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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挡去刺目的白光,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她才转悠着水灵灵的大眼四处瞅。
什么都是陌生的。
陌生的衣柜,陌生的摆设,陌生的装潢当然,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巨大的海报她识得,上面的人不是谁,正是她帅得一塌糊涂、迷死万千女人的‘老公’。
身下的床铺很舒服,她伸了个懒腰,在意识到什么时,她才惊叫着从床上坐起身。
她为什么会在赫连邪的房间?
惊恐的再次将房间仔仔细细打量一遍,在确定的确是赫连邪的房间时,好不容易才有点血色的小脸又惨白。
赫连邪最讨厌她去他房间了,现在还睡他床上,如果被他知道了,她铁定尸骨无存。
茗轻吓得差点哭出来,标志的小脸摆出一副‘囧’样,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下床,深怕弄坏他房里的一点东西,更害怕在房间里留下她的一点点痕迹,踮着脚尖猫着身子冲了出去。
她真的太不明白了,自己不是在天桥上给赫连邪加油吗?不是觉得脑子晕吗?怎么会回家?又怎么睡在赫连邪的房间里?
太诡异了。
难不成她在天桥上晕倒,然后梦游回来的?!
太惊悚了。
茗轻回到自己房间闭门思过了总有那么一两分钟,才像做错事的小孩打算去楼下给赫连邪打电话认错。
赫连邪一定没回来,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在他的大床上睡到现在?如果他瞧见她睡他床上,还不立刻抓起她,连人带铺盖卷给扔出窗外了。
可是刚下楼,经过大厅的时候,她听到厨房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好奇走过去一看,差点尖叫起来。赫连邪竟然亲自戴着围裙,拿着铲子弄早点?!模样虽然有些狼狈搞笑,厨房也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但是她还是努力憋着爆笑的冲动,惶恐钻进去抢他手里的铲子。
“少爷,你在干嘛?这个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出去,我来吧。”
赫连邪见涵茗轻醒了,他皱了皱眉头,瞪了她一眼,“涵茗轻,滚出去。”
茗轻一愣,不明白一大清早为嘛又让她滚,她没做错什么事。
她憋屈地撅着小嘴,可怜巴巴望着他。
赫连邪见了她的模样,好看的眉头猛然一拧,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又重了,他才放软语气道:“看在你昨天那么卖命的给我加油的份上,我用一顿早餐犒赏你,怎么样?”
其实内心的真实方法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尽可能对她好一点,让她死得开心点。
不管他到底如何讨厌、厌恶、憎恶这个女人,毕竟她是个将死的人。O(╯□╰)o
茗轻听了赫连邪的话,眼睛立刻变得雪亮。他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好过,难道,他真的被她打动了吗?
茗轻抿着小嘴,笑得有些害羞,点了点头,随即退出厨房趴在门框上,大眼跟着赫连邪的移动在厨房里转来转去。
赫连邪奔到洗水池前,她的眼睛就跟在洗水池,他跳到微波炉旁,她就跟到微波炉。
瞧见赫连邪手忙脚乱的样子,在煎鸡蛋时,平底锅里的油四处飞溅,他跳得老高地避开。
当看见他去端微波炉的蛋糕时,忘记戴手套直接用手去拿,烫得他惨叫一声。
茗轻趴在门框上捂着嘴巴一个劲儿的笑。
她从来没见过她家少爷如此手慌脚乱,平日拒人千里的冰冷消失,就像普通的大男孩一样可爱。以前他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得心应手,不管多难办的事遇到他,都不在话下,能轻而易举搞定。
茗轻见他狼狈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眸底满满的都是幸福和喜欢。
赫连邪被烫得够呛,瞄了几百眼贴在橱柜上在网上搜索煮早餐的步骤,瞧见纸上看起来既好看又美味的早餐,再瞄了瞄眼自己的杰作,他气急败坏扯下贴纸,揉了揉,再揉了揉,最后恨恨砸在地上用力跺了N脚
茗轻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噗~’的一下哈哈大笑出声。
赫连邪听了,猛然瞪向她,咬牙切齿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煮饭的?很好看吗?”
