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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光一闪!那丑女不及反应,顿时被这一掌拍中,指着张若虚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了一口鲜血。
“巧巧!”张浪大惊失色,慌忙上前将丑女抱住,细看时却已香消玉殒,不由回头望着张若虚怒道:“爹你到底在做什么?”
张若虚慢条斯理地将藏在手心的紫色符纸收入腰间布袋,然后这才冷冷瞪了张浪一眼,道:“你这畜生还好意思问我?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打凌烟阁中东西的主意,你嘴里答应得好好的,回头居然勾引皇妃,帮你去取闭月神箭!”
张浪不服气道:“凌烟阁中的东西,朝中除开我们父子,再无人会用,我们有责任让这些宝物重见天日立威沙场,不是吗?”
张若虚冷哼道:“立威沙场?就你那点本事,哼哼刚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吓走在暗处偷听的人,你明晨就准备在天牢里度过你下半辈子了!”
“啊刚才有人在偷听?”张浪这才大吃一惊,“爹你怎么不将他抓住?”
张若虚露出凝重神色,摇头道:“此人精通隐身遁迹之术,又机警得很,硬要抓他必然要大动干戈才行,那一来还不得惊动整个皇宫?不过我已将你的情人杀了灭口,你回头将她尸体化掉,我现在就将闭月神箭还回去,即便他有胆子去告密,却也没有证据指证你,这件事就成了永远的悬案!”
张浪皱眉道:“可是爹,这皇妃失踪,毕竟是大事,回头皇上追查起来,只怕又是一场大乱吧!再说这柳巧巧暗地里的身份可是黑道三大势力之一听风阁的弟子,武风吟只怕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吧?万一那人是你对头,去告密的话,问题可就麻烦了!”
张若虚淡淡一笑:“我虽不知他是谁,但大风城中,能在我张若虚眼皮底下溜掉的人,却是屈指可数!他这人外方内圆,断断不会干损人不利己的事,你放心就是。”
张浪大喜:“那这闭月箭,爹你让我先玩玩再还回去吧?”
“不可!你以为这闭月箭是玩具吗?这是凌烟阁诸宝之首,如我不带回去,凌烟阁明早就绝对会塌掉!给我!”
张浪再不敢多说,当即将那支闭月神箭交给他老子,他自己则掏出一张化尸符,念动咒语贴到了那丑女身上。然后父子二人同时消失不见
却说谈宝儿,虽然撞到张浪的丑事,但他在肯定刚才张若虚仅仅是通过真气的波动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不可能看清楚自己的容貌后,便决定本着不惹火烧身的原则,对这件事装作没有看见,当即溜之大吉,迅快地回到了青云殿自己的住处,偷笑回味一阵,很开心地继续睡觉了。
次日一大早,谈宝儿还在睡梦中,就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即若儿便闯了进来。谈宝儿见小丫头小嘴嘟着,脸色不善,便笑道:“是谁将我们的公主殿下气成这样啊?”
若儿气鼓鼓道:“还不就是那个柳巧巧就是柳妃了!昨天晚上还和我在一起睡的,一大清早招呼都不打,却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昨晚还说今天陪我上街去买新衣服呢!”
柳妃?柳巧巧?不是这么巧的吧!谈宝儿心念一动。
若儿又道:“你不认识柳妃,这妮子有趣得很,虽然她是父皇的爱妃,但关系和我却是极好的算了,你不认识她,说了你也不知道,回头你见了就知道她的好了!你快点洗漱,我去叫楚姐姐一起吃早点,一会我带你们进云台去玩!”
云台啊!谈宝儿心中一动。
云台又叫白玉云台,乃是大夏开国皇帝所建,和另外一个有名的京师名胜凌烟阁一起,分别是为了表彰当初开国有功的开国七十二贤中的武将和文臣。
在昨夜之前,谈宝儿对这两个地方就已经很感兴趣,不过那只是止于对英雄的崇拜,昨夜听张浪居然从凌烟阁中取了什么闭月神箭出来后,他对这两处地点的兴趣就更浓了。此时一听若儿说去云台,自然是很开心的了。
等他洗漱完毕到了隔壁,楚远兰也已经梳妆好了。楚远兰脸色比往日来得红润,却也不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因为昨夜偷偷想了他一夜有些陡然见到他害羞,总之是娇艳不可方物,和若儿比肩而站,真是一对仙子,看得谈宝儿心中大乐。
三人出了青云殿,直扑未央宫。永仁帝早已等候三人多时,当即让人开饭。用过早饭,若儿道:“父皇,我今天要和你驸马去云台玩,你将云手给我吧!”
