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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脆蜜桃-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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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车上,看着林梅花、单单姐姐坐上另一辆车,直到那辆车开走,我才关上车窗,让司机开车前行。

我的脑海里不时闪现在别墅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米卡问了我家的住址后,便没有再说话。不时将我抽泣的身子拥入怀中,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以前总嫌别人对自己不够好,现在却害怕别人对我好—那种不怀好意,另有图谋的好。

我现在仍然无法知道,米卡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别怕……和容和谢康估计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米卡安慰我说。

“真的吗?”我惊喜万分地问。

“和容与谢康的舌头都被咬断了……”米卡说:“如果抢救及时的话,他们也许能活下来。你想想,从别墅到医院得多长时间?等到医院,恐怕早就因堵塞气管,窒息死亡了。何况他们根本就不敢进医院……”

我点了点头,没有回话。

米卡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米卡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

我对米卡的好,产生了千万种假设,而后又被自己一一否认……

狂魔 狂魔(118)

我与米卡依然坐在同一排,但身体的距离却比初上车时远了几分。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气氛沉闷而尴尬。我于是故做不经意地不时望向车窗外。

虽然米卡是救我脱离魔窟的恩人,但是,我们之间,大概是男女有别之故,并没有因此而变得特别亲热熟悉。再者我对他帮我的动机也不了解,对他的性格一点都不了解,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就连想问他,关于谢康的一些事情,都没有勇气。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怕米卡什么。

车窗外的景物快速地向后移去,让我心中莫名地升起了一些伤感:

如果昨天发生的事情,也能向车窗外景物,随着车速的前进而远去,那该多好!

人有时候很奇怪,当你很想忘记一件事情,或很想忘记一个人的时候,你偏偏会想起那件事,往往会忆起那个人。过去发生的事,和正在发生的事,只要是自己经历过的事,尤其是自己真切感觉过,亲身体验过的事,总会在脑海里,心底里频频闪现。如果白天想得多了,晚上还要梦里重现!一次又一次重现,使想忘记的事或人,更加刻骨铭心。

车因进入步行街,减慢了前行的速度。

车窗外,一对对手拉手的恋人显得特别碍眼。

在别墅里,遭和容虐待的镜头,不断地在脑海中浮现……

对生死垂危的郑如一充满了思念,对他的恨,也因自己的遭遇和对他的思念,慢慢地加深,慢慢地转变、、、

我对郑如一的爱,是何等的矛盾,一般人是不会明白的,哪怕情场老手,同样不会明白的。

想着想着,泪不自觉地滑落。

米卡伸手帮我试泪,将我拥入到怀中,并用手轻拍着我的背,关切地说:“过去的事,就别想它了……”

说到这里,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我眨了一下睫毛,没有回话。

“师父,我们在这里下车。”米卡见我不说话,以为我默认了,便对司机说:“多少钱?”

“我想马上回家。”我有些犹豫地说。

“元。”司机说。

“给!”米卡递了一百元过去,司机摸了半天,给他找了钱,米卡看都没看,就手装进胸前口袋里。

“吃点东西再回去吧。”米卡微笑着说:“何况,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讲呢。”

“呕…”从面包车里出来后,我蹲在地上呕了起来,呕得很辛苦。

米卡不停地拍我的背。

我以前坐车从来都不吐的,这次不知是因为睡眠不足,还是过于紧张……

我呕了很久,胆汁都吐出来了,满嘴又腥又苦。

米卡停止了拍我的背,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米卡从我的身旁走开了,失落感再次将我袭击,捂着脸,莫名的痛哭想来。

“给!”米卡递给我一瓶益力矿泉水说:“漱漱口!”

