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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细小的声音说:「好难看?,好羞人?,好不要脸?。」一朗子吓了一跳,睁开眼,忙把肉棒塞回去,将裤子系好,问道:「是谁在说话呢?」
他心里羞愧,这种事儿被别人看到可太丢人了。
那声音笑了,说道:「臭男人,真丢人?,不知羞。」
一朗子寻声望去,只见地上趴着一只小白兔,红红的眼睛正灵活地转着。难道是它在说话吗?
一朗子蹲下身,仔细观察着小兔。小白兔有点恼了,说道:「看什么看,不见过这么好看的兔美女吗?」
一朗子觉得新鲜,说道:「妳是哪来的?是母兔吗?」
小白兔跳到床上,回答道:「我当然是母兔了。整个月宫了,只有你一个是公的。」
一朗子呵呵笑了,轻抚着它白色的皮毛,说道:「你可真可爱啊。你不会是经常被仙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只吧?」
小白兔哼声说:「我就是那一只了。」
一朗子又问道:「你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我关了门窗,你怎么进来的?还偷看我的东西。」
说到这儿,他的脸上发热。虽说是一只小兔子吧,也怪难为情的。
小白兔格格笑着,说道:「我会法术的,从地上钻过来的。本想来看看无为观这次派出的信使是什么德性,哪想到,人长得不错,可是太下流了。」
一朗子听了不满,说道:「我说小白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看我自己的东西,摸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下流的?我又没有对哪个姑娘下手。你可不要随便埋汰好人?。」
小白兔嘿了一声,在床上蹦了两下,说道:「你看、你摸你自己的东西没有大错。可是你一脸淫邪的样子,肯定心里没想好事儿。说不定在意淫我们月宫的姑娘呢。」
一朗子被它猜中心事,心里又羞又紧张,但他还是冷静地说:「你这是胡乱猜想。对了,今天你看到的事儿千万别告诉别人?。」
这要是被那些女人知道了,我可真成了淫贼了。
小白兔嘿嘿笑,说道:「那种事儿我才懒得说呢,免得让人着恼。我走了」说罢,它跳下床,钻入地里,消失了踪影。
一朗子长出一口气,再摸胯下,那阳具经过刚才的打扰,已经软如布条了。
□ □ □
吃过饭后,无人打扰。一朗子便坐在月光下打坐。因为这是月宫,不需要点灯的。这里的夜晚有月光照明。这让一朗子感觉新鲜。
他不知道,月宫想让哪个屋子亮,它就亮。反之,想让黑就黑。
他盘膝练习无为功。这是他们门派的基础。练好无为功,将功力用在剑术上,拳脚上才有威力。当然,对付敌人才会竭尽全力。
正练到紧要处,门外传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怦地一声,门扇被踢开了。门外冲进来朵云姑娘,手握长剑,也不搭话,照着一朗子刷刷刷就是三剑。
这三剑可不同于比试,是明显要他的命的。一朗子大惊失色,身子在床上平移或者卧倒,总算躲过一劫。
他总算身子落地,站稳脚跟了。他心惊肉跳地说:「朵云姑娘,妳发什么疯?妳欺人太甚了吧?」
朵云呼呼喘着,俏脸铁青,以剑点指他,恶狠狠地说:「一朗子,你这个小恶人,你这个小淫贼,你也太歹毒了吧?连我师父都害。今天我要你的命。」
说罢,身子一闪,又刺了过来。
一朗子听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只得出剑相迎。要她刺下去,止不定他哪下躲慢了,不死也得伤。
朵云出剑飞快,身形兔起鹘落,一招一式都要命。一朗子见她如此,也不多言,全力抵抗。十几个回合过去,没让她占到任何便宜。
突然间,朵云又消失了。一朗子心说,坏了,她又要使用隐身术了。这下我可没命了。他只能屏息凝视,用耳朵判断她藏身的位置。
只听朵云冷笑道:「这一剑,你躲不开了。」
劲风从身后刮来。他马上闪向一边。哪知道,这一剑是虚的,朵云的下一剑才是实的。无论如何他闪不开了。
这时,从门外射来一剑,将朵云的剑打在地上。这使一朗子逃过一命。一朗子额头上的汗布了一层。
朵云现身,大叫道:「洛英,妳干什么呀?干什么不叫我为师父报仇呢?」
洛英冲进屋里,挡在二人中间,一脸的焦虑和伤感,说道:「师姐啊,事情没查清之前,可不能乱下定论,乱杀人??师父都没说凶手就是一朗子啊。」
