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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秀发披散着,已经湿透了。见到一朗子进来,娇艳的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美目眯着,红唇弯起,说道:「小坏蛋,怎么才过来呢?老实交待,是不是祸害朵云去了?」
一朗子欣赏着美人沐浴的风情,色心大动,仍然克制着,说道:「我的好姐姐呀,妳可冤枉我了。我虽然和朵云在一起半天,可是很君子的。不信妳问她去,我们清白得很。」
嫦娥发出清脆的娇笑声,说道:「好了,小坏蛋,我相信你一次就是了。喂,你还等什么呀,还不进来,装什么正经。」
一朗子听得心花怒放,赶紧脱衣服,然后光溜溜地进了浴盆。人一进去,击起朵朵水花,花瓣急剧地飘来荡去。
他往嫦娥身边一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儿飘飘的。他伸出手,搂紧她的腰,另只手则向她的胸上探去,很准确地抓住她的一只大奶子,又捏又揉的,使嫦娥发出几声呻吟。
嫦娥哼道:「小坏蛋,你给我老实点,咱们先说说话,再洗澡,然后再」一朗子笑道:「然后再做运动,然后再一起睡觉。」
嫦娥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呀,越来越坏了。」
两个肉体,露在水面一部分,一个古铜色,结实,健壮,一个洁白,细嫩,挨在一起,心灵相通似的。
一朗子果然听说,没再骚扰嫦娥,只是揽着她的腰。嫦娥望着情郎,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在信里都说什么了吗?」
一朗子摇头道:「我并不知道。我正想问妳呢?他都说什么了?他想干什么?妳又是怎么回信的呢?」
嫦娥来个深呼吸,说道:「你师父对你的态度变冷了。他在信里除了问候我之外,还再三问我,你有没有对我无礼呢。」
一朗子听了,俊色一沉,恨恨地说:「我师兄真可恶,师父也是老糊涂,怎么能随便信他的话呢?」
嫦娥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一朗子便将从一湖子嘴里听到的,以及自己的所思所想,全部讲给嫦娥听。
嫦娥听了皱眉,说道:「你这个师兄,真够损的。他要是在我眼前,我立刻除掉他。他往护心丹上抹春药粉,已经死有余辜了,还敢将这事儿说出去,用来打击你,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他当然该死了,可是我师父并不是蠢才,为什么这种谗言他也会信呢?」
嫦娥望着一朗子气愤的脸,突然笑了,笑得艳光照人,令一朗子一呆,问道:「姐姐,妳笑什么呀?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嫦娥忍住笑,凝视着一朗子,说道:「你师兄的那话是谗言吗?一般来说,谗言都是谎话,假话,搬弄是非的。可咱们却真有那种关系。你的确非礼了我呀。」
一朗子一脸的苦涩和不满,说道:「我的好姐姐呀,不是吧。我哪里有非礼妳呀?我都是在妳同意的前提下,才和妳做夫妻之事的。」
嫦娥笑着点点头,说道:「这倒是真的。可是这两厢情愿的事儿到你师父那儿,可就不一样了。长久以来,他一直迷恋着我,视我为心上人。可是你却把我给那个了。你想,在他的眼里,无论是你强奸我,还是咱们自愿上床,在他看来,你都该死了。」
一朗子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师父要是确定了自己和嫦娥仙子上床了,那么,师父会毫不犹豫将自己给弄死。师父要杀自己,简直象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和容易。
嫦娥又说道:「除了这些之外,这封信还要求你马上回无为观,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要宣布。他还说,如果你不回去的话,后果自负。」
一朗子听得心中发凉,头上都要冒汗了,将嫦娥搂得更紧,似乎有这么一个温热的身子靠近自己,自己便不再紧张。
嫦娥笑了笑,说道:「怎么样,小坏蛋,听了这些,你有什么感想呀?」
一朗子面带悲伤地说:「我越来越感觉师父和我疏远了,他越来越不把我当成他的徒弟了。我在他的身边长大,他教了我不少东西,我视他为我的父亲,为什么到头来会变成这样?他对我不信任,还可能要杀死我?人性这么黑暗,这么可怕,这么难以捉摸吗?」