我用复杂的眼神望着米卡,双手有些发抖了。

这几天遇到的都是坏人,突然遇到一个这么体贴的好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同时,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感觉不出哪里不对劲。

我接过矿泉水,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后,便拧打矿泉水瓶漱起口来。

“走吧!”米卡扶我起来后,一直拉着我的手,冲我微笑,但没有再说话。

“嗯!”我点了点头之后说。

我和米卡的身影很快就融入到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卖玫瑰花的小女孩总是把我们当情侣,抓着我们衣角不放,嚷着要我们买她的玫瑰花。

米卡掏出一百元递给卖玫瑰的小女孩,那小女孩接过钱,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之后,把钱装进腰包里,数出九朵玫瑰花,递给米卡后说:“祝愿哥哥姐姐的爱情天长地久,我将永远祝福你们!”说完,对着我们做了一个鬼脸便跑开了。

“这小女孩真可爱!”米卡望着小女孩的背影说。

我极不自然的轻笑了一下。

“给!”米卡说:“希望你的笑容能像这几朵玫瑰花般绽放。”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后,见我没有伸手去接玫瑰花,便又补充了一句:“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没有别的意思。”

“谢谢!”我伸出双手,接过米卡双手捧上的玫瑰花,心里却想着另外一个人…郑如一,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现在身在何方,是死是活。

我很想跟米卡说我想去看郑如一,但我没有摸清米卡的底细之前,我不能让米卡有机会接近郑如一。

谢康就是郑杰,如果郑杰就是郑如一的爸爸郑智律,米卡会不会因为恨透谢康而杀死郑如一呢?

我恨透了谢康,但却深爱着郑如一,如果谢康真的是郑如一的爸爸,那我和郑如一会不会是亲兄妹?……

“你能告诉我,谢康到底是干什么的吗?”我咬了嘴唇后,低声地问。

米卡看看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说:“这里不适合谈论这些,我们还是先找个包间,边吃东西边聊吧?”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虑,我不得不听从米卡的安排。

“就这家吧?”米卡指着餐厅的招牌说:“里面应该有包间的。”

我抬头一看“幽心酒吧”,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让我在猛然间清醒:这不就是我和郑如一曾经一起吃饭的地方吗?这不就是我第一次与和容碰面的地方吗?……

我望着那四个字,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进去吧。”米卡说:“就算你没胃口吃东西,我们也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瞧你——脸色铁青得吓人。”

我跟在米卡的身后,僵硬地移动着麻木的双脚,朝“幽心酒吧”的大门走去……

我开始不愿意动筷子,实在饿得慌,再加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扑鼻,转念一想,不吃白不吃,就算死,也要做过饱死鬼。想过之后,便大口大口地猛吃,差点噎得喘不过气来。

“这个菜好吃!”米卡见我食味大开,拼命地往我碗里夹菜,说:“这个菜好吃!这个菜也好吃……”

米卡好像忘记自己的嘴巴也是能吃东西一样,一个劲地劝我吃,让我很是感动,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你别哭啊……”米卡劝道:“不好吃的话,你不吃就是了……”

“哇!……”我哭得更厉害了。

“呃……”一个男服务生跑了进来,满怀歉意地说:“请问……这个漂亮妹妹……”

“没事!”米卡说:“她是被烫到了。”

“啊!”男服务生一脸焦急地说:“烫哪儿了?要不要紧?让我看看……”

“嘴里。”米卡白了男服务生一眼,冷冷地说:“不过没你的事!还有,我不希望你及你的同事再次冒然闯进!”

“对不起!对不起!……”男服务生边退出包间边说。

“你……为什么凶人家?”我咽了一口口后,不解地问。

“谁叫他多事,看我的女人。”米卡说得非常随意,但一点也不像开玩笑,我没有心情追问原因,也不想在这种随意的话语上多作纠缠。为了避免沉默沉静的尴尬,我把眼神移向他方后,继续吃饭。

“对不起!”刚才出去的男服务生进来又进来了,他满脸怯意地说:“实在抱歉,我也不想进来的……可是外面有六个男人说要找你们……”

“六个男人?!”我说话的时候,把嘴里咬着的鸡翅膀掉在了桌上,整个人也随之僵住了。我脑海里飞快地闪过一个问题:应该是被米卡打伤的那个人,派他的手下寻仇来了。

“你让他们进来。”米卡一脸平静地说。

“啊?!”我低低地尖叫了一声,紧张的心都已经跃到咽喉管了。

“是!”男服务生应声打开了房门,敝开的房间门口,赫然出现了六名在山顶上与我们“会过面”的男子,其中一位还是被米卡用枪击中后,倒在血泊中的……

“啊!……”我微缩着脖子,用双手捂住双耳后,大声地尖叫起来。

狂魔 狂魔(119)

“学明啊,其他兄弟都来了没有?”米卡起身相迎,笑着对他们说。

“呵呵!”学明笑着说:“这不都来了吗?”

