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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许莫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青偷钱的时候,被人打伤了尾巴。
等许莫回到家里,它精神萎靡,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听到开门的声音,艰难的睁开眼睛望了许莫一眼,吐了吐蛇信,又立即闭上了双眼,看起来似乎连睁眼都有些困难了。
许莫把它拿在手里,贴在自己的胸前,轻轻抚摸着它的伤处,又是怜惜,又是心痛。到药房买了些药物帮它敷上,将伤口包扎了起来。
他自己生病,舍不得吃药,却不忍心看着小青受苦。此时在他的心里,小青俨然是他的亲人一般。
小青的伤势并不重,过没几天,便全好了。许莫担心它又跑出去偷钱,狠心关了它几天。小青受了这次教训,似乎也被吓到,等许莫放开它,也没有再偷过钱。
很快的,距离许莫从北山归来,已经是一个多月过去,这一个多月里面,许莫的工作虽然还是没有着落,却找到了几份兼职,挣了几百块钱,生活改善了不少,连这个月的房租也交上了。
只是他虽然挣了钱,的修炼也找到了一些头绪,反不急着购买棉被了。他心里十分好奇,想要看看,这静呼吸是否真的能够修炼成功,修成之后,又会是个什么样子?难道仅仅是不怕冷么?
小青以毒粉为食,每隔两三天,便会分泌一次蛇涎,在青果上留下幻梦粉,许莫小心的刮下,单独收集起来,以免和自己从北山带回来的混在一起。
遗憾的是,许莫从北山带回来的幻梦粉,已经用的差不多了,而小青每次分泌出来的幻梦粉并不多,还不够他一天用的,至于给小青当做食物的毒粉,则过不多久,就要消耗完毕。到了那时,幻梦粉的来源,就要完全断掉了。
另外,许莫在静呼吸的探索中,还发现了一件让他十分头疼的事情。当他服了幻梦粉之后,运起静呼吸的时候,伴随着呼吸加快,血液循环加速,周身毛孔扩张,体内的能量也会大量消耗,而能量消耗所散发出的热量,则伴随着他急促的呼吸,通过呼吸系统以及周身毛孔,从体内散发出去,浪费掉了。
以至于许莫每天晚上运行静呼吸的时候,都不得不吃些东西,补充能量。这让他好不容易挣来的钱,都花在了里面。
于是,他买吃食的时候,只能选择一些廉价或者打折的食品,尽管如此,还是不够用。
但他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可想,除非能在血液循环加速的同时,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让呼吸变的缓慢下来,同时通过血液循环,间接的影响自己毛孔的扩张程度,将原本散发出去的那部分热量截留在体内。
这一点在理论上听起来虽然十分简单,但在真正修成静呼吸之前,却暂时还没有办法做到。
静呼吸的原理他虽然已经完全掌握,却总是感觉少了什么,以至于无法突破,这让他的内心变的十分急躁,好多天都无心做事。
这一天上午,他出门去找工作,挂念着静呼吸的事情,中午的时候,又忍不住返回家里。
上楼梯的时候,看到一个少妇,许莫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新搬来的。
许莫忍不住向她望了一眼,那少妇中等身材,大约二十七八岁,左手抱着个婴儿,右手拎着一只一米多高的大行李箱子,背上还背着一个背包。
那大行李箱子一看就知十分沉重,少妇满头大汗,拎着那只大行李箱子,每走一步,便停一停,艰难的向楼上攀爬。
许莫顿生恻隐之心,走上前去,伸手把大行李箱子接了过来。那少妇一愣,接着便连连道谢,语气十分诚恳,只是累的很了,说话有些喘。
许莫询问道:“刚搬过来?”
