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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短暂的适应期过后,卫景风的身子已经轻轻的挺动起来,动作由慢到快,越来越剧烈,汪琪琪初始的时候还能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不许发出声音,可渐渐的随着背后男人的疯狂挺动,她再也抑制不住,甚至连身子都是男人扶着才能勉强站在那里,口毫无遮拦的呻吟喊叫着,甚至一些连她想都没想到过的淫秽词句都在背后男人的诱惑下说了出来……
狂风暴雨过后,汪琪琪许久之后才能站直身子,刚刚男人的勇猛简直快要将她身子给撕裂,那种充实的感觉,是她在空守孤独的时候梦中所想的,如今得到男人甘露滋润,她却发觉身子无法承受,但得到卫景风连续几次滋润的她,红光满面,风韵迷人,只看的卫景风食指大动,险些又要与她纠缠,汪琪琪连连求饶,在好一阵休息之后,见男人雄风不减,她无奈的白了男人一眼,眼中闪过狡黠神色,眼角瞄了瞄外面,意思不言而知。
最后,玛丽莲娜也没能逃过一劫,汪琪琪显然是害怕她与卫景风刚刚翻云覆雨的事情被玛丽莲娜今后说出来取笑她,所以这精明的女人在恢复了一点力气之后,从旁协助男人将玛丽莲娜也同样的就地正法了,不过在现场观摩这场床上动作大片的时候,本来是被卫景风喂饱的汪琪琪又卷入了战圈,这一个下午,偌大的别墅中,一龙双凤翻江倒海,只杀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
下午六点多的时候,三人才洗澡吃晚饭,随后汪琪琪和玛丽莲娜硬将卫景风给赶了出去,让他回去多陪陪苏云沂和两个小孩。
苏云沂是卫景风明媒正娶的老婆,而且还给他生了一对龙凤胎,无论是那一直凭证也好还是给卫景风生了最早的两个小孩也罢,总之苏云沂是众女心目中早就承认了的卫家正妻,这个地位是没有人能撼动的,就连卫景风自己,也对她很是怜爱,吃过晚饭后就返回了卫家,陪伴老婆孩子,过了两天轻松悠闲的惬意日子。
这日已是卫景风从心障中清醒过来的第三天下午,卫景风与苏云沂夫妇带着一对儿女在外面游乐园玩闹了一天,卫思雅和卫仲天吵闹着要吃冰激凌,一家人便在游乐园旁边的冷饮店坐了下来,两个小孩各拿了两支冰激凌后又跑去骑旋转木马,玩的不知疲倦,卫景风与苏云沂也各自要了一些冷饮,两人坐在那里看着玩闹的一对儿女,苏云沂脸上带着温馨满足的笑容,恬静安宁的模样让卫景风心理也是一阵温馨与满足,突然觉得,人生在世,能有妻子儿女相伴左右,其实也是一种最大的乐趣,这种平淡安静的日子,其实也很温馨,很容易让人满足。
“这些年苦了你了。”
卫景风突然抓着苏云沂的手,轻声说道。
苏云沂心里一甜,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手,两人已经不是当初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心境也变得成熟了许多,她满足的笑了笑,道:“还记得当初订婚宴上我没来的事情吗?”
卫景风没想到她突然说起这个,微微一笑,点头道:“当然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苏云沂微微嘟了嘟嘴:“好啊,你还记恨着我当年对你的伤害啊。”
卫景风哈哈大笑,道:“当然要记得,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都要记在心里。”
苏云沂哼了一声,嘟着嘴,虽然已经快三十岁,但她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而且美艳照人,这种模样看上去可爱之极,别有一番风味,只看的卫景风心头一荡,轻笑道:“我还记得咱两第一次的时候,是在滨海市,你因为中了蝙蝠毒而在京城修养,我却在滨海市有事,你醒来后跑过去找我,险些就失去了身子。”
虽然是老夫老妻了,但卫景风当着她的面说起这些陈年往事,苏云沂还是羞的红透了耳根,尤其是看着卫景风那带着邪魅笑容的模样,她哪能不知道男人想到了什么,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忙嗔道:“老不正经,不许说那些。”
卫景风面色一正,道:“欸,古人三十而立,我正当壮年,哪里能说得上老字?”说着压低了声音,嘿笑道:“何况那也不是不正经的事情啊,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何况昨天晚上咱们不是重温了一次么!”
