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真是这么想的?”妹妹不是中二病让我非常欣慰,不过总要确定一下以防万一,“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想喝我的血?”
“嗯……妈妈接待过一个非洲巫医,他跟我们说,喝下别人的血,然后再举行某种特殊仪式,就能让那个人成为你永远的奴隶……”
搞了半天还是封建迷信啊!还是有一万年历史的非洲迷信啊!我说会永远保护你你还不知足,还打算用巫术把我变成你的专属奴隶吗!你的控制欲真是跟艾淑乔一脉相承,强得不得了啊!
我严厉地批评了她的错误认识和错误想法,暗示她艾淑乔的教育方法是不对的,与人相处时不能总想着控制别人,要将心比心,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总之巴拉巴拉谈了一大堆,我自己听着都烦。
果然艾米不愿意听了,她捂住耳朵,大叫道:
“男仆真啰嗦!真啰嗦!真啰嗦!当我的奴隶有什么不好?你不是说爱我吗!连给我当奴隶都不肯,说爱我果然是骗人的!”
“爱一个人,又不是非要给她当奴隶不可……”
话说到一半我沉默了,毋庸置疑爱着我的小芹,我的确可以对她予取予求,几乎不担心任何事情会遭到拒绝,这样的小芹,还不算是我的奴隶吗?
而对于班长,她所提出来的要求,甚至她没有提出来的,仅仅是她的愿望,我也会尽我所能地帮她达成,我对她的好感确实让我变相成了她的奴隶,至少也是最新一号的忠犬。
爱这种东西,果然是谁先爱谁先输,先把爱说出口的那个人,要免费给对方当一辈子奴隶吗?怪不得有大师说“沉默是金”,这句警语一定是他跪在洗衣板上的时候想出来的啊!
见我话说到一半不说了,艾米以为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于是得意洋洋地从浴缸里迈步出来,身上的水珠也不擦了,拽了条毛巾披在身上,一摇一晃地走回了卧室。
像一只滑雪的企鹅一样,艾米面朝下地扑到沙发垫子上,转过头来问我:
“男仆,你以后打算同谁结婚?”
“诶?”
“虽然你爱我,但是我不可能跟一个男仆结婚的,难道你会单身一辈子吗?”
我对你的爱只是兄妹之爱啊!从血缘上来讲,咱俩结婚的前提就根本不存在啊!和小芹这个有可能成为义妹的女孩在一起,我已经有很大的心里压力了,如果还打算和亲妹妹结婚的话,法律和道德都不允许啊!就连一向开明的老爸,也有可能会打折我的腿啊!
见我犹豫着不回答,艾米一边玩弄着浴巾的边角,一边问:
“你还没有跟暴力女分手吗?虽然她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讨好我了,但是我总觉得她很阴险,不适合当你的妻子!”
“这个嘛……”一个小时之前差点推倒小芹的我,恐怕没资格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不如,男仆你和维尼结婚吧!”
“噗——”我差点把刚喝了一口的无糖冰咖啡喷出来,“什么!?我为什么要和维尼结婚?”
艾米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因为我中意维尼喔!你不是爱我吗?你爱的人安排一个女人嫁给你,你还不感恩戴德地接受吗?”
你以为自己是皇上宠爱的公主,有权力给我赐婚啊?熊瑶月至今还认为我是同性恋,如果你提出让我们以后结婚的荒唐建议,她说不定认为我要找她“形婚”呢!同性恋男人迫于家庭压力,找个或知情或不知情的女人形式上结婚,这样的同性恋妻子简称“同妻”,据说在中国人数不下两百万,你忍心让熊瑶月成为两百万“同妻”当中的一员吗!
当然了,如果你提供足够的彩礼的话,说不定熊瑶月财迷症一犯,真的同意嫁给我了呢!反正是“形婚”,能帮我这个“闺蜜”遮掩同性恋身份,说不定她还觉得自己是学雷锋做好事,感到满心骄傲呢!不过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就该后悔了啊!和自己有名有份的妻子躺在一张床上,我还没有那么柳下惠啊!
