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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一朗子的话,鱼姬也是一愣,然后笑了,说道:「光顾着跟你快活了,倒把这丫头给忘了。按时间来算,她早该醒来了。」
一朗子深感自责,马上跑到隔壁去看。见到人去楼空,窗子大开,便想到她已经悄悄地走了。可想而知,她自然什么都知道了。一个女孩子,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跟别的女人翻云覆雨,那心情之恶劣是什么样的?
一朗子双眉皱起,心说,我对不起她呀。我应该早点来看她,等她醒来,让她先走。这才象一个男人干的事儿。这下可好,她一定在心里认定自己是个负心郎了。
鱼姬身穿紫色长裙,头盘秀发,风情万种地来到她跟前,笑容使人意乱情迷。她依偎着一朗子,柔声说:「女人是很好哄的。只要你见到她时,来一番甜言蜜语,准保她会往你怀里扑的。」
一朗子淡淡一笑,将她搂紧,说道:「那妳是否也是这种女人呢?」
鱼姬抬头望他,灿烂地笑着,没有出声。
□ □ □
二人正深情款款呢,忽听楼外一声大吼,打破了冷香谷一直以来的寂静。
「一朗子,你给我滚出来,乖乖受死吧。你拐走了我夫人,我叫你死得很惨。快点滚出来,再不出来,我要放火了。」
这正是花王的声音,愤怒中透着不尽的凄凉和屈辱。
「快出来,再不出来,我把这个小妞宰了。」
这声音犹如一把利剑劈下来,鱼姬猛然离开一朗子的怀抱,花容失色。
一朗子反而冷静了。这几天经历的事儿太多了,让他对于恐怖和血腥已经有些习惯了。
一朗子和鱼姬站在窗前,瞅见了花王领着一群龟兵气急败坏地站在楼下,手里还拎着一个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可不正是朵云吗?
一朗子的心一紧,心说,朵云的运气太差了,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呢?对方手中有了人质,这下大大不妙呀。
一朗子转头看着鱼姬,说道:「鱼姬姐姐,我出去了。我哪怕丢掉自己的一条命,也要换回朵云的命。我对她内疚啊。」
鱼姬坚定地点点头,说道:「我和你一同出去。我会帮你的。」
一朗子嗯了一声。二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一起从窗口飞了出去,落在花王的对面。
花王见到一朗子,眼睛一下子通红。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见到鱼姬艳光四射的风采,眼角眉梢的春意,心里是又喜又痛。他可以想象二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男人的尊严很受伤。
他强忍悲痛,深情地望着鱼姬,说道:「夫人?,我知道,妳是受了一朗子的蒙骗,被他给拐走了。我不怪妳,也不恨妳。只要妳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忘掉以前的一切,咱们还可以象以前一样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咱们还是一对好夫妻。」
鱼姬的美目盯着花王,斩钉截铁地说:「你说错了。他并没有拐走我,是我把他领到这儿来的。我要和他算账。现在,已经算完了。我的目标已经达到了。」花王哦了一声,一指一朗子,说道:「既然是算帐,那小子怎么现在还没有死呢?」
鱼姬瞅了一眼一朗子,见他挺胸抬头,不畏强暴的俊脸和英雄气概,对他非常欣赏。回想二人在缠绵时的每一个细节,更是灵魂飘飘,芳心如醉。
她微笑道:「没法子,这家伙属猫的,有九条命呢。我是用刀扎,用剑劈,用绳子勒,用毒药毒,用水淹,从空中扔地上,他就是死不了,命不该绝呀。我也不好违背天意。那么,还是让他活着好了。」
这笑容艳丽迷人,在场的人都为之心动。花王哼了一声,心说,女人?,就爱说谎。瞧那小子毫发无损,精神极好,哪里象受到虐待了,倒像是享受过无边的艳福了。这小子,我非要他命不可。
花王说道:「夫人?,既然如此,得了,妳和我回东月湖吧。那里才是咱们的家。」
鱼姬很冷静地说:「回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花王听她答应了,心情稍好,说道:「夫人?,咱们是夫妻,有话妳尽管说吧。我什么时候不宠爱妳呀。」
鱼姬说道:「第一,你要放了朵云姑娘。他们本来就是一对,你何必把人家拆散呢?第二,既往不咎,不准为难一朗子。更不准以后寻仇,找他麻烦。他是我的恩人。我感激他,你也应该感谢他。你听明白了吗?」
这话听在花王耳里,痛在花王心上,心中象被刀片刮着一样不舒服。按照他的意思,他要用一百种酷刑将一朗子弄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心眼也不算小,可是夫人是他的生命呀,是他的宝贝呀。谁碰了他的宝贝,谁就别想活着。让他戴绿帽子,还不如杀他痛快。按照人情道理,的确是自己的不对。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你用那种法子救了我夫人的命,可是你同时也杀死了我。我怎么能放过你呢?
