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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小姐学乖了马上接道:“谢谢你了大哥。”
我们强忍住笑,等她出去马上爆棚,刘云忍不住调侃道:“别笑啦!差点把我搞得没面子。”
张言跟赵钧商量:“那咋弄,咱们把人都带走?”
我一听慌忙摆手:“别算我。”
张言嘿嘿一笑:“你不是还没喝够嘛,咱们去蹦迪。”
我噢了一声道:“这可以。”
刘云把嘴一咧:“我的小妹走了,那我不成了单蹦一个啦!”
我把我的小姐往他那边一推:“我这不是还给你攒着一个呐。”
他拉住女孩的手嘻笑:“这个小妹我喜欢。”
赵钧跟包姐谈好了小姐出台的价钱,大家便风驰电掣般冲到迪吧,刚刚过午夜,舞池里音乐强悍,乐不思蜀的红男绿女们,正随着节奏疯狂舞动,震耳欲聋的喧嚣声一浪接着一浪冲击着心房,舞台灯在眼前唰唰闪过,让整个人群都同时跳了起来,我们立刻融入了躁动的人潮,宣泄着我们的??,也让我们的青春蹉跎。
周围柱子下部的台子上,站满了领舞的女孩,她们在引导着全场的??,跟平常来的时候一样,张言他们又把我推到半人多高的音箱上,这是一个让我有超越他人的感觉的高度,我在芸芸众生之上天马行空,用手剑指前方,随着音乐的震颤扫遍全场,我周围的人冲我欢呼,在我的领军下做着同样的动作,如浪如潮般拍击着海岸。
曾经的疯狂已经淡去,只留下了躁动的记忆,是踌躇满志的宣泄,还是纸醉金迷的颓废,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永远不会有一个定论。迪吧打烊时大家还意犹未尽,又跑到路边的馄饨摊宵夜,仰头喝酒的时候,每个人脸上的兴奋还没有退去,那真是一个青春无敌的时代啊!
第三百四十三章 冥冥中的指引
大家吃完宵夜便分头各自行动,我把姬婕送到她租住的楼底下,按出台付给她小费,她有点不好意思,溜了我一眼柔声道:“那你不上楼去啦?”我冲她挥挥手笑道:“还是让我给你留下光辉印象!”当时喝得有点迷糊,自己家是不想回的,直接跟司机说了个地方,等我下了车才猛然惊醒,竟然到了当年我跟晴买的房子。
我踉跄着走进小区,保安在门房里抬头看了我一眼,估计眼熟没有拦我,路灯静静地注视着我,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走在鹅卵石铺的小径上,发出沉重的回响,我仰头看向曾经的家,里面漆黑无光,我曾在那个阳台上,目睹过晚霞中晴的娇艳明媚,但是我现在却失去了这个我爱的爱我的女孩,全都因为我的荒唐无耻。
我跌坐在草坪旁的长椅上,春寒料峭细雨凄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睫毛上的水滴让眼前变得朦胧,自从在洛和漠的婚礼上见过晴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好在现在商场已经把我边缘化,不再让我负责节假日营销策划,我也就不用为去广告部发愁,因为我没脸再见晴,更不能让她见到我受刺激。
满脑子都是跟晴牵手的往事,一点一滴都敲打在我的心坎上,想起她的一片痴情,还有温柔娴淑的样子,我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不禁发出沉闷的哀鸣,猛然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一张吐了个满天星,一阵连续的痉挛之后,我把胆汁都吐了出来,那种苦涩的滋味,把我痛苦的心境演绎到了极限,真的悔之晚矣。
从那以后我养成了个习惯,每次喝醉都要跑到晴的楼下待一会,有几次碰到保安夜间巡逻,他们问我为什么不回家,我就说跟老婆吵架了,有时候遇到不认识的保安,我难免会被盘问一番,好在当年物业办的人没换,他们的名字我还都能叫得出来,搞过几次之后,就再没人管我了,估计都把我当作一个被老婆抛弃的落魄男人。
一天洛到办公室找我,旖旎笑着跟他点点头便出去了,他摆弄着桌上的文具盒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工作上不太顺啊?”我把门关上叹了口气:“我们商场的变动你也知道,我的老大都倒了,我这个马仔能好吗?再加上我跟敏经理和牛龙从来就不对付,他们现在成天给我脚下垫砖,早晚有一天得把我整趴下。”
