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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这一次我和凌菲两人未带多少行李过来,要不然半途中就得岔气了。
出了火车站,大老远的便看到了一个中年胖子和一个高高瘦瘦的外国佬两人一人一边地高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了五个大字:“山市秦浩!”
我刚看到他们的同时,这两人也严厉地从人群中看出了我,忙不迭地收起了牌子,向着我迎了过来。
中年胖子姓柴名胡,是华夏大学附属中学的高级教师。另外一位外国佬英文名叫汤姆?克鲁斯,华夏名叫做陈鲁斯,操着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同样是华夏大学附属师范高中的高级教师,不过他还有一层身份,那便是华夏大学量子力学研究室的客座教授。上一次因为我被举荐至华夏大学而引起了其他几所名校教师的不满,因此几所名校的老师上门来找我的茬,当时这两位就在其中,这位陈鲁斯教授当时与我有过一场量子力学之辩,最终被我的理论击败,而由此茅塞顿开,对我佩服不已,也因此这才终结了其他名校教师对我的怀疑,结束了一场闹剧。没想到今天来接我和凌菲的人竟然会是他们两个,这倒让我颇有些意外。
“小秦老师,可把你等来了,这一路上辛苦了吧!”柴胡挺着个大肚子,亲切地接过我手中不算太重的行李包,亲昵异常道,“对了秦老师,你还记得我吧?”
我道了一声谢谢,这才笑道:“柴老师见外了,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咱们虽只有一面之缘,不过印象倒是不浅啊!”
上一次的交锋其实还算是蛮激烈的,要不是我战败了陈鲁斯,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呢!印象能不深刻吗?柴胡立即想到了什么,老脸一红,笑道:“秦老师好记性,呵呵!上一次的事情纯属误会,不打不相识嘛!”
柴胡憨笑的同时陈鲁斯也对我展开了手臂,操着一口的京腔口音道:“秦老师,别来无恙啊!”
外国人为了表示亲切,流行拥抱礼,我自然不会觉得很奇怪,同样展开双臂与陈鲁斯来了一个拥抱,“陈鲁斯教授,彼此彼此!”
与我打完招呼,柴胡和陈鲁斯自然而然地便是朝凌菲打招呼,柴胡倒是只握了一下手,陈鲁斯却依然像个炮筒一样展开了怀抱,想要与凌菲也来个拥抱,凌菲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只说了一声你好,连手都没伸。陈鲁斯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摸了一下鼻子,同时嘿嘿笑了笑,以化解心中的尴尬。
坐进华夏大学给陈鲁斯专配的轿车上,我好奇地问道:“克鲁斯教授,学校不是说让招生办的人来接我的吗?怎么会是你啊?”
陈鲁斯笑道:“你又不是学生,让招生办的那帮人来接你算什么一回事啊!所以我便亲自报名来接你了。对了秦老师,你知道自己被分配到哪一个学院了吗?”
我愣了一下,不由摇起了头来,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学校打电话通知让我过来,具体的安排我还不是太清楚。克鲁斯,你知道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陈鲁斯摇头道,“不过我估计学校应该会把你安排到电信学院吧,因为市一中在举荐你的时候,举荐信上面写的便是你在电子信息技术方面有着优异的长处,按照惯例,学校在安排岗位的时候会根据举荐信上写的内容而合理的安排,很有可能便是电信学院。”
进哪一个学院哪一个专业去教,这倒不是我在乎的,我所在乎的其实还是华夏大学教师的这一个身份。虽说教师身份在社会上影响力不是很大,但是披上了华夏大学这所全国最牛逼大学的外衣,无疑便一下子提高了我的身份,这对于我在首都B市的发展是有着非同小可的影响的。虽然我在市已经站稳了脚步,甚至赚到了一些钱,不过拿到这京城里面来,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在首都,随时随地都可能碰到一个国家要员或是亿万富翁。我的那点成就在这些人眼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当然,若是欣火集团在整体上还算的上是一家大型企业的,不过要是剥离开了那些分公司的资产,只属于我的资产现在估计也就只有二十多亿,这其中还包括不动产。而流动资金,由于投资买楼装潢招聘新员工等等花去了不少的钱,现在我的手头上就仅剩五千多万了,而这里面大多数的钱都被我塞给了我爸,在临来首都的前两天我曾嘱咐过我爸,偷偷地将这些钱汇给远在苏南市上学的三女,另外剩下的则留给他和我大伯两个人创业用。看到我能想开了不再去生张雨欣和火曦以及我堂姐的气,我爸这才松下了一口气来。
