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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贞贞见他有购买的意思,心里喜悦,越发不肯松口,摇头道:“好药不怕贵,我这药物的有神效,贵一点也是应当的。”
周劲恶狠狠的瞪了她片刻,才道:“那好,拿一枚给我,要是你的药物不管用,别看你是个女的,我照样对你不客气。”
柳贞贞见他神色凶恶,心中惴惴,强笑道:“我的药物怎会不管用?周师傅试过就Zhīdào了。”
周劲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拿药来。”
柳贞贞见他凶恶,怕他拿到药物之后耍赖,摇头道:“还是先给钱吧。”
周劲伸手到身上一摸,摸了几块碎银子,凑搭凑搭,才只有七八两的样子,问柳贞贞:“够不够?”
依着柳贞贞的性子,遇到这种事情,多半是会答应的,但这周劲神色凶恶,让她心里很是不喜欢,便再次摇了摇头。
那周劲无奈,转头对身边两个人道:“徒弟,你们身上谁带了钱,先借给为师使用。回去之后,我便还你。”
那两个徒弟都带了些钱,虽然不多,凑了一下,还是凑够了十两,一股脑的交给柳贞贞,再次喝道:“拿药来。”
柳贞贞接过银钱,便将那枚药丸给了他。
周劲拿着药丸,伸指一捏,便捏碎了,将药末向伤口上撒去,那药丸立即发挥作用,流血当场止了。
“这”那周劲惊讶了一下,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不同感觉,望望柳贞贞,又望望伤处,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惊叹道:“真是神药。”
柳贞贞听了这话,神色得意,笑了一笑,便拉着红线走开了。走出一段距离,连连跺脚感叹,“亏了,亏了,红线妹妹,亏死了。”
红线好奇的道:“贞贞姐,怎么亏了?”
柳贞贞甚是痛惜,“刚才买亏了啊,那个小九买我的药物,肯定也是为了到这种地方售卖。”
红线得她提醒,也即醒悟过来,附和着道:“那人好狡猾,竟然不给咱们说。”
柳贞贞道:“随他去了,反正只卖给了他二十枚。”
红线忙提醒道:“贞贞姐,是二十一枚,不是二十枚,你还送了他一枚呢。”
柳贞贞听了,不由有些后悔,无奈的挥了挥手,“罢了,二十一枚就二十一枚吧,就当便宜那小子了。”
顿了一顿,接着又道:“咱们哪儿也别去了,就在这儿等着,再过一会,肯定还有人受伤,见到谁受伤了,就去向他推物。”
红线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两人又看了一会,那两个武师打斗正紧,料想分处胜败,还需要一段时间。
柳贞贞不爱这些打斗场面,觉得无聊,便对红线道:“妹妹,看这样子,下个人受伤,还要一段时间,咱们先去买些吃的,再回来看。”
红线最爱甜食,一听之下,忙道:“好啊,姐姐,我听到外面有叫卖年糕的,咱们去买一些。”
两女从人群中走出,欢欢喜喜的去买吃食。
其实第一枚药物既然售出,便再也用不着她们找人兜售了。那周劲用了金创药,没过多久,腿上的伤势便即痊愈,整个人又变的生龙活虎起来。
其他武师时刻留意这其他人的情况,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随便一打听,得知是从一个姑娘处买了药物,治愈了的。都从擂台前跑出来,四处寻找柳贞贞买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二章 补偿
柳贞贞和红线买了两块年糕,看到路边有个茶棚,正好两人都渴了。柳贞贞一拉红线,“妹妹,咱们去喝点茶。”
红线点头答应了,两人走进茶棚子里。那茶博士是个四十来岁的妇女,笑着招呼,“两位姑娘,喝茶啊?”
柳贞贞不答,悻悻的对红线抱怨道:“怎么走到哪儿,都有人认出咱们两个是姑娘,咱们明明化过装的。”
红线向柳贞贞脸上望了一眼,附和着道:“是啊,贞贞姐,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咱们描画成这样,脸这么黑,怎么还会被人认出来呢。”
那茶博士笑着答道:“两位姑娘生的这么好看,这点妆怎能掩盖的过去?再说了,走路也不像。”
柳贞贞奇道:“走路不像?我们走路什么样,哪儿不像?”
