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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去之前,他掏出两根银针。
一朗子不解地问:「你干什么呢?」
一朗子回答道:「多年以来,为了延续她的生命,我一直用药物控制她,让她睡着。我现在要用针扎她,让她的头脑先醒一醒。这样,在男人的刺激下,她才会有反应。等一会儿她达到极乐时,我就会喂她吃花的。」
用针在夫人的头上刺了两下。拔下针后,转头出门,将门关得很响。
是啊,换了哪个男人,都不能不来气的。自己的老婆要被别人干,自己干着急却没法子。忍吧,等办成事再算帐。
室内只剩下二人时,一朗子的神经才放松一些。他大着胆子将盖着的大被扯下。他立刻一呆,眼睛都直了。原来大被之下,这美女是光着的。肤白如玉,飘着香气。从上到下,那么匀称,那么丰满,那么和谐。脖子修长,带着一条贝壳穿成的项链。胸脯发达,大奶子象两只大苹果一样圆。那么挺拔,直立。两粒乳头呈淡红色,嫩嫩的。小腹圆润,绝不多肉。肚脐可爱,玉腿优美。腹下黑毛弯弯,隐约可见红花。
一朗子不禁沸腾,肉棒一下挺起,差点破裤而出。多美的女人?,跟嫦娥姐姐一样诱人。男人见了就想干?。
一朗子鼓足勇气,三两下脱个精光,跳上大床,趴在美女的身上。真软?,又弹性良好。只是她的身上有些凉意。
一朗子亲了亲美女鱼姬的额头,说道:「我的好姐姐啊,咱们有缘分?,做一回露水夫妻吧。我一定会让妳快乐起来,让妳醒过来。」
他的唇吻过她的脸,她的鼻子,到达红唇。她的唇又软又香。他吻着吻着,又舔起来。双手各握一只奶子,美美地揉动,捏弄乳头。下边的那根肉棒子也在她的下边顶动着。
为了方便行动,他将她的两条大腿分得开开的。用龟头向穴口顶。那里好紧?,顶几下都进不去。
一朗子便耐心地亲她摸她,希望她还能分泌淫水。他一边玩着,一边想,这美女的皮肤真好,身上真香,其实能干上她一次,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只是自己还想长寿呢。许多事儿还没有做呢。
搞了一会儿,他意外的发现,这美女的身子有了温度。嘴也张开了,鼻子也有了呼吸。一朗子大喜,将舌头顶入她的嘴里,戏弄着那条小香舌。
更让人高兴的是,她的身上热起来,呼吸正常了,舌头也跟他缠着。只是眉头皱着,却没有睁眼睛。
一朗子大乐,将身子闪开些,一边亲吻,一边将手探向她的下边。手指拨弄着相思豆,一指划着花瓣,当发现里边湿润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一屈一伸地玩着。
当他将嘴放开时,发现她的鼻子发出了哼声。一朗子心说,姐姐,妳此时要是醒来,发现有个年轻的男人在妳身上作怪的话,妳一定会羞死吧?
他叼住一位乳头,深情地吸吮着。一会儿,又吸那个。下边的手指照插不误。一指变成了两根。她的花真嫩啊,嫩得象要破皮。
她的水越来越多。她的腰微微地能动了。眼睫毛动着,鼻子哼着,好象正做着春梦似的。
一朗子的肉棒硬得难受,便不再等待了。他趴在她的身上,将肉棒子再次抵在穴口上,说道:「我的鱼姬姐姐呀,小弟我要干妳了。如果妳舒服的话,就只管叫出来吧。咱们谁对谁都不用负责任的。因为咱们这是为了救人,是不得已的。哦,我来了。」
大龟头在穴口顶了好几下,在淫水的帮助下,好不容易进去了。肉棒被肉套子紧包着,多提多爽了。屁股一沉,一插到底。
一朗子爽得噢了一声。这穴里好暖,好紧,又多水呀。我真是艳福不浅?。
回头那花王老家伙就算是把我杀了,我的遗憾也少了许多。
一朗子双手分撑左右,肉棒子有节奏地干着,发出扑哧扑哧之声。那鱼姬则下意识地转扭着腰,鼻子哼着,嘴也张合着,显然也是舒畅的。
在一朗子的操干下,两只奶子象白棉花一样地起伏着,又象波浪一样不安分。一朗子大有成就感,加快速度向里插动。
他拿出自己最好的水平,时而深入,时而浅出,时而左顶,时而右撞。那鱼姬的小穴也一夹一夹的,腰扭得也越来越大力,屁股也一挺一挺的,夹得一朗子好几次都要射了。