学明不就是在山顶上被米卡用枪击中的那名男子吗?当时明明倒在血泊中,如今怎不见他有丝毫受伤征兆?

我听得云里雾里,想来米卡将学明用枪打伤之事,是一个骗局。不知他们为何要设下这个骗局?我却不得而知。

“服务生!”米卡豪气冲天地大喊道:“给我来二打纯生(啤酒)!”

“哈哈哈!”众男子都大笑起来,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我与这些人围坐在一桌,觉得无趣,加上心事重重,越是热闹的场合,便越是觉得想哭。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出丑,(虽然这些都是陌生人),我仍旧想躲避。想过之后,便起身,欲离桌外出。

谁知,刚起身,便被米卡一把按住肩膀,坐回了位子上。

“思思!”米卡笑着说:“别怕,这些都是我的哥们……”

我睁大双眼地望着米卡,满怀疑问:“你要和我说的难道就是这事……”

米卡弯下腰,把藏在小腿上的枪拿出来,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米卡将枪放在桌上,发出声音的同时,往酒杯了倒酒的服务生,惊得双腿微抖,双手颤动,一个不小心,将酒杯碰得跌落到地板上,发出让人心神紊乱的碎裂声。

我望了一眼躺在桌面上的枪,地板上破碎的玻璃,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的服务生,把笑容僵住的米卡,及他的兄弟们,我全身的神经乃至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我是替这位服务生担心,万一米卡及他的兄弟,借故休理这名服务生,服务生还真是冤得紧。

我真后悔跟米卡来这里吃饭,纵使知道米卡一帮人会做出残忍的事来,但眼不见为净。

何况,我与他们原来就不是同一条道上的人,如今相聚一桌,只是我不幸上了同一条贼船而已。当船一旦靠岸,我们将各奔西东,各就各业,从此天各一方,今生今世,都可能不再相见。

米卡有恩与我,我最多给他一些钱,从此划清界线。

我对米卡留我的举动产生了怀疑,他为何救我,为何放走了林梅花、单单姐姐,却软硬兼施地留下我?……但不管我怎么想,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法把米卡当成坏人。

别人吃一次亏就能学一次乖,而我呢?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自己是一只羊,却相信一只狼。

我的确是太单纯,太轻信别人了。不然,绝不可能接二连三地上当的。

“你—”米卡睁大双眼,做了两个深呼吸之后,对服务生说:“还是到外面去吧?没有我们的传唤,最好别再进来!其他人,也最好不要进来!”

“是,是,是……”服务生边应声,边蹲下身子,左手将衣襟挽起,右手动作生硬而又着急地捡着地板上的碎玻璃。

“来!”米卡对着蹲在地上的服务生翻了一下白眼后,端起酒杯,对六名男子高声地说:“为我有幸救出我的梦中情人,干杯!”

“思思,来!”米卡端了另一杯酒递给我说:“干了它!”

我望着一脸真诚的米卡,伸手接过了酒杯,原本不想扫他们的兴,但我实在不想悲剧重演,便开口幽幽地说道:“我、我、我不会喝酒,我可以用饮料代替吗?……”

“服务生!”米卡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冲着包间的门大喊:“来一瓶饮……”说到这里顿住了,稍压低了一下音量,问:“你想要喝什么饮料?”

“请问有什么需要吗?”飞奔而来的服务生,站在包间门口,略有些气喘地问。

“给我来杯橙汁吧。”我对服务生说。

橙汁并不是我最爱喝的饮料,但我心里一直牵挂着郑如一,凡是曾经与他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在不经意地想起,或不经意地去做,我知道这样做只会让自己更痛苦。但什么都不做,我同样觉得很痛苦,因为我无法做到不去想。

如果我见过郑如一的爸爸,知道谢康与郑智律并非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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