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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口扯谎道:“那个……冬山市从清朝传下来的规矩,凡是年纪比自己大,又不到叔叔辈的男人,都管他叫表哥!”
“诶?还有这种事啊?”维尼讶然出声,随后有点抱歉地对任鹏说:“我不懂规矩,以前居然一直‘大神’、‘大神’地叫,要不以后我也叫你表哥吧!”
维尼你别添乱啊!艾米从我这论可以叫任鹏表哥,你要从谁那儿论啊!还有我明明是骗艾米的瞎话你也信,你到底是不是冬山市本地人啊!
任鹏这时才开口道:“只要让我继续在战队里当队长,我也不和小学生一般见识,她考试几门不及格都和我无关……”
“你才是小学生!你们全家都是小学生!”已经上了初中的艾米,气急败坏地要放奥巴马去咬人,但是奥巴马畏惧于和任鹏相距两、三步的小芹,不敢冲过去。
“艾米,你也别急——”我转过头来劝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先讲和,以后虐他的日子长得很呢……”
任鹏赶忙把我叫住:“叶麟你说啥?你别当我是聋子啊!什么叫以后虐我的日子很长?”
我心道:反正你被表妹小芹虐了那么久也没死,如今再被另一个表妹艾米虐一下,有什么要紧?我都不怕死了你干嘛那么惜命?
于是清清嗓子,“表哥你是大学生,大人有大量,玩游戏的时候也是,口口声声要虐你这个大神的人多了,真能虐到你的有几个?”
“那倒也是。”我一捧他在游戏方面的成就,他就飘飘然如升云雾端了。
“说得对呀表哥——”维尼附和道,“你就跟艾米小姐和好吧!咱们好歹是一起玩LOL的交情啊!”
被维尼不清不楚地叫“表哥”,任鹏有点不自在,不过他知道维尼一向稀里糊涂,所以也没太当回事。
双手插兜,再次表态道:“反正只要让我继续当队长,那就一切好说。”
维尼附耳和艾米说了什么,艾米伸手一指任鹏旁边的小芹,问:“你真的不是暴力女派来的间谍?”
任鹏被气乐了,“我被这个表妹打得眉毛都秃了,我为什么要给她当间谍?”
小芹无地自容地双手把脸捂上了。
我觉得形势趋向和解,于是趁热打铁地低声对艾米说:“你现在连总部都设在青姿学园,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把沉迷游戏的任鹏留在你的战队里,反而是好事啊!这样他就同样‘在你的屋檐下’了!他父亲不支持他独立建立战队,利用他这个弱点,你今后可以随便虐他啊!”
艾米如梦方醒,小大人般地点了点头,随后嘴角升起一抹狡猾的微笑。
“男仆你越来越阴险了啊!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在阴谋方面就可以跟妈妈一较高下了!”
我倒不觉得这是一句夸奖,之所以玩弄点阴谋诡计,是因为病毒性心脏病的影响,我现在身为“武将”的能力受到了削弱,只好勉为其难地往“智将”方面发展了。
再说我听老爸讲过《孙子兵法》、《君主论》、《反经》、《智囊》,阴谋诡计原本就知道不少,只是因为不符合斯巴达风格,轻易不愿意使用而已。
可是对任鹏使用我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啊!虽然你自己不知道,但是艾米也算你的表妹欸!被妹妹虐一次两次、百八十次又有什么关系!?你面前的表弟我,连死都不怕(中了蓝闪蝶的毒,说不定本来就要死),你干嘛舍不得项上人头,一腔热血啊?
“好吧——”艾米两只细胳膊交叉在胸前,闭着眼睛,一副高傲的样子说道,“既然你们跪下来求我了,那就勉为其难地同意,让暴力女的表哥留在战队里吧!”
谁跪下来求你了啊?你是担心任鹏发动他爸爸的势力,把多门考试不及格还辱骂老师的你开除,使得你大丢面子吧!
任鹏倒也不计较艾米在口头上找便宜,只要能留下来当队长,他就在现实世界里没有更多的追求了。
彭透斯见我和平解决了一次争端,向我望过来一个嘉许的眼神,然后提议说:
“常言道:握手言和。既然小姐您和任鹏了消除了分歧,那就握一下手来表示友好吧。”
艾米“切”了一声,“谁要握他的脏手!”