嫦娥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说道:「小坏蛋?,我对你的师父可能比你更了解一些。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若不是看在他对我一片痴情的份上,我早就和他绝交了。」
一朗子赞同地点点头,说道:「他现在向我下令了,逼着我回去。我该怎么办呢?我要是回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嫦娥依偎在他宽阔的胸里,说道:「我已经替你作了决定。我在信里告诉你师父,我说,你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有前途的好弟子,对我敬若仙子,从来都不用好色的眼光看我,更别提非礼我了。」
一朗子听了,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是呀,是呀,我向来是尊重妳的。」
一抱她的腰,嫦娥很乖巧地分开玉腿,骑坐在他的大腿上,红唇在她的耳朵上轻咬一口,嗔道:「小坏蛋,你把姐姐的大腿都分开了,还敢说尊重我。哼,小坏蛋,小淫贼。」
那根男人的东西在她的?沟里顶着,只是没进门罢了。
这种触感使双方都觉得有趣,倒不急于进去了。一朗子的肉棒在那片禁区里磨来磨去,非常舒服和刺激。
一朗子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那妳的信后边怎么说的?」
嫦娥一边扭腰摆臀跟他的肉棒子磨擦,感受着男人的好处,一边说:「我告诉睿松,说你病了,病得起不来床,暂时不能回去。等病好了再回去吧。」
一朗子感激地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仙子姐姐,妳真是我的好妻子呀。我太谢谢了。」
嫦娥妩媚地一笑,说道:「光耍嘴皮子是没用的。」
接着,她发出啊地一声浪叫,叫得那么销魂,又那么动听,因为一朗子已经将大棒子插进去了。
第五回风骚娘子
嫦娥娇嗔道:「小坏蛋,你就这么谢我的吗?」
一朗子搂着她的腰,下边的肉棒不断地抽动着,望着美女在自己的身上皱眉、呻吟、浪笑,作出种种美态,心里多提多美了。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对于一个好女人来说,如果你要感谢她,这是最好的感谢方法了。」
嫦娥轻啐一声,说道:「哪有这么感谢的呀?占人家便宜,还说感谢。你的脸皮是天下第一厚。」
蓦然又发出一声悦耳的浪叫,原来一朗子猛地将肉棒插到底,并捏弄她的乳头,引起嫦娥的肉体的强烈反应。
嫦娥也无心再说话,双手搂着他的肩膀,扭腰摆臀,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一块享受着美好人生。虽然二人在水中露出的部位较少,但看着对方的脸透着红润,对方的眼神露着热情,心里都那么兴奋。
二人猛劲儿地干着,水面不时生起皱纹,水上的花瓣也时聚时分,卧室里充满了二人的原始的音乐,呻吟声,浪叫声,娇呼声,嗔怪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叫爽声,连门外守着的那对姐妹也羞涩地夹紧了双腿。
风花低声问雪月,问道:「妹妹,妳向来比我聪明,比我懂得多。妳告诉我,他们怎么干的?怎么会舒服得连喊带叫的呢?」
雪月脸上红得厉害,芳心不安,两只玉手相互搓着,幸好是晚上,黑幽幽的,什么都看不到,不然的话,还叫人受不了。
雪月支吾着说:「姐姐呀,那事我也没做过的。不过听朵云师姐说过,就是男人那东西插入咱们的下边,这么一插,二人就好受了,好受得又喊又叫的。」
风花眯着美目,一脸憧憬地说:「那种事儿有那么舒服吗?他们叫得好大声呀。」
雪月吃吃笑,说道:「我的好姐姐呀,咱们这八个师姐妹,还都是处女呀,都没有做过,咱们哪里知道舒服不舒服。等以后妳找到男人了,当了新娘之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风花嗯了一声,说道:「妹妹呀,还找什么男人呢,我看一朗子师兄就不错。我想当他的新娘。」
雪月呵呵笑了,笑得风花也不禁低下头,说道:「妹妹,妳笑什么呀,难道我说错了吗?」
雪月说道:「原来姐姐妳也喜欢一朗子师兄啊。」