“你要云手做什么?你至少要十年之后才能使得动它的啊!”永仁帝一愕。
若儿得意道:“那可未必。这次我跟你的大将军出去转了一圈,功力可是大进了。使用云手已经完全没有问题了。”
“真的假的?”永仁帝将信将疑,却还是从怀里摸出一只白玉雕成的人手,递给了若儿,“反正这东西留在朕身边也没有用,之前朕只是帮你保管,现在你有个英雄盖世的夫婿保护你,朕也不担心别人来抢,不管你能不能用,以后就都留在你身边吧!”
“谢谢父皇!”若儿大喜,在永仁帝脸颊亲了一下。
永仁帝脸上露出仁慈的笑容,摇摇头,对谈宝儿道:“容卿,你自去龙州前线后,离开京城有一年时光,半年前你回到京城也不过呆了一晚上,对京城只怕有些陌生了。难得公主这么有兴致,朕就放你两天假,让你们三人四处逛逛。婚礼之事,有楚尚书给你筹备,大可不必担心!”
“陛下英明!”谈宝儿大喜。他确实还没有好好在京城逛过,这些日子历经风波,难得有个闲暇的日子,有两位相陪去逛街,自是再惬意不过。至于无法小青等人,在重色轻友的大前提下,却是暂时可以放之脑后的。
三人当即拜别永仁帝,换了便装,出了皇宫来,却见宫门口早已停了一辆华丽马车,若儿拉着谈宝儿和楚远兰就要上车。谈宝儿笑道:“若儿,既然是逛街,当然是走路逛着才好啊,坐马车会少很多乐趣的!你要是担心被别人认出来,我可以用画皮之术的。”
若儿道:“不用了,不用了!这逛街呢,等我们去了云台回来再逛吧!嘻嘻,我可是等了十多年了,终于可以用云手了,当然是要先去云台的了!”说时就拽着两人上车。
谈宝儿两人无可奈何,被拉上车来。马车启动之后,若儿一时用手去摸那玉手,一时又拿玉手去贴脸,脸上乐开了花。谈宝儿两人都是好奇不已。楚远兰问道:“若儿,这云手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秘密!”若儿咯咯笑了起来,“总之一会到了云台你们就知道了!”
白玉云台和凌烟阁都在京城的北边,距离城墙并不远,都是依墙而建,并且相互对望,而高度却远远超过了那二十丈高的城墙,站在上面,可以轻易地望见城外气势磅礴的天河和苍澜江水,但更重要的是,可以望向北方的土地,让人生出忧国忧民的情怀。
本来这样的高度,在京都建筑中,也是鹤立鸡群的,是属于一进城就能瞭望到的所在,但谈宝儿这两次到京城,第一次是在晚上,第二次又是被大群人所包围,是以并未注意到。
等他下了马车之后,才发现这两个建筑出类拔萃的高度,比之皇宫还有过之。一问若儿才知道这是开国皇帝故意所为,说是英雄贤士功在社稷,重于天子,这两座纪念碑一样的东西,高度便故意高过了皇宫,而之后京中所有建筑,便不允许高过这两个地方。
白玉云台和凌烟阁是一左一右相对的。白玉云台是一个五边棱台的形状,高达五十丈,棱台的底座方圆有三十丈,顶端却也有二十丈,全部由一种白色的石头所建成,却并非真的玉石。凌烟阁则是一座木质的楼阁,由下而上,笔直挺立,高度和云台相若,被分成了大约有十层的样子。
这两处地方的四周虽然没有保护的栅栏,但却有着约莫五百人的禁军在森严戒备。因为神圣,所以除非是朝廷命官,是不允许靠近云台的,朝廷命官,平时也只允许在台下楼前祭拜。只有到了清明、重阳和国庆等盛大节日的时候,这些人才登上云台和凌烟阁中缅怀先贤,同时寻常百姓也在此时被允许到台下楼前来祭拜瞻仰。
马车停到云台前面,立时守卫的禁军中就有两人上前来,其中一人正是负责这百多名禁军的年轻百夫长,名叫蒙田。蒙田行礼将三人接下车来,对若儿笑道:“公主殿下今天又来祭拜云台啊!大夏国中,数公主最是敬重先贤,比诸位皇子还要勤勉,真是让人敬佩!”
