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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得了许侯两位活宝神医的信息;他当真是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飞到朱紫身边;把朱紫就地正法。
回到王府;赵贞原本想直奔延禧居,转念一想;自己不在府里,朱紫一定是去正院陪母亲和两个儿子了,他就去了正院。
高太妃正在午睡,今日轮到黄莺值事,她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守在起居室里,隔着窗子就看到王爷走了过来。高太妃这四个女官中,就属黄莺害怕王爷,平时都是避猫鼠一般轻易不敢搭话的。可如今正是午后,别的人都在午睡,她只好硬着头皮带着两个小丫鬟迎了出去,行了个礼,战战兢兢道:“禀报王爷,王妃在东厢房里歇着呢!”
赵贞正心急如焚,倒也不挑剔她话里没提太妃先提王妃,有妄自揣测自己心意的嫌疑,大步走向东厢房。
银铃带着清水正在东厢房外间的罗汉床上守着,一听足音忙打开了门,把王爷迎了进来。
赵贞满怀期望直奔里屋,挥手示意银铃和清水离开。
银铃眨巴眨巴眼睛,觉得王爷等一会儿怕是还要叫自己,就擅自做主,拉住了举步欲出的清水,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面上一片平静,依旧在外间候着,心里却在默默数着数:“一,二,三四十。。。。。。五十”
果真不出她所料,银铃还没数到一百,里间就传来了王爷不耐烦的声音:“银铃——”
银铃用“看吧看吧我做的没错吧”这种表情看着清水,两人俱都淘气地笑了。清水拿起两个小裹被,一个自己拿着,一个递给了银铃。
她们的笑容在进入里间前消失,脸上重新恢复严肃的神情,挺直背脊,一前一后走进了里间。
话说赵贞进了里间,一撩开帐子,满腔的欲…火马上被一盆冷水给浇熄了——朱紫身着中衣,盖着白绫被躺在床上睡得正香,两个胳肢窝下面一边夹一个宝宝,外面是赵梓,里面是赵杉,母子三人皆睡得面如桃花唇若涂丹很是香甜。
赵贞观察了一下,最后确定这里真的没有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的位置,心情愈发的郁闷,他打定主意,低声喝道“银铃——”
银铃和清水一人拿着一个小裹被,很严肃很正经地走了进来,银铃用小裹被包住小世子,清水用小裹被包住二公子,抱着两个睡得正香的宝贝,悄悄地撤离了,只留下犹自高卧的王妃给王爷,任凭王爷处置好了!
朱紫睡得正香,原本是梦见带着两个儿子漫步在桂花林中,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梦境突然转换,赵贞出现在梦中,抱着她非要在飘飘荡荡的小舟上行那羞人之事,朱紫正要挣扎,赵贞却把她推倒在船上,剥了她的衣物,跪在那里,分开她的双腿,用力顶入,肆意抽…动起来。和往常一样,因为他器具的雄伟,起先进出很是晦涩,赵贞颇费力气,便俯□,下面深深顶入,曲着上身,在她胸前吮吸□了几下。
这是朱紫最为敏感之处,当即最深处便有一股水儿喷出,赵贞的进出顿时畅快起来,他索性抬起朱紫双腿,大进大出起来。
这场性…事,当真是畅美之极,赵贞的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战栗,朱紫忍不住呻…吟起来。呻…吟了几声之后,梦中的朱紫突然觉得很不好意思——哎呦,难道自己饥渴到了如许地步?居然在和赵贞梦…交么?
她睁开了眼睛,顿时和正在她身上奋力耕耘的赵贞四目相对。
朱紫很淡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下面和赵贞相连的部位,嘴里喃喃道:“这是做梦!这是做梦!”