朵云拾起地上的剑,双眼冒火,指着一朗子说:「这还用查吗?药丸是他送来的,他当然就是凶手了。」
洛英劝道:「师姐啊,妳可别那么冲动啊。万一冤枉了他,咱们岂不是让人耻笑啊。」
朵云哼了两声,说道:「冤枉他?我一看他就不象个好人。亏妳们还当他是个宝呢。」
一朗子茫然地望着二人,大叫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就算是让我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他由于激动,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
朵云举起剑,又要冲上来。洛英说道:「师姐啊,师父就怕妳冒失,伤了好人,让我来追妳。妳快去看看她吧。」
朵云怨毒地瞅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淫贼,回头我再找你算帐。」
嗖地跑了。
洛英转过头来望着一朗子,说道:「让你受惊了,一朗子师兄。你坐下,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儿。」
一朗子哪里坐得下,他急得拉住洛英的手,说道:「洛英师妹,妳快告诉我吧,我都要急死了。妳不告诉我,我这就去找仙子了。」
洛英被他握着手,血流加快,脸上发烧,赶紧挣开他的手,说道:「是这样的。我师父吃了两颗你送来的药后,心疼倒是好了,可是接下来就不妙了。她的脸变得好红,跟火烧似的。她的身上好热,脱掉外衣都不行。喝了好多水,还是口干。她的眼神都有问题了,就象随时都要死掉一样。」
一朗子听得又难受,又是不安,连忙解释道:「洛英师妹,妳相信我吧,我绝没有害妳师父啊。象她那样天仙般的人物,谁能忍心害她呢?再说了,那药丸也不是我制成的。我只负责送药,别的什么都不知啊。」
洛英嗯了一声,说道:「我相信你。」
一朗子心中稍安,问道:「妳师父现在怎么样了?」
洛英摇摇头,说道:「情况很不好。我师父用功力将毒封住,又坐在凉水浸泡。她说,这只是暂时的办法,久了还是不行。」
一朗子说道:「不如我回师门问个清楚,再找来解药吧。」
洛英叹口气,说道:「一来一往,怕时间不允许啊。」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我看这样吧,我还是看看仙子吧。我想听听她怎么说。」
洛英关切地望着他,说道:「一朗子师兄,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师父这个样子,她心里一定对你很气愤。你现在去了,只怕她激动之下,会要你的命的。听我的,你还是快点离开月宫的好。」
一朗子双眉一扬,朗声说:「不,我不能走的。我要是一走了之的话,那更会引起大家的误解,以为我是畏罪潜逃呢。就算是妳师父要我的命,我也不怕。我愿意用命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一脸的磊落和正义,令洛英大为钦佩。
洛英说道:「好吧,我领你去。」
洛英在前引路,一朗子随后跟上,拐了几个弯,才来到嫦娥仙子的住处门外。只见门外站着朵云为首的五位美女。那对双胞胎姐妹花不见影子,想必侍候仙子呢。
众女都心神不安的。看到一朗子,朵云冲了过来,怒道:「一朗子,你还有胆子来?」
一朗子傲然地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没干坏事,我怕什么呢?」
朵云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还想怎么样?」
一朗子大声道:「我要面见仙子,澄清事实。」
那四位美女也围上来,说道:「一朗子,你真的不知情啊?真的没害我师父啊?」
一朗子高声宣布:「我要是存了害妳们师父的念头,就叫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来世托生牛马,干一辈子累活儿。」
众美听了不语,都以妙目望着一朗子,眼中没了疑惑。看来,她们是相信一朗子的话的。
这时风花走出来,说道:「一朗子师兄,师父请你进去呢。」
一朗子深吸几口气,缓缓走入仙子的住处。到里边一见到仙子,他也是一愣。只见仙子身上只披着清纱,露出里边的冰肌玉肤。那红肚兜和红亵裤,更使她极为诱人。那玉臂和玉腿,简直可以杀人。