为了我和张雨欣以及火曦的事,这些天来他老人家没少叹气,明明四十岁不到的他一下子看上去似乎老了些许多。
倒是火启罡没心没肺似地,根本毫不在乎孙女是否与我还能在今年春节的时候完婚,整天笑呵呵的,用句他的话就是,真心必然走到最后,中途中不遭受点艰难险阻,那才叫不正常。
这些天在凌菲的劝慰下其实我已经明白了很多。嘴上虽不说,但是心中无疑清楚的很,张雨欣和火曦之所以会撇下我,可能全是因为我的堂姐秦菲儿吧。这两妞完全属于那种智商偏高,情商偏低的女人,禁不住我堂姐几句冷言冷语的。恐怕这一次之所以会选择苏南大学,也是秦菲儿想出来的主意吧。
说实话,这两妞毫不打商量擅作主张而且极其恶劣的态度真的伤了我的心,火曦这小妞更是提出与我分手,想想就不由得牙痒痒的,只恨那晚上哥们没一发火咬死这小妞子。可是一想到我那极品堂姐孤零零的一人在他乡,我又不忍心了。哎,她们过去陪秦菲儿倒也好,省的我堂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对于秦菲儿,我总是觉得有着一种亏欠的情愫在暗暗作怪,让我不忍心看到她为我而再一次的落泪。哎,有些禁忌是不可以去打破的,就让它慢慢地死在心里最深处吧。
现如今我和凌菲来到首都,身上只带了一千多万,这些既是我的置家费,同样是我的发家资金。让我欣喜不已的是,凌菲辞掉了市一中英语教师的工作,跟在我后面来到了首都,说是来这里见识世面,另外照顾我这个干儿子,实则更重要的一点是迁就于我,她既已答应做我的女人了,那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到了哪里,她自然就要跟到哪里。凌菲和仍有挂念的韩雪不同,韩雪虽然也想过小女人的生活,可是雪涯集团需要她去打理,还未完全成熟长大的韩昆同样需要她这个姐姐的帮助。她要是想安心地离开市跟我一起过来,那就必须要等到韩昆完全成熟或是马云德马二叔从监狱里面出来才可以,这样的牵绊她是放不开的。而已经离了婚的凌菲自然没有这样的顾忌。市已经没有了她挂念的东西了,而她与贾政的女儿贾玲玲因为长期与爷爷奶奶住在一起,与凌菲的关系早就僵硬,这一次听说凌菲与贾政离婚的消息之后,更是将这一切的根源都归咎到了她妈妈的身上。凌菲碍于贾政的旧情份上不好意思对女儿说贾大头是同性恋的事,伤心难受的她只好将这一切委屈憋回肚子里,这也成为了她随我来首都的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自然是放心不下我了,呵呵。
第355章 熟悉的景!熟悉的人!
“这个随便,到时候学校领导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就是了。”我笑着回道,陈鲁斯了然于心,会心地点了点头。我这时又附把目光转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的柴胡,问道:“柴老师,这一次你怎么与克鲁斯教授一起过来了?”我可记得他只是华夏大学附属高中的教师啊!
柴胡笑道:“你来华夏大学报名的消息我还是听鲁斯告诉我的,一听到你要过来,我兴奋了几晚没睡好觉,所以就跟着过来了。秦老师,不瞒你,我可是有很多的问题想要向你讨教啊!所以便不请自来了,秦老师,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受人礼遇,我自然倍感受用,柴胡的热情无疑有了解释。我于是笑道:“讨教倒是算不上,相互探讨吧,以后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得向柴老师来讨教的。”
“互相进步,互相进步啊!”柴胡和陈鲁斯相视一笑,开心地笑了起来。
在陈鲁斯的带领之下,我和凌菲跟在他们后面进了华夏大学。
果然不愧为华夏国一流的高等学府,还未进入其中,一股浓浓的卷气息便迎面而来。华夏大学的正大门并不是很奢华,只是两扇高及数米的铁皮包裹着大木门,门框和门沿上漆着一层桐油,门把手上则镶嵌了两只咧着嘴的铜狮子。在大门的最上面,则挂了一个匾额,上面写了几个苍劲的大字:“华夏大学”。虽陈旧不堪,却仍旧掩饰不住他的气势与巍峨,虽历史沧桑,却让人读不出腐朽的味道,这便是华夏大学,传说中的华夏大学!