接着,她又闭上了眼睛,想着回到梦中,继续刚才的绮梦。
赵贞憋了将近两个月,本来就精关不牢强自忍耐,被她这么一摸,再也耐不住了,双手抓住朱紫双…峰,用力抓揉着,进出之间摩擦带来的快…感和朱紫那里的吮吸绞缠让赵贞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喘息声越来越重,整个人已经快要失去理智,抓着朱紫胸…前双…乳迅疾进出着数十下之后,他下面紧紧顶住朱紫身体最深处,颤抖着开始发射。
朱紫虽然闭着眼催眠自己,可是那极度敏感的双…乳被揉…搓蹂躏带来的极致快慰和热液喷发浇灌带来的极端感受,令她浑身每个毛孔都被这情…欲控制着,身子瞬间绷紧,双腿用力缠着赵贞劲瘦的腰,承受着那一**热液的洗礼,在浑身酥…麻中与赵贞一起到达了高…潮。
这中间,她睁开了眼睛,看着上方的赵贞,看着他濒临高…潮时变得性…感到了极致的俊美的脸,伸手抚摸他汗湿的鬓角,微挑的眼角,嫣红的唇
赵贞先是倒在了她的身上,略等了一会儿之后才挣扎着翻了个身,让朱紫压在了自己身上。
朱紫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
赵贞紧紧搂住她,把她禁锢在自己身上,让她紧贴着自己。
朱紫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是和他身体交接血脉相融骨肉相连的不可分开的一部分。
他们要生生世世永远在一起。
朱紫躺了一会儿之后,很快恢复了过来。
她抬起上身,对着默默望着自己的赵贞调皮地眯了眯眼睛,然后开始用自己前面的丰满在赵贞胸膛上来回画着圈儿摩擦。
赵贞劲瘦的胸膛上,两点粉红的小茱萸在她的戏弄下,很快立了起来。
朱紫竭力保持着下面相连的状态,伸出舌头在小茱萸的顶端舔了舔,含住吸了吸,在听到赵贞的吸气声之后,她贝齿轻合,咬了一下。
赵贞深吸了一口气,挺起下…身往上顶了一下。
朱紫惊讶地看着赵贞,感受着赵贞在自己体内由软到硬膨胀勃发的过程。
赵贞用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他和朱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状态。
朱紫被他变成了骑在他身上的状态。
赵贞双手撑在床上,美丽的凤眼看着朱紫,低声道:“你自己来动!”
往日在和赵贞的情…事中,懒惰的朱紫基本上都是躺在下面享受的那个,如今被赵贞摆弄成这个样子,只好勉为其难上下挪动了几下,很快便不愿再动了。
赵贞觉得有点好笑,哑声道:“傻丫头,还是这么懒!”
朱紫咬着嘴唇,娇痴地呢喃:“太累了”
赵贞伸手拉过一个靠枕,放在自己身后,躺了下去,然后手里端着朱紫的双胯,上下进出起来。
过了一会儿,朱紫觉得这样子自己还是累,就娇声道:“赵贞,再换个姿势吧!”
最后,换成了朱紫跪在床上背对着赵贞翘起小屁屁的姿势,这是赵贞最喜欢的姿势了。
一时事毕,赵贞抱着朱紫倦极入睡。
等两人睡醒之后,朱紫依偎在赵贞怀里,看看窗外天色,发现已是夕阳西下时分。她的脸顿时红了,感觉火辣辣的。
“怎么办?”朱紫伸手轻轻地抚摸赵贞的腰。
“怎么了?”赵贞素了好久,一朝餍足,浑身舒适,拥着朱紫不愿起身。
“太丢人了,没脸见母亲了,也没脸见银铃她们了”朱紫把头埋进赵贞怀里,小狗一样又钻又拱的。
赵贞嘴角上翘,无声地笑了,抚着朱紫的顺滑的长发,柔声道:“傻丫头,她们一定都避开了。”
两人起身之后,朱紫发现正房里空无一人,只有一个懵懂小丫头留守在大门口的值事房。
朱紫一问才知道,高太妃带着小世子和二公子到湖上泛舟去了,黄莺银铃等人全都跟了过去。
赵贞凤眼含笑,看了朱紫一眼。
朱紫松了一口气,忙对赵贞说:“还是感觉丢人,咱俩偷偷回延禧居吧!”
赵贞颔首,吩咐人送来了步辇,扶着朱紫坐了上去,这才一起回了延禧居。
极度的羞臊之下,一向疼爱儿子恨不得时时相见的朱紫,居然称病一连三天没有去太妃的正院。
金京的八月,比润阳更加的凉爽。
半夜时分,高四太太所住的桂香院万籁俱寂,所有人都歇下了。
高四爷去了西偏院侍妾敏儿的房里,高四太太孤枕独眠,不过她一直习惯了,睡得倒也挺香。
突然,高四太太被窗外传来的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惊醒了。
高四太太素来胆大,也不叫醒外间陪侍的丫鬟,自己起身悄悄走到了窗前,伸出指头用指甲捅开了薄薄的轻茜纱,露出了一个小洞,眼睛悄悄贴了上去。
距离八月十五中秋节没几天了,天上的月亮虽不圆润,却遍洒银辉,照得整个桂香院如同白昼。高四太太透过窗纱上的小洞,清清楚楚看到窗外的地面上,堆着一堆黑黢黢的东西,还在蠕动着。
高四太太尖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用来道歉的第二更~
☆、第一百一十九章 得指点心事暗藏
高四太太的尖叫声低而短促;如同公鸭被掐住喉咙那一瞬间发出的声音。
外间陪侍的贴身丫鬟翠盈听到里屋高四太太的动静;忙掀开被子;起身跑了过来,一边绑着衣带,一边问道:“太太;怎么了?”