那茶博士不厌其烦的回答她,甚至还为她们学了一下,“大多数男人走路是这样,迈八字步,两位姑娘走起路来是这样,要好看的多了,所以不用看脸,只要看到走路的架势,就认出来了。”
柳贞贞特别留心,将这话记在心里,暗想:看来以后走路,也要小心一些了。不然进考场的时候,不用等到搜身,就被人认出来了。
两人捡了张桌子坐下,那茶博士为两人上了壶茶,又拿了两个茶碗,特意多洗了几次,洗的干净了,这才送了上来。
柳贞贞今天是毕生第一次靠自己的本事挣了钱,欢喜劲儿还没过去。给了那茶博士一钱银子。
那茶博士甚是开心,急忙道:“我这儿有新摘的枣子,甜得很呢,拿给两位姑娘尝尝。”
说着也不等柳贞贞答应,取出一只大海碗,从一只盛枣子的木桶里取了满满的一碗枣子出来,送到柳贞贞和红线桌上。那枣子个头硕大,刚刚洗过,水灵灵的枣子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说不出的诱人。
红线急忙拿起一枚。道:“我尝尝甜不甜。”
那茶博士笑着回答。“甜,包甜,这是自家种的枣子,甜的很呢。”在茶摊后坐下。扭过头来对两女说话。
两女也不答她。自顾喝着茶。吃着这茶博士送的枣子。
但听得轱辘轱辘的车轮声响,一辆马车从茶棚边经过,两女面向大路而坐。看的清楚。那赶车的看起来是个老者,头上却带着一个很大的斗笠,将脸遮住了,以至于看不清长什么样。
红线向那人多看了一眼,不禁轻轻咦了一声,神色诧异。
那茶博士看到,急忙招呼,“远路来的客人,停下来喝壶茶再走。”
赶车那人回头向车里询问,“彩蝶姑娘,你口渴吗?”听他声音,果然是个老者。
马车里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有一点儿,到长生院了么?”
那老者回了一句,“还没呢。”接着转向茶博士,“给我们两碗茶。”
那茶博士脸上堆满了笑,“两位客人,进来喝吧,我这儿还有枣子,两位留下喝茶,我送你们几个枣子吃。”
那老者道:“不用了。”他戴着斗笠,将脸遮住了,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是摇了摇头。
那茶博士也不多劝,便斟了两碗茶,送将过去。那老者接过,对车厢里道:“彩蝶姑娘,茶来了,喝了走路。”
“Hǎode。”车厢里那女的应了一声,紧接着车帘掀开,一只手伸了出来。那手白皙纤柔,指甲上还涂着凤仙花花汁,显然是个女子的手。
那老者将一碗茶递了过去,那女的伸手接过,又缩回车厢里去了,从头到尾,都没有露面。
那老者端起另一碗茶,坐在车辕上喝了起来,顷刻之间喝完,将茶碗还给茶博士。少顷,那女的也喝过了茶,将茶碗递了出来,从头到尾,依旧没有露面。
那老者接过那女的送出的茶碗,再次还给茶博士,又问:“多少钱?”
那茶博士笑道:“一文钱一碗,一共两文。”
那老者点了点头,伸手到怀里一摸,摸了一个荷包出来,向手心里一倾,结果那荷包里却只剩下一文钱,落在他的手心。
那老者托着一文钱,回头向车里询问,“彩蝶姑娘,你身上还有钱么?”
车里那女子道:“你等一等,我找找看。”
接着车厢里传来悉悉索索翻找东西的声音,一段时间之后,才听得那女子的声音道:“哎呀!我身上也没钱了,不过我这儿有个簪子,应该能值不少钱,你拿去换点钱用。”
那老者道:“那怎么好,怎能拿姑娘的首饰换钱。”
那女子道:“值得什么,只要这件事成了,一枚簪子算的什么?”
说着车帘再次掀开,那女子又一次伸出了手,这一次,她手里拿着一只凤头簪子。
那老者犹豫了片刻,才将簪子接了过去,向茶博士递了过去,“劳驾,你看这枚簪子值多少钱?”
茶博士看了一眼那簪子,见是纯银打造的,也不伸手去接,忙道:“这是银子的,太贵重了,我可找不开。”
那老者道:“我们身上只剩一文钱了,不然,你看能不能暂缓一缓,回头我再给你送来?”