她的脸现在红得要流血,双目有几分迷离,红唇微微张合,鼻子不时发出哼声。她双手不停的屈张着,显然在对抗凶猛的毒药。
她被风花的妹妹雪月扶着,勉强坐在床上。她的娇躯往微颤着,正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一朗子来到她的脚下,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含泪说道:「仙子啊,请妳相信我,我没有害妳。如果妳不信的话,我就死在妳面前。」
说着话,他拔出剑,横在脖子上。
嫦娥大口喘着气,说道:「一朗子呀,别干傻事儿,先放下剑。你得跟我说说这药丸的事儿。你要是死了,事情更糟糕。」
一朗子忙放下剑,说道:「我来时,师父将信和药瓶交给我。当然了,药瓶到师父手之前,是我师兄一焰子将药瓶拿进屋的。我对药不懂,拿了就走了。」
嫦娥喝了几口水,说道:「这么说,你这个大师兄有问题了?」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想知道结果,那得问他了。我明天就回去找师父,非得搞清楚这事儿不可。我不能背黑锅。对了,仙子这是什么毒药啊?」
嫦娥苦笑着说:「这不是毒药,而是春药。」
一朗子听了,张大了嘴。他虽然还是童男,对那事儿不懂,可也知道春药是干什么的。师父曾经说过,春药是刺激性欲的。
嫦娥继续说:「你送来的药丸也是真的。只是药丸外层抹了一层春药粉,剂量好大啊。我对这药丸在服用之前,进行过检查,确定这是没有毒的。可是没查出有春药。等我吃了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一朗子急道:「仙子啊,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为妳解毒呢?」
嫦娥咳嗽几声,雪月用粉拳轻轻敲她后背。她咳嗽过后,望着急得一头汗的一朗子,说道:「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来解药吃。我这里没有解春药的。这还不是普通的春药。我的朋友也有用药高手,可是离我最近的,也够远的。等把他请来,我已被烧成灰了。」
一朗子问道:「头一个法子行不通,那第二个法子又是什么?」
嫦娥的美目望着一朗子,透出几分凄凉和无奈,唉了两声,说道:「这第二种嘛,实在叫人难以启齿啊。我还是死得好。」
没等一朗子说什么,嫦娥又大口喘起粗气,吩咐道:「这药劲儿又发作了,你快出去吧。我还得到凉水里泡着。」
一朗子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快步出屋。他心里纳闷,既然有第二个法子,仙子为什么不说呢?只要有法子,哪怕是用自己的命换她的命,他也是愿意的。
虽说这次中春药不是自己害的,可自己也脱不了干系。要真是一焰子下的手,我一定饶不了他。我一定叫他付出惨重的代价。别看他是我师兄。
他一出屋,众美又将他围了起来。大家都关切地问起师父的情况来。一朗子简单地说了,心中痛苦之极。
第三回充当解药
大家忧心忡忡地在门外,有的搓着手,有的跺着脚,朵云姑娘靠在一棵树上泫然欲泣。洛英望着远方,双手合十。
一朗子则表现得更为强烈,在地上乱转着圈子,目光关注的是门,好几次都想进去,只要是能帮忙的,哪怕拼掉命都行。
这次的祸可不小呀,自己虽非凶手,也不能撇清关系。如果仙子真的丢命,他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这时候,听到门里风花大声叫唤道:「师父,妳怎么了?妳别吓我呀。」
雪月也叫道:「师父,妳可不能死呀。要死的话,让徒儿替妳死吧。妳这辈子从未干过坏事儿呀。」
众人听了,再也顾不上什么了,一窝蜂地冲进屋去。只见嫦娥仙子躺在床上,身上只有内衣,肌肤如雪,大腿屈伸着,双眼闭着,双手已经忍不住去抓肚兜了。
一朗子觉得不妥,在众美身后转过头去。
众女齐叫师父,她才冷静一点。她知道已是最后关头,再不能犹豫了。她努力睁开眼睛,吩咐道:「朵云?,妳领着大家都回屋休息吧。门外留着洛英和风花雪月姐妹守着就成了。无论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许进来。」
众美齐声答应,向门外走去。一朗子也想走,嫦娥仙子叫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