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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沾了精液的手放唇边闻了闻,说道:「还是那个味儿啊。」
花王见了,脸色都变了,说道:「别闻了,那有什么好闻的。」
心说,那可不是我的呀,妳怎么能闻他的玩意呢。
不想,鱼姬还伸出香舌舔着粘乎乎的手指,眯着眼睛,说道:「老公呀,我太怀念这种滋味儿了。虽说有些腥,可是,我很想吃啊。」
花王心中苦涩,悲愤交加,心说,老婆呀,妳哪里知道,那不是我的玩意啊。这小子,我一定要杀死他。一刀杀了,太便宜他了。我得让他试试各种死法。
干了我老婆,就想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呀。
表面上可不敢露出马脚。他努力作出痴迷的表情,说道:「老婆啊,别舔了,别舔了。那有什么好吃的呢?我记得以前,我让妳给我舔,给我吃,妳说什么都不肯的。妳今天怎么变了呢?」
鱼姬将手指舔得干净,湿润,又到穴上捞了一把,继续吃着,说道:「那么久不干那事儿,我都想了。老公呀,今晚上你得好好陪我了。」
一提这个,花王目光一暗,说道:「鱼姬啊,快穿上衣服吧。好好养身体。等妳养好了,我会好好陪妳的,和妳三天不睡。」
嘴上说的深情,眼睛却注视着鱼姬舔吃手指的唇舌,只觉得她每舔一下,都是对自己的折磨。每舔一下,都使自己对一朗子的仇恨增加了一分。
鱼姬吃完精液,这才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文静,很优雅,是一个有修养的淑女,看得花王心醉。如果不是因为心里有阴影的话,他一定会冲上去抱她,吻她。
当她穿好衣服,已经恢复了贵妇的风范。紫色长裙,身材高而丰满。头插金钗,气质高贵。她微笑着,转了一个圈子,简直象位皇后。
花王对她很熟悉,但仍看得双眼炯炯。而内心的隐痛却叫他想杀人。
□ □ □
鱼姬下了床,朝窗外看看,满脸笑容。她已昏迷了那么多年,终于又见到这个世界了。她的心情而知的。花王陪在身边,笑而不语。
鱼姬坐到一张桌旁,说道:「老公啊,我有些饿了。我要吃东西。」
花王微笑道:「鱼姬啊,这里环境不好,不如我们去大厅吃吧。」
鱼姬说道:「不,我就在这里吃。「花王嗯了一声,说道:「那也随妳吧。」。朝门外一扬手,想叫人拿饭。鱼姬撒娇道:「我要你亲自去拿。」
花王双手在她的肩上按摩几下,说道:「好,我亲自去。我会把妳最想吃的都拿来。妳等一会儿。」
乐滋滋地跑出去了。内心的隐痛并不能抹去他对夫人醒来后的激动与惊喜。
他一走,鱼姬马上站起来,走出门外,叫道:「三德子,滚出来。」
她的脸严肃起来。
那名龟兵从黑暗处蹿到跟前,跪下说:「拜见夫人。」
鱼姬挥了挥手,说道:「起来吧。你告诉我,花王把那个一朗子关哪儿去了?」
三德子眨了眨小眼睛,说道:「夫人,谁是一朗子啊。」
鱼姬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少给我装胡涂。就是刚才被花王制住的那个小男人。」
三德子摇头道:「夫人?,我不敢说。主人要是知道我说了,非得要我命不可。」
鱼姬的脸在夜明珠的光辉下,象上了霜,说道:「你说的话,我保你没事儿。你要是不说,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三德子没法,指指旁边的铁门,说道:「他就在那里了。」
鱼姬看了看铁门,芳心有点紧张,问道:「你主人没说要怎么处理他吗?」
三德子回答道:「主人说了,过了今天,他必须死。」
鱼姬听了皱眉,说道:「没你的事了,赶紧滚蛋吧。离这远点,不许偷听。」三德子答应一声,象逃命一般消失在黑暗中。
鱼姬站在夜明珠下,芳心很乱。犹豫一会儿,才打开铁门上的小窗子,说道:「一朗子,你还活着吗?」
一朗子躺在铁笼里,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怨恨。听到这声间,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往小窗上一瞧,借着夜明珠洒来的光芒,他看到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俏脸。这脸跟刚才不同的是,她的美目睁开了,那么亮,那么大,那么深,那么动人。
一朗子来到跟前,说道:「我还活着呢。妳是鱼姬姐姐啊。妳已经醒来了,太好了。」
鱼姬看不清他,说道:「一朗子,你再离小窗近一些。」
