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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这一次真的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和笑笑不可能在一起的,而且我的命也会堕落地狱,背负一辈子的骂名。”脚踩在沙滩,软软的舒服,加之眼前的蓝天白云大海,配以微微的海风,这让白天坤的心情格外的舒爽,忍不住地长长伸了个懒腰,侧目看着秦浩。
白天坤自小就被誉为神童,不过当他知道欣火集团与雪菲集团里面所有的产品都是秦浩一手设计出来的时候,他不得不由衷地感叹,世界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白天坤侧着脸,只能看到秦浩的侧脸,却从面看到了一些岁月沉淀的沧桑,那是一种经历了无数大风大浪之后才能拥有的沉着与稳重,白天坤心里明白,因为他也是这样的男人,只不过没有秦浩那么的刀刻斧凿。在晨曦微黄的光晕下,白天坤却又从对方的脸看到了一丝儿的柔儿,就像是圣洁的天使一样,让人看了一眼后就移不开眼睛。
不可不承认,对方是一个极具魅力的男人。
对方仰着脸,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受晨曦照耀在脸的那份宁静和安逸,过了良久之后秦浩才撇过头来,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如果不是笑笑的话,我可能不会帮你这个忙的,你要是想谢的话,就去谢笑笑,因为她才是你最大的恩人,而我,只不过在利用你的同时又救了你而已。”
秦浩的回答并没有出乎白天坤的意料,这个男人足够坦白,绝对不屑于那些与他不相干的功劳。白天坤呵呵一笑,不置可否,伸脚踢掉脚的鞋子,“啊”的一声大叫,赤脚冲进了海水之中,“知道吗秦浩,自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向往大海,因为我的母亲就是在海边长大的,在我儿时,她经常和我讲述海边的一切,可是自从我母亲死去之后,我就开始憎恶起了大海,我憎恨它为什么将我的母亲生的这般的纯洁与美好,世界本来就充斥着邪恶与不平等,为什么唯独我的母亲是圣洁美丽的?”
“世界本来就是美好的,只是人不愿意去享受而已。”在脱掉脚的拖鞋后,秦浩亦是赤着脚,修长的身躯一步一步向着海水中步入进去。
“是啊,说的对,这个道理也是我这些天才弄明白的。”白天坤来回在海水中穿梭奔跑着,扯着嗓门儿大声喊叫,“古人常言,知足者长乐,可是现在的我们却被无数的**所侵占着,如果能够有一方净土,我宁愿深居其中,永不出世!”
秦浩并没有否认白天坤的观点,在步入进了海水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海水中,海风呼啸,吹拂起了秦浩额前的清爽的乌发,“如果这个世界永远没有战争,永远没有邪恶,人与人之间,心与心之间永远没有隔阂,也许我会和你一样选择一方净土,永不出世。”说着,秦浩双手枕在后脑勺,倒在了松软的沙滩,而下半身却依然留在海水之中。
秦浩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的一番话却让白天坤停住了脚下的动作。白天坤仔细而又专注地在口中将秦浩的那一句话重新嗫嚅了一遍,忽然恍然大悟,“古人为官为政,入世均是为求真理,能保一方百姓安稳,安居乐业,然而世界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呢?尤其是现代社会,急功近利者太多太多,百姓生活质量虽有所提高,却备受压力,哪里还能够安稳享受生活?更不用说人与人之间,心与心之间可以永远没有隔阂了。只要有**,就会存在不平等,只要有**,就会存在心灵之间的隔阂。无论是人与人或是国家与国家之间,这都是不变的真理。秦浩,这就是你此生的理想吗?”