少妇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微笑道:“是啊。”她长得一般,然而刚出过一身汗,额头鬓角的头发都湿了,笑容看起来也有些妩媚。
许莫顺口一问,那少妇名叫秦若兰,正住在他的隔壁。
许莫帮她把行李箱拖进屋里。屋子里面,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秦若兰顺手把孩子放在床上,将背包摘了下来,转过身来,对许莫客气的道:“谢谢,箱子里有水,我帮你拿。”
许莫急忙摆手,“不用麻烦了。”说着正要退出去,无意中看了床上的婴儿一眼,不禁吃了一惊。
那婴儿胖乎乎的,咬着手指,正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许莫看,十分好奇的样子。
“这孩子,似乎就是上的那一个。”他略一迟疑,刚迈出的脚步立即停下。秦若兰打开行李箱子,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递给许莫,“喝水。”
“谢谢。”许莫接了过来,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询问道:“孩子多大了?”
秦若兰回头望了自己的小孩一眼,满脸慈爱的神色,“才六个月。”
“男孩还是女孩?”许莫又道。
秦若兰微笑道:“是个男孩子。”说着把孩子抱了起来,向许莫道:“你要不要抱抱?”
许莫向那婴儿看了一眼,那婴儿在冲着他笑,笑容说不出的纯真可爱,这笑容让许莫的心里一暖,忍不住质疑:这孩子这么可爱,怎么会有危险?启示之书的第六页将他列出来,究竟是什么缘故?
听到秦若兰询问,回应道:“还是不要了吧,我笨手笨脚的,不要摔了孩子。”接着赞了一句,“孩子真可爱。”
秦若兰笑道:“谢谢。”别人赞她小孩,她当然开心。
许莫又向她怀里的婴儿望了一眼,接着道:“孩子的爸爸呢,怎么搬家这么大的事情,只有你一个人?”
秦若兰一听,脸色突然变的阴沉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低头不语。
许莫看到她的脸色,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道:“抱歉。”
秦若兰苦笑了一下,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摇了摇头,“不要紧的,只是我自己不愿去面对而已,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孩子的爸爸,在三个月前失踪了。”
失踪!
许莫不禁一怔,突然想起自己的父母。在他毕业的那一年,他父母也失踪了,至今没有消息。这两件事情之间,有关联么?
他想了一想,询问道:“孩子的爸爸是怎么失踪的?有找过么?”
秦若兰叹息一声,“怎么不找?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过了,哪里找的到?”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悲伤无奈之意。
许莫接着又道:“他怎么失踪的?有没有报警,确定是失踪了么?”
秦若兰疑惑的望了他一眼,对于他的好奇心,有些莫名其妙。
许莫尴尬一笑,忙解释:“我只是觉得奇怪,在大城市里面,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他父母失踪的消息,却隐瞒了下来,没有跟对方说。
秦若兰叹道:“如果是在城市里面失踪的,说不定早就找到了。事实上,他失踪之前的事情,我虽然Zhīdào一些,但究竟是怎么失踪的,在哪里失踪的,我也不Zhīdào。”
“哦!”许莫奇怪的望着她,“能跟我讲一讲么?”
秦若兰点了点头,脸上现出回忆的神色,“那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孩子的爸爸,嗯,我丈夫是一个平面设计师,工资不高,而我只是一个造纸厂的普通工人,工资比他还要低些。”
“大城市的房价比较贵,单单依靠他和我两个人的工资,即使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房子。所以从去年开始,他迷上了福利彩票,他买的不多,但每天都会买一注。他是理科出身,数学学的好,人也比较谨慎,每次买彩票之前,都会用概率论的方法计算一遍,选出几个自己认为中奖Kěnéng性比较大的号码,然后才会买。不过他算的从来不准,最多只中过一次,还是五块钱。”
“大概是中秋节的前几天”秦若兰想了一想,终于确定了日期,“八月初八,不,初七,初七那天中午,他收到一条不明来源的短信,短信的内容包括一组数字,最后告诉他,这组数字是下一期的中奖号码,只要他按这组数据去买彩票,就可以中奖,特等奖虽然未必,中个几十万还是可以的。”
“我丈夫当然不信,以为有人在跟他开玩笑,如果这组号码能够中奖的话,发短信的人自己怎么不去买?”
