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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徽文轩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打听过了,徽文轩上海的所有产业已经通过一家拍卖公司全部拍卖了。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舞女而放弃全部上海的产业?爹,你就不觉得奇怪吗?我怀疑他是移花接木,将手中的财产转给宛佳暗中帮她打理。而徽文轩抱得美人归,自然乐意将上海让给他的前妻,还有两个孩子。”
顾老爷蹙眉,“宏昌,这件事是很可疑,你去查下,看看徽文轩之前的产业都是什么人在经营。之前和我们有最大竞争的几个铺位想办法夺过来。”
顾宏昌点头,“好。”
“爹,你可以抓住这次二哥的事件,将姓宛的也一网打尽。”顾映红满眼冒火,她总觉得徽文轩的生意宛佳一定有插手的。
“我和焱龙正在谈一笔大买卖,宛佳现在是焱龙的女人,动她总归不好。”顾老爷摇头。
“哼,一定是她在护着徽文轩,要不焱龙不会出面护着徽文轩,让他如此轻易的离开上海。”
“暂且不动宛佳,先处理徽文轩的事情,他既然回到丽都,那我就找人,怎么都要挖出那个贱人!”顾老爷冷冷地说。
“老爷、太太,大少爷,三小姐。”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恭谨地唤了一圈。
顾宏昌看他一眼,他便更低了头,“我有事情向顾少汇报。”
顾宏昌点头,“爹,那我去了,今天商行、货运那边都有好多事情呢。”
顾老爷点头,“去吧。”
顾宏昌走出大院才回头问,“怎么样?”
“听说徽文轩的那个第二个妾黄秋雨被当局抓了,而且是秘密关押。”
顾宏昌眉头一皱,“秘密关押?”
“对,我猜,她是那个党。”
顾宏昌点头,“这就对了,要不他不会为了一个舞女而葬送全部的产业。”他兴奋地点头了点头,“继续查,看徽文轩拍卖后的公司都是什么人在做,暗地里将他们竟可能发的弄过来。记住,别让我爹知道,更加别让顾映红知道。”
那人点头,“知道。”
等他走了,顾宏昌一转身,正看见顾映红抱着双臂看着他。
“映红,你什么时候出来的?”顾宏昌故作轻松问道。
“哥,你是想另起炉灶吗?还不让我知道。”顾映红笑着说。
“哪里啊,是想调查清楚了再说,免得你们误会。”顾宏昌笑眯眯的搂住顾映红的肩膀,“我知道顾英杰一直要帮你弄个百乐门,他的居心我是清楚的,要是你喜欢,大哥我帮你不是更加实在?”
顾映红一听这才欣喜地笑了,“真的?”
“当然,钱都在我手中,我帮你和爹说,一定能行。”
“不过,大哥,我和你谈个条件。”
“哈哈,好啊,说吧。”
顾映红眸瞳一冷,“帮我一起弄垮宛佳。”
顾宏昌挑眉,“你对焱龙还没死心啊?”
“我才不稀罕他呢,不过,我顾映红这口气咽不下!”
“好,哥哥帮你。”
听到顾宏昌的话,顾映红这才笑了。
“不过哥劝你一句,焱龙这个男人不好把控,其实,他不适合你。”顾宏昌低笑着说。
顾映红挑眉,“我就不信我顾映红把控不住!只要宛佳被我斗垮,他就知道我也是很能干的,并不是千金小姐花花架子。”
顾宏昌不置可否地笑笑,“焱龙这个人深不可测,有他在宛佳身后做支撑,想撼动,不那么容易。”
“哥!你别总是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好不好?现在就有机会啊,用徽文轩制姓宛的啊。你刚才不是说徽文轩的妾是什么党吗?这可是杀头的罪名,姓宛的对徽文轩可算是情谊深的,就算离婚了,公开和焱龙在一起了,也没住在一起,而是和一对孩子单独住着,说明什么?说明她和徽文轩藕断丝连。”
顾宏昌点头,“嗯,你说得对,我马上想办法。”
顾映红这才满意了,“好,我姓哥哥。我现在就去找焱龙,把徽文轩小妾的事情告诉他,他必须得撇清关系,否则,自己也会被连累。”说着,转身就走。
顾宏昌脸上的笑意在顾映红转身的一刻立刻收敛,阴冷的眸瞳冷笑。让你和焱龙一起,做梦吧,难道想比我强大好骑在我头上?顾映红,顾家,一个一个,我都会洗清障碍的。
宛佳正和孩子们玩着,沫儿走进来说,“赵总来了。”
“那么快?”宛佳想了想,“沫儿,你带着孩子去洗澡,让他们睡觉。”
“娘,你耍赖,你说过要给我们讲故事的。”盼盼不高兴了,撅着嘴。
“盼盼,娘要和风扬叔叔谈点重要的事情。盼盼和龙龙最乖了,对不对?娘明天给你们讲两个。”
盼盼这才笑了,点头,“嗯,娘要是再耍赖盼盼就告诉爹。”
宛佳一怔,很快笑笑,“好,盼盼乖啊。”
好不容易将孩子哄走了,她急忙去了书房。
“风扬,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不是让你在北京避下风头吗?”