一朗子问道:「妳想干什么?刚才发生的事儿妳都知道吗?」
鱼姬幽幽地说:「我只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儿。不看清楚,等你死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看来妳什么都知道了。我还以为妳在那种情况下,就象做梦一样。醒来全都忘了。」
听了这话,鱼姬激动起来,大声道:「一朗子,我怎么不知道呢?虽然我不能睁眼睛,可发生的事儿,我全都清楚。你对我做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我全都知道的。我们女人不象你们男人,那种事儿也可以随便忘掉。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说到后边,她都有了哭腔。声音那么柔美,带着沙哑,又那么让人感动。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妳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一定很恨我吧?妳也一定恨不得我早点死,对吧?」
鱼姬的情绪稳定一些,不答他的话,说道:「我已经看清你了。你长得不错,挺清秀,挺俊俏的,不让人讨厌。你把你的一切告诉我好吗?」
一朗子见她有兴趣,说道:「好吧。我都说给妳听。反正我也活不久了。」
他将自己的一些情况挑主要的告诉她了。连自己是怎么跟她上床的前前后后,也都说详细了。
鱼姬嗯了一声,说道:「看来你是一个好人?。你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救我。」
一朗子马上说:「就是呀,就是呀。我跟妳那个,也都是妳男人逼我的。我并不想那么干。」
鱼姬回想那事儿,脸红得象苹果,摸摸都烫。她鼓足勇气说道:「你一定也恨我吧?」
一朗子朗声说:「我不恨。我怎么会恨妳呢?这跟妳没多大关系。是妳男人要杀我,而不是妳。」
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可你落到这地步,可都是因为我呀。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一朗子表示:「'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
鱼姬明眸瞅着有些黯淡的一朗子的脸。两人相隔不远,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这两个有过一次亲密关系的男女,都觉得有些别扭,又有新鲜感,还有些留恋。
鱼姬朝外张望一下,又听听走廊里的动静,说道:「一朗子,其实我还是有点恨你的。你毕竟碰了我的身体,对我干了那坏事儿。一想到这个,我都想杀你。如果你因此而死,你觉得痛苦吗?」
一朗子心说,当然痛苦了。我平白无故地丢命,我怎么能不痛苦呢?可是,在说的时候,他却说:「不,我现在不痛苦了。」
鱼姬认真地问:「为什么呢?」
一朗子很正经地答道:「因为姐姐也给了我销魂之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我永远都记得姐姐妳有多美,身子有多么迷人。叫声又多么动听。扭动起来又多么叫人发疯。我已经视姐姐为自己的女人了。」
这些话听得鱼姬心里一会甜,一会苦,一会愉快,一会郁闷的。作为一个淑女,被丈夫之外的男人侵犯了,她确有失身的内疚和悲哀。可是这个小男人的话又夸奖了她的魅力,使她对他又爱又恨的,还有种说不清的感觉。
为了自己的面子,鱼姬大声道:「一朗子,妳这个小子,太放肆了,太下流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干死我嘛。先让我要你的命吧。你就等死吧。」
说罢,气哼哼地将小窗子关好,不再理他了。
从走廊回到自己昏迷后的住所,也不过几步,她却走了好久。她的芳心乱成一团,象乱绳子一样解不开。
回到屋里,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心里一直在问: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到底应该不应该救他呢?
不救吧,他确实有点冤。他不是强奸自己,而是丈夫逼他干的,目的是为了救人,不是害人。把他杀了,他一定不服气;救吧,自己的贞操难道白丢了吗?