转眼之间,他的脸上闪过各种神色。鱼姬叹息一声,说道:「如果你很为难的话,得了,你可以领人走了。咱们从此就是路人,谁也不认识谁好了。你也别再来烦我,别再叫我夫人了。」
花王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妳。但这个姑娘不能放。「想到花王要走,旁边的一朗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抢回朵云。他心说,花王这王八蛋走也就走了,可你不能带走朵云?。她落在你心里,可是凶多吉少,别被你给糟蹋了。我见到嫦娥姐姐时,可如何交待呢?
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一朗子还是向前走去,叫道:「慢着,放了朵云你再走。
花王将朵云放在地上,大叫道:「一朗子,你不要命了吗?你再往前来,我立刻杀了她。」
抬起一只脚,照着朵云的肚子,只要踏下去,便香消玉陨了。
一朗子咬着牙,束手无策,只好停住脚。他打定主意,为了朵云,大不了跟他拼了。或者用自己换回朵云的自由也可以。
鱼姬吱声了,说道:「花王,你不答应我的所有条件吗?好,你走吧。我以后再不想见到你。你也不是我男人。」
花王的俊脸变得黯淡,脸上的肌肉扭了又扭,费了好大劲儿才说:「好,我全答应妳就是了。」
鱼姬脸上笑了,说道:「这还差不多。先把朵云给放了。」
花王抓起朵云,向一朗子抛来。一朗子稳稳地接住,望着她的样子,说道:「你把她怎么了?」
鱼姬看了看朵云,呼吸正常,没有什么大碍,用手在她的身上拍了拍。朵云婴宁一声睁开了眼睛,见自己躺在一朗子的怀中,心里又甜又气,瞪着一朗子,鼓腮撅嘴地说:「你个小淫贼,我恨死你了。」
想要挣扎出去,一朗子微笑道:「妳身体还弱着呢,让我抱着妳吧。」
朵云的头部左右转转,见身边那么多人,可不好意思在他怀里呆着。虽然她心里也很想多呆一会儿。
朵云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站在他的身边,睁圆了杏眼瞪着花王,简直想要吃人。
一朗子将她拉到一边,关切地问道:「朵云,妳怎么会落到花王的手里?」
朵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因为你嘛。因为你不好,我从这里走了。本想返回月宫,向师父述苦,让她以后再不理你。可半道上真倒霉,碰到花王这家伙领了一帮人往这边来。我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骂了他一句,他就把我抓住了。这老头真可恨,不过骂他一句,他就在我屁股踢我两脚,现在还疼呢。」
一朗子伸出手,想揉她的屁股,朵云脸上一红,啐道:「滚蛋吧你。那么多人瞅着呢。」
一朗子哈哈一笑,小声问道:「你骂了他什么话,使他那么生气?」
朵云嘻嘻笑,凑在他耳边说:「我骂他是活王八。」
一朗子开心地笑了,用手点指她,说道:「妳呀,可真够差劲儿,这么阴损的话,妳也说得出口。当心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朵云听了大羞,用粉拳给他当胸来了一记,娇哼道:「胡说八道。要是这样,也是孩子他父亲的问题,与我无关。」
目光灼灼地盯着一朗子,似乎他就是孩子的父亲。
一朗子见了大乐,几乎都忘了眼前的危机。
只听花王说道:「夫人?,咱们走吧。妳的条件我已经都答应了。」
鱼姬沉默不语,目光环视着这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留下一生难忘的乐事。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一朗子的脸上,说道:「一朗子,多多保重。你在这里多留几天吧。这个冷香谷可以当你和朵云姑娘的洞房。」
朵云听了害羞,板着脸说:「我可没说要嫁给他。他是个小淫贼,专门占女人的便宜。」
鱼姬凄然一笑,说道:「朵云姑娘,有两句诗说得好,'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当机会来到妳跟前时,妳若放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朵云听了略有所思。鱼姬忍着满腔的离别之愁,向他们挥挥玉手,便随同花王等走人走了。
一朗子望着他们消失的身影,心中一片空白。他有种预感,以后再想见到鱼姬,只怕是很难了。跟她的一切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春梦。
这次见面,会不会成为永别呢?