由于青姿学园是住宿制学校,过了晚上10点就会关闭大门,对出入的学生严加盘查,所以我和艾米又聊了一会,就告辞打算回家了。
艾米趴在沙发上晃动着两只小脚,难得地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尤其是要小心女流氓,据说青姿学园里有个高富帅的男生走夜路,被女流氓给劫了色。
我靠,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不安全了!劫色的人,到底是女校医陈颖然,还是千鹤女子学校的“玫瑰组”啊?如果是陈颖然的话跟我关系还不大,如果是玫瑰组的人,那么很可能是小芹的旧部下啊!如果我今天推了小芹,那就算是给青姿学园的那位高富帅报了仇啊!
“对了——”在我离开之前,艾米最后又问我,“男仆,你知道彭透斯平时把监控室的钥匙藏在哪里吗?”
“诶?我不知道啊,你要监控室的钥匙干什么?”
“当然是打算进去看看,那些上锁的铁柜里都装着什么了!万一发现录着我这屋情况的录像带的话,我就可以确定房间里装着摄像头了!从视频里可以推测出拍摄角度,接着就可以确定位置,最终把摄像头拆掉了啊!”
“主意是不错,可是彭透斯行事很谨慎,不会把钥匙随便乱放的。”
艾米坏笑着向我眨了下眼睛,“所以才需要男仆你,去‘色诱’他一下啊!”
我才不去呢!没有你这么坑哥哥的啊!都说基门深似海,一去不回头,万一我真的堕落成一个基佬怎么办啊!不过我可以肯定,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真的成为了一个基佬,也绝不会找个女性去“形婚”,斯巴达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一条路走到黑,到时候我会秉持哲学之路,成为一个骄傲并自豪着的基佬的!
走到贵宾楼的院子里以后,已经吃完了牛排的奥巴马,又过来向我套近乎,还有一路跟着我回家的意思,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为了讨要食物毫无节操。
回到家里,躺在这个周末可能就要借给苏巧睡的床上,我思绪万千,很难入眠,从明天见到小芹第一句话要说什么,直想到任阿姨的小孩如果生出来要取什么名字,最后我跳起来对着沙袋打了三百多拳,才浑身臭汗地睡着了。
星期三一大早,我来到初二(3)班的教室,第一个看到的人却是班长。
她见了我,还没说话,先从裙子兜里掏出崭新的一元钱递给我。
“诶?你这是干什么?”
“还你钱啊!”班长拉着长声说道,“昨天让你帮我买了一瓶矿泉水,你不记得了?”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当时你说要我买矿泉水请小芹和宫彩彩喝,因为她们替我做了值日,至于买给你的那瓶会付我钱……还真是一板一眼,超级守信用呢!
第一堂课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小芹才急匆匆地跑进教室,差点迟到的她,来不及和我说什么,就和我一起听起了语文老师的课。
语文老师果然要抽查昨天让我们回家写的作文,我一边很封建迷信地向观音菩萨祷告不要叫到我,一边偷看小芹的动作。
她双目紧闭,双手合十,姿态比我还虔诚。
果然也忘了写语文作业了!不知道昨天任阿姨吃过山楂罐头,肠胃好一点了没有,昨晚小芹也想事情想到失眠吗?如果任阿姨的孩子生出来,小芹会是一个好姐姐吗……
啊!我都在想什么啊!赶紧向观音菩萨发射我的愿力啊!此时教室里绝对有一半的人在祷告,别在诚意上输给他们啊!
张老头最后叫了前排的一个男生来朗读课文,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小芹也一样。
结果这个男生刚站起来,把课本往书桌上一放,突然“咔嚓”一声,他的书桌两半了啊!华丽丽地横尸当场了啊!书桌里的文具撒了一地啊!
泥马坑爹啊!那不是昨天小芹做值日擦桌子时,我故意夸宫彩彩可爱,小芹一怒之下拿桌子出气,弄出木材碎裂声的那张桌子吗!还有延迟效应啊!隔了一天才命归黄泉啊!阴阳散手的发劲好可怕好恐怖啊!