他深吸几口气,慢了下来,等射意消失,才又鼓足力量狠干起来。他看到她的俏脸有了粉红色,嘴唇也有了光泽,眉毛也一动一动的。
他说道:「我的鱼姐姐呀,小弟好喜欢妳呀。干妳的感觉真美。妳是不是也舒服呢?舒服就叫出来吧。」
说着,又大力动起来。
那鱼姬在男人的撞击下,身心皆爽,嘴里也叫出声来,越来越大,还情不自禁地伸胳膊搂住男人脖子,一副美不可言的样子。
一朗子哪受得了这种诱惑啊,低头吻住她的嘴,屁股耸动,一下比一下猛烈,一下比一下凶狠。
干了几百下后,鱼姬发出了销魂的长叫声。那叫声令人骨头发软。小穴也夹得很有力。这时候,门一响,花王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 □ □
一朗子吓了一跳,本能地停止了动作。花王看都不看他,吩咐道:「继续,不要停。」
一朗子在花王面前很觉得拘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自己也要射了。
花王动作奇快,打开箱子,抓出一朵黑荷花,用嘴咬花瓣,嚼碎之后,将嘴凑上夫人的嘴,将花顶了进去,之后说道:「鱼姬,快吃,快吃吧。吃了妳就会醒,咱们又可以在海边捡贝壳了。」
一朗子打起精神,将肉棒插得飞快,干得鱼姬的小穴水声唧唧不断,小腹相撞的啪啪声也很频繁。他的双手握着她的奶子,使劲揉着,那玉峰都给揉红了,嘴里不禁叫道:「真舒服呀,真美啊。妳的小穴真会夹?,要把我的棒子给夹断了。哦,鱼姐姐,我要干死妳。」
花王跟看着鱼姬的喉头动着,将药咽了,心中一宽。听着一朗子的污言秽语,他又悲又恨。他见两人都要高潮了,瞪着一朗子说道:「别射进去。」
可是一朗子在极爽特爽的情况下,哪舍得及时拔出啊,压抑了好久的欲望终于一泄为快。大量的精华全给了这位陌生的鱼姐姐。
花王咬牙切齿地看着一朗子。一朗子挣开鱼姬搂脖的双臂,连忙抽出肉棒,发出波地一声。只见从那已被干成圆形的粉红肉唇里溢出白花花的粘液,使一朗子特有骄傲感,成就感。要是她醒过来,要是她大了肚子。要是
花王冷声道:「下床,穿衣服。」
一拉被子,将鱼姬美好的肉体全遮住了。
花王一会儿看看呼吸平稳,胸脯起伏,嘴里哦哦的鱼姬,一会儿看看面色红润,精神抖擞的正在穿衣的一朗子,心中百味杂陈。
一朗子穿好衣服,一脸不自然,又害怕又觉得爽快。当人家的面,干人家的老婆,这种痛快是难以名状的。
花王冷声说:「你去隔壁吧。你需要的东西在那里。」
一朗子大喜,心说,拿了花肥,我得快点走。这家伙不是个善类,要是改变主意了,他得将我大卸八块。戴绿帽子的耻辱可是最大的耻辱啊,有骨气的男人都受不了的。
一朗子望了一眼俏脸绯红,红唇泛光的鱼姬,叹了口气,转身迈步。不想,花王鬼一般地射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身后拍了几掌。
一朗子只觉身上发软,差点没倒下。他转过头,怨恨地说:「花王前辈,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想杀我吗?」
花王阴着脸,说道:「带上你要的东西,回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一朗子直着脖子说:「我也不想再看到你。」
心说,对鱼姬姐姐,我倒是想看到的,毕竟她也跟我好过。
一朗子出了门,那个好色的龟兵不知何时出现了,指着隔壁的铁门说:「请吧,公子。主人吩咐过了,让你拿了花肥,赶紧走人。」
一朗子对这猥琐的家伙没好印象,只哼了一声,拉开门,走了进去。里边黑洞洞的,一点光都没有,像是坟墓。
正奇怪间,怦地一声,铁门关上了。一朗子意识到不好,连忙叫道:「你们想干什么,放我出去。」
门上露出个小窗子,那龟兵的丑脸露出来,并说道:「我家主人说了,这里才是你最后的家。」
小窗子消失了。
一朗子气极了,想用拳头踢墙,不想竟踢到栏杆上。四处摸摸,靠墙全是栏杆,而且那铁门里,还有个二层门,也是粗栏杆。
一朗子抬头望棚顶,那里黑乎乎的,估计也有栏杆。这不是一个铁笼子吗?