再次见到花王,他只顾想自己的事儿了,想朵云的事儿了,想鱼姬的事儿了,连师父和花王的大战,都没有打听过。这是不是有点太无情了?
不过以师父的本事,即使不能全胜,全身而退还是没问题的。
一朗子拉住朵云的手,望着她生动的俏脸,说道:「朵云?,咱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朵云脸上一寒,甩掉一朗子的手,冷哼道:「你跟那个女人乐去吧,还管我的死活吗?我不用你可怜。」
一朗子厚着脸皮说:「朵云?,我和她那样,也胜过被她杀死吧?」
朵云豪气满脸,傲然说:「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怎么能为了保命,就和她干那事儿呢?你是不是英雄好汉,名门弟子呢?」
一边串的指责使一朗子大为窘迫,嗫嚅着说:「我如果和她闹翻了,连妳的命都保不住。」
朵云挺着酥胸,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诱人的。她说道:「我宁可死,也不愿受辱。」
一朗子也大义凛然地说:「为了妳,我受辱也任了。」
朵云冷笑道:「你那叫什么受辱啊?只怕都乐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身子也好看,把你都给美死了?你看你干她时那个狠劲儿,喘气声又那么大,叫得又那么大声,那是受辱吗?那是艳福不浅?。」
想到那羞人的情景,俏脸红得象大红灯笼。
一朗子被她说得心里痒丝丝的,猛地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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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云被亲在脸上,呆了一呆,使劲推开他,说道:「你不要亲我。用亲过别人的嘴儿来亲我,我感觉反胃。」
一朗子被拒绝得脸上发热,连忙劝道:「朵云?,不要再生气了。女孩子常生气,会容易变老的。」
朵云鼓起腮,哼道:「我不要你管。」
一朗子见她脸上不开晴,知道再劝无用,说道:「朵云?,为了向妳陪不是,我决定送妳一件礼物。收到我礼物以后,可不准再生气了。」
朵云的俏脸上冷气少了一点,说道:「那也要看看是什么礼物才行。」
一朗子微笑道:「妳先进楼里等着。我一会儿就来。」
朵云没出声,迈着方步向楼里走去。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女人与一朗子所干的事儿,但她对这里的环境和小楼还是挺中意的,觉得活在这里,简直是一大享受。
她进楼之后,进了自己昏迷后躺着的房间,走到窗前,望着山谷间的美景,心中一爽。想找找一朗子,发现他已经不见踪影了,心里嘀咕着这家伙不知道搞什么鬼,难道他在这里还藏有什么宝物吗?是项链,镯子,还是耳环,玉佩什么的?这附近也没有店铺呀。
山谷寂寂,除了鸟鸣,泉声之外,没什么动静。朵云感到孤独和不安了。她有种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偷着跑了呢?把自己留在这儿当傻瓜?要是那么做,也太过分了吧?自己得跟他断交,一辈子不见。
正当她等得心急火燎,在屋里转悠的时候,一朗子带着笑声,登登?从楼下跑上来,兴冲冲的。当他看到朵云时,双手背在后边,只对她嘻嘻笑,没见到什么礼物啊。
朵云白了她一眼,哼道:「礼物呢?在哪里呢?你又在忽悠我了。」
一朗子笑呵呵地说:「礼物在这儿呢。」
双手回到身前时,已经捧着一束野花了,五颜六色,非常好看,又香气四溢。
朵云睁大了美目,问道:「从哪里来的花?」
芳心暖暖的。
一朗子将花递到她的手里,说道:「这是我从山上现采的,不知道妳喜欢不喜欢。」
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