苏云沂只觉得双颊发烫,越是和这家伙在一起久了就会觉得他不正经,脑子里满是那些淫秽思想,可是只要他一天不在身边,就挂念得很,两人都是接近三十岁的人了,对于女人来说,三十岁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生理需求也是最强烈的时候,这几日与卫景风一起,说是夜夜笙歌也不为过,任何古怪羞人的姿势都摆弄过,昨天夜里,正是用嘴服侍过卫景风一次,哪知道这混蛋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说出来,虽说这种话只两人自己听见,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但苏云沂毕竟是个男人,而且高贵端庄,如今与卫景风说这种话,她自然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生活的乐趣便在于此,见苏云沂面色红润无所适从,卫景风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正待在取笑几句,一个声音从旁边冷冷的传了过来:“夫妻恩爱,大庭广众之下便卿卿我我,当真令人好生羡慕啊。”
卫景风闻言面色微微一变,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而苏云沂则眉宇间带着温怒之色,羞红的俏脸上很快变得端庄稳重,冷眼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一个身材娇小,一脸冷笑的东方女子提着一个白色的手提包站在那里。
这女人做少妇打扮,头发高高竖于头顶,她拥有着如西方性感女人一样的火辣性感身材,虽然身高只有一米六三到一米六五左右,可那三围的黄金比列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羡慕。乍一看去,她并不是非常美丽,只给人一种清秀的俊俏感,可多看几眼你便会发现她的美深入骨髓,融入自然,不会给人惊艳的感觉,却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欣然心态,看着她,就像是在欣赏一幅令人神清气爽的优美山水画,不华丽,不惊艳,却令人心境怡然安宁!
卫景风豁然起身,看着那女子道:“你,你没事!”
“哼,你很想我出事吗?”女人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火药味,一双清澈中带着些许成熟媚态的眼睛却瞄向苏云沂,哼道:“即便我母子死了,你还不是过着神仙般的逍遥日子。”
语气虽硬,可说到最后,她双眼中却出现了血丝,微微红了起来,仿佛是受尽了委屈。
苏云沂本是有些生气的,可瞧见这女人眼睛红红的样子,她又心有不忍,再加上她是做母亲的人了,刚刚听出这女人说的孤儿寡母,聪明的她已经隐隐知道了这女人的身份。
“你们没事就好,其实这些天,我,我一直都在让人找你们母子的下落!”卫景风走到斋藤玲奈子身边,抬手想要为她擦拭眼泪,玲奈子却后退一步闪开了,眼睛红红的,欲哭欲诉的样子,看的卫景风心理一阵愧疚,就连一旁的苏云沂也觉得她很可怜,心里一阵不忍,哀怨的向卫景风望去,眼神很明显,像是在说,都是你欠下的风流债,都是你做的好事。
卫景风冲苏云沂讪讪一笑,对苏云沂本就觉得愧疚,现在玲奈子找上门来,他更怕苏云沂会为此生气,不过苏云沂对他那一笑却至若未见,淡淡道:“你们先聊吧,我带孩子们先回去,事情处理完了再回来。”说着,提起手提包便走向一对儿女,然后带着他们离开了游乐园。
卫景风目送着苏云沂启动那辆用了无数个年头的宝马车离开后才松了口气,玲奈子哼道:“你在家便这么怕老婆吗?”
“这不叫怕,这叫尊重,爱!”卫景风连忙纠正道。
玲奈子哼了一声,眼睛又是一红,似是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将卫景风的儿子抚养长大,却没得到卫景风的半点最终与疼爱,如今背井离乡,国破家亡,孩子又患了重病,鼻子一酸,若非场合特殊,她真恨不得扑入卫景风怀中好好的痛哭一场!
其实玲奈子若非实在没办法了,也不会来找卫景风,因为她本就是个非常独立的女人,在没有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她是不会依靠别人的,即便这个人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一个男人,她也不会来投靠他。
“好了,好了,今后有我在,你们母子两不会再受苦了,定然不会再叫你受委屈了。”虽然刚刚附近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卫景风与苏云沂带着两个小孩子的情景,可是卫景风此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走过去拉起玲奈子的手,摸出一块纸巾帮她擦拭眼睛泪水。
卫景风的举动顿时引起附近许多人的热议,不少女人都露出愤然神色,有的说我要是这男人的妻子,一定上去抽小三两个耳光,才不会这么大方的离开呢。有的男人则投来崇拜的目光,毕竟像苏云沂和玲奈子这样的超极品女人实在是太少了,卫景风竟然搞了两个,虽然看上去这两个极品女人并不和睦,但火药味也不算太足,大家都相信卫景风还是有办法解决的,这样的艳福,怎能不叫天下男人羡慕!