若儿笑道:“他们一天都有事在身,不像我这样有空啊!对了,本宫身边这位是谈容将军,昨日刚被父皇封为了天威王,这是楚尚书的千金楚远兰姐姐。”
“啊!见过天威王殿下、楚姑娘!”蒙田等人每日在云台守卫,虽然久慕谈容之名,却并不曾见过真人,听到本人就在眼前,自是忙不迭的行礼,眼中满是敬重。
谈宝儿这些日子习惯了被人奉承,自然而然地就养成了一种气度,忙也点头回礼,客套几句,应对很是适当。
大家说了一阵话,若儿将刚才在路上买的香烛拿下车来,对蒙田道:“蒙将军,今次你就不用陪我上去了,我们三人自己上去就行了!”
以前每次若儿上去都是蒙田相陪,拿拿香烛什么的,最主要的却是保护公主的安全。只是这次在若儿身边的是谈容,蒙田便也放下心来,识趣地点头称是,领着三人来到云台下。
云台虽然仅仅高达三十丈,但从下面向上望,台顶真的有云气缭绕,很是神奇。云台三面皆是陡壁,唯有南面是一条陡峭石阶,左右有铁链纵横,两边都有士兵把守。
走到台下,谈宝儿这才发觉这云台从上到下,用巨大的楷体字,在台身上雕刻了几十个人名,其中刻在最上面的,就是开国之初的云台三十六将,至此以下,乃是历朝历代立下巨大战功的名将,每一个名字的背后,都代表了一个个传奇,一时不由心中激荡,心说老子死后,不知道能在上面留名不,留的名字是谈容还是谈宝儿。
他正想的时候,却听若儿道:“蒙将军,你将沿途的士兵都给我撤到台下来,将台下给我团团守住,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准上台来,违令者斩!”
蒙田见公主今天表现如此奇特,知道必定事非寻常,但却也不敢多问,当即传令上去。过不多时,上面士兵全数撤了下来,在台下守护。若儿这才带着谈宝儿和楚远兰登台。
三人朝台上走去。谈宝儿憋了满肚子的疑问,但大多问题一会上台都会有答案,最后却终于被他想到一件事:“若儿,我听人说陛下有九子一女,但为何这这两次进京,满朝文武都来欢迎我,偏偏就没有看到过你那些皇兄呢?你刚说他们每天都有事忙,都是忙些兰妹你拉我衣袖做什么?”
被谈宝儿一说,楚远兰不得不缩回了手,神情很是尴尬。
“楚姐姐,没事的!老公又不是外人!”若儿冲楚远兰笑笑,对谈宝儿道,“他们真能有什么事了?一天不过耽于酒色而已!九位皇兄,没有一个成气的。父皇每次和我说起后继之人,都是头疼不已。可惜历代帝皇之中,数他子嗣最少,这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谈宝儿哦了一声,怕若儿伤心,却不敢再多问,一时气氛颇为沉闷。好在这三十丈高的云台并不算特别长,过不得多时三人就看到了台顶栅栏。
那栅栏的建筑材料却不是如台身一样的冒牌货,而是货真价实的白玉,在阳光下极是晶莹剔透。登上台顶,谈宝儿顿时只觉得眼前大亮,细看时,却是眼前立下了无数块汉白玉雕成的石碑,阳光照射下来,被石碑逐次反射,光影层层相叠,这台顶便有如琉璃世界一般。
这里的每一块石碑上都雕刻着一个人像,神态各异,有的杀气腾腾,有的温文儒雅,有的微笑捻须,有的怒目圆睁,却无一不是身批甲胄。谈宝儿一置身这里,也不知为何眼前竟满是刀光剑影,耳边全是鼓角争鸣。
楚远兰之前也没有上过云台,对于云台的了解,也仅仅只是从她父亲楚天雄那里听来的,此时一到台上,却也是心潮澎湃,兴奋地拉着谈宝儿的手,指着那些石碑上雕刻的人像和人像下面介绍生平的小字,激动至极。
“容哥哥你快看,这是云台三十六将里的天王剑皇甫御空,没有想到他的胡子竟然和他的外号一样!这是拳神张扬,天啊,他和雷王赵五居然都是这么帅!这是邪王陈惊羽,果然有些邪气这是被争议是不是该放到凌烟阁里的唇刀舌剑夜无伤,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的年轻”
云台三十六将和凌烟三十六士的故事,乃是每个说书先生的必备科目,每日听老胡说书的谈宝儿对这些人的事迹自然是耳熟能详,一听楚远兰说这就是谁谁谁,顿时也很是激动。若儿却因为是公主身份,来过这里好多次了,并不觉得新奇,只是微笑着地看着两人。
两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