“那我可以代表您跟他握手。”彭透斯说。
“我也可以!”维尼直接把手伸了出来。
“不行!”艾米尖声道,“你们两个还要负责给我涂防晒霜呢!你们的手弄脏了,我的身体不就也被弄脏了吗!”
“那让麟跟他握手……”
“男仆也不行!男仆也要给我涂防晒霜的!”
听艾米这么喊,任鹏用奇怪的目光望向我,好像我是丧心病狂的萝莉控,利用艾米的好感,天天给裸身的艾米涂防晒霜一样。
尽管一般是对外宣称,艾米是我的远房表妹(比如班长就这么认为),但是任鹏作为青姿学园校长的儿子,知道更多关于艾米的情报,再加上平日里见艾米对我“死男仆”、“死男仆”地叫,更加不认为我有当远房表哥的尊严了。
喂喂,难道你自己就有表哥的尊严吗?到底是谁一和表妹见面就挨揍啊!
在任鹏眼里,我只是艾米“从街上捡来的男仆”,所以我刚才说他和艾米不是外人,他也联系不到自己也是艾米的表哥。
因此他并不知道,自己刚离龙潭又入虎穴,艾米本来就喜欢仗势欺人,现在又受了我的教唆,虽然小芹现在患了恐男症不打任鹏了,但我有预感,任鹏总有一天得死在另一个表妹手里。
不过反正是妹妹,表哥你死而无憾了对不对?不管你接受得了接受不了,反正我能接受!所以请以后继续被艾米虐,然后死而无憾吧!
出乎我预料的是,任鹏的命还挺硬,后来艾米以战队股东的身份,对任鹏各种刁难各种压迫,任鹏居然HP很高地挺了下来。
只不过本来半秃的眉毛,因此全掉光了,从此更具大神气质,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之三百,连小流氓都不敢轻易惹他,觉得他可能是深藏不露的寂寞高手。
此时此刻,对自己未来的遭遇一无所知的任鹏,终于亲手和艾米的外交大使达成了和解协议。
说起来艾米的外交大使,级别也挺高,是美国总统奥巴马……同名的一条狗。
最后是维尼抱着奥巴马,让奥巴马伸出前爪,跟任鹏握的手啊!奥巴马还一副屈尊降贵的表情啊!
任鹏倒也大度,握着奥巴马的前爪,很正式地说:“只要留任我当队长,我还会带你们一起玩的!”
他不会知道为了这句话,以后要遭受多少苦难。
就算是带奥巴马玩LOL,也比带艾米玩要容易得多。
大表哥什么的,真不是特别好当的。
不管未来如何,总之这件事暂时是解决了,维尼和任鹏讨论战队的安排的时候,小芹因为任鹏走得远了一些,可以跟我说话了。
“叶麟同学,那缸金鱼真的不是我故意毒死的……”
还记得这事啊!不就是净水剂放多了嘛!跟一见面就揍表哥相比,反而是一缸金鱼更重要吗!
“还、还有……叶麟同学十几分钟以前给叶叔叔打了一个电话是吧?好像是在问能不能去营业厅查到已删除短信……”
没错啊!班长把我手机上的告白短信删除以后,我怀着一丝希望,去询问老爸,想知道营业厅可以不以提供短信查询服务。
结果老爸很负责任地告诉我:完全可以!他有一个同学就在电信局工作,不管是通话内容还是短信内容都是可以查的!
我欣喜若狂,结果还没笑出来,老爸立马就泼了我一头冷水:
“可以查是可以查,但是所有通信运营商都签署过保密协议,只有在涉及到国家安全的,或者涉及到重大刑事犯罪的情况下,才可以查……而且前提是公安部门必须已经立案,上报相关部门得到批准……”
“就算是在电信局工作,不符合规定而私自查询的话,有可能丢饭碗甚至坐牢的!我可不会求我同学帮你查短信内容!到底是什么短信那么重要啊?”
坐……坐牢是吗?想要知道班长的告白短信,后果严重得有可能坐牢?班长还不是警察呢,怎么就感觉法律部门已经成了班长的娘家人呢?
班长你仗势欺人啊!我、我要到妇联去告你啊!
第684章 天谴请收好
小芹问起我跟老爸打电话,询问已删短信可不可以查询的事,只是出于好奇,我敷衍说那只是一条流量扣费短信,小芹就没有再深究,可能是考虑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我的女朋友,没资格太过深入我的隐私。
这时任鹏和维尼聊到小芹的恐男症上面,维尼不相信小芹的恐男症对表哥也会发作,于是任鹏故意往小芹旁边站,一下子就让小芹拘谨得不敢说话了。
“怎么搞的呀!”维尼替小芹发愁道,“你连表哥都怕,这也太不方便了!表哥比你大十岁吧!这也算同龄人?”
