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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如斯,似乎正如一只发狂想吃人的野兽一般,看得萧绪良有些害怕起来。
不过,毕竟办公室地两人都有些情绪激动,所以萧绪良面对李天的那种害怕心理只持续了一会,就因为他自己本身压抑许久的感情突然的释放而变得不惧起来。
“我也想关心她,而且我一直忘不了她。可是。可是我现在不一样了。”萧绪良说着。他这个大男人竟是有些低声呜咽起来。忽然,他又抬起头。两眼冒着炽热的火焰问李天道:“你是她什么人?为什么要管我和玉婷的事?”
见到这种情况,李天呵呵冷笑几声道:“她是我心里最敬爱的老师。这个答案。是不是让你不满意,或者是失望?”
萧绪良听李天这么一反问,忽然又愣了愣,眼神有些呆滞的道:“呵呵,她现在可能都和我一样了,孩子都可以叫我叔叔了吧。”
他这看似痛心地话刚说完,突然就觉得身前一股强大地力道将他推起,然后飞也似地撞在他办公室里的四人座地沙发上。
“砰”的一声响,萧绪良地身体带着沙发翻倒在地。他惊慌地抬起头,不顾自己凌乱的发型以及跌在地上的眼镜,脸色极为苍白的看着李天。
此时的李天,两眼充血似阎王降临人间地一步一步向萧绪良走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可怕的气息一下子笼罩了整个办公室,萧绪良想动一下都动不了。
“你,你想干什么?”萧绪良想了许久,半晌才发现刚才那股力道竟是李天发出来的时候,身体再一次抖动起来。那是什么力量,竟然可以不用手接触而将人推得飞起。
“干什么?我恨不得现在就要了你的命!”李天狞笑着,蹲下身体后脸更是贴得离萧绪良十分近。他现在就是想给萧绪良一种恐惧,致命的恐惧。
办公室里,此时早已被李天控制了一切,就算是外面有人来推门,估计也推不开。李天今天是彻底地冲动了一回。
“萧绪良,你以为廖老师会像你这个畜生一样吗?你当初既然娶了她,为什么又要那样折磨她,你说,你这是为什么?”李天恶声恶气地道,两眼瞪得更大,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更是让萧绪良忍不住颤抖起来。不过,当萧绪良一想到当初的那段纠结往事,情绪又变得激动起来。
“我没折磨她。我没有!我甚至于都没碰她,她是白虎,我不敢碰,我妈也不让我碰!”惊慌加激动的萧绪良,此时竟是激动得不能再激动了。
“是吗?”李天伸出右手。运起丹田内的真气,然后将真气聚集在手心里似一团雾气一样,“我只想听你的实话和真心话,你别想着给我甩心眼,不然。我就让你变成一个白痴!”李天冷漠的眼神,恰似杀神在世。
“你杀了我吧。可是我真的没有碰她。我对不起玉婷,是我对不起她。”萧绪良在死神的威胁下,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你为什么要打她骂她。还打得她满身伤痕!”李天说话之时,还顺便用上了“空明神境”,他现在只想知道,关于当年的一切事实真相。
“我没有打她,只是偶尔骂了她。那是因为我跟她争执。她一定要去偏远地区教书,我拦不住她,就骂了她。我没有折磨她,真地没有,你一定要相信我!”萧绪良哭着道,语气倒是真切。而李天在用“空明神境”查看之下,竟也发现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难道镇子上传言的事情跟真相有误?李天心中一阵惊疑,不过他一想到廖玉婷的逝去。心头就忍不住一阵伤心与愤怒。
“那你给我说清楚。一字不漏地给我说清楚。”李天地右手动了动,那手心中的雾气似也随之动了几下。现在他的语气倒不似先前那般凶恶。而且眼睛中的红光也越来越黯淡下来。
之后,萧绪良终于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一五一十地将当年地真相说了出来。原来李天在镇子上听说的事情只是真相的一小部分而已。
当年,廖玉婷与萧绪良毕业后,两人就商量着结婚。可就在结婚之前,萧绪良的老妈在依照当地习俗检查了廖玉婷的身体后,竟然反对起他们地婚事来。萧绪良大惊之余,一问才知道,廖玉婷竟是传说中的“白虎”。
传说中的“白虎”,不但会克夫克子,甚至于会克死许多亲人。对此,当时的萧绪良并没有迷信,作为一个大学生,怎么会信这种东西呢?但他老妈却反对得厉害,还拿死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恰在这时,一个女人从天而降。这个女人就是萧绪良现在地妻子,叫刘玉姝。这女人也是师大毕业的,她一直很喜欢萧绪良,可萧绪良却只对廖玉婷情有独钟。他们二人在师大时被人称为金童玉女,艳羡了许多人。
