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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猫妖,我平时真的是对她太好了!不行这样下去,她肯定会骑在我脖子上无休止的欺负我,看来有必要再小惩她一下。
苗玲玲对我的故意伤害。落在被人眼里却成了情侣间的打情骂俏,许安尴尬的笑笑,白韵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杨晨旭作为横刀的强忍的小三毫不吝啬的冲苗玲玲竖起了大拇指,何耀承更过分,居然肆无忌惮的仰天大笑!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人全都是混蛋。
白韵一直和许安保持着距离,还是老样子,话很少。我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如何,是否快乐。不过那本就不是我该关心的事,她的眼底多了几分悲伤,少了几分怯懦。这样也好吧,总之过好每一天就行了。
我简明扼要的复述杨晨旭的计划,许安表示他很乐意帮忙,许安的人缘一向很好,是那种手机里储存卡中会被电话簿塞爆的人。
许安用一分钟群发短信,十分钟后,广场周围渐渐被那些我半熟不熟的高中生占领,看来人起码有四五十个,可以组几只国足队了。他们或早或远的就开始和许安打招呼,有人骑着自行车,有人带着女朋友,他们自发围到许安身边开始胡扯。偶尔也会有人打量我几眼,虽然暮云贺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知名度也是相当高,校花的男友,全市第一公子的情敌,李博的死对头,许安的朋友,和全校四大名人有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这些偶尔打量他的人,是第一次见他,而那些不看他的,是因为,他们在学校里早就把这张低调的脸看腻了。
很快我和何耀承便淹没在这大队人马之中,苗玲玲的魅力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会失色。他们和许安打完招呼的第二件事就是找苗玲玲搭讪,虽然知道人家名花有主,还有一个强势的挖墙脚的对手,但怎么也耐不住心中想搭讪的冲动!
许安像拉家常那样进入主题:“兄弟们,假期这么长,我们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挣点外快,到时候也不用K一次歌,就要啃一周面包,而且这次的工作当天就能拿到钱。这个计划是我想的,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很难成功,有钱大家一起赚。”
让许安当头头,是我和杨晨旭的共识,杨晨旭和我都没有兴趣,再说了,也只有叫的动他们的许安,才能说服组织他们。
大家对于许安的印象都很好,玩的到一起,有麻烦热心帮忙,这就是好哥们了。
许安简要的复述我给他复述的理论,同时开始安排工作:“张炬你两点的时候去芙蓉街卖牛奶糖,那时候幼儿园放学。带上五个糖袋就可以了,一袋五块钱。李忌你去……”
白韵早在那群人流到来之前,就带着糖果走了,以她的性子能卖得出去一袋吗?连和人搭讪都是很艰难的挑战吧。
许安继续有条不紊的安排任务,目光扫到我时,只是对我一笑,自始至终他安排了所有人的任务,却没有安排我,苗玲玲和何耀承的任务,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有意,总之没来的急追问,他也拎着糖果走了。
何耀承茫然的看着我,我冲他摇摇头。
“一个收钱一个进货。”背后传来杨晨旭的声音。
我看了眼苗玲玲怎么样都可以看出这有被空闲下来的劳动力吧:“那……”
“苗玲玲我和你去吃砂锅怎样?”
“好啊!”苗玲玲冲我一吐舌。
我心说,杨晨旭你真的是打算把这只猫养成一只猪吗?然后等她变成一只全世界都没人要的猪的时候,再来为她擦眼泪俘获她的芳心?这是多么卑劣而有效的手段啊!
我拍拍脑袋,这都是什么逻辑?