他皱着眉看着我:“不行托关系找钱总说说,把你再往上提拔一下,最起码也让别人不敢再整你。”我忍不住笑道:“你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我认识的人里就我跟钱总最熟,没人可以帮到我。”他抚了下额角一脸的平静:“不行让我老丈人去给钱总打声招呼。”我一听不禁愕然,他结婚时钱总是跟他老丈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但搞不清到底什么关系。
问他总是含糊其词,说是以前的老同事,到这时候他才给我交底,他老丈人是商贸委的主任,是钱总的顶头上司,也就是我们系统绝对的老大。我听罢直接就懵了,脑子停转半天才回过神,连续问他几个问题,为什么早不告诉我彬的父亲是商贸委主任,为什么他不让他老丈人提拔他?还有等等许多为什么。
他微微一笑如是回答:“第一,我老丈人为人低调,不让我和彬宣扬此事。第二,我老丈人让我们凭自己的本事吃饭,当然他不是圣人,并不是他不想以权谋私,而是他绝对够聪明,他说在咱们这一行,我再干职位也高不过他,不如让他清廉地在这个位置上多坐几年,如果将来我到别的行业发展,他再利用关系帮我,就不会有人议论他利用职权了。”
彬的父亲是睿智的,洛后来离开国贸和勇一起开办广告公司时,他的老丈人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基于这种微妙原因,我这个跟彬的父亲八竿子都打不上的关系,竟然可以渔翁得利,没过多长时间,公司便将敏经理调走,任命我为服装商场的经理,直接连升两级,任命旖旎为主管男装的副经理,牛龙仍然是主管童衬的副经理。
任命我之前在总经理办公室里,钱总拍着我的肩和蔼地看着我:“小漂啊,这几年你在公司的表现很突出,我一直想给你找一个重要的岗位锻炼,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了,好好干,以后还会有更好的发展。”我简直受宠若惊,点头如捣蒜地保证一定不辜负他对我的期望。牛总也专门找我去谈话,对我的态度大变,言语之间简直有点套近乎了。
一个全新时代开始了,我作为国贸第一大商场、公司最年轻的商场经理,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倒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而是我的升职速度之快,以及这后面的原因,我相信商贸委主任是我靠山这件事,在公司管理层里已经路人皆知,有的是包打听会大力宣扬此事,这对于我而言,更能够增加我的威慑力。
我这次的升职纯属侥幸,更增加了我的惊喜程度,所以我对洛的老丈人感激不尽,想要登门致谢,但被洛和彬严词拒绝,彬平静地看着我:“你要去我爸会不高兴的,如果你真要谢,那就谢谢晴。”我一愣疑惑地问道:“这和她……?”她狠狠地嗔了我一眼:“你以后就会知道的,你呀,欠晴的一辈子都还不完。”
他们一般不在我面前提晴,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大家都已渐渐平静,打我骂我也不能减轻我对晴的伤害,便尽量回避这段伤心往事,但今天彬突然提起来,让我无法释怀,过后我单独找到洛问是咋回事,他沉默了一会冷眼看我:“这几年我一直没问过你跟橙姝的感情怎么样,咱们虽然是兄弟,但毕竟有些话不好讲。”
说到这他停住,把脸扭向一边皱起了眉头,我唉了一声道:“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还有什么话不能直说的。”他露出一脸苦笑:“有句话叫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对姻缘,晴有可能还在等你……”他的话嘎然而止,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转身离去,留下震惊的我在那懵懂发呆,我猛然想起在我跟橙姝结婚前,姐姐去安慰晴之后,让我想办法弥补对晴的伤害。
难道她们是在暗示我有朝一日跟橙姝离婚,然后跟晴重新开始?想到这我不禁浑身一哆嗦,那不是又伤害了橙姝,而且晴还会原谅我吗?我不敢再往下面想,但是她们分明就是这个意思,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一发而不可收,在我们三人的感情纠葛中,我是罪魁祸首自不必说,但如果要说谁受的伤害最大,那当然是晴。