“你;你看外面!”
翠盈凑过去看了看;发现窗外那堆东西还在“唔唔唔”地发出声音;像是人被捂着嘴装在了里面。
“太太;咱们出去看看吧!”
桂香院白日人来人往的;到了晚上,除了四太太和翠盈;就只有歇在偏房里的四个小丫鬟和门口值事房里的两个上夜婆子了。
不过奇怪的是,这些人都好似没有听见高四太太的尖叫,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都睡得正香呢!
翠盈毕竟年轻胆大,她打着灯笼陪着高四太太走了出去。凑近用灯笼一照,两人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很大的黑色布袋,袋口被人用绳子系住了,里面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挣扎着,袋子表面凸出一块凹进一点动个不停。
翠盈身有武功,艺高人胆大,把灯笼递给高四太太,自己上前解开了绳子。
袋口一开,一个被塞着嘴绑着手的女孩子钻了出来,嘴里“呜呜”地叫着。
高四太太打着灯笼上前一看,顿时大惊,捂住了嘴——这是高琏!她的宝贝女儿高琏!
高四太太看着黑而胖,好像很粗笨,其实性子刚毅果敢,她很快镇静了下来,一手拿着灯笼,一手开始取下塞在高琏嘴里的布巾。
翠盈也认了出来是自己的小姐,她忙上前解开绑着高琏双手的绳子。
回到内室之后,高四太太看着女儿,不禁流下来眼泪。
高琏个子又长高了不少,身材发育得也更好了,面孔百里透红,大眼睛幽黑明净,明明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发育得很好的少女,可是,她眼睛没有焦距,看不见最疼她的母亲,嘴里乱七八糟哼着“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
这些艳歌,是兴盛帝在生时喜欢听她唱的,让她学了好多,如今她人被吓傻了,却把这些艳歌记了下来,不停地哼唱着。
高四太太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摩挲,颗颗泪珠从粗糙的脸上流了下来,落在了高琏乱糟糟的头发上。
翠盈察言观色良久,方道:“太太,要不要请老爷过来?”
高四太太擦了擦眼泪,搂着高琏道:“待我想想再说。”
高四太太并不是没脑子的人,虽然宫里朝中对兴盛帝的死因讳莫如深,可她还是打听到了一些,知道兴盛帝暴毙之时,身边只有那两位卓氏美人和自己的女儿高婕妤,他的死怕是和自己的女儿脱不了关系。
宫变发生之后,高婕妤和两位卓氏美人就失踪了。
高家自然不敢去寻,于是这三个人就仿佛没在这世间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知道老天庇佑,高琏竟然被送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高四太太才道:“翠盈,你去把老爷请过来吧,先别说是小姐被送回来了!”
“奴婢省得!”翠盈退了出去。
高四太太搂着女儿,肉眼泡里的小眼睛闪过一丝狠毒:“琏儿,你知道么,母亲差一点就给你报仇了,是那个贱人朱紫挑唆王爷打你把你送进宫里去的,母亲一定会继续为你报仇的,一定让那贱人付出代价!”
高四老爷正在和新纳的侍妾敏儿绸缪倍至,就被太太的贴身丫鬟翠盈叫了起来,心里很不高兴,小丫鬟帮他穿衣服的时候,他一直板着脸。
柔美无骨的敏儿没有起来,玉体横陈,似乎酥倒在了床上,娇声道:“老爷,奴家等你”
她的声音低低的,涩涩的,带着一股媚意。
高四老爷心情顿时好了起来,摸了敏儿一把,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高四老爷进去的时候,高琏趴在母亲怀里,唱的艳歌已经变成了“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高四太太沉着脸,看向惊呆的高四老爷。
高四老爷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惊喜,而是想杀死高琏灭口。他阴沉着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道:“我去禀报父亲!”
高四太太一惊,她瞪着眼睛道:“谁也不许动我的女儿!”
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