许安拿着十袋糖果,来到幼儿园门口,其实向他这种有魅力的人,应该去补习班商场那种地方,只要说明来意,那些糖果不到一分钟就能脱销,可是他却选择了路途有点远的幼儿园,这家幼儿园的人气并不高,因为周围都是小巷子,交通不便,居住的住户也少,很少有人愿意吧孩子送到这个地方来,即使它的价格便宜,教学质量优异。
许安摸着帆布包里毛茸茸的小布袋时,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得不说,暮云贺是个有心的人,根据不同的年龄,包装也做的不一样,其实许安不知道,暮云贺只是把杨晨旭的想法具体规范化而已。
布袋只所有糖果包装中最贵的,所有包装钱都是非本金及衍生资金里抽取,只有批发糖的钱才是。虽说有包装的确好卖,但是那可是要花钱的,暮云贺每看到那些漂亮的包装就有些肉痛,助人为乐真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了。
许安知道来这里有点对不起暮云贺,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来了,幼儿园门口零零散散的站着人,他们不约而同四有默契一般伸头向里张望,听着院子里传来的笑声,他们脸上也露出幸福的表情,幼儿园还有十几分钟才下课,这些家长到并不着急,要是大家上公交车或者地铁时也有这样的耐心,估计老板就会把上班的时间往后调一调。
人群中,他找到了到了那个时而抬头,时而低头,羞涩内敛有些局促不安,但却一直努力抬头向大门探着脑袋的丫头。
第四十九 章 邻家大哥哥
许安快步走上前去,想某一次不期而遇的偶遇一般意外又有些惊喜的和白韵打招呼:“你在这?”
突如其来的问候,让白韵像一只受惊的小猫,肩膀微微蜷缩,看清来人时,紧张的肩膀才渐渐放松:“我……在这里上过学。”
明明许安什么都没有问,她却不由自主的解释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没来由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是因为想证明自己?还是因为两人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已经习惯了这种瞬间转移话题的节奏?
许安跟着白韵的节奏笑着点头,白韵喜欢到熟悉的地方去,即使这个熟悉的地方已经不熟悉了,她还是会不自觉想到这。
他们之间的每次对话都是以转移话题开始的。“想好怎么说推销糖果了吗?”许安带着暖暖的笑容问道。
白韵一愣,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来这里卖糖果,只是因为听到了电话里那个暮云贺的名字,从医院醒来时,她的脑海里就下意识的记住了暮云贺这个名字,总觉得自己和他很熟,可远远看他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该和他那么熟。但听到暮云贺需要帮忙时,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来了,虽然她可能帮不上什么忙。
每一次一放假,李博就和失踪了一样,他去找谁,不用猜也知道,没有结果,却不知疲惫的忙碌着。其实白韵很像大哭一场,然后忘了李博。可是,那不可能。
白韵只拿了五袋糖果,看来她对自己也不是很有信心。这些糖果要是赠送她可以塞到那些孩子手中就跑,可是只是要问那些家长要钱的,要怎么说才好呢?
她很急,一想到这些问题,她又低下头,开始苦恼。
许安看着身旁苦恼的女孩,下意识的想拍拍她的头,想像哄小孩字一样哄哄她,可那只手却在距离她咫尺的肩头犹豫停下,指尖微动,最终还是悄悄的收了回来,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用担心,会卖出去的。”
白韵回头对上那张自信的笑脸。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渐渐抬起了头。
孩子喜欢毛茸茸的,漂亮,艳丽的东西。而且她们也很喜欢糖。这个时候各个击破这种方法显然是不行的,在你把被人拦下的那一刻,旁边的家长们就像护犊子一般,挡在孩子面前,用看着恐怖分子的眼神直视你,当得知你只是推销的时候,他们的眼里就会立刻发射毁灭射线!
所以许安的打算是吸引孩子的注意,只有孩子说话了,家长们才会放下戒备,可要怎么做呢?许安掏掏口袋,看着皱巴巴的五块钱,眼睛一亮。
五分钟后,许安带着一袋气球,一个打气筒,和一卷绳子回来了。他二话不说,坐在路边打气球。
当孩子们放学出来的时候,路边那颗绿油油的大树上,被绑上了五颜六色的气球,随风轻轻摇摆着,树枝上还有许多毛绒绒的小东西,远处看像开了花一样。
有的孩子兴奋的拉着家长的手喊道:“妈妈,妈妈那棵树上结气球了。”
“哇,那棵树开花了,我第一次见树开花呢!”
