我一起去,果不其然,除了被我连唬带骗、强行拉去“陪死”的好哥们杰总之外,其他所有人都“闭蔫儿”了。
不过这事儿也怨不得他们,毕竟我心里也清楚,高二要跟高三斗已经不容易了,何况对手还是敢在学校里横着走的体特班。
眼看就快上晚自习了,时间的紧迫已经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