对于一个干过自己的丈夫之外的男人,我怎么能饶了他呢?想到这个小男人的大棒子在自己的花瓣里乱冲乱撞,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她的芳心就忍不住颤抖。这小男人太野蛮了,简直想干死自己啊。
想到他毕竟给自己也带来了无尽的快乐。那种极致的美感,是自己男人都无法给自己的。这小男人的能力比自己男人强百倍了。
作为妻子,他太了解自己男人的性能力了。
正当她举棋不定时,花王兴冲冲地端来了饭菜,飘着香气。鱼姬立刻换了一副被爱的幸福笑容,邀请花王跟自己一起就餐。
四目相视,都感到爱意无限。可是,在他们的心里,都有一个抹不去的影子。
当他们拉着手,离开这里,经过囚禁一朗子的铁门时,花王的脚步慢了慢,有意瞅了一眼大门,轻哼一声。而鱼姬也不动声色地望着铁门,心说,这可难住我了。
我到底应不应该救一朗子呢?他可是我第二个男人。
第一集完,请看第二集
鱼姬打算带着一朗子出逃之时,睿松突然现身,并与花王发生争斗。趁此间隙逃出的两人却在半途遇上黑山老怪!
一朗子顺利回到月宫,在徵得嫦娥同意之后,将洛英纳为小妾。朵云因为顾及自尊而失去机会,气恼不已。
有意下凡追寻身世的一朗子却被嫦娥告诫:一旦下凡即无返回天界之机。一朗子会坚持追查自己的身世,还是为了众美女而留在月宫呢?
第二集
内容简介
鱼姬打算带着一朗子出逃之时,睿松突然现身,并与花王发生争斗。趁此间隙逃出的两人却在半途遇上黑山老怪!
一朗子顺利回到月宫,在征得嫦娥同意之后,将洛英纳为小妾。朵云因为顾及自尊而失去机会,气恼不已。
有意下凡追寻身世的一朗子却被嫦娥告诫:一旦下凡即无返回天界之机。一朗子会坚持追查自己的身世,还是为了众美女而留在月宫呢?
第一回 半夜救人
一朗子被囚禁在秘室里。漆黑、静寂、孤独、无助。他在里边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又在里头徘徊。想到明日花王这家伙要用残酷的手段杀死自己,他便觉得悲愤和痛恨。
什么他妈的的前辈呀?小人一个。言而无信,反复无常。我是你的恩人,你不报答我也就罢了,还想要我命,真他妈的的不是人。想到从此要永别亲爱的师弟们、月宫的美女们,不禁悲从中来,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没有哭,他是一个大男人。男人流血不流泪。
嫦娥姐姐不会不管自己。洛英也会来救的。自己怎么说也是她们的男人?,她们会来的。千万要来得快些,不然,只好来收尸了。
他用脚踢踢曾经长在活人脖子上的骷髅头,说道:「朋友啊,你们现在不会寂寞了,我在这儿陪着你们呢。不过,你们在阎王爷面前,替我求求情,就说我还没有活够呢。让他再等几十年来找我好不?」
这么说着,他想哭了。
还有一丝希望,便是鱼姬了。这个跟自己有过一次夫妻之爱的美女,此时此刻在干什么?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估计在跟花王在床上翻滚呢。
他猜得没错,鱼姬此时跟花王是在床上呢,但没有翻滚。二人盖着一张被,相依相偎。花王给鱼姬讲着往事和现实,也讲了嫦娥派人救药的事儿。但没提一朗子。
有个词叫'同床异梦',形容二人的心态正合适。
花王见妻子醒来,欣喜若狂,喜极而泣,表现了他的真情真意。但欣喜划不掉心中的阴影。一想到那小子趴在他妻子的身上猛干嫩穴,双手猛揉奶子,而妻子一脸的快乐,四肢缠着那小子,连哼带叫的,他就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象一块美玉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因此,他对妻子的爱里便有了冰块。同样,知道一切的鱼姬心里也是复杂得很。重新醒来,和老公团聚,本是人间极乐,可因为一朗子的参与,使这种团聚变得不和谐起来。
对那个小男人,她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他俊俏,聪明,会说话,胯下的大棒子让她欲死欲仙,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太叫人留恋了,着迷了。恨的是,他跟自己素不相识,便来污辱自己,实在罪该万死。就算是老公逼他,他也不该这样啊?女人的贞节多重要呀,和生命一样重要。
对于救与不救,她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