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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糗的部位。
门又被推开了,罗宝也用白色的浴巾齐腰包裹着赤条条的身体走出来,他没有像猫猫刚才那样活蹦乱跳,而是以一个成熟男人的稳重步伐向猫猫逼近。“你闻闻,和你一样香。”说着,罗宝也学猫猫刚才的样子,把一只手背轻靠在了猫猫的鼻尖儿上。
猫猫一下被罗宝逗笑了,边嗔骂着罗宝讨厌,边用撩人心扉的玉手去推罗宝举到她面前的胳膊。罗宝执拗地不肯缩回手臂,猫猫一看力气远比不过罗宝,就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小牙去咬罗宝那只挑逗她的手。
罗宝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把猫猫一把揽进自己的怀里。猫猫也顺从的随着那股火一般的力量,坠入了这个强健体魄的男人臂挽中。
两个人重重的倒向厚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人床,突来的震动感使两个人的大脑像一对挥动着翅膀的天使婴儿在天花板上空盘旋。
猫猫已经紧闭起了那双迷人的眼睛,闪动的黑眼珠被薄嫩的眼皮遮挡了起来,罗宝本想轻柔的吻着猫猫,可是血液里泛起的冲动让他无法控制嘴巴的力度,渐渐疯狂地拥吻起猫猫来。他的舌头像暴怒的蟒蛇,恨不得把猫猫的舌头整个缠卷起来,吞进自己的胃里。
一阵阵的香甜萦绕在罗宝的味蕾上,他知道这是品位女性特有的分泌和精心准备。他贪婪的舌头又如章鱼般,拼命的裹食猫猫口腔里的水份。猫猫鼻息时而急促,十而平缓的喷吐着,罗宝胸膛那结实的肌肉能充分的感觉猫猫娇软胸脯的起伏。他感觉到了两粒葡萄状的小疙瘩在摩擦自己的胸口,罗宝想起了葡萄,那个闷热的中午,罗宝要吃的已经被猫猫嚼碎咽到胃里的葡萄。
罗宝的后脑神经开始凹陷,他要让自己的舌头变长,穿过猫猫的喉管,去卷食她胃里残留的葡萄。虽然猫猫的胃今天装着除了葡萄以外的新鲜的果肉,但罗宝还是想着让自己的舌头去搅动她胃里的汁液。
第七十六章:纵马森林
猫猫有点呼吸困难,喘息着,如迷醉般的模糊呓语:“别,我要呼吸。”
罗宝此刻如一头西班牙角斗场的公牛,粗喘着鼻息的气体,沉闷而急切的回答:“葡萄,猫猫的葡萄。”
猫猫像似被电击一般,双臂突然用力的勒紧罗宝的脖子,嘴巴比先前张得更开,略微挺起脖颈猛吸罗宝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喉管,她仿佛也希望罗宝的舌尖进入自己的胃里,去搅动那些饱含自己胃液的粘稠食物。
罗宝抽出一只手,奋力的扯下包裹自己的浴巾,抛在身后,又抽去猫猫身下的浴巾。把整个炽热的身体铺天盖地般扑在猫猫的身体上。
罗宝身体不住发抖,他那个最男人,也是发育格外充分的部位,像一匹嘶叫着的怒马,不断撞击着面前找不到入口的森林。
猫猫的肌肤和毛发在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源之后,那双性感迷人的纤细小手如急救战士一般,伸到罗宝腹下,准确的抓住了那匹硕大强健的怒马,睁开此刻如此醉人的双眼,可怜巴巴但又含威慑地看着罗宝,柔声说:“啊!你慢着点,别弄痛我。”
罗宝诚恳地点了一下头,犹如野马的主人一般,使那匹嘶叫咆哮的怒马稍稍安静了下来。
罗宝用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轻探去,摩挲那另他几天前想入非非的神秘器官。那里犹如一片天然的沼泽,柔嫩的水草和胶软的湿泥,迎接着罗宝的抚摩。那匹硕大强健的怒马就这样,被它的主人罗宝牵领着,沿着潺潺的溪水,平和而温顺的进入神秘森林的深处。这个过程,没有让猫猫感到任何的不适。
在把马牢牢栓在森林深处某棵树上之后,回来的罗宝看到了呢喃着的猫猫,她紧锁着眉头,闭合的双眼下,诱人的小嘴正轻轻呼唤着罗宝:“抱紧我,抱紧我。”罗宝认真的执行着猫猫的要求。
夜继续的深下去。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光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里投了进来。