而这一切,太熟悉太熟悉了!熟悉的让我恍然有了一种错觉,我还未死,我还是前世时的那个孤僻青年蓝翔,我从未重生过!
是的!这里的一切与我前世时所曾经历过的是一模一样的!因为前世的时候,我便是华夏大学的学生!那里的一切,那里的花花草草、树木景物,我全部都了然于心,而此刻眼前的一切,同我前世时,几乎是没有两样的!
我愕然地撑大了嘴,独自一人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这正大门前面有一个停车场,车子只能停在外面,从正大门是开不进学校的。
在陈鲁斯与柴胡好奇的目光下,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手微微向前伸着,想要去触摸着什么。当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遇到自己所熟悉的一切,这种激动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怪不得人常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而此刻用在我身上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门卫处和前世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窗户玻璃上面有一处边角是裂开来的,我在大学整整四年内,这块窗户上面的玻璃都没有换过。后来在我毕业之际,同门卫处老霍一起到学校后门烧烤一条街吃告别饭聊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块玻璃已经裂开了二十多年,一直没有修过,但经历了风风雨雨却也没有继续坏下去,因此二十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换下来,堪称是奇迹了。倒是其他那些看似完整的玻璃中途之间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换了不止一次,唯独这一块玻璃顶着裂纹在门卫室的窗户上面呆了整整二十年。这块玻璃就和门卫老霍一样,身材板虽然佝偻着,但却尽忠职守,守候着华夏大学,守护着这块心灵之中的圣地!
在我的记忆中,老霍并不是一个善于健谈的人,但是一旦酒喝多了,话匣子那也就打开了。他的话题永远只有两个,第一个,他的妻子和女儿,第二,便是华夏大学的一切。犹记得我上大学那会,老霍不过才四十多岁,然而岁月却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让四十多岁的他看上去宛若年过花甲的老人一般。后来我才直到,老霍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想他的妻子和女儿想的,所谓的思念成伤便是这个道理。
老霍并不是一个没有知识的人,相反的,他年轻的时候曾经上过高中,这在当时学历已经算是很高的了。老霍喜欢京剧与黄梅戏,一旦闲来无事,他的嘴里面总会依依呀呀地吟唱着什么,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嘴里所唱的并不全是戏曲,同样还有他自己写的小诗。是啊,老霍是一个喜欢诗词歌赋喜欢唱歌唱戏的人,他的人生除了思念他那不知道生死的妻女之外便剩下了看门和唱戏唱歌。犹记得那时候老霍在喝醉之时,曾念过一首他自己写的小诗,让我至今难忘。
我,徘徊人海,左右瞭望;
幸福却在远方彷徨;
醉生梦死,
醒在何方?
就此幸福无处搁放;
就此等待换来苍凉;
??????
老霍就像是一块伫立在悬崖上远眺的石头,一直在静静等待着。
前世孤僻少言的我只交过两个朋友,最要好的便是老霍,而第二个,则是我的俄语课老师尼古拉?耶夫娜。而老霍就像是一本我永远都读不透的,翻开了这片页,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下一页到底写了什么东西。老霍就像是一块永远挖不尽的宝藏一样,越挖越深,却永远找不到底。
老霍的全名叫做霍树华。
触景伤情难以抑制,几乎是一瞬间,老霍的模样充盈满了我的大脑,让我的眼睛开始发起胀来,让我不自禁地陷入了往事的漩涡之中,让我再也无法自拔!
我趴伏在门卫室的窗户上面,使劲地朝着里面打量着,虽不希冀,但心底最深处却仍旧希望能够看到我所想看到的人:老霍!
“叫一声,董永哎,你听知,大姐与你成婚配,槐荫与你做红煤,做红煤??????”
熟悉的旋律传来,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调子,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后鼻音!我的脑袋轰的一炸!老霍?是老霍!没错!这个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这个陪伴了我四年大学生活的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