茗轻笑眯眯点头,不过见赫连邪俊脸乌云密布,立即收敛住笑意摇头。
“你很闲吗?还不赶快去找点事情做。”赫连邪大声咆哮道。
茗轻见他已经游走在盛怒的边缘了,见证了什么叫‘恼羞成怒’的同时,她‘倏~哗~’一下如阵风般消失得不见了踪影。
那个衰神走了,赫连邪觉得心里压力才没那么大。涵茗轻一定是他人生中的衰神,不然他这辈子都没进过厨房,今天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因为她进来。
搅动了一下熬的粥,赫连邪嫌弃地扔掉筷子,十分纠结地皱紧眉头,自言自语道:“吃了这个,那女人应该不会中毒吧?”
赫连邪端着早餐出来时,没发现涵茗轻,找遍了别墅最后在顶楼阳台上发现她在替他熨西装。
她将自己长直柔顺的黑发盘在头顶,穿了一件很简单的衣裙,白净的小脸上嘴角一直勾着,长而卷的睫毛像只蝴蝶般一扑一闪的,在阳光下就像镶了一圈金边
她熨烫衣服时很专注与谨慎,赫连邪莫名就看得入神了。瞧见她安静舒服的一举一动,他内心一片平静,可是平静之后便涌起了一阵惊天骇浪。
这个女人,真的会离开他了吗?这时,他才意识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这个女人好像已经陪在他身边七年了,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一天好好对过她,没给过她一天好脸色看。
涵茗轻?!
涵茗轻!!!
赫连邪微微眯缝起眼眸,让自己的视线朦胧模糊一些,想试一试,如果这女人就这样突然凭空消失了,他会怎样
可是不容他细想,涵茗轻弯腰熨衣服太久,直起腰的瞬间,她觉得脑子一阵眩晕,眼前一黑
赫连邪见她再次晕倒,箭步冲过去将她倒下去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大声喊道:“涵茗轻,你怎么了?觉得哪里不舒服?”
茗轻皱了皱眉,等到脑子里的眩晕感消失,她才睁开眼睛,见赫连邪紧张担心的模样,她眼睛瞪得老大。
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担忧的神色,她抿着嘴唇,木讷摇了摇头:“我没怎么,就是觉得脑子突然有些晕。”估计是抽血抽太多,这几天又没好好休息加进补,所以才会
赫连邪扶稳她,才火山大喷发的剧烈咆哮道:“涵茗轻,谁让你熨衣服了?不舒服就去休息,你想死吗?”
“刚才不是你说我很闲吗?”茗轻十分委屈垂着脑袋。
赫连邪发誓,他真的想一拳捶死这猪女人。咬牙切齿,赫连邪怒瞪大眼睛,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涵茗轻,你学会顶嘴了啊?”
“”努了努小嘴,她很想说她说的是事实。不过见赫连邪真的生气了,她只得把脑袋垂着,什么都不敢说。
“下楼吃饭。”赫连邪瞪了她一眼,直接大声呵斥道。
“哦!”茗轻乖巧跟在他屁股后面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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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赫连邪将自己花了不知几个小时才弄好的早餐推到茗轻面前。
而茗轻在瞧见早餐的瞬间,眼睛瞪得像个铜铃,艰难咽了咽口水。这早餐,真的有点惊悚。
“唰~”感受到一道阴狠席卷着愤怒的寒光射来,茗轻扬起小脸,冲着赫连邪甜甜一笑。
“你傻笑什么?吃啊。”赫连邪冷声命令道。“哦!”茗轻继续笑眯眯地点头,可是心里却在嚎啕大哭。他敢不敢再把早餐弄难看点?!。
“吃啊——!”这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他眼睛睁得比牛眼睛还恐怖,“你嫌弃我做的早餐是不是?涵茗轻,你别给脸不要脸啊,我不管,今天早餐一定要把这些统统吃光,吃不完我在你头顶打个洞给你灌进去。”
茗轻急忙摇头,“我没有不吃的意思,更没有嫌弃的意思,我马上吃。”
挑起煎蛋,她咬了一口,‘咔嚓’一声脆响,茗轻脸部表情立即僵住。她不清楚自己吃到的到底是蛋壳,还是煎糊的‘锅巴’。
赫连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注视着涵茗轻表情变化,见她愣住,他皱起眉头,试探性地问道:“涵茗轻,怎么样?好吃吗?”