赵风扬神色凝重,“我得接手文轩的一些工作。否则,很多联络线都断掉了。”
宛佳点头,“孟冰姐怎么样?她知道你要接手文轩的工作吗?”
赵风扬摇头,“我不想让她担心,这种事还是不让她知道的好。何况,我们得尽快营救黄秋雨。”
“什么?秋雨怎么了?”宛佳大惊。
赵风扬一愣,难道宛佳不知道,赶紧转了话题,“她还没撤离,得赶紧将她带走。”
“不对,你说营救,她被抓了?”宛佳不信,一把抓住他的手。
赵风扬神色一暗,知道瞒不过她,点头,“她救了文轩后,为了联络组织护送陈曼丽和文轩离开,自己暴露了,为了保护联络站,索性引敌开枪,最后被抓捕了。现在我们一直在想方设法打听她的消息。”
“天啊,那秋雨营救是谁负责?那么多天了,她还没有消息吗?会不会”宛佳声音噎住,说不出来了。
赵风扬也神色黯淡了,“人是查到了,可受刑很重,再不救恐怕就要出事了。”
“啊?那什么时候营救?让炎桀一起,他有办法的。”宛佳急了。
“我们不想再牵连龙炎桀了,最近他也受到了监视。虽然现在没人敢动他,可如果牵涉太多,也难保事态扩大,而且,会连累你。你肩上也紧系我们拜托的重担。而龙炎桀是你最好的保护伞。”
宛佳无奈地叹口气,“我有时候真不理解你们。不过,我很佩服。”
“所以,我要和你商量,我离开公司也许会比较好。”
“不必。”宛佳立刻说,“你忽然离开反而引起人家怀疑。你在公司已经那么多年,不会有人注意到你,而且,公司身份正好是你的掩护。”
赵风扬感激地看着她,“谢谢你,宛佳。”
“谢什么,你们不也是为了广大民众。对了,是谁负责营救秋雨?”宛佳脸色凝重了。
“桀星。”
听到这个名字,宛佳顿时将悬着的心放下了,“太好了,只要桀星出马,没有不成功的。”
第二天,总行那边有重要客户,宛佳一早就打点好孩子们,独自去了总行。
总行门前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宛佳没有注意,下了车径直往里走,猛然间,黑色轿车上冲出来两个穿着褂子带着礼帽的几个人,飞快地上前将宛佳左右一架就往车上塞。
宛佳的司机大惊,忙冲过去要强人,却被人一脚踹了出来。总行门口的打手看见了也冲上来,黑色轿车已经关门一溜烟的开跑了。
肖恩赶出来急得跺脚,“快报警,快给焱爷打电话。”
宛佳只是霎那心跳一下,便也没再紧张,只是看着将自己绑架到车上的几个人。看他们神色严肃,并不是一般的地痞,弯起衣袖的手臂上也没有青帮的纹身。
坐在副驾座上的一个男人回头,似乎很有礼貌的脱下礼帽,点了点头,算是行了礼,“抱歉,宛小姐,局里请您过去问下话。”
宛佳冷冷地说,“这叫请吗?既然是当局,此等行为已经过界了吧?”