那茶博士有些犹豫,柳贞贞突然接话道:“两文钱而已,值的什么,算在我账上好了。”
那老者一怔,转头向柳贞贞望了一眼,急忙道谢,“谢谢姑娘了。”
红线不住的向柳贞贞使眼色,柳贞贞不解其意,回应道:“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你不用谢我。”
那老者还是道了声谢,随后又向那茶博士询问:“夫人,敢问长生院向那个方向走?快到了么?”
柳贞贞和红线听得他问长生院。都留神倾听。
“你去长生院?”那茶博士诧异的问了一句,接着向前一指,“从这条路过去,再向前走,走到尽头处拐弯向右,再一直走,走到一片树林处再拐个弯,到了那儿,你再找人问问。”
那老者再次道了声谢,又向柳贞贞示意。便驾着马车。向前走了。
柳贞贞待那马车走远,笑道:“他们也是去长生院的。”
红线神色异样,望着远去的马车,一时却没回答。
柳贞贞接着问道:“妹妹。你刚才为什么向我使眼色。”
“姐姐。他们”红线正要解释。突然再次听得轱辘轱辘的车轮声响,只好停下,转头望去。
但见又是一辆马车在茶棚前停下。赶车的是个年轻少妇,头上包着一块花手帕,容色美丽,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是惹人眼目。
那少妇赶车显然不熟练,拉了好几次缰绳,那马才停下了。那少妇接着转过头来,看到红线和柳贞贞时,并未在意,向茶博士道:“劳驾,请给我们两碗茶。”声音好听,语气很客气。
那茶博士笑着招呼道:“夫人,旅途辛苦,不如进来坐下慢慢喝吧,我这儿有新摘的枣子,送你两枚送茶。”
“不用了。”那少妇摇了摇头,再次道:“你给我两碗茶。”
茶博士无奈,只好斟了两碗茶,送了过去,那少妇先接了一碗,转头对车厢内道:“相公,喝茶了。”
车厢里一个男子的声音道:“辛苦你了,娘子。”车帘掀开,紧接着一只手从车厢里伸出来,接过茶碗,又缩了回去。
红线听到这男子的声音时,已是诧异的咦了一声,待开到他伸手接茶碗,脸上神色更加怪异。
那少妇待那男子接了茶碗,这才从茶博士那儿接了另一碗茶喝了。两人喝完了茶,那男子将碗递了出来,少妇接过,还给茶博士,又问:“多少钱?”
那茶博士道:“两文钱。”
那少妇便从荷包里取出两文钱,给了茶博士,接着又道:“劳驾,向您打听一下,李阁老府在哪条街?”
那茶博士奇道:“客人,你是李阁老的亲戚?”
那少妇摇了摇头,笑着道:“见笑了,李阁老的亲戚,我们哪能高攀的起。是我相公有个姐姐,在阁老府上做使女,好多年不见了,过来看看她。”
茶博士点了点头,接着向前一指,“你从这条路过去,向左拐,一直向前走,看到一个钟鼓楼,再向别人问。”
那少妇道了声谢,赶着马车走了。
红线待她离开,喃喃自语,“奇怪,奇怪。”
柳贞贞听到,追问道:“妹妹,什么奇怪?对了,刚才你为什么要向我使眼色?”
红线向茶博士望了一眼,突然压低了声音,“姐姐,之前过去的那个老头和车子里的那个女的,都不是人,还有,刚才这辆马车”
柳贞贞闻言大惊,不等她说完,便道:“什么?他们不是人?”
红线急忙提醒道:“姐姐,小声点,被人听到了。”
柳贞贞想了一想,仔细回忆那老者和那少妇的模样,没觉出有何特异之处,忙压低了声音,奇道:“妹妹,你怎么看出来的?你说他们不是人,我没觉得啊。”
红线摇头道:“姐姐,不是看出来的,是感觉出来的。你没学过法术,所以感觉不到。人和非人的气息是不一样的,我们天山玉台有一种望气术,专能分辩这种气息,刚才我便感觉到了,他们不是人。”
柳贞贞听得似懂非懂,将信将疑的道:“他们不是人,那是什么?”
红线摇了摇头,“我不Zhīdào。之前那个老头和那个女的不是,之后那个女的是,男的不是。”
柳贞贞又问:“这下糟了,刚才那个老头说要去长生院,别对咱们不利。”
“姐姐。”红线忙提醒她,“去长生院的,未必跟咱们有关,再说,长生院的人多着呢。依我看,长生院高人云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