卫景风脸皮比城墙还厚,否则又怎会绑住这么多极品女人在身边,对于身旁众人的议论他是直接给过滤掉,拉着玲奈子的手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孩子呢?”
玲奈子也是因为遭受太大的变故才会露出女性懦弱的一面,见周围的人对卫景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作为日国的女人,男人的面子对她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她并非不识大体的女人,忙抑制住自己的感情,但眼睛却更红了,竟轻声抽泣道:“小哲他,他不知感染了什么病毒,现在还在医院,医生说这种病毒是新生的,无法找出根源,我,我没有办法,才想到来找你的。”
“什么!”卫景风面色一紧,剑眉一沉,忙拉着玲奈子就走,边走边道:“在哪里,感染多久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玲奈子见卫景风面色焦急心急如焚,知道他心里还是关心她母子的,心里一暖,忙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将最近发生在她母子二人身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当日卫景风在斩杀岗村一雄等数百人之后,因为魔门门主与大教皇两人联手破开了海底古阵而引起的巨大震颤,卫景风突然警觉到自己的判断失误,同时知道海底古阵再次受到损害之下,只怕日国也会马上受到冲击,于是便警告玲奈子让她带着孩子马上离开日国,最好是去共和国。
当天晚上,玲奈子便带着儿子斋藤依哲离开了日国,她见识了卫景风的强大之后,对于这个世界上还有神仙一说也比较相信了,再加上卫景风说的话,她不可能不听,所以在带着儿子到达共和国之后,她马上将日国境内的许多财物给提取出来,而也就在她离开日国的第二天,整个日国上空都笼罩着一种阴沉沉的让人心情烦闷且压抑的诡异气息,这种景象的发生更让她坚信卫景风所说的话,相信日国一定有大事发生,也让日国境内的家族子弟们做好准备,却没想到这场灾难如此之大,整个日国竟然会在这次灾难中彻底消失!
丧国毁家之疼让玲奈子这个心志极其坚强的女人也顿时有一种失去了灵魂的感觉,无论怎样,对于一个人来说,自己的家乡和祖国永远都是最能让其心理踏实的地方,在突然失去了那片让她熟悉的领土之后,玲奈子往日的所有野心瞬间化为乌有,连整个国家都没有了,斋藤家族的子弟死伤的没剩下几个,甚至连整个日国本土的民族都彻底消亡在世界上,她还争夺那片领土的地下统治权干什么呢?
玲奈子没想到的是,在这种国破家亡的处境下,她将之当做了唯一精神依靠的儿子竟然会突然发病,而且还是一种现在医学上没有见过的感染病,这让她几乎彻底绝望,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想到了卫景风,于是她孤身一人,从滨海市千里迢迢的飞往北京,找到了正在享受家庭天伦之乐的卫景风。
对于玲奈子这样的日国遗民,卫景风心理还是深表愧疚的,尤其是听说她的心境之后,心理更觉得对不起她母子。其实卫景风在陷入心障中时,玲奈子母子是否也在这场由他一手导致的灾难中死去也是他陷入心障的重要因素,毕竟血浓于水,玲奈子生下的始终是他卫景风的血脉,倘若那一场毁灭性的攻击之下他将自己的儿子和女人也给杀了,这样的心理打击,他如何能够承受,因此在清醒的这些几天里,卫景风一醒来就让天风和国家的人寻找玲奈子母子的下落,只是最近妖兽入侵闹的太厉害,加上玲奈子隐藏的本事极好,三天来竟然没有半点音讯,却不想今日玲奈子亲自找了过来,看见她,卫景风心理的挂念也算是放下了,可听说自己的儿子染上了一种新型病毒,卫景风的心又沉了下去。
在登上从京城飞往滨海市的专机之前卫景风给苏云沂打了个电话,电话中将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并且那个儿子现在染上一种新型病毒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苏云