这是防止我逃跑啊。
一朗子伸手向栏杆抓去,想将栏杆抓断,哪知胳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运起无为功帮忙,可身上无力可用。
一朗子心里发毛,颓然地坐在地上,心说,这次怕是没命了。我也真够傻的了,花王怎么会允许干她老婆的男人离开呢?他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洗净自己的耻辱,自然会让我死的。可能还会死得很惨,会用种种酷刑折磨我。唉,我太傻了。嫦娥姐姐啊,我特别想妳。洛英啊,快点来救我呀。妳男人这回完蛋了。
妳要变寡妇了。月宫的姐妹们,一朗子下辈子再爱妳们吧。
他的头往后一仰,想躺下来,不想却磕在一个硬东西上,跟石头似的,磕得脑袋发晕。他伸手摸去,圆圆的,滑滑的,凉凉的,好象是骷髅头。
他再摸,便摸到眼窟窿和鼻窟窿了,还摸到冷冷的牙齿。
一朗子毛骨悚然,将骷髅头扔到地上,心说,小命没了,小命没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跟洛英走呢。如果自己的死,能换来嫦娥姐姐的健康,自己也无怨无悔。目前看来,我死了,花王也未必肯给月宫花肥。
他找个干爽的地方靠着,虽然害怕,可是不甘心就此死掉。过一会儿,他憋足力气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在屋中回荡着,非常震耳,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很显然,是不会有外人听见的。连隔壁的人都听不见。这屋子隔音特好。
此时,花王将鱼姬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因为鱼姬已经醒了,睁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正惊喜地望着老公。
鱼姬流出了眼泪,说道:「花王啊,这是来世吗?还是一个梦啊。」
花王也老泪纵横,强笑道:「鱼姬,这是真的,这不是梦啊。我盼了这一天,盼了几十年。我们夫妻终于又能在一起了。」
鱼姬摇头道:「不,不,我觉得好象梦啊。你抱我抱得再紧些。」
她的脸上带着梦幻般的美感,以及欢爱后的艳红,说不出的动人。
花王更紧地抱她,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模样,想到刚才她被那个小家伙干得呻吟扭动,还搂着人家脖子,心里苦不堪言。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是谁跟她好的。
花王试探地说道:「鱼姬,妳醒来之前做梦了吗?」
鱼姬美目一眯,回答道:「做梦了,梦见我在和你缠绵呢。你变得好年轻,好有力啊。」
说到这个话题,她眯起美目,歪着头,羞不可抑。
花王看了心动,说道:「你确定是跟我干那事儿吗?」
鱼姬妩媚地白了一眼,说道:「不是你,难道还会是别的男人吗?我倒是想和别的男人在梦中好呢。」
花王听了,脸上笑了,心情还好些。他问道:「妳感觉怎么样?心口还疼不?」
鱼姬坐直身子,被子滑下来,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裸露出来,还微微颤着,令人垂涎三尺。
鱼姬伸手按了按乳房,微笑道:「不疼了,什么事儿都没有了。你是怎么把我治好,让我醒过来的。」
花王说道:「这事儿说来话长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我要和妳慢慢说。」
鱼姬点头,说道:「快点拿衣服来。我这样子,太难看了。」
花王连忙找来鱼姬最爱穿的衣服。鱼姬推掉被子,露出白雪般照人的裸体,又站在床上,伸腰扭胯,认真看了看,说道:「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还没有老呢?」
花王笑道:「鱼姬呀,妳昏睡那年,才二十岁。五十年过去了,时间对妳来说,等于作废了。我可不同,我已经老了。」
鱼姬听了,双目闪着泪光,说道:「老公,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我会用自己的行动报复你的痴情的。」
这时她觉得大腿内侧凉凉的,滑滑的,象什么粘乎的东西流下了。低下头,伸手摸摸,手沾了好些,不禁笑了,说道:「老公啊,你看?,你的东西。」
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
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那有什么好闻的。」
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妳怎么能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