“爸爸,那棵树好漂亮。”
不多时,又有悠扬清脆的口琴声传来,孩子们拽着家长向那颗树围过去。
将糖果挂到树上这种想法只有何耀承干过,我敢打赌,他们两绝对私下交流过经验,连卖唱的想法都一样。
对于童年基本在少年宫和补习班度过的许安而言,会几样乐器实在是小菜一碟,什么书法绘画,样样都会。
许安吹得并不是什么**的曲子只是几首简单的儿歌,现在又不是**的时候,那种抱着吉他追女仔含情脉脉的曲子,若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很难不让人怀疑有恋童癖。
再加上许安出众的外貌很难不吸引人。有的小朋友已经跟着许安唱了起来,有的甚至手舞足蹈的开始跳舞,孩子都是简单而单纯的,她们天真率性,许安让她们想到了老师,每当老师一弹琴,一拍手的时候,他们就会唱歌跳舞,这是很自然的反应。
白韵站在许安旁边,周围都是快乐欢快的孩子,不知不觉这种快乐也顺着她的嘴角感染了她。
许安很擅长哄孩子,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对孩子说过一句让她们卖糖果的话,他只是顺着孩子们的话,编着童话而已。
几首曲子吹下来,小朋友和许安之间的距离近了很多,胆子大的小朋友在许安停止吹曲的片刻就指着树上的东西问:“大哥哥,树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毛茸茸的袋子?”
“那是哥哥挂上去的。”
“咦?为什么哥哥要把袋子挂上去呢?”
许安略作思考的样子:“因为是大树爷爷让我把袋子挂上去的,它说里面装满了给小朋友的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许都孩子都睁着明亮的眸子看着许安。
“大树爷爷没说哦,它说要你们自己打开看才行。”
有个小孩子嘟着脸开始向许安撒娇:“大哥哥,你给我一个好不好?”
许安摸摸孩子的脑袋,看了看一旁的家长:“那也要你妈妈同意啊!”
家长立刻就明白了,感情这帮人是卖东西的。瞬间小孩子的必杀技——无辜可怜的眼神,射向家长,能怎么办呢?不同吗?这个高中生把孩子唬的一愣一愣的,说不就是扼杀了孩子的天真。只能笑着答应。
许安会意取下袋子,顺便摘下一个气球给孩子。低声告诉家长价格。
有了第一个小孩子买东西,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从众心理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依照超强的必杀技,就像一个不喜欢学习的人,被一班低头学习不要命的汉子包围看,也会拿起书来看几眼,这也是一种从众。
许安始终笑着给她们摘糖果袋。像个邻家大哥哥,白韵始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如果这样的笑容,这样的温馨出现在另个人身上该有多好。
————这章有些迟了,抱歉呐————————
第五十章 杨晨旭的替补计划
且不说许安他们回来说说暮云贺,暮云贺没有料到大家对卖糖果挣钱那么积极,不到半小时第一批糖果就买完了,于是暮云贺撒腿就往市场里跑,从不怎么优秀的销售员,变成了跑腿一流的提货小跑腿!
大街另一头,我顶着外套,吃着冰淇淋,虽然在深秋初冬吃这种东西的确有点勺,但是架不住喜欢,更架不住某人以不用这种强横的方式就无法证明自己真的累的满头大汗的奇怪心里。那件二逼的T恤被我反过来穿了,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前景回顾下了,之所以说它二逼完全不是我对自己眼光的否定,而是因为两个混蛋趁我不备的时候,把我少的可怜的衣服,从衣柜里翻出来,手持记号笔将我的T恤花的乱七八糟,还不知死活得意洋洋的在我面前显摆他们丑陋而拙略的画技,以对中华文字和写意的山水画,对我进行眼睛的侮辱!企图奔溃我的神经!
而事实证明他们的确完美的刺激到了我,以至于我满院子的追他们,有一种扒了他们裤子打屁股的强烈冲动,虽然最后我把他们两个画成了大花猫,但我那些无辜的T恤着实是回不来了。
像我这种完全继承爷爷的抠门血统,而且每日每夜每时每刻都在挣钱和被压榨之间反复**的人,节约两个字,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暮云贺一直坚信,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人是这世间最愿意动脑和最能创造奇迹的动物,飞天遁地,下海洋,玩转太空,太阳系里随便跑。所以暮云贺想到了将T恤反穿的绝妙办法!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又剩下了一笔砂锅钱。
夕阳落山时,第一天的买卖总算结束,大家疲惫而兴奋的领钱回家,各找各妈。我坐在杨晨旭新开的砂锅店里数钱,数钱的感受妙不可言,尤其是发工资的时候,钱过手的时候,心里瞬间就踏实了,什么水电房租费,压力瞬间就没了。
不过,如果是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