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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公司里,会有这些不需要掏一毛钱的人们的股份。兴致高昂的商人和官员中,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自己能够获得庞大的利益就够了,至于老百姓的将来,谁会在意呢?也许到老百姓意识到危险的那一天,他们已经不是俄罗斯人了,手里拿着欧洲国家的护照,享受着世界上最豪华的生活。
和未来中国集团合作,控制着圣彼得堡的官僚集团和商人集团很放心,他们即无需担心合作对象不分享惊人的利益,又不必害怕莫斯科的兴师问罪,这是多么完美的事情,所有人简简单单的变成了百万富翁千万富翁,已经有人在放声大笑,准备一回到熟悉的城市就全力以赴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早日成为俄罗斯先富起来的那一部分人。
普京对这一切无动于衷,他明白这些人心里的所思所想,可这样的事在整个俄罗斯多如牛毛。俄罗斯的经济已经落入美国人的掌握之中,加上一个中国人又有什么关系?他从没想过要去做什么反潮流的英雄,因为英雄的下场基本都是悲剧。抓住这次机会,走进俄罗斯最高的权力圈子才是他认为自己应该去思考的,只有在那里才可能实现自己和老师的理想。
安然……
普京的脑海里反复出现着那个年轻的中国人每一句话,似乎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饱含着深意。那就是远东经济的实际控制者,也是最新的克里姆林宫最大债主,用旗下银行一亿美元的无息贷款变成了对叶利钦的经济政策影响力最大的外国人。
554 信使娜塔莎
有些人天生就是懒鬼,比如说像安然这样的。
过了两天忙碌的生活,把受宠若惊的普京和俄罗斯圣彼得堡一行人送走之后,安然无力的发现自己的生活又堕入无聊当中。或者说也不能完全说是无聊,准确一点表达应该用无所事事这个词。诚然他有许多的事情要思考,可是思考这种东西无论在哪里都是可以的,也不可能从早到晚整天想着将来需要做的事情。有时候想得太远反而是一种负累,也没有太大的实际效果,时局不断的在变化,谁能知道明天后天会发生怎样的改变?
和安然完全相反,他的女人各个都忙得不可开交。林安卉和薇薇安自不用提,这两位是忙人中的大忙人。为了来上海休假,林安卉必须把公司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清楚,正日以继夜的辛苦工作。薇薇安这次来中国,除了来看安然之外,还有一系列的活动演出要参加,其中包括在上海举行的连续三天的演唱会,一天的签售会,未来商业零售集团广告的拍摄,还有三家电视台的专访等等等等……
薇薇安还是第一次正式出现在内地,行程刚一公布便引起了大陆歌迷影迷的狂热呼应,做为全世界最有名的华人影星,在世界娱乐圈稳坐一姐交椅的她还有半个月才踏上这片土地,几乎所有的报纸电视等媒体娱乐版上就铺天盖地般出现了她的新闻。两百多元人民币的演唱会门票,对于1994年中国普通的工薪阶层来说基本上相当于一个月的工资。即使在上海这种地方,也是一笔不小得开销,可是三场加起来十万多张门票,只不过一周便销售一空。
国人对于追星这种事业向来是不甘人后的,尤其是国外的星,不管有名没名,只要是外来的便是好的,媒体上只要提前炒作一番,不要说薇薇安这种全球有数的大腕,就是港台的二三线明星来内地走上一遭,也和抢钱没有区别。
用安然的话来说,此地人傻钱多速来。薇薇安一个劲的在电话里笑,不是因为一趟中国之行能赚到多少钱,而是就快要能和自己的男人见面相互慰藉相思。可安然始终笑不出,他不明白中国人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这一股崇洋媚外的风气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尽头,最起码一直到十多年后还是老样子。
这个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安然很难找到答案,或许是因为上有所好下必行焉,官员们把洋人看得重如泰山,老百姓又如何抬得起头?