“我从来没有那么高尚过。”秦浩否认了白天坤的想法,他自有着他的一套处世原则,但并不是一层不变的。秦浩似乎真的将白天坤当成是了自己的朋,因此他敞开了心扉,又一番话缓缓从他口中流淌而出,“从小自我懂事开始,我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强者,拥有世界最漂亮的女人做我的老婆,我还要夺下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霸主。”
白天坤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聆听着秦浩的陈述,因为他知道,秦浩的话没有说完,而且,是不带有任何隐瞒的性质的。
“自我长大以后,这个梦想开始有了一些转变,我忽然发现,我不再想做什么世界的霸主了,我只想拥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我的家人和朋,因为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得到快乐,得到我所想要的一切。所以我选择了参军,我选择了这样的方法来历练自己。然而,这一切却因为一件小事而彻底地改变了我的世界观。廖老爷子在电话之间的一次不经意的下马威忽然让我明白,我如今所期盼的这些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被毫无预兆的情况之下给剥夺了。后来,我导演了一场戏,而恰好你成为了里面最重要的配角,帮着我完成了我原先的计划。”
“秦浩,有一个问题一直在困扰着我,如果是我的话,被对方误会,而且又被拉刑场而被枪毙的话,即便我没有死,也肯定会怒不可遏的。因为我是男人不是吗?”白天坤终究还是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他因为母亲,足足恨了这个世界十七年,所以他能够明白秦浩的一些心情。这一次试探的结果无疑让秦浩失望透了,如果廖老爷子等人能够理智地对待这一切的话,还会误会他吗?
“这正说明了我只是人,而不是受万人景仰的神,不必所有人都来膜拜我迁就我。如果这件事真是我做的话,而且廖老爷子他们也很照顾我,那么我就不应该被枪毙了吗?我所面对的和我现在所说的是两种对立的存在,没人能够说的清哪一种情况是对的,因为隔岸观火的人是没有身临其境的感受的。”
秦浩勾了勾嘴角,似乎放的很开了。“在我被关在重刑区的那十几天来,我从一个狱警的口中听到了很多很多的故事,那个狱警是陈老爷子故意派过来照顾我的。如果不是陈老,我想像我那样的重刑犯根本是没有人理会的。在里面,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成天在抱怨着世界的不公平,可是我又何尝公平对人了呢?”
白天坤没想到秦浩竟然能够说出否定自己的话来,更加推翻了他自己之前的一些想法,有些诧异,更是目瞪口呆无比,如果秦浩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么只能说明,秦浩的想法早已经从一个男人升华到了圣人!“你真的不在乎?真的全部都想开了?”
“当然没有。”秦浩呵呵一笑,抓起了一把沙子抛向前方,“要是都想开了,我会故意将你们困在这片海域大半个月吗?要不是这些天来大海风和日丽,指不定你们得受多少苦呢。”抛出去的沙子散开,最终全部落入到了大海之中,似乎意味着一种尘埃落定的韵味,白天坤跟着笑了起来,“那么秦浩,现在你是怎么想的呢?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男人,世间还有其他的值得你去追求的吗?难道说,你想去为了天下苍生去追求那不可企及的所谓的公平?”
秦浩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圣人,更不是神人,我所能够做的也只是我能够做到的而已。昨晚,我与陈老廖老还有你的老爷爷四人聊了很久,他们当着我的面开诚布公,诚挚道歉,白老和廖老甚至再次以跪这种方式来向我道歉。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我昨天下午带着所有人去参观天堂岛的目的,我也将我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这个世界确实是存在着不公平不平等,这一点我承认,存在着下服从或者从属以及强权的因素,然而我的意思很明确,我希望能够从与他们的相处中得到公平,得到信任,得到心与心之间的沟通。那么我也将完全打开我自己的心扉,去欢迎他们。而他们也接受了忏悔了,因此,这一手我自己亲手导演出来的戏也就取得了圆满的结局,他们再怎么错也是国家的元首,同样还是老人,因此我选择相信他们这一次,重新展开合作的序章。”
“我所追求的公平看去虚无缥缈,但却不一定不存在,而且并不是不无可能实现。知道吗天坤,这个世界最终还是善良的人多过邪恶的,就算有些人看去很恶毒,其实也都只是假象。如果能够创造出这种一种环境出来,让人人享受平等公平的待遇,岂不皆大欢喜?”
白天坤长叹出一口气来,“话虽然这样说,可是,华夏国这么大,十三亿的人口,做成这件事有那么容易吗?”