而影响事情的最关键者,萧绪良的老妈此时一见另有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女人也喜欢自己的儿子,于是更加坚定了她萧家不让廖玉婷进门的决心。萧绪良当时反对,但他老妈却是以死相胁,最后两人闹得差点断绝关系。
事后,萧绪良和廖玉婷还偷偷地去民政局办了结婚登记。回到家以后,本来以为事情可以就此告一段落的萧绪良没想到他地这一招先斩后奏却惹火了他老妈,那个老顽固女人。那老女人一见到廖玉婷,就扑上去直打,手竹子打,拿棍子撵。至于那个刘玉珠则只是在一旁假惺惺地劝阻,这无形之中又给那老女人添了一把火。
于是从此以后,廖玉婷就过上了暗无天日地生活。萧绪良的母亲打她,骂她,折磨她,带着族中地长辈将她关在一间小房子里,不让她出门见人。萧绪良后来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将廖玉婷救出,本想两人就此想远走高飞时,半路上两人不知为何又因为理想不同而吵了几句。
恰在此时,萧家长辈闻风而至,将两人都都捉了回去。那时山村里还是很有些顽固思想的老人地,因此两人的行为最终惹火了萧家族中长辈。最后,迫不得已,萧绪良还是和廖玉婷离婚了。
而这场几乎闹出人命的婚姻,就这样似烙印一般,烙在了廖玉婷和萧绪良的身上。
听完这一切,李天还是有些愤怒地道:“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坚定一点,我就不相信,如果你打定主意,廖老师说什么都会跟你在一起的。可是你,为什么到了最后那一刻却犹豫了?”这是李天用“空明神境”查看之下知道的。
萧绪良面对母亲与廖玉婷两者之间必选其一的抉择,最终选择了他的母亲,从而丢失了他的至爱。
“我父亲早死,母亲一人辛苦拉扯我长大,家中族人更是供我一人上大学。到了那种时候,你说我该怎么选择?我是真的爱玉婷,可是……”说到这,萧绪良将那未说完的话咽了下来这时,李天将手中的雾气收进丹田,从他身上的那股煞气一下子撤离,萧绪良顿感呼吸变得舒畅起来。李天给他的那一掌,并没有伤到他什么。
“呵呵,可是,这世界中,有许多可是已经铸成了许多悲剧,你说可是有什么用?让我同情你吗?”李天的语气充斥着忧伤,又似那亘古积聚的失落般,压得他心头一阵有一种沉重之感。
萧绪良捡起地上的眼镜,将沙发扶起后,疲惫不堪地坐了下去。刚才李天的那种样子,萧绪良还是第一次碰到过。那是死神在瞪视自己的感觉。不过现在的李天,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忧伤的少年。
“你能告诉我,玉婷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吗?”萧绪良正了正鼻梁上的眼镜,语气客气而真诚地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李天说着,脸上的表情竟现出一种惨白来。
“我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只要她过得好,我就能放心了。”这几年里,萧绪良一直将精力放在事业上,虽然说这家公司的大部分资金都是他妻子刘玉珠家人处借来的,但他还是努力着,忙碌地工作也是他自认为是忘记廖玉婷的最好方法。
“呵呵,”李天苦笑几声,“廖老师她现在正在睡觉,她睡得很安静,我不想你去打扰她。即使我知道,当初的事情并不全是你的错,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惩罚你。”李天转过头,背对着萧绪良。
萧绪良没有说话,或许他明白李天的话的意思。但是,她在睡觉,这是什么意思?萧绪良脸上一阵狐疑之色,片刻,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心头一阵剧烈地疼痛似火焰般燃烧起来。
“李天,你,你说什么?玉婷她,她怎么了?求求你,告诉我,玉婷她怎么了?”萧绪良情绪又是激动起来,而且从他言词中间,李天已经知道,他听懂自己话中的意思了。
“她在一个很安静的小村子里,永远地睡着了。她走的时候,还带着微笑,身边有一朵传说中的七彩花相伴,她就像那朵七彩花一样,美丽,迷人。她的微笑就像那七彩花瓣一样,在阳光下,那七彩的光晕,照在,我的身上,很暖,很暖。”李天像是在念诗一样地说着话,只是他说着说着,眼角竟情不自禁地流出一滴伤心的眼泪。