“最后他还是按照自己计算出来的结果买了彩票,结果到了开奖的那一天,他还是没有中,连一个数字都没中,但那条陌生短信上面的数字却中了,如果他当时按照短信上的数字买彩票的话,那一注大概可以中近五十万。”
第二十四章 第七页的棺材
“我丈夫为此发了好几次脾气,后悔没有按照短信的提示去买彩票。他试图跟短信的来源取得联系,结果那条短信是利用电脑软件,通过系统发过来的,联系不上。他心情很差,好几天都没有心思上班。”
秦若兰说着说着,勾起心事,眼圈红了,从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许莫顺势向桌子上看去,桌子上放着一张带镜框的照片,照片是秦若兰和一个男子的合影,照片的背景是在海边,两人站在沙滩上,背靠着大海,照片上的秦若兰要比现在年轻三四岁的样子,穿一件白色的纱裙,挽着那个男子的胳膊。
从两人的身高对比来看,那男的大概一米八左右,穿一套蓝色的西装,年龄看起来和秦若兰差不多,长的倒是挺帅气的。
“这是你丈夫?”许莫接着问道。
“是啊。”秦若兰点了点头,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那张照片上男子的脸,满脸缅怀想念的神色,“这是我刚和他认识没有多久拍的。”
许莫等她情绪略好一些,转回原话题,“后来呢?你丈夫有没有跟那条短信的来源联系上?”
“没有。”秦若兰摇了摇头,“他试了好几次,都联系不上,不过”
她语气一转,继续道:“几天之后,那条短信倒是再次联系他了。”
许莫‘哦’了一声,追问道:“短信说什么?还是中奖号码么?”
秦若兰回应道:“不,这次短信的内容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指数变动,在我丈夫收到短信之后的三天之内,那家上市公司的股价将会,具体怎样我记不清了,我丈夫没有详细跟我说,似乎会从一块多涨到五块多的样子。”
顿了一顿,又补充了一句,“我从不关心股票,因此也不Zhīdào这是什么意思。”
许莫解释:“如果这条短信的内容是真的,按照短信的提示提前购买了这家上市公司的股票,三天之后售出,每买一股便能挣四块左右,收益是投资的三到四倍。”
“是啊,我丈夫也是这么说的。”秦若兰附和了一句。
许莫接着又问:“后来呢,你丈夫买了没有?”
“买了。”秦若兰回道,“那时家里的积蓄全部加起来大概有十来万的样子,是他和我那几年辛辛苦苦工作积攒下来的,这批钱一直存在银行里,从来没有动过。本来,他打算一次性取出来,全部买了那家上市公司的股票,我却担心那条短信是骗人的,万一赔了,这几年的辛苦,岂不是全都没了?”
“而且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看都像是骗人的,不然的话,这种好事,凭什么偏偏落在我们头上?”
“我丈夫骂我,说我没见识,对方连彩票中奖号码都能弄得到,骗我们有什么用?我们有什么值得别人骗的?”
“我也不Zhīdào我们有什么好骗的,但大家非亲非故,有这种好事,他何必告诉我们?”
“我丈夫当时被我的话说动了,犹豫起来,但后来他又想了想,却觉得Kěnéng是那个人弄错了号码,本来打算发给别人的,号码弄错了,结果便发给了他。机不可失,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我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于是我们两个人吵了起来。我问他:‘万一赔了怎么办?’他说:‘怎么会赔?’我说:‘万一呢?’”
“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他的心理我还是能够摸得清的,他一向谨慎,不然的话,买个彩票也不至于算来算去了,因此我看的出来,他嘴里虽然说不会赔,其实心里也是有着和我一样的担心的,听了我的话,再次犹豫起来,但他只是犹豫了一会,便咬了咬牙,回答我:‘赔了就赔了,大不了从头再来,这是一个机会,如果错过了,凭着咱们两个人的工资,在这个城市里面,什么时候能买得起房子?’”
“我听了之后,就Zhīdào他下了狠心,再劝也没有用了,只好拿孩子说事,‘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阻你,我当初既然选了你,就该跟着你一直走下去,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受苦,我就该跟着受苦,大不了赔了之后,咱们一起再挣就是。只是孩子怎么办?他才三个月,咱们自己不怕苦,难道也能眼看着孩子受苦么?’”
“他听了我的话,又犹豫起来,我Zhīdào,孩子的事情打动了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