“看似艰难,实则也不是不能够达到的,从小处着手,说不定会收到不菲的效果哦。”秦浩坐直了身体,面含着笑意,“从小到现在,我的理想从尽世界美女到成为世界霸主,再到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到现在,我已经不再拘泥于这些了,我希望世界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够充满欢声笑语,每一处风景都能够看到笑脸,这才是我现在的愿望。而我也会为了这一切而努力的。”
白天坤摒了摒神,问道:“可是这个世界依然存在着邪恶不是吗?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处于了喷发期,各国的政权都是觊觎着弱国的领土和一切资源,理想在现实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而你的愿望也许在华夏国可行,在世界其他的地方,就会失去意义了。”
秦浩摇了摇头,“不会失去意义的,因为我会创造这样的机会,当然,我也没有说一定非得,而只能说尽量。”
“我懂了。”白天坤若有所思地点起了头来,“那么你打算怎样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呢?”
秦浩抬起头来,看着白天坤笑了,“我需要有人帮我来达成,而我首先想到的人就是你和笑笑。”
“我?”白天坤愣了一下,手指着自己,“我能行吗?还有,为什么要选择我?”
“因为你是一个聪明人,而且,你难道不想将自己在京城的恶名漂白过来吗?”秦浩脸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紧跟着站了起来,看着白天坤,“还有,你有一副天生的修长双手,能够弹出空灵而又美妙的音乐出来,我始终认为,能够弹出如此优美音乐的人,他们的心是最善良最纯洁的。来,我们合奏一曲。”
在秦浩说完话,白天坤才发现,海滩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了两架崭新的钢琴,秦浩缓步走到了一架钢琴的前面坐了下来,十根指头如同迅驰的野马一样在琴键来回奔腾着,一连串美妙而又空澈无垠的音乐刹那之间将整座海滩都笼罩在了其中!白天坤在惊讶于对方的高超琴艺的同时,坐在了另外一架钢琴的前面,修长白皙的手指覆盖其,音乐随之如流水一般倾泻而出,似空灵,是无垠,与秦浩的音乐很好的融合在了一起。
晨曦之下,没有任何人的打扰,唯有秦浩与白天坤相映悦耳的琴音。
不可否认,有时候音乐也是一种交流,心灵的交流。这时候白天坤终于明白秦浩为什么要选择自己了。也许正是因为自己掌握了这种心灵交流的方法,虽然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但却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两人忘我地在海滩驰骋着指尖的琴键,直至太阳高升,依然没有停歇,而海滩,此时慢慢地开始聚集起越来越多的人,他们如痴如醉地享受着饕餮的音乐盛宴,闻到慷慨激昂之处,众人雀跃无比,闻到悲戚之处,众人辛酸落泪……这一场盛宴一直持续到了午餐时间,方才停歇下来。
日本本州岛“中国地方”山口县,乌压压一片的四国纳粹联盟军大军压境,与九州岛福冈县相隔遥望。确切地说,应该是三国联军,韩国因为已经被华夏国大军踩踏于了脚下,韩国纳粹联盟军因此而丧失了国土,只能流亡于日本国。因此在所谓的纳粹联盟军中地位最低,只能充当一些马卒炮的角色,真正的决策层已经完全将这些人给抛弃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些丧失了国土的韩国纳粹军变得异常的凶暴,一旦让他们听到华夏人这三个字,就会变得无比的激愤,跟打了鸡血似地。“佐藤将军,我刚刚从前线得到了一个天赐的好消息!”黄昏时分,纳粹联盟军第三战队指挥部会议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给推了开来,来人兴奋无比,话中带着分外的激昂。不过当他推开了大门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在会议室中,十来个男人正**着身子,围绕着五个女人耕耘着,场面一片混乱。其中有一个女人正就是推门而进的这人的老婆。
“八嘎!”操劳的正起劲的佐藤看到大门突然被推开来,吓了一大跳,八字胡子一翘,瞪着来人尖喝一声,“朴成兴华夏语读第四声,你进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正在朴成兴老婆身卖力地来回活塞运动着的白人大胖子索性啪的一下从办公桌抓起了手枪,对着门口的朴成兴一指,“再不出去崩了你!”
朴成兴的眼中隐下丝丝的阴霾之色,满脸赔笑道:“佐藤将军,阿扎克将军,你们继续玩,玩个开心。”说着,关了办公室的大门。
“td!这群贱民!”关办公室的门,回到帐营后,朴成兴只好把怒气全部发泄在了帐营中的沙包面。
“队长,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