董青也很忙,她不像安然这么不在乎成绩,随随便便几个星期不去上课也不在乎。女孩很在意自己在老师心中的观感,只请了几天假,在得知学校里他们的事情淡了之后便回去上课了。迎新晚会的插曲的确从复兴大学里消淡了不少,因为有更火爆话题人物出现了,压过了安然和董青的风头。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安然在迎新晚会上的壮举并没有受到学校的任何制裁,别说处分这种东西,就算老师的一句口头批评都没有,就似乎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一般,学校的老师们只字不提此事。热点话题需要持续不断的情节推动才会有人们愿意去议论,这样当事人消失学校不闻不问的状况,要不得两三天人们的热情就开始下降了,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重磅炸弹传来,本校管院的两名学生因为参与非法行为,被判入狱三年的消息震动了整个复大。
这不是小道消息,而是校方张榜公布的官方消息,毫无质疑的可能。当事人是两个本家,张显成和张贵。这两位在管理学院都算是有名的人物,张贵家中豪富,向来出手大方无比,在管理学院内算得上小有名气。张显成更发了得,身为校学生会纪检部的副部长,全校师生少有不知道这个人的。
这两个人一起坐牢的新闻引起了莫大的轰动,人们纷纷揣测他们究竟是犯了怎样的罪行,可惜学校在公告中并没有说明,于是答案五花八门,大家充分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力,几乎将所有可能的罪名,只要能够得上三年刑期的犯罪活动都想了个遍。这件事的确算是复兴大学的一件大事,最少十年内都没有发生过了。在校大学生犯罪的也不是凤毛麟角,可真正被判刑的十年来还真的只有这两个。
一般学生犯了错误,就算能够得上刑法的也不太可能会被法律制裁,因为学校通常会把这种事情遮掩下去,这其中的原因就不必说了,中国人应该都会明白。像张显成和张贵这样,犯罪事实不明显,就被判了刑而且校方还公开通报的,可以说整个中国的大学史无前例。
也算是托了这两位的福,董青终于可以重新回到教室听课了,不必再受到大家的目光洗礼。和安然的悠闲相比,她的生活过得既紧张又充实。每天下课之后,还要去置备心中完美的家,乐凌安排了司机和保镖在学校门外接送她的行程,对此董青没有拒绝,她坚持但是并不弱智,如果不接受这个安排,她明白安然肯定是放心不下的。
每一个人都很忙,只有安然同学在家里发呆,想出门走走又觉得没意思,要跟着董青去房子看看,女孩坚决的拒绝了,无奈之下他只能偷偷溜回学校,有一搭没一搭的对着感兴趣的课程表上课,下课之后在校园里游荡着,或者潜入管院的教室和女朋友甜蜜一会,然后再校门口目送着董青坐车离去,再慢悠悠的走回自己家。
似乎自己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多余的人,很难融入到这个鲜活的世界中。安然报以苦笑,他自己又何尝不经常觉得是在梦境中?
“亚历山大当选了?”抛开脑海中的搞笑念头,安然转过身看着拘束的坐在椅子上的俄罗斯人,这是一个女人,最多不超过二十岁,很年轻也很漂亮,出身于某个前苏联特工学校,也是伊莲娜和她的老板之间的唯一信使。
“是的,先生,亚历山大将军当选为远东共和国的第一任总统。”娜塔莎尊敬的回答道:“伊利亚成为副总统。”
安然满意的点点头,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设想轨道在前进,亚历山大需要一个对手,这个对手起码要能给那位不可一世的亚历山大将军一定的压力,又不能轻易的摆脱自己的掌握。伊利亚是一个不错的人选,虽然他曾经从未想过控制远东的政治,可事实证明如果不控制政坛的话,他在那儿的利益就将受到极大的威胁。
“伊利亚愿意按照我的意愿行事了吗?”安然还是有点不放心,那个伊利亚副总统的身后曾出现过莫斯科某个财团的影子,那个财团现在掌握了俄罗斯杜马五分之一的议员。
“他别无选择,先生。伊莲娜长官已经荣升为总统府办公厅主任,这是总统和副总统先生表达善意的方式。伊莲娜小姐托我转告您,一切都能如您所愿。”娜塔莎这次来中国的目的就是向安然汇报远东大选之后的政坛局势,让这个幕后老板能心中有数。娜塔莎是伊莲娜最信任的部下,对外的身份是她的侄女,在负责指挥伊莲娜布置在远东的一部分燕子,这部分燕子的作用是用于某些秘密行动,比如清除敌人之类。