“什么!?玉婷,玉婷!”萧绪良失心裂肺般的大喊道,而后,他便如一滩泥般,身体慢慢地萎顿,脸上的血色早已不见。
“她在GZ省平宁县一个叫瑶池村的瑶人村子里!”李天叹息一声,伤心的情绪压来,他再也不想在这间办公室里逗留了。
于是说完这话,便头也不回地径直开了门,走了出去。
第161章 动机不纯
世事总是这么难以预料。想当初,李天乍一听叶菲所说的有关于廖玉婷的事情后,他就恨不得将萧绪良撕碎了。
可是,就在今天,当李天亲眼看见萧绪良并不是当初他头脑中想像的那种人物时,他再也下不了手了。此次来淮北,李天早就作了打算。如果萧绪良真的是那种可恶之人,李天会冒着被怀疑的危险将萧绪良弄成白痴。他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这么做,虽然这样做是有些冲动了点。
可是…,世界上的许多“可是”还真是可笑,亦或无奈。萧绪良是可恨,却又可笑,而廖玉婷是可怜又可悲。
李天带着失落的心情,当他走到前台的时候,忽然看见那个叫张馨柔的小妹妹掩着面哭着往外面跑去。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李天也跟了出去,反正是顺路。
“张小姐,你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李天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张馨柔蹲在这家公司的门口旁边低哭起来,身着制服的她,一坐在地上,李天就看见她后背突然露出的那片雪白肌肤。
见是李天,张馨柔抬头看了看,而后依旧低哭着。李天一直以来都见不得女孩子哭的,她一哭,李天便觉得有些心里不自在,或许他这人还是比较热于助人吧。
“刚才都好好的,你现在怎么就哭了?再哭就成大花猫了。”李天被张馨柔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因此他现在的心情反倒没有在办公室里时那般压抑了。终于将廖玉婷的事情弄清楚,李天的心头也不似以前一想到廖玉婷时就那般沉重。
“我被开除了,我的工作没了!”张馨柔被李天说成大花猫后,果然不哭了,只是因为刚才低哭时流出的眼泪挂满了一脸,倒有些像梨花带雨的楚楚动人样。
“什么?你被开除了?不会,不会是因为我叫你带路的原因吧。”李天一脸惊讶地表情道,见张馨柔轻轻地点了点头后。李天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片刻,李天突然有些愤怒地打算往公司里冲进去。
“我去找你们萧总评评理,人事部经理凭什么要开除你?!”李天怒火中烧地道。他刚转身,忽然一只温柔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是张馨柔。
“谢谢你。这里我怕是呆不下去了。那个曾倩和人事部胡经理是夫妻。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张馨柔见李天停住脚步。于是又嗖地一下。松开手道。她发现自己刚才一激动。居然伸手去拉一个只有一面缘地人。
李天这家伙向来都是比较随性地人。即使有一个陌生人过来拉他。想来他也不会觉得大惊小怪。
“那你工作没了怎么办?现在我听说工作很难找地。唉。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李天很诚肯地道歉着。
或许她是和那个叫曾倩地女人有些说不清道不明地过节吧。可关键是李天地出现成了引发张馨柔被开除地导火索。
“呜呜。我也不知道。我这份工作是我一个老乡介绍给我地。没想到一来这里我就碰到了那种女人。我听说她一直想坐前台地。而且我听几个同事说。最近这段时间前台地文员已经换了几个了。”张馨柔低低地说着。似在抱怨那叫曾倩地女人与人事部经理这对夫妻。
“哦。现在工作虽说难找。但我相信。只要你努力地去找。或许可以找到比现在这份更好地也说不定。呵呵。其实我在方面什么也不懂地。毕竟我还是个学生!”李天见事已至此。只能给她打打气了。
“可我只是高中毕业,一没技术二没文凭,我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张馨柔很是气馁地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