茗轻嚼了几下,见他一脸期待,她努力扬起笑容点头:“好吃,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早餐。少爷,你真棒。”他到底敢不敢再弄难吃点?
咸死她了。
听了涵茗轻的话,赫连邪松了口气,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好吃的话就多吃点。把粥喝了。”
茗轻点了点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刚塞进嘴里,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弥漫口腔,她眨巴几下大眼,见赫连邪盯着她吃饭,最终只得强迫自己吞下去。
“少爷,真的好好吃。你的手艺一级棒。”涵茗轻赞扬的同时,朝他竖起大拇指。
“那是。你又不看看我是谁,一顿早餐能难倒我吗?”赫连邪得意洋洋,无意瞄了眼厨房,他轻咳一声,道,“涵茗轻,吃了记得把厨房收拾干净知道吗?不准留一点污渍,明白?”
“明白!”茗轻舔了舔嘴唇上沾着的粥,郑重点头。
“那就好。我先出门办点事,下午再回来。”赫连邪起身,上楼换了衣服,然后驾着跑车就奔出淡水湾。
茗轻目送他离开,第一件事情就是奔到冰箱前拿出水便一阵猛喝,“咸死我了,好咸好咸”
第二件事情就是光速把赫连邪精心替她准备的早餐倒进马桶。
看着早餐被冲走,她心里很舍不得,毕竟是赫连邪第一次给她弄早点。这是多么记得纪念的日子啊,但是这早餐真的不能吃~~~~(&;gt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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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章 怪不得涵茗轻会喜欢赫连邪
太阳毒辣的午后,柏油马路被烤得无比炙热,热气一层叠着一层从地面往空中涌动。
一张张粉红色的传单随风起舞,在马路上四处飞扬。
黑色轿车“唰~”的一下停在路口,一个身材高大面无表情的男人钻出轿车,将倒在地上的女人抱进车厢,轿车立马闪电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线昏暗的走廊充斥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手术室门口伫立着四个表情各异的男人,他们斜斜靠在墙壁上,姿态不一,却宛如雕塑般完美。
“我想好了,等茗轻醒过来就带她出国”赫连夜低沉的声音响起,他神情冷漠看向赫连邪,抑制住心里不愉快,他几乎把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哥,看在我们当了二十多年兄弟的份上,看在她坚持喜欢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放我们走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累”
赫连邪没说话,刀削般精致的面孔一片平静,他浓密的剑眉深拧,幽深的黑眸越发深邃难测,让人看不透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今天下午瞧见她再次在街头晕倒,他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心底的害怕在疯狂蔓延,这种害怕竟然比失去夏凝那一刻来的更猛烈。那一瞬,他竟然害怕失去她。
一天连着晕倒两次,真不知道她的病情到底有多严重萌
抿了抿薄唇,赫连邪刚想说点什么,手术灯突然熄灭,医生走了出来。
四个人见了,都没有急着上前,因为他们害怕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如果是个什么不治的绝症怎么办?
而主治医生见了这四个恶魔祖宗冷冰冰、无比阴森恐怖的表情,吓得冷汗涔涔,那模样像极了他害死了手术室里的女人一样。
艰难咽了咽口水,他扬起一抹谄媚的微笑:“那个邪少,您看是不是”
“闭嘴。”赫连邪以为他要讲病情,立即大声呵斥道。
医生听了他的咆哮声,神色立即呆住,听话地闭嘴,一个屁都不敢放。
赫连邪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又拧了拧眉心,在走廊里烦躁走了几圈,努力压下心底窜出的莫名其妙得情愫之后,他嘶哑的声音沉沉响起:“说吧,她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绝症?”主治医生一怔,见赫连邪犀利冰冷的目光直勾勾剜着他,他吞了吞口水,笑道,“邪少,谁告诉您她得了绝症?你被人忽悠了吧?那位小姐只不过抽血太多,没有好好进补休息贫血。除了贫血严重外,身体健康着呢。”
什么?!
听了医生的话,赫连邪等人吃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心中的喜悦还没蔓延开,想到骗人的老糊涂,赫连邪就气得咬牙切齿:“S-H-I-T!”该死!竟然把他赫连邪当猴子耍,不死定了,他赫连邪跟着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