“先生,这是伊莲娜长官给你的信。”娜塔莎站起身,就这样毫不避忌的在安然面前解开身上的衣服,直至只剩下一条黑色文胸也没有停住手。安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只当娜塔莎是一个透明人般。解除上身最后一点遮挡,洁白的身体坦呈在安然面前,娜塔莎没有任何害羞的表情,自然的拿起一把小小的剪刀,剪开文胸边缘的丝线,从里面取出一张轻薄的信封。
“嗯。”安然伸手接过长宽不超过5厘米方方正正的信封,眼神在女子挺翘的胸前一瞥:“你先去休息吧,一路辛苦了。”
“是,老板。”娜塔莎躬了躬身,露出几分失落的表情说道。
安然皱一皱眉:“下去吧,出去以后帮我把门关上。”
他当然知道对面的这位看似清纯的俄罗斯美女是什么出身,从小在特工学校长大接受了20年专业训练的间谍,怎么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安然可不是自恋狂,不会认为自己情圣,只要轻轻一笑就能让女人投怀送抱,对面这个女人的表演无非是想博取自己的关注,从此能走上另一种人生罢了。
安然的语气忽然变化,娜塔莎心中一凉,她知道自己的企图已经被书桌后严肃的老板看穿了。“对不起,老板,娜塔莎知道错了,请您原谅。”娜塔莎娇弱的说道,失落的神情已经被惊怕之意代替。
“无妨,你去休息吧。”安然没有追究的意思,事实上他本就是一个挺宽容的人,只要不刻意去招惹他,他一般都不愿意去计较太多。
“老板……”娜塔莎转过身,又犹豫的转了回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安然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倒是能理解几分娜塔莎的害怕,尼古拉曾经给他大致介绍过苏联人对特工培训的残酷,断然没有这样轻松放过犯错特工的道理。
“下去吧,不用担心,我不是你们KGB的教官,我原谅你了。”安然叹了口气,手指捏着那个小小的信封,挤出几丝笑容说道。
娜塔莎眨了眨眼,如大海般蔚蓝的眼眸流转着光彩,安然的好说话让她的胆子大了几分:“谢谢您,老板。您真的不需要娜塔莎的服务么?娜塔莎可是受到过伊莲娜长官表扬的,一定能够让您满意。”
安然盯着那个据尼古拉介绍说还是处女的美女特工,要说心里完全没有想法真的不可能,只是他对于这种人有种天生的警惕心。房间里很安静,好一会安然才出声道:“记住,我想要你做什么,会直接告诉你,没有说就是没有兴趣。如果下次你再主动使用这种手段的话,那么我会通知伊莲娜更换信使的。”
“是,我知道了,老板。”娜塔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安然的话不严厉,但对她来说却如山一样重。更换信使的含义是什么?或许说这句话的安然的理解只是换个传话的人,可娜塔莎的理解却是另一种,因为KGB对待失去作用的特工,尤其像她这种曾经涉及到重大机密的人,更换之后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人间蒸发。
“老板,我出去了。”娜塔莎再不敢玩什么蛊惑的媚态,恢复了自身的冰冷,弯下腰行了个礼便要转身出门,从特工学校出来的人,远离人群是他们的本能。
“等等,你过来。”安然忽然出声喊道,娜塔莎茫然回头,随即心中升腾起一阵喜悦。
“是,老板……”
看着手中的密码信,感受着下身在一个温热的腔体内的悸动,女人温软的舌头灵活的在异常敏感处挑逗着,安然的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一把将信纸反扣在桌面上,双手按住跪在身前的娜塔莎金黄的头发,喉咙中低声的吼了一声,欲望瞬间狂泻而出……
555 林安卉的不安
瑞士银行家费迪南。利普斯曾说过一段耐人寻味的话,如果英国人民得知他们的中央银行是怎样疯狂和轻率地处置人民积累几百年的真正财富黄金的话,断头台下将是人头滚滚。其实,更为准确地说,要是世界人民最终知道了中央银行家们是如何操纵黄金价格的话,人类历史上最大的金融犯罪行为将大白于天下。
黄金,是一种天生的货币,无论现在的人们用怎样的手段去打压它的价值,但每当经济出现问题的时刻,它当仁不让依旧不可取代的成为货币之王和中流砥柱,美元、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