风花睁大美目,很真诚地说:「是呀,是呀,我是喜欢他呀。咱们这八个姑娘,哪个不喜欢他呀?妳看朵云和洛英,都喜欢得不得了。洛英那么端庄,那么温柔的姑娘,都当着师父的面说了自己的心事儿。洛英师姐真了不起。我就不敢对师父说。还有朵云师姐,没得到师父的允许,都掉眼泪了。」
雪月长叹一声,说道:「这个一朗子师兄害人还真是不浅?。除了两位师姐之外,不知道还有几个喜欢他的。」
风花望着雪月,说道:「妹妹,那妳喜欢他吗?」
雪月想了想,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倒是喜欢看他,喜欢和他说话的。人长得俊,功夫好,对人也和气。连师父都迷恋他。」
风花又说道:「要是师父一句话,让咱们八个都当他的小老婆,只怕没有几个反对吧?反正我不反对的。」
雪月听了,格格笑起来,说道:「我的好姐姐呀,妳都要变成花痴了。要不要我跟师父说一声,让妳也当他的小老婆呢。」
风花连连摆手,说道:「还是不要了。朵云师姐的事儿,还八字没一撇呢,咱们可别再添乱了。」
这话使雪月陷入了沉思。二人一沉默,屋里的动静显得非常突出了。二人在水里干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便换了一个姿势,改为狗干式。
嫦娥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扶着浴盆边沿,玉腿微张,露出两个迷人的小洞来。二洞都泛着水光呢,不知道是淫水还是洗澡水。
一朗子借着屋里的烛光,认真地看了一眼嫦娥的隐私之地。只见小穴已经张开了,花瓣外翻着,现出一个圆洞,散发着诱人的雌性气息。上边的小菊花紧紧的,很好看的一圈皱肉。在玉腿,肥臀的衬托下,多提多么迷人了。
嫦娥见他按兵不动,回头嗔道:「我的小坏蛋?,你还等什么呀,难道还要姐姐求你插进去吗?」
脸如晚霞,声音骚媚,还扭扭屁股,真是不得了啊。那端庄的淑女要是发浪起来,魅力比那些浪女还要大得多。何况发浪的是嫦娥仙子呢?更是势不可挡。
一朗子挺着大棒子,扶着她的大屁股,一点点地将棒子插到花心,还在花心上研磨了一会儿,磨得嫦娥发出啊啊的浪叫声,回眸笑道:「小坏蛋?,你越来越会玩女人了。你将来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好女人?。」
一朗子一边抽插着,让肉棒在美穴里进进出出,眼睛观赏着结合情形,嘴上说:「我的好姐姐,如果那些好女人往我怀里扑,我要是不干她们,她们会恨我的。再说了,好女人在怀里,不干舒服她,那还是好男人吗?我又不是太监。」
越插越快,越插越有劲儿,撞得屁股发出啪啪声,穴里还传出扑哧扑哧声。
嫦娥哼道:「小坏蛋,以后我不在你跟前了,你可得自己照顾自己呀。对于女人,你得多加几分小心。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你还是多防着点好,别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一朗子听了,不以为然,说道:「姐姐呀,我知道了。」
他有时故意将肉棒抽出,见花瓣一张,露出个圆洞。等自己再将肉棒子插进去,那花瓣又被带进去了。映着茂密的绒毛,闪闪的水光,那小穴多提多诱人了。
一朗子有时一边插着穴,手指还在她的小菊花上触弄着,小菊花的皱肉便缩缩着,引起嫦娥的不满:「小坏蛋,不准碰那里呀,好痒的。」
一朗子突发奇想,说道:「我的好姐姐呀,要不,咱们把棒子插进那里吧。不是说那里也能插吗?」
他记得那本春宫图的附页提过这么玩的。
嫦娥直摇头,说道:「我不想那么玩。有水路不走,非要走旱路,你想死呀?」
她的声音都变大了。
一朗子见姐姐发威,只好放弃荒唐的想法,再接再厉地干着嫦娥的小穴。那根大肉棒疯了似地猛干着小穴。两只手一会摸屁股,一会抓奶子的,其乐无穷。
嫦娥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娇躯也不安地扭动着,颤动着,娇哼道:「小坏蛋,你好棒呀,插得姐姐身子都软了,都要站不住了。喔,这个插得更好,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一朗子铿锵有力地猛插着,说道:「姐姐,我要干死妳,我要干死妳。谁叫妳长得这么好看,小穴又这么紧凑,这么多水呢?哦,夹死我了,妳这小骚逼。」'小骚逼'一词,令嫦娥又羞涩,又刺激,平时要是听了人家这么说她,她肯定会翻脸的,可是自己的情郎在欢爱时说出,意义就不同了,那是调情,那是爱她。
嫦娥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