罗宝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进入了梦乡,他梦到自己在游泳馆里游泳,有一条鱼在吞咬他的男性器官,这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渐渐把他从梦中拽了回来。他半睁开朦胧的睡眼,模糊里看到猫猫正像一只夜间偷食的小猫,跪趴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整头乌黑的秀法散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罗宝明白了,原来不是梦里的鱼在吞咬自己,而是身边这只谗嘴的小猫,正把自己那发育充分的器官,当成鱼一样吞咬。
罗宝爱怜的看着猫猫对自己做着这么温柔暧昧的动作,心中说不出的温馨和感激。他在无法忍受爱火和欲火的一刻,一把抓住猫猫的胳膊,就像一个强大的人类一手拎起一只猫咪那样。把她拽进自己的怀中,又像贪婪的章鱼把自己的舌头塞进了猫猫的口中,去分享她偷吃进嘴里的食物。
这一次,罗宝没有像主人那样,把那匹充满野性的马牵引进森林。而是肆意放任着让马去冲撞那片已经去过的森林。马儿像从溪水里蹦出一般,浑身湿滑油亮,闪耀着健硕的光泽,很快消失在森林的深处。
猫猫呢喃声已经不在,变成了一个骑在骏马上奔驰欢呼的少女。而罗宝此刻,仿佛成了那匹脱僵奔跑的野马,带着这位赤裸的少女,飞奔在广袤的草原上。
第七十七章:梦度人生
罗宝跑啊跑啊,看到了不远处出现的两座秀丽俊美的山丘,在奔跑着的骏马的视线里起伏着。他看到了两颗成熟而诱人的葡萄,在山丘顶上长着。他不顾一切扑将过去,一只手抓住一座山丘,另一只手把抓住的山丘上的葡萄送进嘴里疯狂的啃食。而马背上少女的欢呼声更是响彻耳边。
猫猫感觉到体内有一只巨大的手臂,在不断的推她,使她不断的飘升,她发现自己离开了地球,一个人到了无际的宇宙之中。她感到了孤独的可怕,她极力的呼喊着罗宝的名字。
罗宝听到呼喊后,仿佛那只巨大的手臂又把她推向更遥远的宇宙。最后,猫猫感觉自己从高高的宇宙掉了下来,落进了罗宝的怀里,她安静了,困倦了,抱着罗宝的头睡去了。
罗宝把头枕在猫猫白皙柔软的小腹上,他的鼻尖儿刚好碰触到猫猫最羞部位的毛发上,而此刻的猫猫,又是那么慷慨和温柔的把女性的羞私给予着罗宝。
他耸动着鼻尖儿,有意无意的去碰触猫猫的温柔私处的毛发。一股鲜腥的味道穿进了罗宝的鼻腔。
罗宝知道,这是一种清洁健康女性的私密味道。他想起了那时在民租房里,那个向自己借充电器的女孩,她的私处也有着类似的味道,但里面夹杂着尿骚和闷臭,虽然也是一种健康女性的味道。可比起现在身边的猫猫,吸引男性去添食的欲望实在是大大的缺乏诱惑。
罗宝望着天花板,睁着眼睛开始了想象,他想着猫猫会不会有老公,如果有,那么他老公此刻在做什么?是否也像罗宝一样,躺在另一个女人的隐私-处。如果没有,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抱紧了一下猫猫的臀部。如果猫猫没有老公,我一定要这么爱她下去,如果没有世俗的眼光,我真希望这么一直抱着眼前的猫猫,嗅她鲜腥的气味,添食她身上每一处爱的细胞。不,我不应该就这么放弃自己,猫猫的私处对我这么的开放,那么在我之前一定也对别的男人如此过。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呢?是她的上司?还是他的男友?或者也如自己一样,一个网上认识的**?
罗宝继续看着天花板,他想象着自己房间的上面下面,左面和右面,那些房间里正发生着什么?那些老板和领导在用粘满油腻和酒精的嘴巴添食小姐们的私-处吗?或者强迫小姐们添食他们的私-处?他们会对那些小姐产生我对猫猫一样的感情吗?如果他们在释放出体内欲望的汁液之后,会得到充实的感觉吗?如果事后得不到充实感,会不会通过一些伤害女性自尊和生理的残暴方式达到我现在的满足感和幸福感呢?他们天亮后回到众目睽睽的会议桌上,会当昨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用包裹着肥胖身体的名贵布料和上面的品牌,逼退身边所有像自己这样的弱势群体,然后正义凛然的慷慨陈词吗?