任鹏很无奈地说:“我只比小芹大五岁啊!我看着没那么老吧?”
“如、如果大十岁,我一般就不怕了。”小芹在表哥和维尼面前勉强出声道,“于老师那样的,彭透斯那样的,我都不怕。”
其实就算是同龄男孩,假如男性气息太弱,比如伪娘舒哲,也不会害怕吧?
我突然想起跟舒哲有关的,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来。
班长的告白短信,从电信局方面是别想查了,我上哪找公安部门出面,证明这条短信涉及大案要案啊?
公安局的熟人,我倒是真有,不过那是一心想抓住我犯罪把柄的缉毒组马警官啊!他能帮我的忙吗?万一被他查出,我还因为小芹的生日礼物的事,给霍振邦发过短信,他不得拿我当黑社会分子给清剿了啊!
现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班长自己的手机了!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仍然有万分之一的希望,那就是班长没有把那条短信,从自己手机的发件箱里删掉!或者虽然删掉了但是没清空回收站!
现在她是坐着彭透斯安排的车,回市区去,看望住在婶婶家的弟弟了。
所以舒哲现在是关键人物!我可以联系舒哲,让他偷看姐姐的手机,万一那条短信还没删掉,我不就可以让舒哲重新发送给我,班长的把柄不就又落回我的手里了吗!
哇哈哈哈哈哈!这回看班长你还怎么在我面前抬头挺胸!你不是正义魔人吗?你不是言出必行吗?你到底在短信里答应了我什么,快给我做到啊!
难道是穿着兔女郎的服装给我做土豆炖牛肉吗?还是说愿意给我当一天的猫耳女仆呢?我心里好兴奋啊!我的心……哎呀妈呀,又差点心脏病发作。
急不可耐地走到医院的墙根底下,拨了舒哲的手机。
我有信心舒哲会遵守我的命令,卖姐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而且这件事对他只是举手之劳。
结果电话打不通,语音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大中午的,我不明白舒哲为什么要关机,抱着一丝希望往班长家打电话,也没人接。
看来舒哲仍然是在自己的婶婶家啊,我可不知道他们婶婶的电话是多少,这回糟了。
只好给舒哲发了一条短信:“看到后立即给我回电话。”
担心这样写引不起舒哲足够的重视,于是把短信改成:“看到后立即给我回电话,我要给你钱。”
这样拜金的舒哲总不会不回我电话了吧?
千算万算,我没有算到,此时的舒哲,手机已经被别人没收了。
自己也被人胁迫,遭到了令人发指的对待。
他姐姐没有成为猫耳女仆,反倒是他被迫穿着猫耳女仆的服装,在伺候别人。
当然现在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因为舒哲的手机没开机而感到有点遗憾。
突然一连串尖锐的询问声从左后方传来,我和艾米等人都转头去看,却发现是特殊教育学校的眼镜校长,被某个尖嘴猴腮的记者,以及他带来的摄像师左右围住,记者的每一个问题都尖酸刻薄,包藏祸心。
“校长,校长,请问,您欺骗初中生来鸟不拉屎的翠松山野游,结果差点出了学生坠崖的恐怖事件,您有什么感想吗?”
眼镜校长不善言谈,又确实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中负有责任,于是对着递过来的话筒犹豫道:“我、我的确对安全问题不够重视……”
记者嘿然一笑,“但是我听说,您又散布谣言,说翠松山上有价值50万美元的珍稀蝴蝶,引得无数社会闲散人员过来抓捕,让您名下的附属旅馆大赚了一笔……”
“不、不是我名下的!”眼镜校长连忙解释,“旅馆是特殊教育学校全体员工的!收入也会用来解决拖欠的员工工资问题……”
记者双眼一下子变得血红,好像挖到了宝山一样:“诶?看不出来您文质彬彬的,居然一直拖欠自己学校的员工工资啊!”
把话筒逼得更近,都快戳到眼镜校长的下巴上了。
“请问,您把员工工资都揣入个人腰包,去做什么了呢?找小姐吗?找的是多少钱一晚的小姐呢?”
一边用更难堪的问题责难眼镜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