男人一笑,“只是这件事牵连面过大,不想惊动太多人,也不能走漏风声,还请宛小姐见谅。”
“是吗?在我行门前如此绑架我,还能不走漏风声?我想你们最好现在就想好此后果的对策,否则,别怪我不事先提醒你们。”宛佳往车座上一靠,一脸平静。
男人皱了皱眉,想了想,“这是上司的命令,等到了局里,上司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宛佳没有出声,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各方面包括龙炎桀的关系,如此大胆的公然抓人难道是有什么陷阱?
车一直开到一处没有门派的大楼前停下。
将宛佳夹在中间的男人想推宛佳下车。宛佳眉头微蹙,“你们最好放尊重点,要是碰伤我身上一点,恐怕你们上司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人脸色一阴,刚想开口骂人,副驾座的男人猛回头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嘴。
“宛小姐抱歉,他们都是粗人,您大人有大量请海涵。”
“哼,好,我可以海涵,你们要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还不知道要如何海涵。”宛佳冷冷地说,自顾自的走下车,四下看了看,周围的人走路都很严谨,虽然没有穿制服,可一眼都能看出是纪律部队的人,宛佳心里顿时明白了,一定是因为徽文轩的事情。
为首的男人很有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宛佳被带到一个会客厅似的房间,还有人递上热茶。接着其他人都退了出去,就剩下她一人。
她奇怪地扫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将她如此高调的强行绑架到这里,然后很礼遇的对待?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呢?
过了快一个小时,宛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刚站起来,门便打开。
一个穿着灰色立领制服的中年那人走了进来,一见宛佳便笑眯眯地说,“哎呀,宛小姐,真是抱歉啊,让你久等了。”
宛佳冷着色,“我没打算等你,你们是打算软禁我还是将我关进大牢?”
中年男人一笑,“哪里哪里,不过请宛小姐来问几句话而已。”
宛佳坦然坐下,锐利如刀的眼睛盯着他,“问吧。”
男人眼神一闪,续而低下头避开她逼人的目光,“我只是想问徽文轩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宛佳很干脆地说。
男子眼神一沉,“我想有必要将事实告知下宛小姐。徽文轩是共产党,他在上海从事反我党行为,这可是砍头的!你要是知情不报,罪责一样重。”
宛佳冷笑,“证据?”
“黄秋雨都已经招了。”
宛佳忽然笑出声来,“第一,我是正当商人,你们无权无理由用这种方式绑架我!第二,我和徽文轩早就离婚并无任何关系,和黄秋雨更加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无权用他来要挟我!”
男人被宛佳的话逼得额头溢出汗珠,“宛小姐,我们只不过问问。”
“问问?问问就派几个人不问我愿意否就直接带来?我看你最好想清楚再说,否则,后果自负!”宛佳冷下脸,不再搭理他。
男人抹了一把汗珠,这个女人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厉害。
他一双贼眼睛迅速往门口看了看,咬咬牙,赔上一副笑脸,“我听说你和徽文轩有一对孩子”
宛佳嗖地站起来,“你们是哪部分的?我找你们上级,否则,你们就把我关起来,像对付黄秋雨那样对付我!”
男子被宛佳逼退两步,“不不,宛小姐别生气”
呯一声响门被踢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风一样卷了进来。
“姓张的!”一声大吼,震得房子感觉摇了摇。龙炎桀将宛佳往怀里一楼,指着男子的鼻子,怒喝道,“你想像你哥哥一样吗?”
男子眼睛一沉,透出一股恶毒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说,“龙督军你还记得我哥哥,我哥哥可是死得惨,死得莫名其妙。”
“哼,那是他咎由自取!我看你没有得到教训,想步他后尘嘛。”龙炎桀说完低头看怀里的宛佳,声音顿时柔了,“受伤了吗?”
宛佳一笑,“哪有。”
“那就好。否则!”他一抬头,眼睛顿时如狼一般,音调也顿时高了八度,“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男子一颤,皱了皱眉,“龙炎桀哦不,现在要叫焱爷,我还想请焱爷来一趟呢,听闻徽文轩走前在焱公馆里逗留着。”
“是,又如何?”龙炎桀冷笑。
“徽文轩可是上峰重点追查的人,他是共产党上海大头目,焱爷不会不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