夜已经深到无法再深的地步,猫猫睡得正酣,罗宝深出舌尖添了一下猫猫的小腹,不知不觉中,随着渐渐消退的夜色睡去。
第七十八章:孽缘
实习结束的日期到了,同学们高高兴兴回到学校,尽管个别人嘴里还为遇到一个会折磨人的实习单位而骂骂咧咧,但大部分都为换来一个鲜红的章印,可以向系里交差而喜悦。
罗宝也是这些喜悦当中的一个。他的表格是猫猫拿到一个朋友的单位给盖上的章,而且比一般实习单位的章印富有更浓的行政色彩。罗宝并没有和大部分同学那样,在人多的时候拿出来炫耀,因为罗宝在获得这个仅可满足下虚荣心的章印同时,心里也多了件心事。
宋一坨的实习毕业章印,靠得是自己姐姐的男朋友给搞定的。虽然姐姐只比弟弟大两岁,但却给宋一坨找了个大他十二岁的姐夫。这个姐夫是位刚离婚的报社编辑。当然,编辑一般只能对投稿人有杀伤力。
姐姐一开始满心欢喜的告诉家里老人说,男朋友是北京某司法局设驻长沙报社的编辑,就使这个也富有行政色彩的大龄离异男子不被宋一坨的父母待见。
二老首先反对的就是女儿在实习的过程中,居然爱上了临时上司,一个大她十二岁的离异编辑。宋一坨也在电话里劝说自己的姐姐别冲动,之后就和罗宝讨论关于他姐姐是如何被那个男子给迷惑的。
罗宝问宋一坨说:“你没告诉你姐姐?男人是善于用爱情骗取少女身体的吗?”
宋一坨深吸了一口烟,说:“我爸妈也用他们的方式劝说过我姐了,结果是越劝越促使她不顾一切的去爱那个中年人。”
罗宝也吐出一口烟,白雾缭绕加重了对话的气氛,说:“那男的肯定是扮演了一个被妻儿残酷抛弃的可怜虫,诱骗你姐的同情心。他本该在剥削了你姐姐提供的免费劳动之后,月底给那张表格上盖个表示实习圆满的章就可以了。可偏偏你姐会爱上他。”
宋一坨点了点头说:“我每次劝我姐的时候,她总是反客为主的跟我讲那个老男人的不幸遭遇。说她自己要是再不给这样的一个男人点温柔和爱,那他就太可怜了。”
罗宝咳了一下嗓子,唾沫吐到地上说:“呸,你姐要做太阳啊?全中国多少这样的老男人?当然,一坨啊!你姐就是我姐,我不是骂她,是看不惯咱姐这么糊涂。她也不想想,中国大部分女性带着孩子提出离婚都是被逼的,肯定是男的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无法让日子过下去了,离婚就变成迫不得以的现实。”
“我也这么劝我姐的,可她非常固执的认为是那个男人的老婆不好,做了对不起男人的事,男人是受害者,是被残酷抛弃者。”宋一坨红着眼珠子对罗宝说。
罗宝一听,更是情绪激昂的说:“分明是中了老男人的苦肉计,我要是打算骗一个单纯的少女,我也会把自己的过去说得很不容易,非常可怜,必要的时候,我甚至掉几点眼泪,发一个比屁还香的誓言。看见那些演员没?掉眼泪比射点东西出来还容易,能信这些不靠谱的东西吗?”
宋一坨又抽出一支老鱼皮塞进嘴里,说:“我问我姐,有没有见过那个离异男人的老婆,我姐说没见过。可见她是多么的纯情天真。”
第七十九章:如何是好
罗宝听到这里,心头一震,说:“靠,你姐跟那老男人还不如跟我呢,我至少比你姐小一岁,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姐这棵嫩草怎么就这么荒唐的叫老牛给啃了呢!”
宋一坨是个性格谦和,承受玩笑尺度比较大的人,听罗宝这么说,也没和罗宝急眼,他也觉得罗宝的话有几分道理,只要有道理,他宋一坨就敢承受,不像其他人容易紧张、敏感。
宋一坨说:“我倒是希望我姐跟你好上,她现在跟你同居了也没关系,就算将来你们不能在一起,对我姐来说顶多算次大学恋爱。”
罗宝即刻附和道:“就是嘛!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大学生,给那老男人的口水弄的浑身脏兮兮,这次确实好傻好天真了。”
罗宝又很惋惜地叹了口气说:“你告诉她不要只看眼前,等你姐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跟一个虚弱的老头睡一起,那能幸福的过生活吗?”宋一坨说:“这些我都说了,我说那个男人以后会满足不了你的,可我姐说自己不在乎,只要有感情就够了,居然又说她俩现在同居了,而且过得很快乐。”
罗宝听完把烟头重重的摔地上,对宋一坨说:“你姐真够大胆的,就不怕把父母气个好歹。噢,对了,你姐长得漂亮吗?有照片没有啊?给我看看。”
宋一坨知道罗宝这小子又开始意淫起自己的姐姐了,但出于无足轻重的玩笑,也就不变声色的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