晴是最无辜而且是最痛苦的,我都不敢去想她这几年是怎么熬过来的,说句有点厚颜无耻的话,橙姝当年明知道晴是我女朋友,还硬在中间插了一杠,简直跟第三者无异,再想起我在商场被排挤的那段时间,橙姝对我的那些冷言冷语,对她的反感油然而生,她与母亲的不和,平日里贪慕虚荣的样子,以及膨胀张扬的小姐作风都迎面扑来。
自从那次我从家里出来去梦圆,就一直住在父母那里,这要搁以前她早就拉我回去了,但这次她不管不问,连个电话都没有,估计成天跟矜持混在一起,过她倾羡已久的富人生活,没准追过她的章耸也跟她们在一起,想到这我不禁一阵揪心,毕竟她是我老婆,要是被别人给我戴了绿帽子,那我非跟他们拼了不可。
这次我被任命为经理的当天,我一进父母家,她便满脸笑容地迎上来,又是递拖鞋又是接我的包,好像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矛盾一样,我不想让父母为我们操心,表面上应付着,她异常兴奋地跟父母聊我这次的升职,简直把我吹得无所不能,一副虚荣得到极大满足的样子。父母当然很高兴,一方面为我的升职,另一方面为了儿媳妇对儿子的尊重。
那天橙姝背着父母对我柔声道:“今晚你回家住,咱们好长时间都没在一起了,我想你。”她说着脸颊一片娇媚,我差点都动心了,说实话,我跟她的夫妻生活确实还非常和谐的,这是我婚后迷恋她的一个原因,但我一想起前一阵她对我的那种态度,便觉得她过于势力,尤其是同床共枕的妻子对丈夫这样,让我对她的反感升级为厌恶。
到了后来我见得多了便释然了,女怕嫁错郎嘛,那什么叫嫁对呐?就是嫁一个有本事能挣钱的,哪个人不愿过衣食无忧的生活,不愿意让自己的生活质量更高一点啊?我敬佩所有事业成功的男人们,他们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辛勤汗水换来了财富,那必然会抱得美人归,而且还不止一个,这是上天对他们的回报。
我身边有太多的居家过日子的好男人,他们买菜做饭甚至洗老婆内裤,但是就因为挣钱不多,他们的老婆要么抛家弃子,要么红杏出墙,悲哀男人们,觉醒男人们,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放下你所有的自尊和良心,玩了命也要大富大贵,避免别的男人睡着你的老婆打你的儿子。
第三百四十四章 请您让我悔过
男人必须挣大钱买大大的别墅,开一百万以上的名车,否则就有可能被娇妻淘汰,我的话肯定有一点极端,不适用所有人,最起码很中肯的,而且绝对不包括绝大多数自尊的女性,自恋的女权主义者一定还会跳出来,发飙甚至骂街,我不辩解全都受着,但只是恳求你们跟我解释一下怨妇这个词是怎么来的就行了。
橙姝一脸娇媚地让我回家住,但我已经索然无味,我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这就是我的家,我不回,要回你自己回吧。”
她眼睛一眯闪过瞬间的暴躁,但目光马上又柔和下来,硬挤出笑容道:“这也是我的家,我今晚也睡到这。”
那个曾经留着齐刘海长发飘逸、水汪汪的明眸充满灵气、清纯如女学生的她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个势利的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这种眼神我已领教过多次,里面含有仇恨、蔑视和愤怒,让我内心被刺痛的同时,暗自发誓一定要东山再起,现在我做到了,她的态度马上一百八十度转弯,硬是在我父母家住下了,这是我们搬走以后她第一次住在这,即便是过年姐姐一家回来,她也坚持要回到我们那住,我明白她这是向我母亲示威,表明要按照她的生活方式生活。
但她没坚持一个礼拜就走了,一方面是因为我对她带搭不理,另一方面她住在我父母这里,除了我们自己的房间,她不会打扫任何地方,做饭更不沾边,每次吃饭都是快快的,吃完光把自己的碗筷一洗了事,那我妈的脸色能好看嘛,她在我家没市场不走才怪,说起来她也不太爱回娘家,可能是她家人性格都太张扬,谁也容不得谁。
我被任命为服装经理以后,成了牛龙的顶头上司,看着他惶恐不安的表情,就知道他特别后悔前一阵跟着敏经理整我,不过我倒没太放在心上,本身我就无门无派,是从基层营业员干起来的,随时都有可能被边缘化,我的心态摆得很正,何况她们并没有把我怎么样,现在还连升两级,胜利者自然是宽容的。
那天牛龙专门组织办公室所有管理人员,到粤海轩吃饭祝贺我的升职。何鲸领着玫丹也去了,他们早就结婚了,何鲸因为上次丢失营业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