张老头对这个意外表示惊讶,然后拿起点名册,换了一个同学来读课文,很不巧地就选中了我。
所以说,小芹坑来坑去,最后还是坑到了我身上。
第415章 当堂胡诌
张老头留的作文题目叫《大爱无疆》,字数要求800字,估计同学们写的都是关于汶川地震、玉树地震、甘肃地震……总之不地震就没爱,不“多难”就不能“兴邦”,不让全国人民吃有毒食品,就不能创造出免疫生化武器的健康国民。
拿着空空如也的原稿本站起来,我心中闪过了无数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
比如作七步诗的曹植,舌战群儒的诸葛亮,对对联能把人对吐血的唐伯虎,能把直的说成弯的,死的说成活的的“吵架王”。
我那硬朗而不屈的嘴角挤出一个狞笑,打算不向命运低头,现编一篇800字的作文应付语文老师。
以前我说过,因为我老爸很能侃大山,所以我也很能侃大山,语文成绩不好,尤其是作文总得低分的原因,是因为我提笔忘字,还总跑题跑到爪哇岛去。
“嗯哼——”我故作镇静地咳嗽了一声,把原稿本举到胸口的高度,朗声念道:
“大爱无疆,指的是爱不应该有疆界。疆界是什么呢?疆界就是国界,国界我举个例子大家就会有明确的认识,钓鱼岛,就是我们国界内的东西……”
听我居然能从“大爱无疆”这个轻飘飘的口号扯到沉重的钓鱼岛问题,连张老头在内,同学们都瞪大了眼睛等着我要说什么。
被大家的目光注视着,现场发挥的我更紧张了。
“那啥,钓鱼岛是疆界内的东西,国家又倡导‘大爱无疆’,想起来《圣经》上曾经说,不光要爱你的朋友,也要爱你的敌人。所以哩,爱最重要,疆界不重要,为了能让‘大爱之光’照耀世间,我们不光要爱自己国家的人,也要爱别的国家的人,比如要……要爱日本人……”
熊瑶月用课本挡着,正在偷喝饮料,听到这里,“噗”的一声喷得语文课本上都是。
同学们趁着混乱讨论起来。
“叶麟真搞笑,咱们怎么能爱日本人呢!不是说就算外星人进攻地球,咱们也要先联合外星人,把日本灭了再说吗?”
曹公公一本正经地替我辩护:“你们不了解我师傅的良苦用心!我师傅所谓的爱日本人,指的是让我们爱苍井空、武藤兰、吉泽明步、松岛枫、神谷姬、小泽玛莉亚……爱这些日本人啊!有朝一日解放军登陆东京,我一定要报名担任亲善大使,安慰在战争中受惊的日本小萝莉啊!”
“哦,你是想亲自让她们‘受精’吗?”
跟曹公公邻座的男生,由于近墨者黑,渐渐已经能说出丧失程度不次于曹公公的吐槽了。
倒是小芹双手托着脸蛋,一脸崇拜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参加总统辩论的林肯。
张老头用力一拍讲台桌,让大家肃静,然后让我接着往下念。
我只好顺着刚才的逻辑胡编:
“那个,既然从大爱无疆,推导出我们应该爱日本人,那么干脆……就把钓鱼岛就送给他们改善中日关系吧!”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只有小芹毫无反应,我觉得她根本就不在乎我说了什么。
牛十力第一个向我投来仇恨的目光,我听说他在“铁血论坛”、“强国论坛”上都有账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愤青。
张老头哑然失笑,“叶麟,我记得你以前挺法西斯的来着啊?怎么今天又变成汉奸了?”
“我、我不是汉奸啊!”我申辩道,“我只是从‘大爱无疆’这四个字上面推导出来这个结果的!而且张老师,上回我在作文里说要杀光日本人,老师你不高兴,我这回说要中日和平,你怎么还不高兴啊?”
张老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环顾四周,好像不单要训诫我,也要训诫在座的所有同学。
“关于国际政治,还不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妄加评论的时候,越是当学生越要冷静,你们知道吗?”
“我们知道了!”下边的同学慑于张老头的淫威,众口一词地答道,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喊得很响亮,班长的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开口。
倒是熊瑶月喊得比谁声音都大,好像喊得声嘶力竭,能夺得什么比赛的冠军似的。
“我会冷静的!!”她用打了鸡血,吃了枪药一样的大嗓门喊道,任谁看了她,都会觉得她亢奋异常,只要塞给她一把菜刀,她就能冲进村委会大楼,砍死一大票计划生育干部。
“叶麟——”张老头再次把目光锁定回我身上,“你究竟有没有写这篇作文?你不是在现编吧?”
我两腿一阵哆嗦,嘴硬道:“我写了!就是写跑题了而已!我经常跑题,张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吗?”张老头把眼镜往上方推了推,“那你继续念,让我听听,那800字到底能跑题多远!”
我正发愁该如何编出剩下的作文,小芹却用课本打掩护,低声向我提示道:
“与其爱陌生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